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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站立一旁的“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认为两女在众多帮徒面前争执此事,实有损两女的名声。
再者此行前来,乃是负有歼除“地灵门”的重责大任,两女若为了一个男子便在众多帮徒面前大打出手,不但有损颜面,也会造成宫门内的不和,万一“地灵门”
认为有可趁之机,大举反击,那麽更不利己方了。
因此“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互望一眼後,“青龙堂主”立即掠至两女中间,面朝白云飘沉声说道:“三姑娘,且息怒,二姑娘之言,也非没道理,姑且不论陈从做了甚麽坏事?但是要有真凭实据才能服人,虽然此等事难以启齿,可是至少也须等陈从清醒之後,待详细盘问清楚,才能水落石出。况且我等奉命前来歼除「地灵门」,在此时此刻实,不宜引发内哄,因此,三姑娘暂且将此事放在一边,待达成道主之令时,想必陈从也已清醒,到时再追究也不迟。”
“青龙堂主”的话声方落,一旁的“白虎堂主”也已接口说道:“三姑娘,吴堂主之言甚为中肯,实不宜在众多所属面前谈论此事,因此三姑娘暂且忍怒,容本堂主与二姑娘及吴堂主商议之後再做道理。”
而此时,神色惶然且有些羞急的四婢,心知事关主婢五人的清白名声,绝不能在众人之前争论此事,因此立即围至白云飘身周,又拉扯、又施眼色的将白云飘劝止离开,平息了即将引生的争纷。
另*方的少帮主刘翠娥在“青龙堂主”劝阻白云飘之时,已然将怀中的陈从交给了玉书、玉剑,并且吩咐全力救治,而自己则防备著白云飘再度骤然出手。
待眼见玉书、王剑抱著陈从迅速离去,而小芸四婢也拥簇著白云飘离去,虽然心知此事以後尚难了,可是至少在此时已无须耽心了。
因此暗中松了一口气,转向两位堂主正欲开口时,突听後方传来陈从的惊惶叫声:“不……不……不是这样的!”
少帮主刘翠娥耳闻陈从之声响起,顿时心中大喜的回首观望,虽然听他声音中含有惶恐、颤抖而且有些萎靡无力,可是至少已无性命之忧,因此心中放心不少。
而此时不知玉书、玉剑又对他说了些甚麽?因此又听陈从惶急的说道:“天哪!
这……这不是明摆著要害我吗?玉书、玉剑姊,虽然我以往甚喜好女色,可是自从跟了少帮主之後,便不再有二心了,而且你们也知晓我的功力如何?凭我仅有三十年左右的二流功力,哪有能力同时制住宝力比我高出甚多的五个人?然後再一一淫辱她们。事实上是她们暗中将我掳到山谷中的一个岩洞内,然後连连色诱我,希望利用我在少帮主身边的身分,做为她们的内应,供给任何消息……”
陈从的话声虽然虚弱无力,但是似乎受到委曲,因此声音也颇为激动高昂,加之他是引起两女争纷的事首,所以众人皆是静默聆听著,连站立在四周远处的帮众都已听清,更何况是功力较高的人?
因此,突然又听一声悲愤无比且颤怒的叱声乍响:“呸……呸……贼子,你…
…你竟然敢颠倒是非?说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闻声,只见已然离开数丈的白云飘再度狂怒的暴掠向树林之方,恨不得立即将依靠在玉书怀中的陈从大卸八块。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耳闻白云飘的怒叱声,心知她又要杀害心上人了,因此身形疾晃,玉臂微拂,宽大的衣袖已挥出一股劲风,迎向疾掠而至的白云飘。
并且怒声叱道:“三妹,住手!”
疾掠中的白云飘听见二姊之言,已发觉右前方有股劲风疾罩而至,心中一惊,身形暴然上纵,避开劲风,并且凌空翻掠数匝後,依然继续掠向树林之方。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衣袖拂出一股劲气之後,又立即提功戒备,眼见白云飘身形未止,续又前掠,因此再度掠身拦阻。
因为功力较白云飘高出不少,已然迅疾拦在白云飘身前,双袖连拂中,强劲的袖风再度将白云飘逼落地面,并且又怒声叱道:“三妹,你口口声声说陈从淫辱你们主婢五人,可是现在已寻获陈从,而且他神智清醒,正欲说出内情,可是你却不容他说完,便欲杀害他?莫非他方才之言是真,你唯恐事迹败露,欲杀人灭口不成?
若真是如此……哼!那就怪不得二姊了。”
“二姊,你……你绝不能听那狂徒的胡言乱语,小妹怎敢虚言……”
正当刘翠娥及白云飘面面相对,若是一言不和时,甚有可能动手互拚。
在树林前的陈从却是心中暗喜,又语出惊人的大声说道:“是这样的……少帮主你也知晓,那天夜里,小的与黄香主还有两位香堂护法,在二楼客房大堂中一起饮酒做乐,时至二更末才酒意盎然的尽欢而散,当小的先行离开,上行至三楼梯口,正欲行往顶层时,突然後脑一震,便昏迷不醒了。待小的清醒时,只见五个身穿薄纱,内里身躯若隐若现的美姑娘围坐在身周,小的并不认识她们,尚未询问她们的来历时,一个……被其他四女称为小姐的姑娘已开口说她们是身分特殊的帮中密探。
小的虽然知晓帮内有许多密探,在江湖武林中探查各方消息,可是却不知晓究竟有多少密探?是甚麽人?在帮中的身分地位如何?虽然她们未再多说,可是却说知晓小的底细,也知晓小的有杀师……心性好淫,因此连连媚色勾诱我,要我答应在少帮主身边做为她们的内应,将听得的任何消息全然禀报他们知晓,或是禀报给她们安排妥当的人便可,只要我同意,便可时常与她们其中任何一人或是五人同时淫乐……”
“你……你,胡说……”
“狂徒,住口……”
“呸……呸……你……你胡言乱语……”
“天哪……杀了他……快杀了这个无耻贼子……呃……嗯……”
“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当小芸、小玉、小瑶、小慧四婢闻言,俱是又悲又急得愤怒叱斥之时,白云飘已然气得浑身颤抖且热血上涌,霎时由檀口内喷出一股血箭,并且脑内轰然一涨,已然眼冒金星的昏迷倒地。
四婢眼见小姐已气得昏迷倒地,因此皆慌急的围至小姐身周,又搂又抱的悲呼连连,哪还有心情叱斥陈从的胡言乱语?
为了防止刘翠娥及白云飘在愤怒之中大打出手,已然相对站立在两侧的“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耳闻陈从述说之後,俱是各有所思,虽然眼见白云飘已气得昏迷倒地,尚幸有四婢照顾,於是互望一眼後,不约而同的环望向四周帮众。
未几,已见到“宜昌香堂”香主“黑煞鬼手”黄超方正与两名属下护法低语著。
而那两名护法可能就是陈从所言,与陈从及黄香主同饮的两名护法?
於是立即行向“黑煞鬼手”黄超方及两名护法之方,欲询问当日情况如何?是否真如陈从之言?
另一方的陈从,眼见刘翠娥及白云飘两人虽然并未如自己所料,立即大打出手,但是心知两人的心结必然更深,只要尔後再伺机挑拨,必然能使两人势不两立,因此心中暗喜且得意,又继续颤声说著:“虽然小的昔年甚喜女色,而她们五人个个皆是身材玲珑美妙,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姑娘,若是往昔,定然会令小的心痒难挨、难以把持,可是自从小的跟了少帮主之後,便对少帮主忠心耿耿,因此对她们的身躯以及媚色勾诱之态视若无睹,依然不愿顺从她们的心意。可是她们在心意难达之下,於是转为愤怒的开始凶狠逼胁,还说小的若不听从她们之意,便会便将小的身分来历在帮中散播,使小的无法在帮中存身,甚或杀了小的灭口,纵然被少帮主查知,谅少帮主也不敢为了一个新收不久的下人,便明著与她们反目。小的虽然知晓性命已掐在她们手里,若是不从,必将一命呜呼,可是小的也知,只要一答应她们,尔後便再难脱出她们的控制了,因此……咳……咳……”
陈从说至此处,突然话声一顿,且连咳数声,思绪疾转之後才接续说道:“…
…但是小的也曾怀疑,莫非是少帮主想试探小的忠心如何?所以才派出她们勾诱试探?於是想拿性命赌一下,依然坚定不从。可是之後她们五人果真连连残狠的凌虐小的,使小的全身受创不轻,至此,才知晓她们并非少帮主派出的人,而且她们似乎有意杀人灭口,杜绝後患?小的心知要糟,可是小的功力平平,又不知该如何脱身?万幸听见少帮主的呼唤声,於是在狂喜中顾不得她们会立即杀人灭口,便呼声求救,可是全身受创甚重,呼救之後便痛得昏迷不醒了,直到清醒後……咳……咳……咳……咳……”
少帮主刘翠娥耳闻陈从被白云飘主婢五人残狠凌虐得身受重创,顿时愤怒得紧咬贝齿,且美自怒睁的盯望向白云飘主婢五人。
然而就在此时,陈从再度连咳不止,并且在咳出的痰水中还夹杂著一些血水?
因此吓得玉书、玉剑两人连连拍抚他後背,并且惊急大叫著:“啊……血?不好……你先别说了,快行功疗伤……”
“小姐……小姐,陈从内伤未复,加上心急述说,因此已咳出心血……”
刘翠娥耳闻玉书、玉剑的惊叫声,顿时大吃一惊!疾如迅电的掠至玉剑、玉书之方,望著面色苍白的陈从,美目泛红的慌急问道:“陈从,你还好吧?体内哪里不适?……”
“翠娥,我……我没事……咳……咳……咳……”
陈从再度连咳中,竟然咳得面色赤红且喘息不止,使得刘翠娥及玉剑、玉书三女更是芳心慌急且心疼。
因此刘翠娥一咬牙,立即朝帮众喝道:“先撤至里外择地扎营,待与两位堂主商议攻守之策後,再做道理!”
“是!属下遵令。”
“是!属下立即传令。”
在众香主的回应声中,少帮主刘翠娥又朝玉剑、玉书说道:“我去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