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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壮汉们就把丁武按倒在刚搬过来的桌子上,有人握住了丁武的衣领用力一撕,就露出丁武小半个胸膛来,还怪笑道:“好细滑白嫩。”说完又伸手揪住丁武的另外一边的衣领,却抬头看向四周停下了手。
此举马上引得人大叫起来,夹杂着各种的口哨声:使得丁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曾经带着恶仆不只一次欺辱良家妇女,也曾如此泡制人家,恶仆们的怪叫让他兴奋莫名。
但此时他被按倒在桌子上,众目睽睽之下成了他欺辱的那个弱女子,很清楚的感觉到周围如狼似虎的目光里带着的兽欲,他的身子因为羞耻、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
他想有人来帮他一把,他想有人来救救他,他对四周的人叫起来!
“我是丁府的三么子,诸位叔伯兄弟弊一位助我脱困我丁家定会厚厚的相报。”
可惜的是没有人要救他,围在这里没有到楼上楼下房里寻欢的都是喜欢小倌的人:如此被飞仙阁的壮汉举止刺激,哪里还有人心?就如同丁武带着欺侮弱女子的那些恶仆们,全都不是人,又如何会有人的怜悯之心。
丁武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孤立,如此的绝望:在壮汉又扯破他另外一边的衣领时,在众人的怪叫声中,他吓得居然落下泪来:“救救我,救救我。”
但是无人救他,都在盯着他大叫着助兴助威,恨不得那壮汉把丁武的衣衫都扯破:而加价的银子已经越过了三百两。
“求求你们了,饶过我吧,我定会让人奉上千两银子的。”丁武终于对四周的人绝望了,他开始向秦妈妈及飞仙阁的人求饶。
可是秦妈妈是个生意人,而飞仙阁的壮汉都是受雇于人的打手,他们比丁武逞兽欲的时候要冷静的多:但结果就和丁武一样,绝不会对到手的肉有半分的怜悯。
楼上的丁老将军几乎要把牙咬断了:“还、还不够吗?!”这份侮辱他真得无法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
紫萱看着化:“不够。不止是对马家来说不够,就是对毁在丁武手中那些弱质女流们来说,更是不够!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你儿子做得那些好事吧?本郡主没有细查就已经知道被他所污后死得人不少于十个了!”
“这等畜生,这样就够了就没有天理了。”她的眼睛眯起来:“不止是不够,而且是远远的不够。”她整治丁家的人,原本只是因为私仇,为她外祖家的人讨一个公道:收拾丁文的时候已经很生气,丁文的贪财让他为了两亩良田就能害死一家三口人!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丁武会更加的不堪,不能单以好色来论罪,丁武的所为根本就不是人。在她得知后就想狠狠的收拾丁武,但是除了杀掉他外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因此使紫萱很些气闷,认为也太过便宜了丁武。
“说起来,本郡主原本不知道要如何整治丁武,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报应不爽:可巧,丁老将军你为本郡主送来了法子,说到这里本郡主还要谢谢你才成。”紫萱挑了挑眉头。
如果不是丁老狐狸娶用飞仙阁来害文昭,紫萱也想不到让他把一双儿女亲手卖给飞仙阁:至于楼下现在的把戏,那全是秦妈妈的功劳一紫萱就是问了一句能不能让丁武得到真正的教训,秦妈妈就出了这般的手段。
丁老将军当然听得懂紫萱的话,当下一口气血涌上来身子也晃动不止:就在这个时候,丁老将军带着的一个长随,一直不曾开口只是老实的立在旁边,此时抢过来连在丁老将军身上拍了十几掌,又给他一粒药丸:“老爷,莫要中了人家的计。”
丁老将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得是。”一直跟着丁老将军的心腹长随居然是彩羽。
紫萱打量彩羽一眼:“你的胆子真不小啊,居然敢到飞仙阁来。”
彩羽神情一紧:“郡主,如果民妇陷在飞仙阁,民妇为了自保…”她一直不作声跟在丁老将军身边,就是不想被人识破:如今,她是真得有点怕了紫萱。
晋亲王看也不看她:“你不多事,无人会理会于你。
“就是。你自然有敌手,本郡主还真得不想代人出手。”紫萱说完又看向楼下,不再理彩羽了。
楼下的丁武如今露出了胸来,并且还露出半个肩膀来:那衣衫不知道是不是壮汉故意所为,半避半掩的勾得四周的人更是拼了命的往外掏银子。
秦妈妈却还是不紧不慢,因为她知道还能拿到更多的银子:“怎么也要调教几下再交给大爷们,不然有所冒犯奴家就是大罪了。”
任人鱼肉凌辱的感觉让丁武的泪水流个不停,可是他越这样周围的虎狼越流口水,就如同他欺辱那些弱女子时一样:他以为现在已经很惨了,却没有想到壮汉拿来了软鞭,对着他就抽了下来。
抽得不轻不重,落得的地方也很有讲究,却还是让没有受过苦的丁武大叫出来:只是,落在身上的鞭子并不是最可怕得,最最可怕的是周围猛然间亮起来的几对眼睛,以及他们喊出来的“五百两”、“六百两”!
他很清楚这些叫出几百两银子的人为什么如此大舍财,想到落在他们手上以后不只是受辱怕是要惨到极点,他大声哭叫起来:“父亲,救我,快救我!”
446章快活
丁老将军听到了,儿子没有大声呼救的时候,楼下的对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他要如何救人?女儿是他卖得,儿子也是他卖得,人家飞仙阁的真正老板他还招惹不起——和紫萱为敌就已经得罪了晋亲王,再加上敏郡王和老王爷的话,他不如直接找个绳子上吊算了。
跳下去救人是不可能得,朱紫萱这些人不是摆设,敏郡王等也是有备而来;他握紧了双拳又放开:“郡主的厚赏臣收下了……”他想走了,反正留下来也只是受辱而已。
女儿废掉了,可是儿子在下面他不能当众去杀人伤人吧?早知道有丁武在,他也不会对女儿下狠手了:丁梅英认识她的人真不多,就算是见过一两次面儿此时也难以断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她。
但是京城之中认识丁武的人就多了去,他就算是想否认也不可能得;如果此时再否认那不是他的儿子,就是再给人机会侮辱他。没有法子至少可以一走了之,不必再看下去让自己难堪。
紫萱打断了他的话:“丁老将军,本郡主赏人就是明着赏,从来不会暗地里送;就如我前两天给你府上送得大礼,本郡主都是言明了的。今天嘛,本郡主只是来看戏的,可不是来给你丁老将军送礼的。”
她抬起眼来,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要说厚礼的话,应该是丁老将军准备送给本郡主的吧?嗯嗯,还不错,是本郡主回到上唐后收到的最开心的一份礼,要谢谢丁老将军你如此费心博本郡主一笑了。”
每一个字都重重的砸在丁老将军的心上,他再清楚紫萱不过是想要气他却还是被气得一口气没有换过来,在彩羽的拍打下嘴角流出一丝血来;他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多说也只是更多的受辱罢了。
说起来也怪不得任何人,的确就是他布下的局,只是没有料到此计害到的会是他们丁家而已;他用计害到自己,当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因此绝不是被羞辱这么简单。
水慕霞笑着踏出去拦住丁老将军和彩羽的去路:“老将军走得如此急,可是怪我们没有待客之道?”
紫萱笑道:“女儿活生生的在他面前痛晕过去,老将军都不曾眨一眨眼睛,那楼下的儿子他当然不会在意其生死。嗯,不对,丁老将军怎么会承认他的儿女被他卖到了飞仙阁?楼下的当然不会是丁老将军的儿子。”
丁老将军合了合眼再睁开:“郡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输赢现在还太早了些吧?臣身子不适,便不陪王爷和郡主了。”
晋亲王冷冷的道:“本王让你走了吗?”。
丁老将军缓缓转身:“王爷要臣如何,当真要让臣死在这里才能应了王爷的心?臣戎马一生,边关无数次历尽生死,就算是有些许之错……”
晋亲王看着他的眼睛:“丁老将军,你还真不要对本王说这些;同为领军将帅,一场战役过后人家余多少兵,你余多少?人家受多少伤你受多少?不要以为仗打赢了,就一切太平无事,真要细数本王可以和老将军到金殿之上对质。”
“你有功?”他转过头去冷冷的看一眼楼下痛叫的丁武:“你敢说你有功于国、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皇上的话,不怕那些死在边关、死在战场上的英魂们不放过你?”
水慕霞眯起眼睛来:“你的爵位是将士们的血堆积而成,不要对我们说你有功,真得很让人恶心。”
丁老将军的脸色一变,看看水慕霞和晋亲王什么话也没有说低下了头去;有些事情,他以为不会有人提起,至少不会被朝中的重臣、王公们知道。但是没有想到,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得。
紫萱没有过问晋亲王和水慕霞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问她能问、该问的,知道她应该知道的事情;因此她看向楼下的丁武,听到有人大声叫出“七百两”时回头笑道:“七百两啊,好价钱,老将军可以有所安慰了。”
“当然。”钱天佑抚掌:“听说当今最红的小倌人,当年头一天也只不过三百六十两银子;老将军调教的人,果然不同。”
墨随风咳了两声转头,水慕霞却抚掌笑道:“说得好。”和钱天佑一唱一和间,就把丁武和丁老将军的关系弄得复杂了。
丁老将军闻言脸上的肉一阵扭动,终究那口咽下的血还是吐了出来死局,他在设此局时就是这样认为的,相信朱紫萱姐弟这次不管如何都有脱层皮下来;现在,依然是死局,只是身在局中的人是他而已。
丁武看到喊出七百两银子的人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虎背熊腰时,吓得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七百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