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那些人一般无二…………她的眼球没了,胸腔被打开,内脏被掏空,就像一具被放在验尸台上正在解剖的尸体。
我连忙快步朝着鬼女孩走过去,她也踉跄着迎过来并抬起右手,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恐惧,血和眼泪混合在一起从她脸上那黑红色窟窿里往下淌着,样子凄惨至极。
“我……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女孩哭着朝我走过来。
我连忙伸手扶住了她,而就在我的手与她的胳膊相接触的一瞬,我眼前的一切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天是亮的,但楼道里依旧昏暗,我看到了那女孩,她跟着一个50多岁的女人走向了楼道尽头的房门口。她身上的衣服很破旧,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刁蛮的富家千金,倒像是贫民窟里生活的底层劳动者。
中年女人推开门,然后拉着女孩的胳膊一起走进了屋里,屋内依旧空荡,不过干净许多。房间的中间隔了几个医用屏风,将房间分成了两部分,左边这边看起来像个办公室,因为有一张办公桌放在这边,而屏风的右侧则是手术台、无影灯等等的各种医疗手术设备。
女孩被中年女人带到了办公桌旁边,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表格对女孩说:“认字吗?”
女孩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说一下,这表上要求写上你父母的姓名、工作地点、联系方式。后面还有一条是说一旦手术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不负任何责任。最后就是这一条,我们给你40万,你签名,我们盖章,合同就算全了,明白了吧?”中年女人语速飞快地说道。
女孩想了想然后回答说:“我家住在朱板屯,我没有妈,我爸在县医院住院,联系电话就是县医院的号码。”
“行了,我知道了,你在这按个手印,然后就手术吧。”中年女人一边说一边拿出个红印盒来,接着抓起女孩的右手,用她的拇指在表格上随便按了个拇指印。
这显然不是什么合同,这女人只是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一下女孩的失踪是不是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而女孩的回答也注定了她的悲剧命运。
中年女人把女孩带到医用屏风的另一边,并让女孩躺在手术台上,接着她给女孩打了一针。很快女孩的身体便失去了知觉,不过她的头脑依旧清醒,这一点从她的眼神我便可以看得出来,被麻醉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好了,可以了!”中年女人收起了之前脸上挂着的伪善笑容,并粗暴地大喊了一声。
咣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高一胖两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搞定了?”高个的男人问。
“在里面呢。”女人朝着屏风另一边努了下嘴。
高个男人走过来瞧了一眼,嘴角立刻邪邪地翘了下,“货不错啊,全拿了有点可惜,不如留一段时间吧?”
“老毛病又犯了?”中年女人不爽地问。
“不用白不用嘛,牙医今天跟我说了,过段时间会从越南那边来一批货,到时候咱们人手要是不够了可以让她来帮帮忙。”高个男人邪笑着说。
“你能让她听话就行。”中年女人不悦地说。
“放心,我最知道怎么让女人听话了。”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第370章 通灵缉凶
我眼前的一切戛然而止,不知道是那女孩不想让我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她自己都不愿意去回忆那些事,或者可能是那一切给她带来的冲击过于巨大。让她完全丧失了后面的记忆。
不管原因如何。通灵只进行了一半便结束了,我又回到了四层筒子楼的楼道里。
女孩的亡魂依旧在我面前哭着,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并且不住地颤抖着。
“你爸叫什么?”我问道。
“陈酒原。”女孩回答。
“你的尸体被扔在哪了,你想不起来了吗?”我继续问。
女孩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抽泣起来。
继续问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好在前面还有几个鬼,虽然语言未必相通,但直接跟他们进行通灵或许可以更直观地看到些东西。
我让女孩别走得太远,然后我便直奔走廊尽头走过去。在那里的几个鬼魂对我没有任何惧怕。或许是受到了刚才那女孩的影响,他们也纷纷朝我这边涌了过来,并伸手朝我身上抓,就像恐怖电影中的那些僵尸一样。
不过我并没有躲开,因为我很清楚他们并没有吃我的意思,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途径把自己被压抑着的强烈情绪释放出来。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而且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些鬼魂扑到我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侵入我的思想,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周围的场景再次发生了改变。这一次围拢在我四周的是一片浓密的黑暗,同时还有一种近乎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黑暗中不时地传来咳嗽的声音,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晃,四周也传来了铁皮碰撞的响动。
这里似乎是一个货箱子,可能是集装箱。也可能是大货车的货箱,总之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挤满了人…………那些鬼魂显然希望我能了解他们的一切,包括他们是如何来到这栋小楼的。
黑暗并非完全占据的一切,随着货箱的晃动,在边缘处总会有一缕光透进来,但这光又转瞬即逝。我来到光源处,那是货箱的门。我试着穿过这道门,可我失败了,虽然这只是我通灵过程中看到的幻境,但正因如此我也没办法离开这里,因为那些鬼魂所看到的只有这一片漆黑。
车子再次晃动了一下,门缝里也随之透进来一道光,借着这道光我看到一个男人紧贴在门缝这里,把口鼻凑在门缝处,他似乎需要这仅有的空隙来呼吸一些并不算清新、但也不算浑浊的空气。
货箱晃荡了许久后终于停了,有脚步声传来,借着大门打开了,并没有强烈的阳光投射进来,有的只有两个三个男人凶暴的眼神。
“下车,都下车!go!”其中一个人用汉语和简单的英语对车里的人下达着命令,同时也用手比划着。
车里男男女女挤了好多人,他们脸色极差,而且很脏,他们在听到命令后并没有立刻行动起来,车下面的几个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他们开始伸手进车里抓人,把货箱边的几个人拽出来,然后粗鲁地推到一边。
从货箱里出来的人中有一个用蹩脚的中文问:“达了卖?”
“对!到了!”那个将他们从这里拽出来的男人不耐烦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又用极快的语速笑说:“哼,待会就把你们都卖了。”
货箱里出来的人没有听懂他的这句话,还点头继续用中文说谢谢,这也让车外面站着的那三个男人坏笑了几声。
外面是一片荒郊,根本看不到城市的影子,一个带着蛤蟆镜的白胖夹着包站在一边,在他身旁是一辆白色的客货两用车,不过车窗都帖着单向的黑膜。
货箱里的人都被拽下来之后,白胖子从中选了七个看起来相对健康些的女人。
“就要这几个?”之前负责从货箱里拽人下来的那个男人问白胖子。
“目前这几个就够了,等要货的时候再联系你们,你们不是说随时都有货吗?”胖子用尖细的嗓音问。
“对,随时都有,最不愁的就是货。”男人邪笑着点头道,然后便和另外两个人把之前下车但并没有被胖子选中的那些人又赶回了货箱里。
那白胖子的声音我记得,那就是之前我通过话的那个牙医,我赶紧看了下他开的那辆货车的车牌号,并反复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将它牢牢记住。事实也证明我这样做是明智的,当三个男人把白胖子选出的女人推进客货车并关上了车门之后,我的视线也随之回到了一片漆黑的状态。
当黑暗被光线驱散时,我发现我已经身处一个破旧的仓库里,仓库大门敞开了,一高一胖两个男人走进来,并从地上拽起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挣扎着,并喊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但她们的挣扎并没有换来自由,等来的只是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随后的几个小时里,我目睹里一次又一次的“手术”。
那些女人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全身被麻醉,接着有专人负责开刀,取出脏器装箱带走,而那两个男人则负责将尸体处理掉。他们用一把大号的钢锯将尸体分成两段,然后装进大塑料箱抬到楼下的一辆货车上。车身上没有任何标志物,但车牌号我依旧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也再次将车号记在脑子里。
接下来在我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类似回闪的情况,而且跳跃性很强,内容很乱,有人在喊,有人在哭,好像人间地狱。
这些杂乱的情绪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帮助了,我用力闭上眼,然后便集中注意力将我拉回到现实中,而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确实回到了筒子楼的走廊里,那些鬼魂已经不见了,只有九公主守在我的旁边,她的存在也让我确认了我已经结束了这次漫长的通灵。
我挪动了一步,感觉身体有些发麻,同时身体里一股股的寒气也让我由里往外的感到冷。
“你回来了?”九公主看着我问道。
“嗯,回来了,我愣在这多长时间了?”
“一小时二十多分钟。”九公主张口便答,估计刚刚我通灵的这段时间她没少看表。
“还行,我还以为要在这一直站到天亮呢。”我半玩笑地说了句,不过我的这句话并不是说给九公主听的,而是说给我自己,刚刚几个小时里我所见到的那一幕幕绝对是我这辈子所看到的最残忍、最恶劣的画面,它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人类恶性的概念。
这个世界真是该清洗了!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死亡助理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不过我没有把他说出来,或许我还在担心驳王会不会突然冒出来,然后控制我的全身,如果一定要清洗的话,我觉得还是用我自己的方法比较合适。
我没有再去楼道尽头的那个大屋,而是拿出手机把两个车牌号输入了进去,以防我自己忘掉,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