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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斌道:“昨天晚上,我托朋友打听那男子的住处,起初倒也算顺利,这男子就住在长白山脚的一个村庄里,名叫胡飞,表面上看,是个土生土长的采参人,可当我去了他家之后,找到了这小子并与他交谈了几句后,才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葛五疑惑道:“啥不对劲儿的地方呀?”
穆斌道:“首先,这小子十指修长有力,指甲又尖又硬又长,外行人自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我却知道,一般的采参人因常年挖山参的缘故,十指大多短而粗壮,且不会留有长指甲的,但从这一点来看,我便猜他并非什么采参人,随后我又套了那小子几句话,果不其然,这家伙根本对采参之事毫不懂行。”
“不是采参人,那这小子是干什么的,他又为何要以采参的身份来掩人耳目呢?”徐云德不解的问道。
穆斌道:“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挖土盗墓的,起初他见我识破了他的身份之后,竟然还想要杀我灭口,可没下三五招就被我支付了,随之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说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只要我放过他,并帮他保守秘密的话,就将这个他所发现的秘密告诉我。我原本就没想过要他性命,于是便答应了下来,这小子告诉我,他之所以传播什么天池怪兽的谣言,就是为了引起恐慌,好叫大家在短时间内都不敢去天池附近,以便于自己干些事情。”
听到这里,葛五又忍不住开口问道:“穆哥,那小子究竟在天池发现了什么秘密呀?”
穆斌道:“据他所说,是因前不久又一道奇怪的光射进了天池之中,那道光有不少人看见了,但大家都以为是个流星,并没在意,可他却觉得这光跟寻常的流星不同,于是出于好奇心的趋势,那小子便独自一人循着流星所落下的方位寻了过去,这一寻恰好来到了天池边上,而那一时刻虽有山风,但却并不太大,可天池中水竟然是波涛滚滚,似乎池底正有什么庞然大物翻身打滚一样,外加尺子正中也隐约的冒着一圈红光,闪烁不定,所以他便猜测那一定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宝贝,但因当日他是空手上山,无法潜入水下寻宝,同时又怕这等异象被别人看去了,到时候多有人来与他抢宝,所以才编造出了个天池怪兽的谣言散播出去,好吓退旁人,免得碍事。”
经穆斌这么一说,众人方才恍然大悟,王长贵点头道:“这个胡飞看来也绝不是什么聪慧之人,他只道胡编一个怪兽出来,好吓得旁人不敢靠近天池,但却没有想过这天下胆大之人比比皆是,而更有一些越是听闻怪兽之说,便越想亲眼看个究竟的人,更加不会被他这个谎言所吓到。”
刘萍点头道:“这小子还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可是穆斌大哥,你方才为何说想起来就气呢?难不成这个胡飞骗了你什么?”
穆斌唾了一口,随即气呼呼的说道:“那小子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之后,我寻思他竟然对长白山这么熟悉,倒不如叫他当我们的向导,如此一来也好省去大家不少麻烦,于是我便将我的意思告诉了他,起初这小子满口答应,并说在家中等候,我们大伙一旦到了,就立马带我们进山寻宝。说好之后,我便离开了胡飞家,可再回来的路上,却感到有些不妥,这小子极其自私,怎么这么容易便答应我的要求,难不成他就不想独吞天池中的宝贝吗?越想我是越感到不对劲,于是便又在半道上折返了回去,接过果真不出我的所料,那家伙早已人去屋空,跑的不见踪影了。你们说我气不气!”
慕丘痕听到这里,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穆斌不解的问道:“慕道长,您是笑话我被一个混小子给骗了吗?”
慕丘痕摇头道:“穆斌兄弟莫要误会,我并不是笑话你,而是笑那胡飞,他以为躲起来便可后顾无忧了?殊不知这天底下的追踪之法多不胜数,只要你带我去往他的家中,我便有法将这胡飞给揪出来,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也绝逃不脱我的追踪术。”
“真的?”穆斌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连声说道:“若慕道长您当真能把那小子给找出来的话,我定要叫他好看,竟敢骗我,也不悄悄我是谁,真是不想在东三省混下去了!”
徐云德呵呵笑道:“忽然如此,那咱这就出发吧,先找到这个叫胡飞的小子,逼他替我们带路,然后咱就进天池寻宝。”
众人齐齐应声,随后便一同走出了穆斌家的大门,大伙儿先是将行囊尽数放到了卡车的车棚中,由郭海开着车,载着大家,在穆斌的指引下,直奔那个胡飞居住的村庄。
这个村庄叫做杏花村,距离穆斌所住之处不过个把时辰的路,只是因为沿途积雪太厚,所以形成慢了一些。
约莫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卡车终于开进了村内,穆斌叫郭海将车子停在一家宅子前,而后对慕丘痕说道:“道长,这里便是胡飞家了,咱进去看看吧。”
慕丘痕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于大伙儿一同下了车,来到门前,只见门闩上挂着一把断裂开来的大铁锁,想必是昨夜穆斌扯断的,没做停留,穆斌直接推门而入。其余人见状,也都纷纷走了进去。
来到院中,入眼便看到了一些破旧的筛子、簸箕之类的物件,这些还真都是用来洗参、晒参用的,但看那积满尘土和落雪的模样,想来是很久都没有用过了吧。
徐云德笑着说道:“这小子往日里装的还挺像,这采参人该有的物件,他可是一样都不缺呀。”
郭海闻言,打趣道:“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这句话虽说是徐老大你的名言,但如今看来,这个胡飞也是深得其中的真髓呀。”
慕丘痕则没有过多的理会这些,而知径直走进了内屋,屋子里的摆设很是一般,都是些寻常的家具,大伙儿随意的看了看,便觉无趣。只是慕丘痕却是扫视了一圈后,信步来到床前,并在床上找寻起什么来。
大家见状,皆是感到有些疑惑,这空无一物的床上,能找出些什么线索呢?好奇之下,众人纷纷围拢了过去,只见慕丘痕摸索了片刻后,却是捏起来几根头发,不用说,这定然是胡飞落下的。
这时,葛五更是大惑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慕道长,您要那小子的头发是为何用呀?难不成凭借这几根头发,就能寻得他的下落?”
未等慕丘痕开口,便听一旁的王长贵说道:“追踪术乃是一门神奇的道法,据说练至深处,只要凭借一根毛发,就可找到其主的下落,看来慕道友的追踪之法,已经是练至化境了,贫道着实佩服的紧呐。”
慕丘痕呵呵笑道:“王道友严重了,这只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伎俩而已,跟你王家正宗的玄妙道术比起来,就要相信见拙了。”
王长贵摆手笑道:“天下间万法本是同宗同源,慕道友何须此言呀,好了,我就不打搅你施法寻人了,道友你尽管开始吧。”
慕丘痕点了点头,随即又转脸对葛五说道:“各兄弟,一会儿我施展寻人之法,还需你从旁协助才行,不知你愿不愿意?”
葛五当即点头道:“没问题,你叫我咋做我便咋做。”
慕丘痕道了声谢,而后便在屋中找来了一个白瓷碗,应该是胡飞平日吃饭用的,随之又去院中融了半碗清澈的雪水,将碗置于堂屋桌上之后,便将葛五叫了过去。
葛五上前问道:“慕道长,我需要做些什么呀?”
慕丘痕从怀中拿出一只轻巧的毛笔,沾了些雪水,随后说道:“你只需放松全身即可,其余的便不用管了。”
'正文 第三十章 第九节'
葛五点了点头,随即又稍稍吐了口气,做了几下深呼吸道:“道长,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慕丘痕闻言,便没再多言,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张黄纸,约莫有成人手掌那般大小,跟王家道符很是相似,但若细看,便不难察觉到一些差别。
而后,便将从床上找来的那几根胡飞的头发包在当中,抖手燃了起来,并将口中念念有词,不知诵的是什么咒语,随之又将黄纸夹这头发所烧成的灰烬置于那碗洁净雪水之中,要葛五将其喝下。
葛五虽不知这是什么奇怪的法门,但还还是照做了,半碗雪水下肚,葛五只觉腹中一阵冰凉,但起初却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正欲开口想问之际,却突感脑袋一沉,而后便人事不知了。
见葛五进入了玄冥之境后,慕丘痕连忙以极快的手法,拿起了桌子上的毛笔,与此同时还屈指点在了葛五的颈间,葛五嘴巴顿时张开,慕丘痕便趁着这个当口,将毛笔的末梢插进了他的口内。而后又轻轻一弹葛五下吧,葛五便牢牢的将毛笔含在了口中。
这一切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看得旁人眼花缭乱,郭海等人更是暗中称奇。
片刻之后,便见葛五浑浑噩噩的低头以笔尖在桌面上画了起来,众人见状,皆是好奇的凑眼观看,却见他在桌上画的乃是一条歪歪斜斜的线。
慕丘痕见状,急忙以奇门定位之术,按照天南地北,乾坤玄合之法,以手指为支,就这葛五所画的那条线丈量的起来,且边量边算,不多会儿功夫过后,只见他脸上欣然一笑,随即对大伙儿说道:“诸位,胡飞此时所在的方位我已经知晓了,事不宜迟,咱还是快些去寻他吧,以免耽搁久了,这小子会转移地点。”
徐云德心知慕丘痕的追踪之术乃是世间一绝,今日亲眼所见更加轻叹不已,点头说道:“慕道长所言极是,既然胡飞那小子的藏身之处,已经被慕道长给找到了,那咱立刻动身,务必要赶在他转移之前抓到他。”但随即又见此时的葛五还正趴在桌上,紧紧的含着那只毛笔,神色木然,一动不动,不免有些担心,便又问道:“慕道长,如今法术已经施展完毕了,可为何五弟他还是这副德行?”
慕丘痕摆手道:“不碍事的。只要将他口中的毛笔拿开,使之泄了腹中的那口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