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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要粗壮一些。她看见了两个人上来,连忙给两人让开了一条路,冲着两人笑得十分憨厚。
“刚才那个姐姐住在哪间房?”荆棘也对着女孩子笑了笑。
“哦,她住倒数第二间,你们是倒数第一间,她住在你们隔壁的。”女孩子的汉话倒是说的不错,看得出,从小就有老师在教。
荆棘朝那小女孩微笑道谢后,和魏延一边随意的说着话一边朝最后的一间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很干净,不过也比较简陋。只有两张床、两把椅子、一个床头柜和一个电视,根本没有洗漱的地方。不过荆棘和魏延倒是对这个并不挑剔,两人各自占了一张床,随便收拾了一下,荆棘向魏延轻轻的说:“我去下隔壁,她刚才叫我过去下,你先休息会。”
魏延点头,然后笑得有点不怀好意:“荆老大,你可真不得了,才这么两天就泡上了这么漂亮的美女啊,还是少数民族呢,嘿嘿,要尝尝野味了吗?”
荆棘瞪了一眼魏延:“少说几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完独自走了出去,不再理会笑得有些淫荡的魏延。
荆棘站在南真紫鹭的门外面,好一会都没有勇气墙门。他承认他是胆怯的,在发生了这么突然的一件事情后,他没有办法在说服自己胆大如牛。他举起了手,在那道房门外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敲了下去。
“进来吧,门没有锁。”南真紫鹭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有点遥远得不切实际。荆棘叹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可是屋子里的景象却让他呆住了。
南真紫鹭是很美的。
荆棘从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在心里叹服,她的美实在是很独特。不但面孔长得棱角分明而且精致得像是上帝杰作,她的身上总是缠绵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根本就挪不开目光。但是此刻的南真紫鹭却带着一种让人震撼的山野之美出现了他的眼前,让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而,让荆棘回不过神来的,却不是没什么美丽的面孔,而是一个窈窕的背影。
南真紫鹭穿着一件大红的的短上衣,下身却穿着一条白色的曳地长裙,她正低着着头使劲的和自己腰上的一条七彩竖条宽腰带过不去。听见荆棘推门进来,她也不回头,大方的说:“过来,帮我拽下腰带。”
荆棘有些呆滞,像是着魔一样走了过去,顺从的帮着南真紫鹭紧紧拉住腰带的一头。南真紫鹭动作熟练,几下就把那长达三、四米的腰带牢牢的捆在了自己纤细的腰肢上。而后她又将自己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帖在脑后,将床上的一个黑色的圆形发套拿了起来带在头上。做完了这些,她转身朝着荆棘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摊开了手臂:“怎么样,好看吗?”
荆棘呆呆的看着穿着摩梭女子服装的南真紫鹭,他不想骗自己,确实是美极了。他点头,由衷的说“很美,不过,你叫我来做什么?”
南真紫鹭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很是魅惑的笑容,半真半假的说:“帮我穿衣服啊。”
“啊?”荆棘楞住了,他被这个回答吓了一条。
南真紫鹭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从行李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荆棘:“交给魏延,让他吃一半,另一半在你离开以后倒在门外面,告诉他,在你没有回来之前哪里也不可以去。”
荆棘接过了那个小瓷瓶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南真紫鹭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但是他想或许这有她的道理,也就出去了。
几人吃过了晚饭,荆棘照着南真紫鹭的吩咐交待给了魏延,就离开了房间。
荆棘站在三楼的走廊,看着院子里红衣白裙的南真紫鹭果真美得不可方物,他不由得叹息,这样的女子生在世间里,果然是男人致命的毒药,此刻的他就快中毒了,哪怕他知道这药吃下去是会要了性命的,他也还是忍不住要吞食。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走下楼来,转身迎了上去。也不忌讳什么,直接抓住了荆棘的手,拖着他朝门外面走去。
“去哪里?我们,要去哪里?”荆棘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而我们两个字更是犹豫了半天才说而来出来。
“去见那个你们想见却一直没有见到的人。”南真紫鹭拖着荆棘走了一段,然后放开了他的手冲着他笑得心无城府。
“你说阿美?”荆棘跳了起来,几乎说不出话来。
南真紫鹭点头笑:“汉话的话,她是叫那个名字。不过,她在这里叫瓦汝波汝。”
“瓦汝波汝?”荆棘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她的名字叫这个?”
“意思是江边的小猪。”南真紫鹭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新月一样的可爱,她一边走着一边笑得灿烂。
荆棘跟着她一路快走:“江边的小猪??你耍我啊?哪有人起这个名字。”
南真紫鹭也不生气,她点头:“就是这个名字,你有什么意见吗?摩梭人是不兴起什么美丽啊,花朵啊的名字,认为不吉利,不好养。所以就要起这样的名字。”
“那不是跟什么叫土豆狗蛋一样吗?”荆棘嘟囔着,跟着南真紫鹭从临湖的光鲜的房子缝隙中绕进了一片低矮房子中。穿行了一阵子,南真紫鹭在一座看起来很破旧的院落前面站住了,她朝着荆棘小声说:“一会你不要说话,跟着我就好了。”
荆棘点头。
院门并没有关闭,只是虚掩着,一条很明显的缝隙透露着院子里的一切。
南真紫鹭伸手敲了一下门,只听见从里面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应答声,不过说的是方言,荆棘并听不明白。
南真紫鹭应答了一声后,没多大一会就听见门板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露出了一张有些黝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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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搓桑婆姨
也许是这里的民族的特色,也许是高原太接近太阳的缘故,总之,云南的女人皮肤普遍都是黑黑的,鲜少白皙,当然,面前的南真紫鹭确实是个例外。荆棘看着阿美,不,瓦汝波汝的脸孔,这是一张很平凡的脸,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和强的老婆,如果不是因为她和魏延中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荆棘无论如何是不会这么专注的看着她的。
瓦汝波汝发现荆棘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奇怪的看了一眼荆棘,然后转头看着同于同样穿着摩梭女子服装的南真紫鹭,脱口而出了一段荆棘一辈子也别想弄明白的语言。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然后笑得有些灿烂,她蛇一样的手臂突然插进了荆棘的臂弯,将自己的身体轻轻的贴近了他。荆棘被吓了一跳,但是当他对上南真紫鹭那张笑靥如花的面孔时,突然就有了一点道德沦丧的窃喜。
南真紫鹭不知道和瓦汝波汝说了什么,瓦汝波汝将身体从门边让开,让两人进了屋子。荆棘从进了院子开始,一双眼睛就有点不够用了。他想他能够了解为什么和强要冒着矿难的危险去富源打工了,这个家庭确实是穷得有点过分了。院子里只有两座房子,一座是和自己住的地方一样方向一样建筑风格的黑色圆木房子,一座是用土坯建成的2层房子。一楼大概是用来住人的,二楼是空的,摆了很多风干的粮食和成串的玉米。院子里的地面并没有像临湖一样的人家用水泥铺好,到处都露着黄土。门口的旁边栓着一条狗,虽然很瘦,却十分的有精神,此时此而正怒视着荆棘这个外乡人。
“你男人好像对我们家很好奇啊?”瓦汝波汝看着荆棘到处打量的样子有些好笑。
南真紫鹭瞟了荆棘一眼:“他什么都没有见过,我觉得他挺没见识的。”
“阿姐,外乡人不好。”瓦汝波汝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忧伤的笑容:“我家男人说,外乡人最坏了,你怎么会找个这样的坏人呢?难道我们的男人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显然对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她看着瓦汝波汝摇头,然后从腰带里拿出了一只银子耳环交到了瓦汝波汝的手里:“这个是阿咪走的时候让我交给你的。”瓦汝波汝接过了那只耳环,脸上的神色一变,陡然散发出了惊恐的神情,她看着南真紫鹭,嘴唇颤抖,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真紫鹭看着她,苦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会去招惹这样养蛊家的人,你根本就忘记了阿咪是怎么死的了。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会养蛊的人找了那么多年,你居然根本不告诉我这里有养蛊人,你真的不是以前的瓦汝了。”
瓦汝波汝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神色显得更加悲伤起来,许久才说:“阿姐,你怎么会知道我找了养蛊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男人的朋友中蛊了。”南真紫鹭死死的看着瓦汝,其实她很不愿意让荆棘占这个便宜的,但是如此之外,她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身份来说服固执的瓦汝波汝。“我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男人矿难,居然是我男人他们去采访的。我不想救他朋友的命,我只是想知道我男人是不是也中蛊了。”
瓦汝波汝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说话有些结巴:“不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只是告诉我男人会发生矿难,我只是不想他出事,别的,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说谎!”南真紫鹭放开了荆棘,一把就拉起了瓦汝波汝的袖子:“我和你一起长大,我知道你一说谎就结巴。你不要以为你嫁到了泸沽湖我就会把你的这些习惯给忘记。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做了换命人?”
瓦汝波汝抽回自己的袖子,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阿姐,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样,我没有做换命人,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我家男人早点回来,平平安安的回来,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说谎!你家男人是不是被选中的菜人?”南真紫鹭瞪着瓦汝波汝,眼睛里的血丝涌了出来。瓦汝波汝从小是一个很胆小的人,特别是看着阿咪的死之后,她早就对蛊这个东西讳莫如深,今天她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