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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时,她会看着他光洁白皙布满汗水的脸庞,浓情款款乌黑深邃的眼眸,还有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处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的五官,回味着他的那句,“替我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想着,她与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媚媚,你又走神了。”他不满的俯身在她的肩胛上轻轻啃咬。
苏慕云的尾椎骨随着他这一咬,便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似猫儿般的轻吟。
轩辕澈便会顶着一张坏坏的笑脸看着她。连那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狭长的凤眸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苏慕云看着这样的轩辕澈,妩媚一笑,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攀上他修长的颈子,抬头凑在他的脖子上,亦轻轻的咬了咬。
“唔,”轩辕澈一声惊呼,随着这一声惊呼,差点便溃不成军。
苏慕云脸上绽开一抹坏坏的笑,娇声道:“王爷,你怎么了。”
“你这个小坏蛋……”
屋外侍候着的小丫鬟听得屋子里那红木雕花床沉沉响起的声音,无一不红着脸低了头,眼睛像是无处安放一般。
亥时一刻,屋里响起轩辕澈喊热水的声音。
苏慕云娇懒的躺在洒满花瓣的浴桶中,由着双福替她擦洗身子。
双福看着那原本如美玉般的肌肤上盛开的朵朵红梅,不由啧啧的叹道:“王妃,王爷他也真下得了手。”
双全瞪了一眼双福,轻声道:“说什么呢。”
双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苏慕云这会子早累得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哪里还理会得这两姐妹之间的小动作。
擦干身子,换上新的中衣,婆子已重新换了被褥。苏慕云不见轩辕澈的身影,不由讶异的道:“王爷人呢?”
“回王妃的话,王爷去书房了,说王妃先歇着,他处理好手头的事便回来。”红绡上前回道。
苏慕云点了点头,原想躺在床上等轩辕澈,不想躺着躺着便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鸡鸣之声,感觉到身边的床榻动了动,她懵懵的睁了眼,一个带着微微冷意的身子将她搂了过去。
“还早,再会睡吧。”
苏慕云闭了眼,轻声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都安排好了。”
耳边响起轩辕澈带着倦意的声音。
苏慕云点了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了眼,继续睡去。
等苏慕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太阳穿破了窗棱将金色的阳光打在了屋内青灰色的地砖上。
罗帐半垂,身边空空如也。
她起身。
耳边蓦的响起一片喧哗。
她尚没回过神来,帐子被人撩起,双福笑盈盈的看着她。
“王妃,您醒了。”
苏慕云还有片刻的糊涂,“王爷呢?”
双福侍候着苏慕云下床,穿衣,一边轻声道:“府里出了点事,王爷正在处理。”
“出事?”苏慕云疑惑的看了双福,“出了什么事?”
双福抿了抿嘴,眼见双全正招呼着丫鬟打水,没往这边看来,便有些幸灾乐祸的轻声道:“红翘出事了。”
“红翘!”苏慕云想起那个还着一身红衣,眉眼娇艳的丫鬟来,不由挑了眉头,看了双福,“她出什么事了?”
双福撇了撇嘴,“今天早起,她忽然脸上长满了红红的疙瘩,挠也不敢挠,可是又喊着痒。”
好端端的脸上长满了红疙瘩?!苏慕云怔愣无语。
红翘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这会子脸上生起红红的疙瘩还痒,偏生又不能挠,那是怎样的一种受罪!
“府里其它人没事吧?”
双福连忙道:“别人没事,就红翘一人。”
“奇了怪了……”苏慕云坐在镜台前的绣墩上沉思起来。
双福想起拖儿的叮嘱,连忙道:“可能是她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苏慕云看着眉梢间隐隐掩不住喜色的双福,犹疑的道:“是不是你……”
“哎呀,王妃,”双福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一边,转身走到苏慕云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王妃,天地良心,奴婢跟她无冤无仇的,绝不是奴婢干的。”
苏慕云“扑哧”一声笑了道:“瞧你紧张的,我又没说是你干的,你急什么。”
“奴婢当然着急了。”双福抬头看了苏慕云,掰了手指道:“您看这府里谁都知道奴婢会做药膳,万一大家也有这想法,以为是奴婢跟她过不去,做的手脚,到时到王妃跟前乱嚼舌头,奴婢岂不是冤枉死了。”
“好了,你快起来吧。”苏慕云抬手扶了双福,“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你家王妃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吗?”
双福还想再说。
门帘一撩,红绡走了进来,挑了双福一眼,道:“别人说什么王妃不能信,可这丫头说什么,王妃却是要信的。”
“红绡姐姐。”双福不满的看了红绡。
苏慕云耳听得红绡话中有话,红翘和红绡都是轩辕澈的丫鬟,双福和双全虽然也是,但名义上必竟是她带进来的人,若是让府里的那些老人认为是双福动的手,而觉得是她容不下红翘,这委实冤枉的很!
便在她打算再追问双福几句时,耳边却是响起小丫鬟的声音,“王爷回来了。”
门帘一挑,轩辕澈大步走了进来。
苏慕云迎了上前,轻声道:“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轩辕澈看着苏慕云顿了顿,稍倾才轻声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感染了什么毒物,我递了牌子进宫,等会御医会来,正好你也让御医给你问问脉。”
苏慕云不由便失笑,看了轩辕澈道:“这……”
眼见轩辕澈脸上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只得按下心头的狐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轩辕澈眉目间似是有着很大的火气,难道还在对皇上耿耿于怀?
“红绡,你去收拾下书房,本王等会约了人要谈事。”
红绡应了一声退下。
半个时辰后,红绡脸色铁青的走出了轩辕澈的书房。
站在花园锦簇,剔透玲珑的天井中,红绡缓缓的仰起头看着天空那轮金色的太阳,久久无语。直至阳光灼得眼底生起一片湿氤,红绡才慢慢的低了头,抬手胡乱的擦了把,转身朝另一个院子走去。
她的身后,一双眸子久久凝视着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不见,那对眸子才黯然的垂了垂,掩尽那眸中汹涌复杂带着凄色的沧凉。
王府西北角,一处僻静的小院。
红翘颤了手抚上自己脸上那像是被密蜂蛰过一样的红疙瘩,空气中有暖暖的风吹过,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又随之而起。
“啊……”手停在脸前的方寸之间,那种像是被无数只虫子爬过而起的痒意使得她恨不得伸手去挠,可是在想起王爷的话后,手又顿在了原地,半天不曾伸出。
“看着,像是被什么毒物爬过了,不能挠,一挠便会留疤呢。”
红绡站在屋外看了屋内的情形良久,直到红翘抬手扯了自己的头发,想要藉由身体上的痛来减轻来这痒时,她才沉沉的吸了口气,推了门进屋。
“谁,是谁……”红翘惊惶着回头,待看清是红绡后,眸间一喜,几步上前,站定在红绡身前,“红绡,你快去,去请了拖儿来,让她看看,我这脸到底是怎么了。”
红绡默了一默,稍倾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怎么傻掉了,拖儿在晋王府,轻易脱不了身。”
红翘闻言,一窒。
“你也别急。”红绡察看了一番她脸上的情形,想了想,轻声道:“你再忍忍,等夜里我陪着你去找拖儿。”
红翘闻言,连连点头。
而另一处,主屋里。
御医很快便到了,隔着帐子问了脉,说了些没什么大碍的话,开了一方荣养的方子,便告退离开。
由始自终,轩辕澈都面沉如水的陪坐在一侧。
待得御医离开,苏慕云笑了从帘子后走出来,打趣着他,“这下可放心了?”
轩辕澈唇角微翘给了苏慕云一个灿烂的笑。
稍后道:“东边的恒寿堂一直空着,让下人们将这屋子好生打扫打扫,我们暂且先搬到恒寿堂去吧。”
恒寿堂?!
苏慕云愕了愕,看了轩辕澈,轻声道:“到底是怎么了,这样严重?”
“也不是。”轩辕澈见她生疑,上前持了她的手,牵她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那片竹林和窗下的一汪水池,轻声道:“原本是想着这景致看到眼里舒坦,但却忘了,这花啊草啊的最容易招虫了。恒寿堂那边不一样,院子里只有几棵桂花树,这时节正是花开的时候,闻着那沁人的花香不比这更好?”
说着冲苏慕云眨了眨眼,眼见苏慕云目光闪烁半信半疑的样子。
轩辕澈便低下头,再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惹得苏慕云一瞬间,连脖子都红了,不依不饶的踢打了他一番。他也不躲,任着她那粉拳绣腿在他身上挠痒痒似的。
两人嬉笑了一番,轩辕澈发挥他说风就是雨的个性。
果然在用过午膳后,便令人将恒寿堂收拾了出来,族拥着苏慕云直接去了那边。
那些桂花树都是有些年头的,最粗壮的树干有小孩腰身那么粗,树冠像一把擎天的巨伞,遮去了半个院子的阴凉。
浓郁沁人的馨香将半个王府都给浸染在其间。秋日的风轻轻吹过,婆娑的树叶,随风摇曳起来了。金色的花朵像千万只细小的蝴蝶一般,缠缠绵绵的飘落下来。
轩辕澈令人在桂花树下摆放了一桌精致的点心,又将那梨花木制成的贵妃榻搬了出来,安置在桂花树下。
也不要旁人侍候,轩辕澈让苏慕云躺在那贵妃榻上,他则将那些洗干净的晶莹剔透的葡萄挑着个大的品像好的,细细的剥了,拿白白的瓷碗装了,用银色的签子插了,喂进苏慕云的嘴里。
院中的桂花树因为被风吹过,簌簌下起了金黄色的桂雨。
苏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