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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老奴看,不如在这几个丫鬟里选。她们跟您都是一条心。”
苏慕云错愕的看了刘妈,“奶娘,谁说我要给王爷纳妾室了?”
刘妈叹了口气,轻声道:“王妃现下在月子里,总要有个人服侍王爷吧?”
月子才多少日子,当初她怀上阿若的时候轩辕澈可是实打实的禁了近十个月的荤!
这话,苏慕云自是不好与刘妈说,可看着刘妈眼里的关心与忧虑,又不忍让她瞎操心。
想了想,轻声道:“奶娘,王爷是什么身份?便算是纳妾,又岂是几个丫鬟入得了眼的。”
刘妈细想,确是这么一回事。
由不得便急声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让那两个狐狸精如了愿不成?”
“奶娘,你就别操心了,按王爷自己的意思来吧!”
刘妈还想再说几句。
耳边响起,双福的声音。
“王爷回来了。”
苏慕云笑了笑,便欲起身去迎了轩辕澈。刘妈连忙上前服侍。
不想,帘子一撩,轩辕澈夹了股热风大步走了进来。抬眼便撩到了正由着刘妈侍候着穿鞋的苏慕云,连忙摆了手。
“躺着吧。”
苏慕云也不坚持,便让刘妈侍候着又躺了回去。
便有丫鬟进来奉茶。
“去看看阿若有没有醒,醒了抱过来让王妃看看。”轩辕澈对奉了茶站在一边的小丫鬟吩咐道。
小丫鬟飞快的跑了出去,不多时奶娘便抱了阿若走过来。
先是福身行了个礼,笑道:“小郡主今儿很是有趣,吃完奶一直不睡,想来便是等着王爷呢。”
苏慕云示意奶娘将阿若抱到她跟前。
才出生的人,小鼻子小眼睛的,粉粉嫩嫩的像个瓷娃娃。这会子正睁了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在看什么。
“阿若长得像你呢。”耳边响起轩辕澈的话。
苏慕云抬头,这才发现,轩辕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她身侧,正低了头与她一起打量着襁褓里的阿若。
“我怎么看不出来呢?”苏慕云看着还没长开的阿若,犹疑的道:“都说女儿像父亲有福气,我可是希望她长得更像你些。”
“我们的女儿生来就是福泽深厚的。”轩辕澈探手自苏慕云怀里将阿若抱了过去,凤眸深处凝了抹浓浓的宠溺看着正瞪了眼看他的阿若,轻声道:“是不是,我们的柔福郡主?”
大庆朝素有抱孙不抱子的说法,那些王孙贵族,每每都是摆了副老学究的脸对着自己的长子。至于女儿的只怕更没几个有像轩辕澈这样,如珠似宝的!
苏慕云看着抱了阿若笑得好不欢快的轩辕澈,眉眼间也跟着绽开了一抹温婉的笑。
屋子里的下人都看着这温馨的一声,都笑眯眯的站在了一旁。
阿若玩了会儿,便张了小嘴打了个哈哈,歪了头继续睡觉。
苏慕云让奶娘抱了下去。
因着阿若有副嘹亮的好嗓子,又加上一副傲娇的性子。稍不顺她意,便号啕大哭,那哭声,不说响砌王府,最其码也能传出好几个院落。
轩辕澈怕她吵着苏慕云,便让奶娘将带了阿若睡在旁的院子,打算等阿若大些性子柔婉些,再搬回主屋。
待得屋子里只剩下二人时,苏慕云看了轩辕澈,轻声道:“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红绡已经交了话,可苏慕云却还是有自己的思量,问出之后,目光便一停不停的看着轩辕澈,等着他给回答。
轩辕澈先是怔了怔,续而才想起苏慕云跟里的“那两个人”是哪两个人。
他探手取了炕上的美人扇,给苏慕云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起风来。
“怎么回事?”轩辕澈冷冷一笑,漠然道:“要不是为了阿若和你积福,我早让人送两具尸体回去了。”
见苏慕云眉宇轻蹙,他扔了手里的扇子,拢上苏慕云的眉头,轻声道:“这些事你别想了,我会处理的。你好好做你的月子,月子里要是落下病,很难治好的。”
苏慕云轻叹了口气,柔声道:“那位到底想做什么?”
“别管他想做什么,”轩辕澈安抚苏慕云道:“你只管好好做你的月子,就是天塌下来了,你也只需记着,我会替你顶着。”
苏慕云还想说什么,可看着轩辕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什么都不会让她知道的。只得歇了那心思。
轩辕澈便跟她商量起阿若的满月酒来。
“洗三委屈了她,这满月酒总是要大办才好的。”
苏慕云失笑,睨了他道:“谁家会大张旗鼓的替郡主办满月酒的,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轩辕澈挑了眉头,凝了苏慕云道:“阿若是我的女儿,我愿意给她的荣宠,干别人什么事?办,不仅要办,还要大办。”
“算了吧。”苏慕云劝了道:“请几户关系好的吃回席面,便是了。”
轩辕澈却是摇头,不论怎样也不同意。
眼见苏慕云眉宇间有了恼意,轩辕澈只得将自己的打算说与她听。
“我想借着阿若的满月礼,宣布我退出朝堂之事。”
苏慕云神色一肃,犹疑的道:“这样合适吗?”
“不一定合适,但是总要让天下人能看清这其间的微妙不是?”轩辕澈淡淡一笑道:“我将心意摆在那,来日再有什么,便不是我不义,却是他不仁。我到要看看,他还能厚颜无耻到哪一步。”
苏慕云点了点头。
稍倾想起晋王之事,压了声音道:“晋王的事,宫里可得了消息?”
轩辕澈笑笑摇了摇头。
苏慕云不解的看了他。
“现还不敢将消息递回宫,急着找名医诊治。”顿了顿,眉宇间掠过一抹嘲讽之色,轻声道:“你知道的,晋王可不是真的傻,一旦真的坐实了他身残的事实,他还拿什么去争那个位置!”
苏慕云点了点头。
“太子府那边可得了消息?”
轩辕澈摇头,“暂时没将消息传出去,虽说痛打落水狗是件快意人心的事。可我还是觉得等它上了岸,干了毛,再将它扔回水里更能让人快意。”
苏慕云看着笑得好不得意的轩辕澈,摇了摇头。
这人真不是好得罪的!
……
松江府。
轩辕骥气急败坏的看着神色略显灰败的温瑜。
“怎么说?”
适才温瑜将这个小县郡颇为有名的大夫请了来诊看,那大夫在看了伤处后,虽说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却也没像从前的那几个大夫一样,当场说出些难听的话。
是故,轩辕骥心中便隐隐的有了些希望。尽管,以他作为一个征战多年,看惯了那些断肢残骸的目光来看,他这脚是没希望了。然而,事情一旦落实到自己身上,便也有着不想放弃的希望。
温瑜看了眼目露急色的轩辕骥,叹了口气,轻声道:“王爷还是传信回京都吧,太医院里说不定有其中高手。”
轩辕骥眉宇间便有了一抹浓浓的狠历,他目若寒刀的盯了温瑜,“这么说,我这脚是真的没希望了?”
温瑜默然无语,良久,沉沉的点了点头。
“不可能!”轩辕骥一声嘶吼,抬手便将身侧的茶几,整个的掀翻砸在地上,原本俊秀的五官狰狞的几近扭曲,“不可能的,我是上阵杀敌的将军,我怎么能……”
温瑜默然立于一刻,看着轩辕骥鲜红如血的眸子,脑海里浮起当日的情形。
十天前,他们得到了消息,说是有人在松江府的卧佛寺看见了一人,很是肖似当日的二品带刀侍卫梁志。更有人说,这卧佛寺的一位剃度僧人与废帝轩辕瑞长得很是相像。
得了消息的轩辕骥当机立断,轻装简出,只带了他与手下几个死士连夜离开京都,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松江府。
不曾想,却在入了海盐北境时,陡然遇上一批山匪。
温瑜细长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便是到得这时,他也不信那些人当真是山匪。轩辕骥之骁勇,不要说是区区几个山匪,便是大军压境只怕要伤了他也不是易事!更何况当时身边还有自王府带出的死士。
那长相儒雅似举止之间颇显名士风范的中年男子,怎样看也不似是山匪!
虽说当日轩辕骥拒绝了他们索要钱财的要求,才引起了一番争斗,但自己在其后眼见死士俱死,轩辕骥有危险的情况下,已经连连告饶将身边财物尽数抛出。为何,那中年男子还会那样毫不犹豫的手起剑落废了轩辕骥的双脚?
“暇之,暇之……”
温瑜豁然回神,看向苍白了脸的轩辕骥。
“王爷……”
“暇之,”轩辕骥看了温瑜,“可在卧佛寺找到了轩辕瑞那家伙?”
温瑜摇了摇头。
轩辕骥凤眸陡然一紧,瞳孔间便有了一缕比毒蛇还要狠毒的光芒。
“我们上当了!”
温瑜点了点头,到得这个时候,若还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局,那他们也真是蠢的没药救了!
“是谁?”轩辕骥看了温瑜,“会是谁设这样的一个局来谋害我?”
“王爷觉得,眼下对谁最有利?”
轩辕骥一顿,稍倾咬牙道:“轩辕祈?!”
温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见轩辕骥目光咄咄的看了过来,温瑜清了清咳咙,轻声道:“皇上只得王爷与太子二子,王爷当下出了这样的事,对太子最是有利,这是无庸置疑的。”见轩辕骥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温瑜飞快的接了道:“可是,若说因为对太子有利,这事情就是太子做的,属下觉得又不像。”
“不像?”轩辕骥没好气的道:“暇之凭什么认定这事不是他干的,你别忘了我那皇兄就算是梦里也不会忘记算计别人三分。”
温瑜点头,“属下明白。可太子也知道现如今皇上正值春秋鼎盛的时候,最忌恨的便是兄弟不睦。即然,我们能怀疑太子,那么皇上肯定也会怀疑到他。想来,太子既便想要动作,怕是也不会选这个时候。”
轩辕骥想了想,点了点头认为温瑜说得有几分道理。
除了他,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