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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了?”
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她手里的香氛,唇齿间也似乎还留有她的味道……轩辕澈微微的往后仰了身子,眉宇间有着一抹诡异的笑。
苏慕云!
……
周家。
张宁馨带着金枝,凤枝正在厨房里给周子元做醒酒汤。这几天,朝中官员品阶高的或品阶低的都会借故来府上坐一坐,又或者是请了周子元出去喝酒。几乎每天,周子元回来时,都是一身酒味。
厨房里的婆子见了张宁馨个个都堆了笑脸上前,热情的招呼道:“三奶奶您别动手了,让奴才们来。”
“你们来?”凤枝撇了嘴,冷冷笑道:“你们做的跟奶奶做的能一样吗?”
婆子便连连点头应是,殷勤的替张宁馨打着下手。
凤枝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侧灶上炖着的砂锅,几步上前,刚要伸手去揭,管厨房的刘婆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几步上前,轻声道:“哎,凤枝姑娘,那是大奶奶给禄少爷要的筒骨汤。”
凤枝撇了撇嘴,冷冷道:“妈妈急什么,我只不过是看看,难不成还以为我会抢了吃不成?”
刘婆子连忙赔了笑脸,一迭声道:“凤枝姑娘这笑话说得,谁不知道凤枝姑娘是隆平候府出来,那隆平候府里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姑娘还能稀罕这东西。”
凤枝哼了声,趾高气扬的道:“算你有见道。”
那边厢张宁馨已经将醒酒汤做好,正使了金枝拿了食盒装好。准备走,回头却见凤枝在跟刘婆子挑刺,不由眉头便蹙了蹙。
金枝担心凤枝惹事,连忙喊道:“凤枝,奶奶这好了,你是一起走还是稍后赶上来。”
“哎,来了,来了。”凤枝应了几步上前,抢过金枝手里的食盒,提了便去追张宁馨。
“怎么什么人你都能搭上话,”张宁馨训斥着凤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刘婆子是大奶奶那边的人。”
凤枝眼珠一转,想起上次自己挨的那顿嘴巴,心里生起一股恼火,将食盒往金枝手里一塞,上前扶了张宁馨,压低了声音道:“奶奶,上次的事我们便这样忍气吞声不成?”
张宁馨脚步顿了顿,柳眉微挑,冷声道:“急什么?打蛇打不着七寸不如不打。”
凤枝四周看了看,将金婆子的话在张宁馨耳边轻声重复了遍。
张宁馨步子一顿,侧身看了凤枝,“你的意思是……”
凤枝如画的眉目间闪过一抹狠历,咬牙道:“奶奶若不还手,还真当奶奶是软柿子呢。”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那必竟只是个……”
“我们又不要他的命,只不过是让她急一急罢了。”
张宁馨想了想,点头道:“那好,你去办吧。记住,别让人发现,不然我可不保你。”
凤枝重重的点头,“奶奶放心,一定让人抓不着把柄。”
张宁馨便挥了挥手,凤枝一溜烟的跑了开去。
金枝眼见凤枝与张宁馨耳语一番后便跑了,不由犹疑的道:“奶奶,您这是让凤枝去做什么?瞧她风风火火的样子。”
张宁馨瞥了眼眉目温婉的金枝,淡淡的道:“没什么,我让她先去看三爷醒过来没。”
金枝虽心底还有犹疑,但碍于张宁馨是主,她是仆,无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小意侍候着张宁馨往回走。
不想二人尚未到院子,便见凤枝大步的朝这边走来。
金枝便道:“奶奶,许是三爷已经醒了。”
张宁馨笑了笑,使了个眼色给凤枝,凤枝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上前行礼道:“奶奶,三爷已经醒了,正寻奶奶呢。”
“知道了,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眼见凤枝回完话便朝外走,金枝不由道:“凤枝,你不在爷跟前侍候,去哪呢?”
凤枝眉间闪过一抹恼色,语气轻快的道:“爷让我去告诉月生一声,再有人来寻,便推了。”
“那你快去吧,快去快回,爷这里少不了人侍候。”张宁馨挥手道。
凤枝应了声,急急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周子元揉了酸涨的额头,唤道:“来人,来人……”
才走到院子里的张宁馨听了,连忙应了声,“哎,来人。”几步上前撩了帘子,直进内室。
周子元抬头看见是她,不由愕道:“屋里下人呢,怎么都没个人听使唤。”
张宁馨抿嘴一笑,上前服侍他起身,一边嗔怪道:“还说呢,不是你嚷嚷着将她们都赶了出去么?凤枝本在你跟前侍候,也被你打发了出去。”
周子元想了想,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拍了额头道:“真不能再喝了,再喝人都要傻了。”
张宁馨亲手拧了帕子上前替他洗了脸,又挨个的将手指擦了。将帕子扔给一侧的习秋,她则接了金枝递上来的醒酒汤,柔声道:“快喝了吧,指不定晚间又有人来寻你。”
周子元接了闻着淡淡的蜂蜜的香,温温润润的脸上便有了一抹儒雅的笑,唇角绽放无限春意,柔声道:“你这法了甚好,喝了人也清醒多了,嘴里也不会发苦,是怎么做的?”
一侧的金枝便笑了道:“爷可不知道,这是奶奶花了好些心思弄的,这是从前候府里老夫人留下来的秘方,叫酸枣葛花根解酒汤。为了寻这酸枣,奶奶可让候爷夫人好一阵说。”
“这是怎么说?”周子元看了张宁馨道。
张宁馨剜了金枝一眼,轻声道:“就你嘴碎,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爷说声好,你还真就王婆卖瓜了。”
金枝却是笑眯眯的看了周子元道:“奶奶将候爷夫人贮下的酸枣全给倒腾来了。”
话落似是生怕张宁馨责罚,一撩帘子跑了出去。
“死丫头……”
张宁馨作势要追出去,不想下一瞬间却是身子一旋,她“啊呀”一声惊叫,再抬眼时便看到周子元笑吟吟的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抬了她的下颌,双眸深深的看着她,微微一笑唇角绽放无限春意,柔声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张宁馨心中一热,顺势倒在周子元的怀里,双手揉了他的腰身,轻声道:“子元,子元……”
周子元搂着张宁馨的腰身手便缓缓的往上移了移,落在她的丰盈上,张宁馨心头一慌,才抬头,眼前的周子元的脸便霍然放大。
周子元含了她的耳朵,轻轻的吮了吮,在引起张宁馨的一阵颤栗后,他低声的笑了笑,贴着她的耳边道,“听人说,月中的这几天机会大点,我们试试吧。”
张宁馨脸上血色一闪,喃喃道:“天还亮着呢。”
周子元却是没再说话,将她拦腰一抱,便放在了榻上。
张宁馨最后一次抬头时,看到凤枝的身影在门边闪了闪,脸上是一抹满满的笑意。她脸上随之也绽起一抹笑,抬手搂了周子元的脖子,往上贴了贴,气喘吁吁的道:“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一样聪明。”
周子元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将脸越发的往下埋了埋,一手轻轻的揉搓着一边,另一边的樱红却是被他吮得莹莹亮亮。
一室春光盎然,浑浑噩噩间,犹似此身疑在梦中。
周子元是被一个奇怪的梦惊醒的,才睁眼便发现身侧空空的,他直了身子,便看到张宁馨正对镜理妆。
张宁馨穿了一身朱砂中衣外罩浅金桃红二色撒花褙子,下面是一条桃红马面裙,斜斜梳了一个坠马髻,鬓间插了一枝金光灿灿的镂空飞凤金步摇,明亮艳丽不可方物。
见周子元看过来,张宁馨回首,抿唇一笑,轻声道:“你醒了?我叫凤枝她们进来侍候?”
周子元摇了摇头,披衣坐了起来,便那样笑吟吟的看了她,“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该去给娘请安了。”
周子元点了点头,张宁馨便喊了凤枝等人进来侍候。
便在一切打点妥当,众人打了灯笼前拥后簇着二人朝余氏的房子走去。
不想才走了没多远,便听到一阵慌乱的步子声,续而便是一声一声的哭喊声。
周子元心一沉,攥了张宁馨的手便紧了紧,急声道:“出事了。”
张宁馨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变了变,连忙道:“我们快去看看。”
不想才赶到一半,便看到白总管急急的从余氏的屋子里赶了出来。
“白总管,出什么事了?”周子元松了张宁馨的手,上前拦了白总管。
“三少爷,夫人晕过去了,老奴正准备去请大夫。”
周子元连忙道:“你拿了我的贴子进宫请个医正来吧。”
“是,”白总管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边厢白总管才走,周子元撇了张宁馨大步赶往余氏院里,才撩了帘子,便有小丫鬟神色慌张地从院外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道:“不好,小少爷不行了。”
“什么!”周子元大惊失色,猛的一个转身瞪了小丫鬟道:“禄哥儿怎么了?”
小丫鬟目光闪烁,语气含糊地道:“小少爷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张宁馨闻言心里砰砰乱跳,脸色“唰”地一下子煞白,她猛的撩眼朝凤枝看去,却见凤枝也是脸色煞白,正惶惶的看了过来。
好在这时间,大家都是慌慌张张的乱成一团,没有人注意她这边。
“快去请御医。”张宁馨连连道。
屋子里被余妈妈掐着人中醒过来的余氏在听到小丫鬟的声音时,再次眼一闭,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
屋子里一时间乱成一团。
周子元看了眼屋里,回头对张宁馨道:“你去大嫂那边看看,我去娘屋里。”
张宁馨应了两人分头行事。
眼见四周无人,张宁馨使了个眼色给风枝,往前紧走几步,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回事?”
凤枝颤了声音,哆哆嗦嗦的道:“奴……奴婢……也不知道啊,”哭丧了脸道:“奴婢只是放了些泄药,没放别的。”
眼见凤枝吓得脸上毫无人色,都快哭出来了。
张宁馨低声喝道:“好了,不做也做了,给我收起你那脸,记住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
凤枝连忙点头。
刘氏屋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