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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不过半天就能将阵地拿下来。出乎所有人意料,阵地在两个小时后就被拿了下来,只是不是奥地利的,而是美国志愿军出发阵地。五百奥地利士兵,在低空盘旋的飞机掩护下,用了一个小时将排成散兵线的美国冒险者击退,又用一个小时,紧随光抱着脑袋撒开脚向后飞奔的运动员足迹,占领了冒险者出发阵地,要不是美国志愿军后面还有日本第六师团一个中队待命,及时对奥地利人发起反冲锋,将奥地利人又驱赶回他们坚守的阵地,那些虎面兔子胆的美国冒险者将被奥地利人赶下大海。
应该说美国人参与的战斗,对联军来说,简直是耻辱——因为美国志愿军的表现,同盟国那边报纸、电台无数次嘲讽联军毫无斗志,认为联军将士根本配不上军人称呼——可跟这支污七杂八队伍一起来的那些美国记者却对战斗有这不同的理解。
徐永晋看过美国随军记者——好象叫什么海明威的——写的一篇战地报道《丧钟为谁而鸣》中,那场规模不大,却显得毫无章法的战斗,在战地报道被写的极为悲壮。按照战地报道所言,一个美国志愿军由十名勇敢者组成的小分队,在平地战斗中突然遭遇到一个装备了几十辆战车的德军王牌战车团!这个战车团是奉命要打入联军战线,撕开一个缺口,好让跟在后面的几十万同盟国军队跟进,把联军从巴尔干战线上驱逐出去。十人VS三千人,普通人都会认为面对敌人如此巨大优势,要么撤退,要么投降,而骄傲的德国人也是如此认为,但他们错了,他们的对手是上帝保佑的美国人,美国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退缩,美国人的字典里只有进攻!于是志愿军小分队操起步枪,义无返顾地投入到战斗中去,他们一个个战死,也让大批德军优秀士兵倒在枪口下,最后,阵地只剩下一个威廉…胡德…辛普森的德州牛仔,在打光了所有步枪子弹后,用两枝柯尔特左轮手枪击毙数十名德军战车兵,并且缴获一辆战车,钻进去操纵战车堵在路口,用火炮破灭了德军任何通过障碍的企图,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时,辛普森面前尸横遍野,不再有什么同盟国军队胆敢向他发起挑战,那些同盟国军以为和自己交战一天一夜的是联军一个主力战车师,在战败后,他们不得不撤退了,反攻的企图也化为泡影,事实上,和他们交战的不过是一个德州牛仔,是美国的斯巴达克思……
看了这篇报道,谁都会相信在巴尔干这里,只有美国牛仔正在与邪恶的同盟国军作战,而且美国英雄最后取得了战斗的胜利,这简直是最棒的电影剧本了,很快,围绕萨洛尼卡进行的战斗还没结束,美国国内以这个辛普森事迹为原型的电影《一个人的战争》已经公演。不光在美国公演,那些肥头大肚的电影商还把这部片子作为战争巨片在所有协约国公映,连萨洛尼卡这里也放映。徐永晋看过这部片子,看了《一个人的战争》,他才明白为什么别人总说着是巨片,一点没错,这分明是“巨骗”!
真实的美国志愿军,和电影上反差太大。同盟国中意大利军队战斗力是最为低落的,而这支“唐姆叔叔志愿军”,在联军里,从高层到最低军衔的士兵口中,就是“我们这边的意大利人”。至于电影,既然是巨骗,拍出来的可信度如何,不问自知。
这些美国佬打仗不怎么样,勾引女人水平却一个比一个高,或者换句话说,他们雄性激素分泌太旺盛,一个个就像发情的公牛,到这里不是来打仗,根本是寻欢作乐来了。
让徐永晋觉得意外的是:日本女人具有一切优良品德,她们柔情似水,她们温柔委婉,她们彬彬有礼,她们知性优雅……总之,她们是女人中的女人,只要你有钱给她们的话。
联军中各国部队士兵口袋里都有钱,中国军人钱最多,而且中国元属于任何国家任何地区都能通用的货币,可惜中国有着铁一般的军纪,不是休假,士兵口袋里就是有再多钱,也没地方去花,自从拉塔基亚事件后,中国军队又特别加了一条不得找日本女人寻欢作乐的条文,暗地里违反条文自然是存在的,可既然表面上有这个规章制度,大家也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下,公然和日本女人勾肩搭背。各国都有和中国差不多的制度,只有所谓的志愿军,这些牛仔用不大坚挺的美圆,将牛仔精神充分发扬光大,满大街追日本女人。
同样是日本人,日本男人却走了另外一个极端,那些日本男人一个个就好象杀人机器,他们毫不在意死亡,不管是敌人的鲜血,还是自己的,他们都不在乎。可以说这些日本男人拥有着足够的血性,血性过多,都变成兽性了,这些日本男人除了自己民族,他们仇视一切民族,不管是隔海向望的中国,还是西天极乐世界的白人,表面上没显露出来,接触时间多了,徐永晋能感觉到他们骨子里面仇视这些民族。并且,徐永晋隐约中感到日本男人有一种自毁性倾向,这总是让他在日军担任顾问时,晚上睡不好觉。
幸好,他终于摆脱了在日军中当顾问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只要是个正常人,鬼才愿意到极端排外的日本军队去当鸟顾问!可回到自己军队大家庭中,这日子却也没让他有一种云开雾散的感觉。
“你是谁?从哪个单位来?找什么人?有什么事?”
回想起来,当时那个肥头大耳的人事处干事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份天晓得是军队报纸还是邮船带来的国内猎奇小报,看的津津有味,说这些话时,连头都没抬一下。
“报告上尉,本人陆军少校徐永晋,原派驻日军第六师团十三联队第二大队顾问,奉领导指示前来向人事处薛科长报到。薛处长现在在吗?”
少校——虽然是临时的——面对一个上尉,居然要说报告,徐永晋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脸很红。可是县官不如现管,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你就是徐永晋啊……处长正在开会,现在没工夫接见你,还是回去吧,等下午再过来看看。”正在看报的干事抿了口茶,将报纸放下,抬起屁股到窗台提着热水瓶给茶杯里填满水,这个过程中,他就没用正眼看下徐永晋。不过既然在说到徐永晋的名字时,连他的少校军衔都懒得提,可见这个少校在上尉干事心中地位如何。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徐永晋回想起昨天去人事处的经历,不由抬头看了眼高悬在正当中的太阳,心里不由有些不忿。
小小的一名干事可以打着官腔让自己走路,堂堂上校薛处长在见了自己面后却嘘寒问暖,不光安慰自己,还将自己的临时军衔从少校提升为中校,虽然不用回第六师团,自己属于待业青年,可这个中校,还是能满足一下虚荣心的。
“嗨……竹竿!”
正让烈日搞的口干舌燥,浑身快要虚脱,大脑恍惚的徐永晋听到前面有人用中国话喊“竹竿”,声音很熟,至于是谁却分辨不出,茫然抬头望去,却见马路对面站着俩个穿着中国空军制服的军人,里面一人正冲自己招手。徐永晋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学校里有个绰号叫“竹竿”,至于对面之人自然是老熟人。
徐永晋咧开嘴,露出惊喜之色,大声道:“张浩天?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站在对面的自然是浔阳中学校长的孙子张浩天,见徐永晋认出自己,张浩天抛下身边之人,急跑两步,在马路中间与对面跑过来的徐永晋勾肩搭背在一起。
大家都是老熟人,用不着再管那些军规,至于马路中间是否影响交通,这里战争结束还没多少时间,马路上大半天看不到一辆汽车,又怎么可能影响交通?
“呵呵,没想到啊,我们这俩个老同学竟然在这里见面了。”张浩天看着徐永晋极为高兴,在徐永晋肩膀上重重捶了一拳,笑骂道:“好小子!不错嘛,居然已经是中校了,可比做兄弟的有出息多了。要不是刚才喊了一嗓子,见你有反应,我还真不敢认你了。我在国内时,听同学说你在美索不达米亚打了不少仗,居然还没死,真是坏人活千年啊!”
话虽然难听了点,也恶毒了点,和祝福挂不上半点关系,可谁都能听出来,张浩天对在这里见到徐永晋是极为开心的。
“你个混蛋,几年没见了?三年?四年?***,这仗打的人都没了时间概念,真是该死的战争啊……不说了,总之有那么长时间没见了,想不到你竟然是上尉了!空军上尉,真是让人妒忌的要发狂啊。”
张浩天撇撇嘴:“你不是中校吗,该妒忌的应该是我。”
徐永晋脸红了一下,嘴里低声嘟囔着一串没有意义的单词。他不好意思向张浩天解释自己这个中校是临时的,打了这么多年仗,从尸山血海钻了几个来回了,可他正式军衔不过是少尉。这还是因为去年回部队的列车上与国父见了一面,留下那么点印象,不然现在他只能是军士长,面对当了上尉的张浩天,就算张浩天认出他,徐永晋也只能遮脸逃之夭夭了。
“不说这些了。”徐永晋将话题从军衔上转了出去,上下打量着张浩天:“我听大家说,你不是飞行员吗?”
张浩天上下看看自己,不解地说道:“是啊,我自然是飞行员。”
“你这是飞行员服装?我怎么总瞅着跟印象中不大一样?”
张浩天这才明白过来,指着袖子上不大明显的波纹:“你说这个?我现在是海航飞行员,这个是海航标志。”
“海航?我还以为打出块地盘,空军才屁颠屁颠跑过来进驻。原来是海航,这就难怪了……这么说,前段日子,在我们头顶兜***的,其中就有你在了。”
“我自然在上头,只要天气合适,我可都要过来松松筋骨。怎么样,还不错吧?”张浩天突然想起和自己一起出来逛街的军人,拉着徐永晋走到那位和张浩天同样打扮的飞行员面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中学同学徐永晋,比我低一级的学弟。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