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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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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厉害,他的全身开始起黑斑。这黑斑越来越多,而且奇痒无比见不得阳光。去了好多医院都找不到原因,有说是不知名的真菌引起的;有说是感染了什么东西,反正是现代医学束手无策。后来有人说恐怕是这屋有问题,不过什么问题就都说不清楚了。
    说到这儿,陈富军的眼圈竟然红了,哽咽道:“可怜我儿子陈生,从小没妈和我吃尽了苦。现在有病我这当爹一点办法也没有。唉,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要来冲我来呀。”说着又拉起白方道:“白,白同志,你要是能治好我儿子的病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怎么着也行呀……”看来他真把白方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观世音菩萨了。
    我们看到陈富军老汉对他儿子竟然如此之爱,也不禁动容。我这辈子就是见不得这个,也拉起白方的手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白兄你可得一定帮老人家这个忙啊。”
    “去去去,你跟着起什么哄。我还用你教。”白方甩开我的手小声说,又对陈富军道:“您别急。我也是凭我的职业习惯感觉不对。我一定帮您,不过如果真的是这屋里有问题的话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得在子夜阴气最重时才能出来,所以我们恐怕今天得住在这儿了。”
    我一听他今天要住在这儿,真想过去给两个大耳刮子,心说:“我那还有个鬼给钱的事你没给我处理呢,跑别人家抓什么鬼。让你帮忙你倒实心眼。”不过现在也不能和他讲。就听陈富军应道:“行,没问题。我家有地方。你们晚上睡客厅吧。”白方那张胡子拉擦的脸还真好糊弄人,信任度挺高。
    不过陈生回来还是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现在是初秋,天气较热,他确穿了一身西装,戴的帽子压得低低的,但还可隐约看到脸上的点点黑斑,总得来说长得算比较帅的了。听陈富军说白方是看阴阳的师傅,瞟了我们一眼,冷冷得道:“封建迷信!就凭你们?”接着转身对陈富军说:“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什么人都往家带。你好歹也算离休干部,真没素质!”陈富军让儿子抢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哆嗦了几下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注意到陈富军脸上瞬间隐过一丝奇怪的表情,不过并未往心里去。
    看陈生对他父亲这么没大没小,我真有点上火,刚想说点什么,白方确先凑到了陈生耳边,耳语了几句话。这下轮到陈生惊愕了,他呆了一下,眼睛瞪着老大,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足足看了白方几分钟,才憋说一句话来:“好,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整个晚上都很无聊,自从陈生顶了他父亲几句后陈富军一直没和我们说话,偶尔从他屋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砸什么东西,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可以听得清楚。一会儿孙富军出来上厕所,我发现他本来微弓着的腰竟然挺得笔直,完全没有了刚才沧桑的样子,看也没看我们直接进了卫生间。我感觉陈富军有点奇怪,不过又说不出来什么,看看白方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也就没理会他。九点多的时候和白方下去吃了点东西。再上来的时候陈富军和陈生都已经睡了,只留下我和白方在客厅里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冷风吹醒,原来自己刚才睡着了。奇怪的是客厅的门窗都紧闭着,根本不知道从那里吹来的风。屋里没点灯,不过还可以勉强看得清。这时才发现白方不在了,就我一个人坐空荡荡的屋里。我小声喊了两嗓子,没人回答。
    “这家伙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推开了陈富军那屋的门。白方很有可能去他那儿了,反正陈生那里是不可能。
    没想到陈富军那屋也根本没有人,屋里飘出一丝骇人的阴森。我再推开陈生那屋的门,还是没人。“怎么人都能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生胆小,感觉冷汗顺着脑门儿滑进了脖领子像一只只小虫子在爬。又是一阵不知那里刮来的冷风,把我吹得一哆嗦。这风一吹有些清醒过来,定了定神。自己告自己冷静冷静,然后准备先到外面去看看。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大门都无法打开,就像焊死了一样。就在这时,似乎感觉身后有人,转头一看,原来是白方站在我身后。
    “你他妈死那儿去了,一声也不吭。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你和第几号情妇幽会去了呢。”说着我转过了身子。
    白方没有回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这时候才感觉白方好像有点不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面无表情身无动作,完全不是平时的做风。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我才发现不对在那里,原来白方的裤管下面空空的。
    一个身高一米八腰围近三尺的虬髯大鬼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感觉自己的心马上就要蹦出体外了。我上下一摸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因为别的也没装,暂时用这个代替板砖吧),指着白方问他:“你他妈什么时候变了鬼,也不通知我一声。害人你也不能害自己兄弟吧?我告你白方,好鬼不吃窝边草,你别打我的主意,你身上有几个痦子我都门清,动手你也没好处。”我嘴上胡说八道,脚下可没有停。一边说着一边往侧面滑,绕到了白方身后。
    白方还是没有话,慢慢得转过身子伸出双手向我脖子就过来了,看样子想掐死我。“他妈的,你们鬼是不是就会来这一套,有本事和老子单挑点别的。”我一边躲着他的双手,一边往屋里跑。想看看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出忽我意料的是白方移动和速度可比他转身快得多,我还没跨出两步,他的手已经紧紧地掐住我的咽喉。
    就感觉他越掐越紧,我呼吸也开始越来越难,憋得说不出的难受。“看来寻死将来也不能上吊,太不舒服了。”一边瞎想我一边抡起手机照着白方的胖头就是一下,管你是人是鬼呢。不过别说,这下还真管用,白方被我手机一打手上的劲果然小了。我趁这个机会抬脚把他蹬开直接向屋里跑去。
    里屋看着不远,我确怎么跑也跑不到。眼看着白方又过来了。我一发急转身溜进了厨房。没有想到的是厨房竟然还有另外的一个门。此时白方已经到了厨房门口,我拉开这道门,发现竟然通向外面的走廊。现在别的也顾不上了,先出去下楼再说吧;想到这儿抬脚就准备往外面走。
    “砰”的一下,我被人死死地抓住了。就感觉一股冷水劈头盖脸浇在了我的脸上。
    “你他妈想掐就掐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冲着面前的白方大吼,虽然说归说,感觉腿还是有点软。
    “你抽什么疯呢?快下来!”白方拿着水杯瞪着我。
    “你别掐我,要不咱们找个别的法动手。”
    白方让我气乐了,对我道:“你快看看你在什么地方站着呢,快下来吧。”
    我转头一看自己差点晕了,原来我站在了客厅的窗台上,下面就是街灯辉煌的大街,自己倒是居高临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白方,现在他的裤管下已经有脚了。
    白方一边把我扶下来,一边对我说道:“你刚才中它的幻惑了。”
    我点了根烟,坐下出了几口粗气问白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方也给自己点了一根,才道:“我也小看了这屋里的东西,它刚才对你施了幻惑,让你产生了幻觉。不过它不会杀人,最多是像刚才一样借幻杀你。”
    “这还不算杀人?那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他没有说话,而是卸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东西交给我说:“现在已经子时了。你戴上这个我们去会会它。”
    白方递给我的是一个金黄色的手镯,上面镶嵌了三个蓝色的圆形宝石,很是漂亮。我看看他,问道:“这是什么?有这么漂亮的东西也不说先拿出给我看看,挺值钱吧?”
    白方收拾了一下自己背包里的东西,取出一把小的桃木剑拿到手里,说:“这是道教上清门的避邪法宝,叫三眼手镯。据说是古代高丽国传过来的。有了这个你就不怕它的幻惑了。”
    我看着他手里的桃木剑和三眼手镯挺新鲜,问道:“你还有这些东西?”
    “我吃这口饭总得有点专业精神吧?别说了,跟我来。”说着白方带着我来到了陈生的屋外。他让我蹲下身子,然后说:“一会儿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听到没有?现在陈生也中了幻,不会醒。”
    他见我点头,便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画好和符(在切成方块的黄裱纸上用朱砂画好特定的符号既为一道符,道家认为是用来请神驱鬼的通行证)和一把铜钱。然后猛然推开了门。
    这次看到的情景又是让我大吃一惊,要不是白方拉着我的手真的还又以为在幻觉中呢。陈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床前站着一个人正往他脸上吹气。看到我们进来,它慢慢直起身子转过脸来,确正是陈生的父亲陈富军。
    白方没有理会张着嘴巴在那里发呆的我,他把手里的铜钱一把就扔了过去。然后用桃木剑挑着那张符指着陈富军。铜钱落到陈富军的身上就像扔进水里的烟头,发出“嘶”的一声连同陈富军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白方把手一抖,那张符飞出桃木剑笔直地凭空贴到了半空中,然后自动着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和白方坐在屋里的餐桌前惬意地喝着牛奶。桌的另一头坐着显得有些疲惫的陈生。白方看着他,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才道:“陈先生,具体的我就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昨天晚上我们已经把影响你身体的那东西除掉了。相信你也应该有所感觉。因为今天早上你脸上的黑斑没有恶化。以后它们会慢慢消失的。至于你身体的其它状况,没有它的影响会慢慢好起来的,不会超过三个月。”
    陈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白方摇了摇头,说:“这个问题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如果你以后还想平安的话需要改变的是你对生活的态度和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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