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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 寡|妇
王家男人个子长的小,但这反应倒是比大块头要快上不少,瞅见那麻袋竟翻滚着压平了一片的杂草奔着他就过来了,把他给吓的差点没跳起来,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像侧边蹦出去,有些轻巧的躲过了麻袋,但回头一看,这个大麻袋比前几日要大上一圈,麻袋口扎绳子的地方已经被顶的快要崩开了,那里面的死牛犊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不靠边,那肯定没事,王家男人心里头就是这么想的,拿着锄头的手都打颤了,但身后那就是回村的山间小径,而且他离麻袋还很远。于是乎他咽了口唾沫,抬头瞧着越发昏暗的天空,瞅着麻袋的动静慢慢的向后退出去。可他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麻袋,却忘了身后的东西,竟一叫踩进他的篮子里,被绊的一个趔趄可脚却结实的卡在篮子里面,整个人也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
他走的这条山间小径是在半山腰的,旁边是倾斜幅度不大的缓坡,正好篮子就放在那路边,把他这么一绊直接就摔在缓坡上,他喊叫着滚了下去,被无数的石块树枝碰撞后总算是让一节树干给拦住了,挂在半山腰,但他已经被摔的头破血流,满脸都没有好地方全是伤。
王家男人换过了劲发现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是吓的不行,不敢乱动也不敢大声喊叫怕这不算太粗的树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其实喊也没多大的用处,因为这里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各家各户的田地都在山涧里,同样都得走翻山走山路,但每户走的路也不一样。几乎都可以说是他们踩出来的小径了,此时天色暗下来那可真是连个鬼影都没有了,更别提有人出现了。
战战兢兢的悬在半山腰的树干上,低眼看着下面接近十米高干涸河床,那全都铺满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掉下去不死也残废了。越想越害怕。这王家男人吓的都不敢睁开眼睛,但全身都火辣辣的疼,正在这又疼又害怕的时候,忽然从上面落下来一些碎石沙土,沙沙的滚落成一条线,一直落到下面的河床上。
王家男人见状慢慢的朝上面抬起头,看见那小路边露出个东西,再仔细一看竟是那装着死牛犊的麻袋,它居然探出来挺多。在上面摇摇欲坠的就要掉下来了。可还没让他多想多做出反应,就随着一声哗啦的响动,硕大的麻袋就从上面滚落下来,带起一阵沙土烟雾,直直的就奔着王家男人被树干挂住的地方落下来了。
这一下可真是砸的个解释,树干应声而断,王家男人和麻袋一同掉落下去,重重的摔在那布满石块的河床上。当场这人就摔碎了脑袋归西了。
一直到第二天,媳妇发现这男人一夜都没回家。转天就出门去找,到处打听男人去哪了?是不是上别人家里住宿了太晚就没回来?可这么一通打听谁也不知道那男人去哪了,都没见过。可这媳妇长的漂亮,再加上一脸的着急都快哭出来了,那些爷们自发的出来帮她找人,有人沿着男人从家往地里的方向走。最终在河床上把人给找到了。
王家男人死的可惨了,还真是好多年都没见过有人能从这半山腰的山崖上掉下去,更何况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硕大的麻袋。当时听到风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来了之后看到那脑袋都扁了王家男人都特别害怕,尤其是那个麻袋。有人想起来这是装那死牛犊的,而且这麻袋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抖。
可这事后据调查,发现是这个王家男人自己失足落下山崖摔死的,但最为奇怪的就是那麻袋,它不知为何竟压在这死者的身上,而且里面有一具已经**溃烂的刚出生的牛犊尸骸,那麻袋被大量的黑血给浸湿,随着硬化将整个麻袋都包住密不透风,也就是如此那麻袋里面生了大量灰色的蛆虫,不停的顶着麻袋想出去,所以麻袋看起来会动,就是这么个回事。
失足致死的应该是各种死法里面最怨最惨的,因为是自己的过失那死了就死了,也没人赔命也没人赔偿,一个劳动力就这么没了,那家里肯定也完了。王家剩了个媳妇,守着男人的坟头哭了好几天,也没人想来说点啥劝劝的,他们也没亲人。
一开始村里人还都照顾着王家媳妇,可那些婆娘就总觉得这漂亮的媳妇能勾引他们爷们,所以就不让自己的爷们去王家附近,一来二去婆娘们碎嘴就管这王家媳妇叫“王寡妇”这一叫就是小半年。
自从那男人死后,这王寡妇每日都穿的一身黑色的衣裳,头发上还扎着白色的布条,那年代的寡妇都是这么个打扮,这是旧时候流传下来的规矩,可如今遵守的寥寥无几了。
这王寡妇漂亮是众人皆知的,瞎郎中给老吴他们将故事的时候那都过去几十年了,他却依旧还记得那王寡妇的模样,瞎郎中低声说:“就那王寡妇啊!哎呦,可太漂亮了,我到现在走南闯北的都没见过比她还漂亮的人了!”
老吴有些不解的问说:“这人她再漂亮能到哪去?能比那年画上的女子更好看?我咋就那么乐意信你呢?”
这时候哥几个都听着挺有意思,全都凑过来,就连那做饭的小贩也因为这瞎郎中说的东西停了手,腆脸侧朵听着热闹。
瞎郎中瞅着一圈人,突然咧嘴笑了几声,低眼像贼似得说:“老吴你这就没见识了!这王寡妇可比画里的人要好看的多啊!那简直就是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人,尤其是王家男人死后,那小脸瞅着就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更白,哎呦!我亲眼所见真真的!”
但随后老吴察觉到一丝的寒意,他隐隐的感觉瞎郎中随后说的事肯定很渗人,这个王寡妇被他形容的怎么那么像会动的纸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脸皮
王寡妇不姓王的,只是因为他嫁的那人家姓王,所以自然就管她叫王寡妇了,但她究竟姓什么从哪来这乡亲们可都不知道,因为这是王家从外地娶回来的媳妇,对她的了解只有那副好模样,其他的事则一概不知了。
在当年那个时候,家里头没了男人,这日子机会就是没法过了。因为当时尚且处于封建到民主的转型阶段,那男尊女卑的思维还是比较根深蒂固,婆娘那就应该是在家照顾丈夫跟孩子做饭洗衣服的,家里头没事还得去田务农,有点像是那廉价劳动力。
有些人眼馋于这王寡妇好几年了,这下王家男人死了,整个家就剩下这么一个小媳妇,那些个老光棍总是没事去溜达,帮着干点活博取王寡妇的好感。别看人家是寡妇,但那模样十里八乡都难找,可把村里不少有花花肠子的男人忙活坏了,自家地里的活都没干,跑去帮着王寡妇干农活喂牲口啥的,可把那些婆娘气坏了,背地里肯定得嚼舌头根子,说这王寡妇坏话。
有一点比较的奇怪,这王寡妇自从死了男人后,她几乎再就没和外面的人说过话,即使出门了也总是拐着一个竹筐上面拿布盖子,走的形色匆忙,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但总有闲人,闲的没事干整天瞅瞅这王寡妇,她去哪都有好几个人离老远跟着瞧。渐渐地让他们掌握了一个规律,就是这王寡妇几乎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她男人的坟头,每次都用竹筐拐着什么东西送去,等回来之后明显这竹筐轻了,里面的东西没有了。
村里有个人叫癞子,这人虽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主。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顶多在村里能嘚瑟一些,等出门在外就老老实实的。其实哪个地方都有这么一两个咋咋呼呼的人,总以为自己厉害,殊不知一旦要是惹了众怒,能让人活活的拿铁锨给拍死。可这种人通常都活不长。按常理说来那就是造孽了,欺负人就是一种造孽,所以死的就早,而且死的还蹊跷。
癞子那年快四十岁了但还是一条光棍,压根就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许配给他,这人要钱没钱要啥没啥,而且脾气还不好,经常欺负邻居相亲,这人缘本身就特别差。跟着他那肯定得遭罪。但人家癞子却活的潇洒,也不见他干过什么正经的营生,家里的地早都荒了八百年了,还就是有办法能来钱,整天有好吃的有好喝的,还经常去城里逛逛窑子,比谁都活的舒坦。
那日都快晌午了,癞子睡的差不多就自然醒了。在炕上翻了个身用手挠了挠身上的痒处,感觉都挠出灰来了。想着自己也有半个多月没洗澡了,都有味了。于是就起来,打算找一条干净点的小溪流洗个澡,拿破毛巾啥的好好搓搓灰。
卢氏县地广人稀,那群山之中溪流众多,一般的村子都是依河而建。就建在河边,平时洗衣服什么的都去大河里,那岸边经常凑了不少过来洗衣服的婆娘。癞子没去大河里洗澡,因为岸边的人太多,那光个屁股还有是有点不好意思。脖子上系着毛巾。出了家门沿着小路一直走,瞅见那村里有条小溪流,水顶多能没过他的膝盖,关键还是这里的水特别干净,能看见河底的石头和一些小鱼小虾在里面游动,看着就痛快就想进去洗个澡。瞅着周围没人癞子撸下了衣服裤子,直接就跳到溪水里。
即使是那种大热天,这溪水里也总是拔凉的,坐在水里用手往身上弄水,然后拿毛巾挫灰,洗的正爽忽然间面前竟飘过一件衣服,红色的仔细一看竟是一件女人穿的肚兜,被水流从上游给冲下来的,正好经过癞子面前,被他一把给抓住了。拿着肚兜癞子满脸的坏笑,寻思准是谁家的婆娘在上面洗衣服,一不小心让水流把肚兜给冲下来了,于是就抬头往上游的方向瞧去。
那溪水的上游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距离太远只能看出她的一身黑色,有点奇怪,可这爷们打死都不可能过来洗这玩意,那么那人定是个婆娘。癞子也是闲的没事,就一手拿着肚兜,一手用毛巾捂着自己裆,直接顶着水流走了上去,慢慢的靠近那还蹲在溪水边洗衣服的人。
癞子悄悄的过去,本想吓那婆娘一跳,可这走进了,看到了那婆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