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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重炮营已准备好了。”
“很好,如果那些步兵发现目标,就赶快找出来,立刻开始攻击,现在不是浪费时间苦思良策的时机,美国人已经正能够着我们,而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时间,时间对他们有利而对我们不利。”
俞星非常清楚,现在他必须信赖他的校官们,仅靠一位将军就能监督、控制整个战役的时代已经过去。他的参谋军官在地图上做记号。美国人应该多等待一会,俞星想道。
“两公里,现在先遣部队离第一个目标沙克镇两公里。遭遇到对方炮击的抵抗,友军单位已经在望。在沙克镇内的步兵部队报告只遭到很少的抵抗,该镇差不多肃清了。前进侦察报告,通往阿尔菲德的道路已开放了。”
“先遣部队现在在敌人火力笼罩之下。”位置标示官报告。
“轰平他们”俞星对他的炮兵指挥官下达命令。一分钟之内,这个师的全部火炮已使得天空中布满了拖着尾巴的火球。炮兵连的火力也在战线上加入了这一场屠杀,跟着,增援上来的的炮兵也正式加入激战。
随即,美国人也以强大之炮火展开反击
“先遣部队正在遭受损失。”
俞星沉默地看着地图,在这里,没有空间也没有时间可进行诱敌运动,他的人员必须尽快地通过敌人的防线,以攫取坎拉西翁河上的桥梁,这就意味着他的先遣战车部队的人员会承受严重的伤亡。突破敌人防线有着沉重的代价,而这代价势必是要付出的。
十二架美国的战斗机低空飞入前线,对准项羽摩步师的先遣团投下了大量炸弹,在不到一里的距离内击毁了三辆战车和许多运兵车。一大片飞弹雨在天空中升起,追逐着这些飞机。这些战斗机立即向西转,以低空呼啸过地面,企图躲避中国人的防空力量。
其中三架撞倒地面,就落在地面,造成了前进中的中**队不小的伤亡
最前线的美国装甲部队的指挥官明白他没有足够的火力阻止中**队的攻击,不仅如此,他必须在他的营还有战斗能力时撤退才来得及,他警告他的属下准备撤退,并且试着通知他邻近的友军单位。
但是阿尔菲德周围的部队有美国人,也有菲律宾的部队,有着不同的语言和无线电机种,他们没有时间去规定谁才是真正的全面指挥者。美军不愿意弃守阵地,阿尔菲德镇的美国侨民尚未完全疏散,而美军士兵坚持要等到他们的同胞安全渡河之后才愿意离开自己的防御位置
“前线观察员报告敌军右翼开始移动,再说一次,该镇北面的敌军单位显然要撤退了。”
“让第二团向北移,绕过去后朝着桥前进,要尽快。不计任何损失,都要攻下那些桥梁。作战官,持续对敌人各单位施加压力,我们要在这一边包围住他们,如果可能的话,歼灭他们。”俞星下达命令。,随即对他的副官说道:“李捷,跟我来,我要到前面去。”
这个攻击已粉碎他的先遣部队,俞星知道,但是值得付出这个代价。自己的军队必须穿过一个溃散的市镇才能到达桥梁处,而且如果能使得北面的敌军弃守阵地,那才真是天赐的礼物。现在,用一个新的团就能够粉碎他们,而且如果他够幸运的话,也能够使桥完好如初。此时他必须亲自督导。
俞星和李捷登上一辆履带车,向东南驶去,追赶移动中的这个团。在他身后,作战官透过师部无线电网路开始下达新的命令。
阿尔菲德镇的街上挤满了平民车辆,坐在战斗车内的美国士兵避开该镇,匆忙沿着坎拉西翁河的右岸直下,并且以良好的秩序渡到河的另一面岸上。
在那里,他们据守着可以俯瞰坎拉西翁河的高地,掩护盟军其他军队渡河。接下来是菲律宾部队,在中国空军和炮兵近乎狂轰烂炸主席,他们的部队只存活了三分之一,而那些掩护河对岸南翼的部队,希望能在中**队渡河之前阻止他们
美国宪兵已经管制了平民的交通,好让他们的装甲车通过,但是当中**队的炮兵开始对河岸边开火时,这种情况改变了。
项羽摩步师希望这样可以堵住交通,而这一招确实生效了。那些未遵照命令离开家园的平民,现在得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代价。
炮兵对战斗车造成了损失,同时也澈底地击毁了平民车辆。数分钟之内,阿尔菲德的街道上充斥了不能发动及燃烧的车辆
人们离开车子,冒着炮火跑向桥梁。那些试图驶向河边的战车发现他们自己被堵死了,唯一逃生的方法就是碾过平民,然而即使是为了执行命令,这些战车驾驶员也畏怯与此。
炮手们将炮塔转向,面对后方已经开始进入镇内的中国战车。从燃烧的建筑物中升起的烟雾弥漫在每个人的视线里,击在目标上的炮火使人眩目,炮弹疯狂地发射出来,阿尔菲德镇的街道变成了军人与平民的屠宰场。
“他们在那里”李捷指着前面说道。三座公路的桥梁横跨在坎拉西翁河上。俞星开始下达命令,其实他们并不需要命令。团长早已透过无线电下达命令,指挥一个有步兵支援的装甲营向西岸前进,他们沿着美军曾用过的相同道路而下,这条道路仍十分畅通。
在河对岸的美军战车以炮弹和机枪开火,击毁中**队的两辆战车,剩下的战车也以直接火力予以还击,同时俞星亲自在山头上指挥炮兵。
阿尔菲德镇内,战斗陷入了血淋淋的僵局,美国人的的战车在交叉路口占据有利位置,大半靠着损毁的卡车和小汽车为掩护,缓慢朝着河后退,同时仍保持着战斗,
中国炮兵试图以炮弹锁住他们,中**队和美军的炮兵火力将该镇变成了支离破碎的瓦砾。
俞星看着他的部队朝第一座桥前进
在他的南面,那位先遣团的指挥官咒骂着他的损失,许多的战车和步兵战斗车被摧毁。眼看着胜利就在望了,而现在,他的部队却被堵塞的街道和猛烈的大火所阻。他看见美国人的战车缓慢后退,恼怒于他们的逃脱,他把炮兵调进来。
俞星惊讶于炮兵的火力从镇的中央转到了河边,他看见连续爆炸在河岸边上出现,接下来,又有连续快速发射的炮弹落在河上,愈来愈多的发射器对准目标,使火力密集度愈来愈高,此时他要想阻止已经太迟了。
最远的一座桥梁首先爆炸,三枚炮弹同时落下,爆炸力分散开来。俞星骇然看见一百名以上的平民掉进滚流的河水中,他的恐惧不是来自生命的损失——而是他需要那座桥
又有两枚炮弹落在桥的中央,桥梁虽未崩塌,但是损伤程度却让战车无法再使用它。傻蛋,谁该为此负责?他转身对李捷说道:
“召集工兵,让架桥单位和突击艇前往前线,他们有绝对的道路使用优先权。接下来,我要你尽可能找到每一个炮兵连,如有阻止的人格杀勿论。确定要让交通管制官知道,去吧”
中国的战车和步兵已经到达了唯一还完整的那一座桥,三辆步兵战斗车冒着美军的炮火急驶过桥
接着一辆战车跟着过去,当它过到桥的另一头时却遭到一枚飞弹击中而爆炸。后面的两辆都到达了河的西岸。此时,一辆美军战车突然从一栋建筑物后面冒出来,桥头堡上又出现了另两辆美国的M3轻型坦克,其中一辆被被中**队强大的“钢龙”式击毁,另一辆随即也在炮弹的攻击下发生了大爆炸
俞星摘掉耳机,拨电话到第92军总部:“我是俞星,我的一连部队已经度过坎拉西翁河,我需要支援,我们已经突破,再说一次:我们已经突破美国人的前线我要空中支援,也要有侦察机盯住第四三九号桥南北两面的美军各单位。我要两团步兵协助渡河。给我支援,我就可以在午夜让我整个师完成渡河。”
“我会尽全力协助,我的架桥单位已经上路了。”
俞星靠在他的机械化步兵战斗车上,他打开野战水壶,喝了一大口水,同时眼睛看着他的步兵在炮火之下登上山顶。两个连现在已经渡过河,美军的炮火试图摧毁剩余的这座桥梁,如果他想要再守住桥头堡几个小时,他就必须至少让一营的军力渡过河。“我会逮到那个炸掉桥的混蛋。”他向自己保证。
“突击艇和架桥单位已经在路上了,长官。”李捷匆匆走了过来报告:“他们有第一优先权,而且也通知了负责此段路的交通管制官。两个突击炮连正朝着这里出发。我找到三门机动防炮在三公里之外,他们说十五分钟之内可抵达此地。”
“很好。”俞星用望远镜观察对岸。
“长官,我们的步兵战斗车是两栖式的,何不让它们‘游’过河?”
“看看河岸,李捷。”俞星把望远镜递给他。
在他所能看见的范围在内,所有岸边全设立了石块和混凝土以防止河水的侵蚀,那会使得履带车很难爬上去。该死的美国人
“何况,我不愿意用少于一个团的力量来冒这个险。我们只能依靠这座桥,而且这座桥不会支撑得太久。即使运气再好,我们也无法在数小时内架好突击桥,已经渡河的部队在这段时间内得全靠他们自己了。我们要尽可能让更多部队渡河。然后步兵突击艇一抵达,我们就让他们来增援对岸的部队。我军规定利用突击艇的此种渡河方式需要在夜幕或烟幕下完成。我不要等到晚上,而且我要我们的每发炮弹击中目标而不是毫无目的地乱射。我们必须打破规则,李捷,幸好规则上也允许如此。你做得很好,现在,李捷,你是一名少校了,别谢我,是你自己赢来的。”
如同预测的一样,那座桥支撑不到一小时
在这之前,俞星已经让一整营的机械化步兵过了桥,虽然美国人的军队对他的桥头堡发动二次猛烈的反攻,他在东岸布置的战车已经能够用直接的火力将他们瓦解。
现在美国人和菲律宾人的部队必须喘一口气,并且集结他们的炮兵。重炮打击着桥头堡和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