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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简单了,一个连射,“解放者”冒起团团黑烟。美军驾驶员按下机头,企图迫降。
但两、三秒钟后起了火,幸存的只有通信员一人。这时是十四点三十五分。
鲍云飞继续追击。他把第二架敌机赶向海面,美机以离海面三米的高度贴浪逃窜。鲍云飞这次是从后方打了一个连射。这是他写的战斗报告:
“敌机的两台发动机烧得通红,机身在坠入大海时解体,被海水吞没”。时间是十四点四十分。
五分钟后,鲍云飞采取同样打法,又打掉了第三架已逃得很远的“解放者”式飞机。该机在蒂埃纳西北二十五公里的海面坠毁。
在该水域上空,其它驱逐机也立了功。在十五时左右,也都各击落一架飞机。
追击得最远的,要算是文雪青少尉的“苍鹰”式飞机。在蒂埃纳以北五十公里的地方,他咬住两架“解放者”式飞机,击中了左面的一架,但自己的飞机却被右面那架敌机的尾部机枪击中,一发子弹打伤了文雪青的头部,接着又擦伤了通讯员的小臂。他俩用无线电测定方位,顺利地返回了蒂埃纳。
第七十六驱逐航空团二中队长华孝贤上尉亲身体会到美国的轰炸机不好对付。他和四机编队中的伙伴雷吉中士一起,在离蒂埃纳西南二十公里。高度三千五百米的上空紧紧追赶着“解放者”式飞机的密集编队。空战从十四点三十五分一直持续到十四点四十五分。
雷吉击落了两架敌机,华孝贤的对手也变成一团火球坠落下去。但是,有一架“解放者”式飞机的尾部机枪打得很准。
华孝贤报告说:“右发动机突然停车,汽油从机翼油箱里**出来。奇怪的是飞机没有着火。然而,我和必须防止弹药起火爆炸。现在机舱内都是浓烟”。
华孝贤驾驶着梅塞施米特式飞机对准南方,向着蒂埃纳飞行。他希望能顺利地飞回蒂埃纳。但是不久左发动机也完全停车,这样就只好靠滑行向“英勇”号巡洋舰迫降了。
华孝贤为了使飞机在接地时不致引起燃烧或爆炸,他打光了剩下的全部弹药,放掉了汽油。然后,利用压缩空气放下起落架。
飞机距地面越来越近,“苍鹰”式飞机经受住了接地时的冲击。已进入滑跑,最后,终于在塔台前停下来。
第一零一战斗机大队三中队长也迅速赶来,三架“雨鹰”式飞机参加了空战。
空战时间不到三十分钟。一过十五点,遭到重创的美国轰炸机队便朝着中国战斗机力所不及的地方飞去。
从美机坠落处发来了一份令人吃惊的报告。在那里,第2空军军区司令无意中亲眼看到了被鲍云飞击落的“解放者”式飞机在迫降。将军立刻赶到叫来了第一战斗航空团团长,对他说:
“对飞机残骸已经详细检查过了,不必大惊小怪,江克尔是‘解放者’式飞机没带炸弹。”
在这场首次大规模空战中,美国轰炸机竟然没带炸弹
蒂埃纳的空战中,美国就遭受了双倍损失。因为那些在敌国被击落的飞行人员不同于飞机,飞机损失了还可以补充,人被消灭了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随着空战的不断较量,中国人觉得开始对美国进行空降了。
中国最高统帅部相应成立了“突击者行动”特别司令部,决定从11月1日开始行动。
被任命为这次作战的“战地空运司令俞星将军详述了作战时间表,要求各空运部队务必牢记:在首先降落的机场上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俞星将军拥有五百架运输机,绝大部分是三发的“飞翔”式运输机,共有十一个大队。这个大机群将从数各基地出发,飞往包括洛杉矶在内的四个机场。
洛杉矶机场,是攻成败的关键所在。
第一攻击波决定用“飞翔”式飞机向四个机场空投伞兵部队。这在战史上还是罕见的如此大规模的使用伞兵……
伞兵着陆后必须在二十分钟内占领机场,以确保后续部队着陆。因为运载一个普通步兵营的运输机大队将作为第二攻击波飞抵洛杉矶。为此,他们还有必要事先把跑道修整好。再往后,他们就将紧张得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各“飞翔”式运输机中队空运来的部队都将相继到达,有空军军区司令部的先遣指挥部、机场管理中队、一个战斗营、司令部、通讯排、工兵和步兵。另外,还包括首批补给物资,如航空汽油,水泵和消防用橡皮管等。
接受占领洛杉矶机场任务的只有邓宣上尉指挥的第一空降团的第一连和第二连。负责空中支援的是第七十六驱逐航空团第一中队的一个四机组,由方坚中尉指挥。
10月31日,即在“突击者行动”之前三十六小时,第十航空军出击计划的某些重点被迫进行了修改。决定抽调用于圣芭芭拉的伞兵到其它地方应急使用。
第一空降团第四连连长邓宣上尉在被上面派来的特使叫走。用一架四飞机把他接到了司令部。
邓宣上尉来到司令部后,军参谋长把他领到大地图前。
“这儿。”参谋长用食指指着连接洛杉矶和圣芭芭拉的一条红线说:“一定要把这座大桥完整无损地抢到手。在这里投下你的连队,在我们的步兵到达这里之前,你能坚守住大桥吗?”
这正是伞兵们盼望已久的作战邓宣爽快地回答:
“能,少校”
邓宣马上飞回基地,研究了仓促收集起来的仅有的一点资料:一张不太可靠的地图,邻近城镇圣芭芭拉的概图,背景上印有这座大桥。
10月30日,邓宣的四连进入了机场。
终于接到了运输机群应到日期的暗语:
“洛杉矶北部和南部有九米深的洪水。”
在规定的“突击者行动”,即五点三十分,第一特殊任务轰炸航空团第八中队的“飞翔”式飞机载着邓宣的四连作为先遣部队向洛杉矶飞去。
那里的天气勉强可以。
邓宣上尉降落在通向铁桥的铁道路基旁。他先把机枪架在路基上,从这里既可以扫射美国人的海岸阵地,又可以掩护他的部下从空中降落到离阵地工事的混凝土顶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可是,阵地上死一般的寂静。伞兵们从地上一跃而起,没舍得花时间开武器箱,拿着手枪就冲进了阵地。他们从吓得举起双手的敌哨兵前面通过,直插纵深,只用了几分钟就解除了守备部队的武装。
另一个班骑着缴获的自行车,急速奔向铁桥。那里的卫兵也一枪没放就投降了。但是,使空降兵膛目的是兄弟部队的步兵从大桥对面冲了过来。原来,这是第三零五步兵团第三营的先遣部队。该团一路没遇到抵抗,顺利到达这里。
步兵的机枪部队和伞兵会合一路,开进圣芭芭拉小镇,接着又占领了一座大桥。他们没用一个小时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这是战史一次兵不血刃的战斗。
然而,在如此平静地进驻圣芭芭拉的同时,向洛杉矶进军的空军运输队却遇到了麻烦。
天空的能见度实在太差了,从海面一直到六千米高空,大雾弥漫,雾的上方还有多层乌云。
低空飞行的后果姑且不谈,如果在云上飞行,那么什么时候向下穿云呢?到了一定的时候还看不到地面又将怎么办?
李恩中校飞在第一特殊任务轰炸航空团第二大队的前面。他率领着去洛杉矶机场的第一攻击波。伞兵们分乘在二十九架“飞翔”式飞机里。他们正等待着跳伞的信号。但是,天不做美,越能见度不到二十米。
李恩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他懂得他担负的任务在整个战斗中占有何等重要的地位。这时,后续三机组的指挥官用超短波跟他联络起来:
“报告大队长,丢失两架飞机”
原来,有两架“飞翔”式飞机忽然在浓雾中失踪了。这不过是一刚开头。李恩中校负不起再这样飞下去的责任,于是下达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命令。他用无线电向汉堡报告:
“因天气不好,决定返航。”
司令部里的人们从这个报告中意识到,那种一直担心的事情已经成为现实。也明白了美国并非不战就能降伏的。这时正好是八点二十分。
占领洛杉矶机场就越发重要了。至少空降兵部队必须按须定计划降落。而现在,伞兵却折了回来。第二攻击波正按命令,与第一攻击波间隔二十分钟朝着洛杉矶机场飞去。上面乘坐的是第三二四步兵团第二营的官兵。
由于出现了意外,司令部决定暂时让正在向洛杉矶进发的机群返航。
比伞兵晚出发二十分钟的空运部队第一零三特殊任务轰炸大队的指挥官虽然接到了返航命令,但他没有执行。
眼看着洛杉矶机场就在眼前,下达这样的命令是非常愚蠢动。他认为这是敌人使用的鬼把戏。他感到最奇怪的是“第十航空军”这个署名。他的大队是隶属于“战地空运司令”俞星的。这样重要的命令必须经过他才能下达。
指挥官继续前进。这样,机长们都要接受一场仪表飞行和坏天气的飞行训练。接近海岸线的地方雾气最浓。而洛杉矶附近却天气晴朗,能见度良好。那么,在洛杉矶机场降落会不会发生意外?
这时,“飞翔”式飞机的前导三机组已经到达洛杉矶上空。指挥官向下观察着盘旋了一周。
这是一个石山环抱的小型机场,有两条混凝土跑道,坡度较大,跑道终点与水相连。虽然不能说是很理想,但对中国飞机来说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下面有两架飞机喷出了红莲般的火舌。原来,战斗已经开始了。果真,兄弟部队的驱逐机正在盘旋。
指挥官非常放心地向机长们发出了着陆信号。于是,“飞翔”式飞机以小半径盘旋进场着陆。
突然,机身被重机枪子弹打穿,指挥官中弹。重伤员们呻吟起来。飞机飞过跑道再次爬高。发生什么事了?
第七十六驱逐航空团第一中队长方坚中尉在“苍鹰”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