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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早猜到他俩的背景了。
“冯梓青她俩分别排第几?”
“她们因为长得像,作为‘冯氏姐妹’,只占一个榜单,排第八。”张璇说。
卧槽,长那么漂亮才排第八,那前七名得美成啥样?
不过我没吱声,点了点头,不敢再问。
“感觉刚才那个家伙,很可能在十大高手榜里。”张璇凝重地说。
“我也感觉到了他的气场,真的很厉害。”我点头,“十大高手排行榜里有我认识的么?”
“有,好几个呢!”张璇笑道。
“比如?”
“宋世雄。”
“他排第几?”我问,宋士雄就是黑煞、白煞和李彦斌的师傅,南无派掌门人,跟我约战三招败北,在殡仪馆停车场自断一指的那位老者,也是张璇的手下。
“第十名。”
“啊?他才排第十?”我惊道,感觉宋士雄已经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气场最强的家伙了——除了安倍清明!
“还有谁?”我又问。
“冯梓丹。”
“203?她比老宋还厉害吗?”我更惊讶了。
“嗯,要不怎么会当上龙组总局特勤处的负责人呢,但她手下爪牙众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她出手的新闻报道了——上次逼她出手的,好像就是你吧?”
“……是,确实跟我动过手,但我没感觉她有多厉害。”我苦笑,那货差点把我给推楼下摔死!
“深藏不露呗,本来逍遥榜也没她的名次,不过三年前衡山一战,龙组的小分队被衡山派的人悉数击杀,冯梓丹单刀赴会,一个人血洗了整个衡山派,只留了几个未成年的活口,当时衡山的掌门人何天冲,逍遥榜排行第六,据说被冯梓丹二十招之内格杀!所以逍遥派将她排在了第四名,因为第五名的家伙也跟何天冲交过手,切磋了三十回合,也只是略占上风。那还是三年前的名次,经过三年修炼,冯梓丹现在的实力只会更强,要是她真的想亲手取你性命,别说老公你还未练成长生诀,即便练成了,你也未必能打得过她!”
我吓得屁都凉了,敢情203是个女魔头,曾经血洗过一个门派!
“趁着她还没对我起杀心,咱们赶紧走吧!”我心惊肉跳地说,“到了无相门是不是就彻底安全了?你们有人能挡得住她吧?”
“当然有了。”张璇挑了挑眉毛。
“谁?”我问。
“你丈母娘——哎哟!干嘛啊你!至于吓成这样么!”张璇揉了揉额头叫道,因为我急刹车了!
“你看……”我拉起手刹,伸手指向前方的应急车道,那里站着一个人,在抽烟,红格子衫,马尾辫,络腮胡,正是那位艺术家!跟这种人赛跑是没用的,刚才我一路140飙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服务区餐厅接受龙组的巡查呢,跑的可真快,老远我就看见他了,直到刚才,才看清就是这家伙!
“雾草,老公,怎么办?他好像是等我们啊!”张璇也慌了,紧紧抓住我的袖子。
我吞了吞口水,向右打转向灯,进入应急车道,停在了距艺术家二十米的地方,能怎么办,武力打不过,只能用我擅长的,跟他谈谈人生!
“镇定,走,下车!”我拍了拍张璇的手。
“我知道他是谁了……”张璇凄然道。
“谁?”
“长安白家的少主,白鹿原!”
“排第几的?”我问。
“第、第二!”
“不是十大少主榜,我问的是十大高手榜!”我说。
“没错,是第二,少主榜,他排第一!”张璇凄然道,“咱们可遇到大麻烦了……”
第297章亡命鸳鸯
“不要方,兴许他不是来屠杀咱俩的呢?”我安慰张璇说,用“屠杀”这个词,可能都有点侮辱这位白鹿原同志,他若想弄死我们,恐怕不会比我用放大镜聚集阳光、照死两只蚂蚁更为费劲。
“不可能,因为我跟他有……”张璇皱眉抿嘴,目光游移地看着我。
“有过……一腿?”我不禁心生醋意,张璇比我大三岁,今年26,又长得这么漂亮,说她没谈过恋爱我还真不相信。
而这位白家少主,虽然胡子拉渣,但却伟岸挺拔,仪表堂堂,双眸有神,很有男人味儿,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跟张璇倒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嘛!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张璇掐了我胳膊一把,但明显底气不足,“我们只是谈过一段时间恋爱罢了……”
“那你刚才怎么没认出来他?”
“谁知道他变成这副德行了啊,跟要饭的似得!”张璇皱眉,盯着前的白鹿原,“声音也沧桑了不少,所以刚才我没听出来。”
“你们、你们谈到哪儿步了?”我低声问。
“拉过手,算过分么?”张璇小心翼翼地问我。
“就只是拉过手?”
“嗯……抱过。”
“就只抱过?”我继续追问。
“只是抱过!”张璇肯定地说,“还是在冬天,隔着羽绒服轻轻抱了一下!”
“那还差不多。”我长舒口气,这没什么的,“既然是前男友,那你还怕什么?”
“因为……”张璇抓着我胳膊的手更紧些,低下了头,“因为我跟他谈的时候,劈腿来着,让他很没面子,说以后如果遇到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就会……就会杀了他!”
“劈腿——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我训斥道。
“你凭什么说我啊,你都劈多少腿了?”张璇反击,我瞪着她没说话,我那叫劈腿吗,当事人都知道的好不好(夏树注:呸,真不要脸),劈腿是什么?是瞒着对方另求新欢!
张璇也意识到我跟她问题本质上的不同,语气弱了几分:“反正……老公你赶紧走吧!把我放下来,我拖住他!”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留在车里——憋说话,回头跟我好好交代一下,你那劈腿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那小嘴儿给我闭上,咱俩谁当家,昂?”我强力阻止了张璇的辩解,特爷们儿地开门下车,大步流星向白鹿原走去,都什么年代了,还不许人家自由恋爱?跟你处过对象就得一辈子守着你?
迂腐!封建!
有毛病,不能惯着!
走了两步,我回头看,张璇已经从中控台爬到后面去了,跪在座椅上,只露半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我,可能是怕俩人待会儿决斗,溅她一身血!
我又赚回来,白鹿原并没有看我,而是用手捋了捋头发,眺望向远方,忧郁而深邃的眼睛,里面一看就有很多故事。
我走到他面前一米处站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拱手抱拳:“白兄,久仰!”
白鹿原这才看我,就才发现我似得,一脸惊讶:“啊,你是?”
“在下萧峯。”我将藏在手里的烟盒晃出来,弹出一根香烟笑道,“白兄,尝尝我这中华如何?”
“噢……”白鹿原疑惑地抽出香烟,放在嘴边,我马上把打火机凑过去,帮他点着,自己也点着一根。
看他对我的态度,并不那么凶神恶煞,但他肯定知道我和张璇的关系,之前在餐厅的时候,张璇叫了我好几声老公,当时吃饭的就我俩,白鹿原混在围观群众当中,必然看得一清二楚,他这明显是在装逼,想必高手都这样。
“白兄来这儿干嘛,写生啊?”我看见他脚边戳着一个大背包,还有画板,应该是个画家,至少伪装成了一个画家。
白鹿原像是没听见我说话,继续忧郁地看向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天空中的一朵白云,形状像棉花糖。
“您在观察什么?”我又问。
“云卷云舒。”白鹿原悠悠地说。
“好文艺,呵呵……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我就转身朝君威走去。
“慢,萧少主请留步。”走过一半路程的时候,白鹿原叫住了我。
“嗯?”我驻足回头,“白少主还有事吗?”
“请问,萧少主和张璇少掌门是何关系?”白鹿原还是盯着那块云,悠悠地问,只不过抱起了肩膀。
“男女朋友。”我转回身来,实话实说,要谈正题了么?
“男女朋友……什么阶段的男女朋友?”白鹿原又问。
“男女朋友还分什么阶段么?快谈婚论嫁了。”我故作轻松地笑道。
“萧少主,你是否有碰过她的身体?”白鹿原慢慢低下头,恰好一台小轿车急速驶过,荡起他的头发,风一样的男子,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谈恋爱,总不可避免的嘛。”我抽了口烟,运足内力,今早林瑶已经把那四条小蛇还我了,不知道在天下第二高手面前,八条美女蛇是否能抵挡一阵!
“碰过她哪里?”白鹿原勾着头,慢慢将脸转向我,锐利的眼神透着杀气,他终于怒了。
“该碰的都碰过了。”我吐掉嘴里的香烟,冷冷地说,“白少主,这是我们两口子的私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两口子啊……”白鹿原又抬起头,看向那天际线那朵棉花糖,牙齿咬得噶蹦蹦直响,“那你们,就去地府做一对亡命鸳鸯好了!”
还没等我回味这句话,白鹿原忽然消失在我面前,旋即,我后腰一凉,低头看,一只手从我的腹部伸了出来,又极快地向后拔出,疼倒是没什么,令我万念俱灰的是,那些美女蛇,像是被白鹿原一把抓住脖颈,猛地抽离了我的身体!
我瞬间跪在地上,眼见着殷红的血,从腹部的洞口,汩汩向外涌出。
身后咚的一声巨响,我转头看白鹿原,他已经站在君威车顶,刚才还好好的轿车,像是一个被踩扁的易拉罐,张璇还在车里呢!
“草泥马……”我虚弱地骂了一声,浑身酸软,连从地上站起的力量都没有,眼见着白鹿原从车顶跳下,背着手从我身边经过,走到他原来站着的位置,轻蔑地回头瞅我一眼,捡起背包背上,又看了一眼天际线的白云,掂了掂背包,信步朝远方走去。
眼前一黑,我向前扑倒在地,额头重重砸在了柏油路上……
被宋士雄“击杀”时候的幻觉再度出现,“我”从自己的身体,飘离至空中,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我的后背上,像是被炮弹穿膛而过,留下一个骇人的黑洞,腹部下面的鲜血,已经变成一汪血泊。
“我”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