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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红云在前方死命奔逃,直接出了小镇往山里去了。我们紧追不舍,转眼间就过了好几个山头,直接进到了深山之中。我们虽然在小区里耽搁了数分钟,但毕竟修为远胜那邪物,发力追赶下,距离越来越近,只相差百米不到了。
眼看就要追到它了,那红云一下子钻入了土中消失不见了,我懊丧地一拍大腿:“你妹的,又让它跑了!”
卢帝飞在半空:“小叶叶,别丧气,它的元神已经被我锁紧,就算它遁地百米,我也能找着,你就瞧好吧!”
我转怒为喜,黑帝从后掠过,一把将我挟至半空,我腋下一热,“咻”的一声飞出数十米。眼看就要坠落,圣帝用手一托我的足底,我借力再飞,除了卢帝在监控那邪物的动向,其余的帝尸都来帮我学习飞行。大家嘻嘻哈哈之下,倒是让我忘却了之前的懊恼。
白满也来凑热闹,它已经能灵活运用定风珠的能力,四爪生风之下也能贴地飞行,倒也是半个空军。那邪物在地下的速度又慢了不少,折回去数里便不动了,地下应该又有一处它的巢穴。
“大家四下散开,两人一组守住东南西北各个方位,卢帝和保子帝依旧在空中监视动向,我和赤帝、白帝挖它出来,这一次给我下死手,不用生擒活捉了,直接将它元神消灭!”
我吩咐好之后立刻与赤帝、白帝落在了邪物的上方,诛仙剑和四只利爪齐施,像钻地鼠一样直直地透如地面,转瞬便挖进了红绳娘娘的巢穴。
依旧是干净整洁的墓室,依旧是一丝不挂的骷髅头女尸,我们三个立刻将她围住,这一回看她这么跑!
那女尸站了起来,赤足慢慢向我走来,胸口两团圆球上下抖动,看得我不禁咽了口唾沫。我再向她没有半点皮肉的头部看去,哪里还是恐怖的骷髅?完全是一张绝美的脸蛋,与温婉居然有七八分的相思,却又集合了张雨欣、于蹊等人的优点,堪称完美!
“李慕叶,我好看吗?”面前的美女声音甜的快要滴出蜜来。
我不自主地点点头,赤帝和白帝也有些神魂颠倒。
她继续说到:“我们何必要这样不死不休?你们放过我一马,我愿意委身与你们三个,你们意下如何?”
说着玉体横陈倒在了床榻之上,动作曼妙、眼神迷离,一张檀口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让人血脉喷张的低吟。
我慢慢地走向她,眼中全是痴迷之色,右手伸出抓住她的玉手,美女用力一扯,我便倒在了她的身上,她双腿一夹,翻身而上,柔软温润的蜜壶不断研磨,我立刻有些口干舌燥之感。
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用力搂紧了她的腰肢,情不自禁地坐了起来,那美女嘴角一丝浅笑,说不出是嘲弄还是欢愉!
“去死吧!”
我大喝一声,左手一勾,番天印立时入手。女尸挣扎欲逃,但我右手紧搂住她的腰肢,怎么可能摆脱?番天印闪着绿芒重重地砸在她的背心,女尸无力地倒下,但我却清晰地感觉到在番天印及体之前,她的元神又逃脱出去了。
“老赤、老白,拦住她!又逃了!”我大吼。
赤帝和白帝立刻布下气墙拦住那红绳娘娘的去路,她左突右奔始终无法逃脱,竟然掉转头又往我这边冲来。
我可没有气墙能挡住元神,所以我这一方完全就是不设防,她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一下子从我身体里穿过就突到了我身后,我急忙转身,身后赫然一个拳头大的孔洞,显然那是她的遁逃之路。
眼看红绳娘娘又要逃脱,我不禁一阵焦急,下意识地伸出了右手去抓。就在手指接触到那红绳娘娘的元神之时,手肘部位的曲池穴突然一热,一股气息往前直冲,瞬间到达虎口后方的合谷穴。强劲的气息猛地灌入其中,合谷穴顿时承受不住,直接将那股气息扩散到了整个手掌,就在那一刻,我抓住了红绳娘娘的元神!
元神又如何,我也能抓住了!狂喜之中将那红绳娘娘一把揪了回来,狠狠地掼在地上。
红绳娘娘大叫:“不要杀我,我愿意为奴为婢,侍奉枕席!”
我一把将其摁住,冷笑道:“小爷枕席便不需要红粉骷髅,安心去吧!”
龙龟番天印举到红绳娘娘的面前,她的元神仿佛被灼烧一般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厌倦了她的哀嚎,用力一击砸在她的脑门,一声清脆的声响,刺耳的女声顿时消失,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在红绳娘娘元神破灭的时候,那具与真人无异的曼妙躯体迅速开始腐烂分解,片刻之后就只剩下了一具的骷髅,在红色的被褥映照下发出淡淡的红光。
我看着自己能够擒神控魄的右手,不禁暗暗欣喜!
赤帝走到我身边:“小叶叶,又多了一道神通,恭喜恭喜!”
我得意地挑眉:“怎么样,见识到我的厉害怕了吧?”
赤帝一撇嘴:“我早就打不过你了,又何惧之有?我只是觉得那么一个尤物就这样被你弄没了,有股淡淡的忧伤罢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样啊?其实,其实我也觉得蛮可惜的!”
说罢,大家相视大笑,一起飞出了红绳娘娘的老巢。
251 妙手回春
大家回到小镇之时,已经是暮色苍茫,我找了家旅店将十二帝尸安排住下之后,便带着白满回了一趟郝家。
我按了门铃,郝虔立刻给开了门,一见到我,满脸的焦虑瞬间化成了欢喜。
郝大爷也迎了上来:“小兄弟,怎么样?那红绳娘娘收拾了吗?”
我点头:“放心吧!已经被我亲手打得魂飞魄散,以后再也不会害人了!”
郝虔拍着胸口庆幸,我见他形容枯槁,应该是元气未复,拍着他的肩膀说:“郝兄弟,你身子还虚,这半个月里入黑了就不要出门,免得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郝虔自然是知道什么原因,当即点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让郝大爷去买了些黄符和朱砂,给他画了个祛邪符带着,又弄了道回春符给他贴在胸口,见他脸色好转才安心下来。
看到自己儿子脸色好转,郝大爷也乐了:“这一次我们家郝虔能活下来,全都靠小兄弟你出手相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小兄弟收下,给你的兄弟们买些烟抽!”
说着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纸包,钱不多,大约三万,但我看郝大爷和郝大娘的身子都不算硬朗,又抚养了两个孩子,家里面也不宽裕,而且之前就听他家女儿说郝虔要结婚了,正是花钱的时候,我怎么好意思拿?
见我露出为难之色,郝大爷脸色一沉,开口道:“怎么?嫌大叔的钱少?”
我摇摇头:“怎么会?只是大叔你有所不知,我们都是修行之人,诛邪灭妖都是我们分内的事,完全是举手之劳,没有收受报酬的先例!我们在三清祖师面前都发过誓的,大叔你不要强人所难!”
“哎呦,倒是我老头子强人所难了?”他声音大了起来:“你们修行之人就不要吃饭穿衣?为了我们家,毒药都吞了,我老头子表示一下又怎么了?今天你要是不拿,就是看不起我郝大脑袋!”
“这!好吧!”我接过纸包,抽出了一叠,大约一千元左右的人民币,然后把剩下的钱还给了郝大爷:“大爷,您的心意我收下了,抽烟这点钱就够了,你别再比逼我,不然我这点也不拿!”
郝大爷见我真的是不要钱,也只好收了回去,倒也没再说什么。
我见事情已了,于是起身告辞:“大爷,郝虔,我这就回去了,明天还要赶路,乘车往海市去,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
郝虔拦住我:“你要去海市?离这里可有两千多公里,没有直达车,我对象紫鹃就是海市经贸大学毕业的,去海市得转车,可不方便了!”
“该怎么走呢?”我顿时头大。
郝虔想了想:“从这边坐长途车到都江堰市,然后做小火车到成都搭飞机就行了,这是最简单的走法!”
“火车和飞机恐怕不方便,我和我的弟兄都没身份证!”我咬咬牙,还是说出了顾虑。
郝虔露出难色:“这就麻烦了!那就只能沿途搭些短程车,要到海市可不容易啊!”
我一听也死了心,于是问道:“那你这有没有地图啥的,我们顺着地图走,大不了费些时日!”
“有,有!”郝虔跑进房间,拿出一张中国地图,看来是刚才墙上扯下来,上面还粘着墙粉。我找到了所处的位置,然后找到了成都,接着到重庆,再沿着长江一路经过武汉、合肥到南京,之后就能回到海市了,横穿了大半个中国,真是一段漫长的旅程啊!
郝大爷在一旁急了:“这么多路,光靠走,要走到什么时候?你去把郝爽给我叫来,就说他大爷叫他来,不来打断他的腿!”
郝虔一下乐了,拿起电话就打给了那个郝爽,我趁机去看了一下郝大妈,她只是受惊过度,我也给她画了个回春符贴上,很快就安静的睡着了。
才没几分钟就听到楼梯“咚咚”作响,门一开,一个一米八十多的壮汉站在门外,点头哈腰地冲郝大爷打招呼:“大爷,您找我?”
“嗯!”郝大爷架子挺大:“我找你,你坐下,有事要你去做!”
“欸!”郝爽铁塔一样的身子做在了沙发上,浑身的肌肉**的,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
“大爷,你有啥吩咐就直说,我妈的脚还没洗完,我还要回家给她足底按摩呢!”
此话一出,我立刻对他印象大好,这是个好小伙子啊,对大爷恭敬,对母亲孝顺,我都没个我妈洗过脚,百善孝为先,这人上道!
郝大爷微微一笑:“郝虔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瞧见这位小兄弟没?若不是他,你兄弟早就没命了!”
郝爽立刻转向我,面带感激:“多谢朋友就我兄弟性命,我郝爽一定不会忘记您的恩德!”
郝大爷继续说:“但他碰到点事情,他和他十几个朋友要去海市,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