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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痒死了!小叶,你别说你不会啊!不会也给凑个搭子,输了不要你钱!”赵洪平摩拳擦掌,冲着我喊。
嘿嘿!老小子你不知道我从五岁开始就趴在小爷爷腿看打麻将了,七岁的时候小爷爷厕所,我就能替他打牌赢钱了,到十岁村子里已经没有谁打麻将比我更jīng了,你就等着怎么死!
作为个资深的演技派,扮猪吃虎是我的强项。只见我面露难sè:“我很少打啊,不太会不要紧?”
董凌波兴奋地叫了声:“哈哈,终于不是老输记了,今天我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尝尝赢钱的滋味了!”
宝爸拍了我肩膀:“小叶,别怕!这两个都是臭牌,每次都是来送钱,却偏偏瘾头又大,哥哥罩你!”
麻将桌,宝爸就忘了对我的拘束,称呼变了,还自称哥哥,哈哈真是赌桌无辈分,阵皆兄弟!不过我还是喜欢他喊我小叶,那小叶真人听着实在变扭!
讲好大小,十元局,混sè,清sè,各有翻番,最大八十,各安天命,发牌!
第局,董凌波丢冲,宝爸赢!
第二局,我**,平胡!
第三局,我混sè,**连庄!
第四局,我对对胡,赵洪平丢冲,连庄!
第五局,我杠开花加大单吊,连庄!
。。。。。。
“麻痹!小叶你出千的?连庄八把了,我都输了四百了!”董凌波嚷起来!
赵洪平黑着脸:“你才四百,我丢了把清sè,把对对胡,我千块钱就剩三张了!这个月的晚饭就靠你了,小波!”
董凌波脸菜sè:“滚,我也没钱了!星期你明明赢了我三百,我比你穷!”
我瞅着他俩:“要不等把钱还你们?”
“不要!”这两个家伙倒是齐心:“输了就是输了,哪还有要来的道理,你快点丢牌!”
“哦,好!”我随手丢出只白板,董凌波是白板和四筒对倒,碰到了就胡!
我难道会告诉你们,我的天眼不光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在我想要看什么的时候还可以透视?不过我从来没用来偷看过张雨欣、徐嘉佳、崔忠慧、于蹊、陆莹的身体,当然信不信由你啦,反正我是信了!
董凌波果然大叫声:“胡了!白板,小叶你也会丢冲,看来运气过了!看我不把你的赢来!”
我摸出张十块丢过去:“照这样的赢法,你四十把就能翻本了!”
董凌波顿时瘫了去!
我本着赢两把输把的原则,到晚饭做好,这两个好基友已经将身所有的钱都贡献给我了,还厚着脸皮借了我六百个。
“吃饭啦!”于蹊推开房门喊我们吃饭,大家赶紧散伙,尤其是赵洪平和董凌波,直接甩牌就走,连最后局都不敢等打完再散。
我走在最后,于蹊把拉住我:“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想什么!麻将的瘾头大得很,你输了多少?这两个家伙最坏了,我早就知道他们要赢你的钱,你怎么那么傻?”
我从口袋里掏出沓整齐的百元递给于蹊:“蹊蹊,你看!”
“哇,这么多,有两三千啊?”于蹊子跳了起来,不敢相信地问:“你赢的?”
我点点头:“你拿去,买点好吃的,这个月的晚饭你买点菜在研究会烧,赵洪平和董凌波没钱了!”
于蹊喜滋滋地说:“好啊!叶哥哥你真厉害,看这两个家伙还敢嘲笑我不会麻将,这吃瘪了!哈哈!”
“走!吃饭了!”我轻轻拉着她的小手,于蹊脸蛋红,就那么跟着我出了房间。
董凌波已经摆好酒杯,宝爸则开始斟酒,见于蹊任由我拉着出来,巴子掉了来。
“天哪!我眼花了吗?刁蛮泼辣,毒舌无双的于蹊妹妹居然会被个男人牵着手出来,还不反抗?”宝爸酒都洒在了桌。
赵洪平揉揉眼睛:“小波,次你不小心摸了于蹊的手,场是什么?”
“手被扫把差点敲断!”董凌波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不过看了小叶不会有什么问题!你看于蹊居然脸红了,我们是不是醉了?”
于蹊听他俩唱和,挣开我的手,瞬间恢复本sè:“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天天号称麻将无双,我呸!连叶哥哥的个小手指都比不,这吃瘪了?看你们还敢笑我!”
董凌波接口:“这次是失误,再说小叶赢我们,和取笑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叶哥哥的人了!”于蹊脱口而出,顿时发现失言,立刻红着脸低头,偷偷地看我。
我拉着她走到桌边,开口道:“吃饭,吃饭!今天赢得真开心啊!”
董凌波和赵洪平立刻恶狠狠地盯着我,宝爸拎手中酒杯:“麻将桌咱丢了人,酒桌我们三兄弟要找场子,来,弟兄们,走个!”
大家都跟着举起面前的酒杯,饮而尽!
089 都是亲家
〃》头疼yù裂,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睛睁开,张清丽的脸庞就出现在我面前。
手微微抬,身边的美人立刻也睁开了眼睛:“叶哥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拍了拍脑袋:“头疼!这是哪儿?”
“我家啊!”于蹊扶着我坐起来:“没想到你酒量那么浅,才喝了没多久就趴了,吐了我身,我只好先带你家啦!”
我就记得和赵洪平他们三个轮流喝了,接去就不省人事了!看了看于蹊,果然已经换了睡衣,自己则光着身子躺在床,身干干净净的,估计于蹊已经帮我擦过身子了。
“叶哥哥,你饿吗?我已经煮了白粥,我去给你舀碗,你喝了养养胃!以后不能喝酒就尽量别喝啊,心疼死我了!”于蹊起身,我把拉住她。
“谢谢!”
“白痴,以后不准对我说谢谢,我为你做的都不许你拒绝!”于蹊头微笑,然后挣脱了我,去舀粥了!
我看着自己身处的房间,大概只有**个平方,虽然小,却十分温馨。除了身这张小小的单人床,就只有张老旧的办公桌而已,但墙挂满了各种素描和照片,点都不单调乏味。照片和素描里的人物虽然神态各异,姿态不,但都是对老夫妇,男的jīng神矍铄,女的慈祥和蔼。
“看什么呢?粥来了,趁热喝,我放了白糖!”于蹊递给我晚白粥,很稠也很香。
虽然嘴里全是苦味,但粥端到面前时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不好意思地拿起汤匙,稍微搅拌了,就稀里哗啦的将整晚粥倒进了肚子,胃里顿时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还要吗?”
“等再来碗,先聊聊!”我把碗放在床头,拉住了于蹊的手。
于蹊脸红,就在床边坐,我侧了侧身,轻轻拖,她就睡在了我的身边,我探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叶哥哥!”
“嗯!”
“抱紧我好吗?”
我用力将她搂住,小小的单人床发出了愉快的响声。
于蹊紧贴着我的胸口,幽幽地说:“自从爷爷nǎinǎi过世,我个人住了五年多,好孤独啊!现在终于有了叶哥哥,我好开心!”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你不会孤单了!我会直陪着你,这些年辛苦你了。”
于蹊仰起头在我巴亲了:“叶哥哥,你还有雨欣和佳佳,我只要能经常看到你就开心了,更何况我们还发生了。。。。。。我真的好爱你!”
我让她枕在我的胸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粉颈:“墙的老人就是你的爷爷和nǎinǎi?”
“恩!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爸妈,是爷爷nǎinǎi抚养我长大的,虽然没有钱,但我们很快乐!他们走了之后,我想他们就按照脑海里的样子画张他们的素描贴在墙,这样我就不会孤独了!”有滚烫的液体流到了我**的胸口,让我不禁心生怜惜!
满墙的素描,都是这个坚强的女孩子无人时啜泣的见证!
我凝视着墙的素描,将于蹊搂在胸口,字句说道:“爷爷nǎinǎi你们放心,从今往后于蹊就由我来照顾,你们安心地走,我会让她幸福的!”
阵夜风从窗户中溜进来,满墙的素描“哗哗”地响动,点点荧光升起,对面带笑意的老夫妇从画中走出,慈爱地站在床边看着趴在我怀里抽泣的于蹊。
老爷子开口说:“谢谢你帮我们照顾于蹊,这孩子任xìng,给你添麻烦了!”
我露出个微笑:“是我幸运,得到她的垂青,你们放心,我不会再让她孤单个人了!”
于蹊惊讶地抬头看着我:“叶哥哥,你在说什么?”
随即看到我的光落在床前,她瞬间眼泪决堤:“叶哥哥,我爷爷nǎinǎi是不是还在这?他们并没有离开我是吗?”
我点点头:“他们就在这边,直陪着你!你想看看他们吗?你不要害怕哦!”
“我不怕!叶哥哥,你让我看看他们,我好想他们啊!”于蹊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我的胸口。
于蹊的爷爷nǎinǎi对视了眼,模糊的身影渐渐显现,于蹊不敢置信地捂着嘴,眼泪肆意奔流!
“爷爷,nǎinǎi!”
“小蹊蹊!”
nǎinǎi也开始落泪,虽然无法触碰到对方,但两人还是做出了依偎的动作,nǎinǎi不断地抚摸着于蹊的头发,轻轻地梳理着。
爷爷抹着眼角哽咽着说:“小叶,于蹊交给你我们就放心了!我们逗留的太久了,魂魄的力量都快消散殆尽,若非于蹊将我们画,让我们得以藏身其中,怕早就灰飞烟灭了,现在我们见到她幸福,也就再无遗憾了!”
于蹊闻言大惊:“不会的,不会的,叶哥哥,我不要爷爷nǎinǎi魂飞魄散,你帮帮他们好不好?叶哥哥,你帮帮他们好不好?”
我用力撑起还有些迷糊的身子,走到招文袋中掏出太舅爷给的令牌,现在也就只有找他帮忙了!
片刻之后,带着马首面具的太舅爷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看见我身边的于蹊,微微笑:“小叶你手挺快啊,次见面你和这丫头还没什么,怎么才几天就好了?越来越有长进了啊!”
我不好意思说:“太舅爷,你别说这些!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这是于蹊的爷爷nǎ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