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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摩挲暧昧而危险,苏引微微动了动想要摆脱那只手的钳制,下一刻却被紧紧捏住无法动弹,“我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尽我的能力帮助王爷恢复记忆而已。”
“是么。”司空隐嗤笑,视线游移落在了那微抿的红唇上,想也没想便靠了过去。
看着那张放大的脸,苏引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反射性的想挣扎却被按住了手,“你……你想做什么?王爷他还在这里你不能……”
“如果不想吵醒他就乖乖的别动,你若再乱动说不定他马上就会醒来,到时候看到什么我可不负责。”看到那张脸上气恼的神色,司空隐轻轻勾唇,抬起那倔强的下颚覆了上去。
“唔。”
一声细吟恍若无声,极快的隐去却满是暧昧。
苏引僵住身子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因为过于靠近而模糊的脸,唇被轻轻的啃咬着,细细的、慢慢的、仿佛是在故意折磨她,让她焦急却不能发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感觉到那道视线,司空隐掀了掀眼帘,“闭上眼睛。”
“不。”苏引一口拒绝,下一刻唇便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心中更是气恼。来强的也就算了,还想让人心甘情愿,要求还不少,天下间有他这样的人么?
司空隐闻言眸色一暗,突然伸手按在了苏引脑后,不再轻轻柔柔的挑逗,用力撬开微闭的唇齿探了进去。
“唔……”苏引一惊,强烈的侵略让她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却又怕弄醒了身旁的司空寻,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僵在那里。
这人……他疯了么?他就不怕吵醒了司空寻?真是个疯子!
外面传来的车轮与脚步混杂的声音,车厢内安静而暧昧,急促的呼吸伴随着细微的呻(河蟹专用)吟流泻开来。
“唔……阿引……”
司空寻突然动了一下,脸颊蹭了蹭偏过头去却没有醒来。
苏引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成了石头,唇上的掠夺战并没有因此结束,反而激烈起来,正当她恼怒着想要推开面前的人时,突然结束了。
唇舌分离拉出暧昧的银丝,这种画面苏引只在别人身上看见,发生自个儿身上却是第一次,老脸不自觉地有些泛红。
擦!真色【河蟹专用】情。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微微的喘息横在两人之间。
“阿引?阿引!”
一声惊呼,司空寻突然惊叫着坐了起来,神色惊恐。
苏引司空隐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苏引立即转身拉住了司空寻的手,“王爷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司空隐也起身走了过去,“寻,你怎么了?”
“阿引?皇兄?”看清眼前那两张熟悉的脸,司空寻终于回过神来,脱力般靠向车壁长长的舒了口气,“没事……我没事,只是做个梦,你们别担心。”
只是做了梦么。
之后的事虽然没有人再问,但三个人都很清楚那是个怎样的噩梦。
三天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去间歇性的尴尬之外尚算融洽,快要抵达鸢城的时候司空隐先行一步回了宫,余下苏引司空寻一行人在后迤逦而行。
离开前将大小事务尽数交到了沈凉迟手上,自然这迎接的任务也落到了他身上,即便没有圣旨他也会前去迎接,因为这一别早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蒙受海难重生的司空寻,原本红妆摇身一变成为锦鹤国圣女的苏引,这番转变是天下人谁也想不到的,且不论这二人的身份,单单是锦鹤国圣女这一头衔便不得不率百官前去迎接,名义上是为了两国之间情义,实际上他明白那是皇上的招数,想以两国交好的名义压住不该出现的风头,毕竟苏引之前还是天禹国丞相。
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还是从西越而来,这样的身份必定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苏引之前虽未得罪过多少人,但人天性生妒难免会生事端,还是能压则压。
马车内,苏引靠坐在软榻上望着窗外熟悉的风景,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又回来了。
折腾了一圈还是回来了,她还记得回来的时候那妖孽便是在这儿将她截了下来,将她拉到河边问了一通最后只留下一句让她早点回来。她见到的从来都是完美无缺的七王爷,从来见过衣衫不整发丝散乱的样子,还是出现在人前,一路上也不知道引来了多少侧目,他一定是以为她就此回西越了才会那么焦急的追上来罢。
其实……这个人还算纯情罢,自然了,这个纯情只是在感情,身体上……还真是足够风流淫(河蟹专用)荡。
“阿引,你在想什么?”
冷不丁的传来一句话,苏引愣了一下,转头便看到对面的人双手环膝瞪着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没什么,只是在想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司空寻诧异的扬眸,起身坐了过去,“以前的事有我么?阿引说给我听听罢,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乖乖的坐在旁边,抬起的眼睛灿若星辰,依然一副听故事的孩童模样。
对于这样的司空寻,苏引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不觉叹了口气,“好,既然王爷问了那我就说说罢。不过,我先说好,我说的只是我理解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所以王爷不用当真。”
“嗯嗯嗯!”司空寻连连点头,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苏引轻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道,“王爷以前是个很懒散的人,不理朝政,成天由着性子四处乱逛,最大的兴趣是喜欢美色,所以王爷府上才会有那么多的美人姬妾……”
司空寻越听脸色越难看,最终忍不住打断了苏引,“等一下!我以前真的像阿引说的这个样子么?我是这样的人?”
“我说了那只是我的一面之词,王爷不用相信的。自然,王爷有王爷的优点,不过,优点什么就交给别人吧,从不同的人那里了解不同的消息才能了解更多的自己,这方法不是很好么?”
“原来阿引是想用这个方法让我了解自己啊。”司空寻诧异的点点头,眉却皱了起来,“可我在阿引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么?府中的美人姬妾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女人,我不是有阿引了么?”
“呃,这个……”苏引愕然,“其实我与王爷认识才几个月而已,王爷以前挺花心的。”
“花心什么的……我怎么会花心呢。”司空寻懊恼的嘟囔了一声。
苏引正想伸手揉揉那垂下去的脑袋,马车却缓缓停了下来,外面传来轰然的人声,显然已经到了城门口。
“公……圣女,已经到了,太傅大人率领百官前来迎接。”帘外传来泠崖的声音。
沈凉迟么?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苏引轻轻勾唇,“我知道了。”
司空寻见状凝眉望着身旁的人,拉住了苏引的手,“已经到了么?外面的人以前我应该认识罢?”
“没关系,王爷什么都不用说。”苏引反握住那只手,躬身坐到了门口,此时车帘被人从外掀开,外面的景象也落入两人眼中,城内外挤得人山人海,官方在极力的阻拦人墙,城门下一行人站在那里,为首的男子一身紫色长袍面容俊朗,温润如风,站在那里宛若风景一般引得人纷纷侧目。
感觉到自己被抓紧的手,苏引回头笑了笑,“我们下去罢。”
“嗯。”司空寻点点头。
围观的人早已望穿秋水,一见马车上的人下来顿时一阵骚动,人潮涌动,官兵形成的抵挡人墙都有些抵挡不住。
看到前方那粮秣熟悉的身影,沈凉迟眸色一暗,握紧了双手缓步走了过去。
苏引……他回来了。
不,是她。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女子,虽然他们之间相处的不多但也足够他观察了,那么长时间他居然半点儿也没有怀疑,是她隐藏的太成功了还是他太笨了呢?
从得到她的消息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从失踪到归来,他的心境也在随之变化,不想再想她了,总提醒自己只要知道她平安一切就到此为止了。可这样的决心,此刻在见到她之后粉碎了,那么不堪一击。
短短的距离像是走了很久,那张脸从模糊渐渐清晰,还是一样的面容却又不同,当看到那额间多出的珠饰与罗裙时幡然醒悟,是啊,她是女子,现在是锦鹤国圣女自然应该作女子装扮。
怔愣只是一瞬间,沈凉迟很快便回过神来,拱手道,“欢迎锦鹤国圣女莅临天禹国做客,我仅代表天禹国上下子民欢迎圣女的到来,希望两国之谊融洽长久。”
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苏引眯起眸子笑着回了一礼,“有劳太傅大人亲自相迎,借大人吉言望两国情义长久,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进宫罢。”
太傅大人果真是太傅大人,还是一样的风姿卓越呢,只是……好像瘦了点。
“圣女阁下说的是,请。”沈凉迟侧身想让,视线在掠过身后的司空寻时心中掠过一抹暗色,王爷他……真的失忆了么?
苏引微微颔首,一行人相偕离去上了前方特备的辇车。
虽有百官相迎却没有百官什么事儿,只是走了个过场壮了个队伍而已,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自然颇有怨念。
“你们看到了么?那个便是咱们的苏丞相,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谁说不是呢?同僚几个月完全没想到她是女子啊……”
“回来便回来了还这么兴师动众,让我们来迎了又能如何?在欺骗了天下人欺骗了皇上之后,居然还我们亲自来迎,哼。”
“是啊,说到底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说起来,就算现在是锦鹤国圣女了,那欺君之罪呢?不会就这么算了罢?”
“欺君之罪?呵,你觉得皇上会提么。”
“……”
这一路苏引都是一个人独坐一辆辇车,而司空寻与沈凉迟坐的轿子,一开始司空寻不愿跟苏引分开,后来沈凉迟不知在司空寻耳边说了他居然乖乖的跟他走了,这点让苏引纳闷不已,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