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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吻了回去。
天旋地转,苏引的阻止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文弱的家伙力气会有那么大,他一用力她竟完全推不开,失控的力道将她的后背紧紧地压在石壁上火辣辣的疼,疼痛让她忽略了唇上的掠夺,直至口中多了一抹湿软的东西才惊觉回神。
次奥!这妖孽居然还伸舌头!
“唔……”
挣扎无效,抗议的声音成了暧昧的音符,更像是一种诱惑。
司空寻什么都顾不了,只觉得心狂跳起来,已然超出了负荷,只是依靠本王更多的掠夺,像是要将怀里的人生吞入腹。
反抗的吻总是过于炽烈,苏引的耐心已经完全用尽,压制的力量让她心底涌出一股火气,无限扩大,急速的流转在每一根筋脉里,像是冲破了什么禁锢突然手上的力道变得巨大,微一用力便将身前的人推开了。
压力消失,苏引松了口气,看着自己伸出的双掌一脸茫然,方才是怎么了?她明明挣扎不了的,怎么突然间好像力气变大了很多?
一心沉浸在欲(河蟹)望中的司空寻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过神人已经站到了四丈开外,若不是唇上残留的触感他几乎以为方才那是一场幻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方才推开的人是他?他一开始的挣扎明明没有奏效。
唇瓣还火辣辣的,苏引懊恼的伸手蹭了蹭,“不管王爷处于何种原因对苏引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后请王爷适可而止,不打扰王爷先行告退。”说着,随便一颔首转身便走,丝毫不停留。
司空寻这一次没有阻止,或者说他一心在想方才的怪异事件,甚至连苏引离开了都没发现。
有了这个怒气为借口,苏引便那么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大门,一路上跑的形象全无生怕到了无人地段再被司空寻截回去摧残。
苏引远去之后,司空锦从堆折的幕帘中探出了脑袋,脸上的震惊犹未消失,“哇,好激烈的感觉……没想到七哥竟会做出这种事来,还真是想象不出来啊!不过看起来还真养眼啊……”
只是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儿?由于角度问题她只能看到背影,真是郁闷死了,亲就亲嘛,中途突然的换什么姿势啊。更让她不解的是,苏引就走了七哥居然还在那里愣,他为什么不追上去啊!
边走路边回头真的是个技术活,苏引就在回头的过程中在台阶上绊了一下,索性及时稳住了身子,“吓我一跳还以为要摔了呢。”
瞧见那人慌慌张张的模样,泠崖心中掠过一抹怪异,快步迎了上去,“小心点。怎么了,这么慌,后面有人再追你么?”
“别问了!先回去再说。”苏引一把推开泠崖便疾步朝轿子走去。
泠崖见状凝眉,又什么事了?看她慌的那样,难道他真的猜对了?公主喜欢她?如果是,那真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苏府
回答房间苏引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到家了,一路上提心吊胆的。”
泠崖静静的打量着对面的人,当看到红肿的唇时眸色一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痕迹分明是人为的……难道是那个公主?
苏引此刻的情绪特别敏感,就是随意看上一眼也能感觉到,懊恼的用手捂住了唇,“你看到了啊,有那么明显么?”
泠崖没有说话,拿起铜镜递了过去。
看到铜镜里印出的弯曲面相,苏引不觉皱眉,定睛一看果然发现了唇上明显的痕迹,除了红肿之外竟还有淡淡的齿痕!次奥!那妖孽居然还咬她!
光影浮动,苏引在铜镜中看到泠崖的脸,紧绷的脸色让她觉得奇怪,“泠崖你的表情怎么比我还难看啊?”
泠崖闻言一怔回过神来,反射性的别开了脸,眉头紧蹙,“公子出了事,我怎会不担心。”
为什么他心里如此压抑?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太奇怪了。
“是么。”苏引不疑有他,将铜镜塞到了泠崖手里,“传话下去,若是见到七王爷来访一律不见,只说我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短时间内她绝对不能再见那妖孽,会出事的,不,现在已经出事了。
“七王爷?”泠崖不解的扬眉,“公子方才进宫难道见的人不是……”
“你猜对了,我见到的就是司空寻。唇上的痕迹也是那家伙弄的,疯了一样,真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苏引觉得苦恼极了,避而不见肯定不是长久之计,难道她要向皇帝大人寻求帮助?那不是自己送上门去么?这俩兄弟真是愁死人了。
“竟然是他。”泠崖的脸色沉了下去,“这个司空寻究竟想做什么?应该不止表面上的事那么简单……天禹国现在对公子来说有点危险,我看……不如我们先回西越避上一避,算算日子也快到老爷的忌日了,公子可以乘此机会提前回去。”
忌日?苏引闻言诧异的抬头,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回去祭祖皇帝大人总不会不放行罢?虽然那边有一个秦越,但总归只是一个人而已,这边可是两个难缠的主儿。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可是还不行,必须地等到梁州的案子结了我才能走,方宁的事一日不落下帷幕我一日不能放心。”
“是啊,还有这件事,我倒是忘了。”泠崖恍然点点头,“如此一来那拖的日子就长了,现在去梁州的人还没动静呢。其实公子可以安心的走,这件事已经闹大了,而且是由皇上亲自审判,逃不掉的人已经逃不掉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不放心,有始有终,既然这件事是由我开始就由我结束。”
苏引一连称病多日连朝中的人也开始猜忌起来,朝廷一些人开始煽动流言,都说苏引仗着皇上宠爱恃宠而骄连日不早朝,将自身职责至于不顾,枉费了天下臣民的敬仰。
这些流言或多或少也传到了司空隐耳中,流言他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算起来他真的很久没有见过那个人了,自那次御书房之后便不见了人,这么长的时间手上的伤早该痊愈了,唯一的原因便是在躲他。
原以为给他点时间能让他想明白,看来他是越想越糊涂了。不仅躲他还联合太傅为他找什么女人,还真够费心的。
越想便越坐不住,心中顿时升起强烈的愿望,那种疯狂已经不能控制,“小念子!”
“啊!”何念正打着瞌睡,冷不防被这么厉声一叫吓得差点摔倒,抹了一把口水赶紧就凑过去,“……是,是皇上!奴才在,皇上有事儿请吩咐。”
司空隐深吸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你去将苏引给朕找来,朕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见到人,你亲自去。”
“是,奴才这就去!”何念一听立即就奔出门去了。
果然,皇上到底还是耐不住了。
这样也好,总憋在心里会憋坏的,这些日子带来的消息已经足够折磨他了,连着好多天晚上都没睡好了。皇上半夜总是叫苏大人的名字,因为这事儿皇上也不放心让别人侍候,所以就苦了他,大半夜的一醒来便不睡了简直跟个孩子一样,而他呢?就跟着安抚聊天,好不容易将皇上聊睡着了他却精神抖擞了。
此时的苏引正跟沈凉迟坐着马车前往孟府寻人,何念去的时候正好扑了个空,丞相府里的人一问三不知,找来了线人一问说是朝太傅府的方向去了,何年顿时又朝太傅府去了。
马车摇摇晃晃,晃的人只犯迷糊,沈凉迟便靠着车壁打着盹儿。
苏引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闲来无事之下只好顶着对面的人看。
其实也只是单纯的看看而已,但是有人却不淡定了,七绽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大人,属下斗胆问一句,我们主子好看么?”苏引呛了一下,看到那张小心翼翼的脸不禁莞尔,“这是有目共睹的就不用问我了罢。”
这小子什么意思啊?该不是以为她看上他家主子了罢?这年头看个人还看出事来了呢。
泠崖面无表情的别开脸,也靠在车壁上假寐。
七绽瞪圆了眼睛,可爱娃娃脸一片僵硬,“苏大人……苏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主子好看了?那苏大人是不是对、对我们主子……”
苏引越发觉得好笑起来,“对你们主子如何了?”
这小家伙人不大,想的倒是挺多啊。不过她只是单纯的看看而已,这小子是想到哪儿去了?等等!好像不太对啊,这种事情是谁教他的?
啧,沈凉迟这家伙难道在她背后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成?那次试探他,他不是真的将她当成色魔了罢。
这家伙……
“就……就……就是……”七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纠结半天心一横终于决定说出来,“主子说让我注意……啊!好疼!”
话未说完便嗷呜一声捂住了额头,转眼一看一旁的沈凉迟不知何时醒来了,亦或者说从来就没睡着。
“乱说什么呢。”低斥一句,沈凉迟尴尬的转向了苏引,笑的勉强,“小孩子胡说而已,阿引你别介意。”
“没有。我怎么会介意呢?我那么喜欢阿凉,这点小事算什么呢。”苏引眯着眸子笑起来,语气夸张,在看到那主仆二人同时变了脸色时笑的更是乐不可支。
孟府
通报之后马车一路进了后院,一路上莺莺燕燕的交谈声三言两语的传入耳中。
“太傅大人又来看小姐了呢!”
“小姐跟太傅大人的关系真好,好羡慕啊。”
“太傅大人真的是太俊美了,若是每天都看到的话该有多幸福……”
“听说丞相大人更美呢,只可惜咱们是见不上了。”
“真可惜啊……”
听到这话沈凉迟轻笑一声,挑眉望向了对面的人,“阿引,看来你在这将军府颇受欢迎呢。”
苏引摇头,“明明是太傅大人比较受欢迎,所以说基本上每天都能看到太傅大人的我真的很幸福啊。”
沈凉迟:……
这小子又信口胡说了。
他现在好像逮着机会就调侃他几句,弄的他神经都快不对了,那天的事总是挥之不去,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