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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一定会在三个月内回来。”苏引连忙伸手抵住那靠近的胸膛,连连点头答应。
三个月后她都不知道在哪儿,谁管他啊。
司空隐倏地眯起眸子,“你怎么答应的这么干脆?该不是……背着想做什么坏事罢?”
苏引一惊,立即笑了,“怎么会!微臣哪儿敢背着皇上做坏事啊,再说微臣能做什么坏事,皇上你多想了。”
“是么?”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当然。”苏引连连点头。
不会吧!这都能怀疑?她明明没露出马脚啊?皇帝大人太可怕了,他该不会派什么人跟着她罢?
“这次就信你一次。”盯了半晌,司空隐才放松下来,俯首抱紧了怀里的人,将脸贴在了柔软的腰腹间,这一贴近就察觉到了异样,“你身上藏了什么?”
“好痒!”苏引下意识的躲开,这才想起方才何念给的东西,连忙伸手去阻止可惜已经迟了,顿时觉得天都黑了。
这下完了!被皇帝大人看到她身上藏着那种东西不误会才怪,她现在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着包裹整齐的东西,司空隐疑惑的看了苏引一眼,“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关穴位的书而已,皇上可以还给微臣么。”说着,苏引便想伸手去拿却被司空隐躲开了。
“有关穴位的书?你没有骗我?”司空隐高高的将手扬起来,挑眉问道。
这小子的表情很奇怪,反应更奇怪,只是有关穴位的书,这种借口他会相信么。
对上那双逼问的眸子,苏引无力的闭上眼,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直至到了安全距离以外才道,“微臣知道瞒不过皇上,那东西其实是方才微臣进来的时候在外面何公公给的,其实微臣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只是碍于何公公的反应奇怪就觉得那东西有猫腻,因为才不敢给皇上看,微臣绝对不是存心欺骗皇上,请皇上明鉴。”
对不起了何公公,反正本来也是罪魁祸首。
“小念子给你的?”司空隐多少也猜到了金帛里的东西是什么,唇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望向那远离的人笑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那就过来打开给朕看看,朕也想看看是什么。”
苏引顿时石化了。
次奥!皇帝大人这是想玩死她么!居然让她打开?!
见苏引没有反应,司空隐眸色一闪,笑意越发的浓烈,“怎么?这是没听到我的话?”
“没,微臣听到了。”苏引认命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司空隐将手中的包裹扔到了软榻上,“打开罢。”
“……是。”苏引一脸菜色,动作缓慢的解开了绳结,折叠整齐的布帛一点点拉开,里面的东西也渐渐显露出来,那是一本书,红色的封面十分显眼,但更显眼的是封面上那几个大字。
春宫图。看到东西的一瞬间,苏引死心了。
果然是这种东西!何念真是……害死她了,他就不能在她走的时候再给她么?难道他是故意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原来是这种东西啊。”促狭的笑在司空隐脸上渐渐弥漫开来,看着那僵掉的人,伸手将书拿过来翻了几页,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诧异的扬眉,“小念子……还真是贴心哪。”
苏引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贴心?是了,对皇帝大人那是真的贴心,对她来说却是黑心。
啪。
眼前突然闯进一副画面,当看清那上面所画的东西时,苏引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这……这这怎么是……”
男版的……春宫图。
果然这古代的皇宫里就是高能,为了满足皇帝大人的需求一切东西应有尽有,不过……尺度是不是太大了,居然比一些13L漫画还要……高能,姿势更是猎奇,实在是亮瞎狗眼。
看到苏引的反应,司空隐不禁轻笑,眼神渐渐地变得危险,“看来阿引好像还挺有兴趣的,既如此这三个月就好好地学学罢。我想到三个月后补偿是什么了,这三个月就当是我给你的机会,三个月后我可要检查学习成果的。”
只有惊讶却没有厌恶,看来他对这种事并不恐惧,这着实让他放心不少,小念子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果然最了解他心思的人莫过于小念子了。
“啊?”苏引闻言不可置信的抬头,惊的下巴都要脱臼了。
他……他他他说什么?三个月后……检查学习成果?检查你妹!皇帝大人还真敢说啊,跟谈论天气一样的随意,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大。那些东西她需要学么?那些根本就是她吃饭的东西好么,所以说能将兴趣当成职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让她来到这个鬼地方?
“啊什么?三个月嫌太长了?那现在……”
“没有没有,一点都不长!微臣谨遵皇上旨意。”苏引赶紧一把捞起书躬身退后。
果然反驳皇帝大人那就是不可能的事,结果只会比他给的选择更惨而已,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已经习惯了。
司空隐见状满意的勾唇,想到三个月心情好的不得了,“什么时候走。”
“明天。”苏引七手八脚的春宫图包好塞了回去。
“明天?这么急。”司空隐顿时皱了眉。
察觉到某人的转变,苏引立即道,“路途遥远,微臣想早点启程这样不会错过时间,也能早点回来。”
司空隐闻言面色终于缓和了不少,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是。”苏引无奈的敛眉,只好又走了回去。
反正之后她就自由了,就最后再配合一次。
司空隐伸手揽住身旁的人,叹息一声,“我还是不舍得。”
苏引默然。
看样子……他好像是认真的。
不过就算是认真的又能如何,从来就没见过能维持长久的东西,何况是他。
怀里的人太过安静乖巧,让司空隐越发觉得奇怪,低首望去只看到低垂的长睫,不由得伸手抬起了那张压低的脸,“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苏引一怔回过神来,被迫对上那双幽幽的桃花眸,只能笑,“皇上不是叫微臣听皇上的话么,现在微臣听话了皇上怎么还不满意了。”
糟糕!怎么听皇帝大人这话好像发现了什么呢?
“我的确是这么说过。”司空隐拧眉,对上那双含笑的眸越看便越心焦,不由自主的俯身靠了上去,“阿引,吻我,在临走之前给我一个临别之吻,明天我不能去送你,提前预支。”
预支?苏引闻言愕然,良久闭上眼睛迎了上去,气息渐渐融在一起,唇瓣相贴,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原以为她一亲上去皇帝大人就会吻过来,谁知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正欲睁开眼睛却听到皇帝大人发话了。
“继续。”
继续?苏引满头黑线,这是叫她主动到底啊。
僵持一会儿还是不见动静,司空隐无奈的叹息一声,收紧双臂微一用力便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吻了下去。
“唔。”
细微的声音之后便安静下来,这一吻十足的温柔,仿佛用尽了情义,让苏引有些恍惚,甚至有种被人捧在手心的错觉,这样的错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只是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钳制住了,原本温柔的动作开始变了味,炽烈的纠缠带着不舍,抵死缠绵。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低沉的声音,苏引不觉蹙眉,回头看了一眼不在留恋举步离去。
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何念从转弯处走了出来,满脸的笑意,“看来皇上的心情该变好了,总算心血没有白费。”见苏引出来,泠崖便迎了上去,离得近了也看到那张紧绷的脸,心顿时沉了下去,“怎么了,没成功么?”
苏引轻轻勾唇,“成功了。”
泠崖闻言长长的松了口气,“先上车罢,回去再说。”
明明成功了,为什么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是司空隐对她做了什么?还是……她后悔了。
“嗯。”苏引应了一声,在泠崖的搀扶下上了车。
马车轱辘辘的超前走去,苏引苦恼的撑着下颚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心竟有些乱,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方才那人的脸,那人的声音,那人的怀抱还有那人的吻……
我舍不得。
我还是舍不得。
三个月后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记得想我。
阿引,我等你回来。
“该死!我在想什么啊?为什么要想这些?不想不想,不能想了……”苏引用力拍了拍脑袋,软软的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皇帝大人是真情,却不是长久的真情,更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真情,他喜欢的苏引是个男人……这一切都是假的,谎言迟早有一日会被拆穿,她必须远离,否则到了揭穿的那一日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的选择没有错,若他不是皇帝她还可以尽力一搏试试谎言的后果,可他却是皇帝,她不敢也不能,就这么结束吧,不管真情还是假意就此结束,她要过自由的脚踏实地的日子,没有谎言,没有顺从,更没有虚情假意。
片刻之后终于冷静下来,苏引长长的舒了口气,扬声道,“泠崖,去太傅府。”
她与沈凉迟总算是朋友一场,至少她曾经帮过她,虽然也骗过她,在临走之前就再去看一看罢。
良久,帘外才传来泠崖的声音,“是。”沈府
湖边的小阁内坐着一抹身影,铮铮的琴声幽幽传开铺满了整片湖面。
七绽站在外面的空地上走来走去,一脸烦恼。
怎么办啊?主子已经弹了半天的琴了,再弹下去手还要不要了,看他那个样子他又不敢去阻止,再说就算他阻止了也没用啊,主子根本就不听他的啊。可他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一直弹么?
天!侍候主子什么侍候变成了这么艰巨的事了。
“报!报!”一名小厮由远及近的跑了过来。
七绽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转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