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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莲姑姑去找苏大河,我则拾起人皮,领着郎高躲进那婚房,也不晓得咋回事,那郎高说苏家戒备森严,保镖特别多,而我们在走廊走了一个来回,愣是没看到保镖,这让我奇怪的很。
刚回到婚房,我把门反锁上,就问郎高咋回事,他说他先前听苏大河说今晚要加强戒备,我又问他有没有听到苏大河具体说戒备什么,他说他不知道。
对此,我也是醉了,那郎高恐怕误会了什么事,假如苏大河要戒备的是我,这婚房附近肯定布满保镖,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婚房附近别说保镖,就连常见的佣人都没有,这一点说不通,至于婚房为什么会上锁,说实话,这也是我疑惑地方。
我们在婚房等了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一紧,就朝郎高做了一个挥棒的动作,他会意过来,顺手捞起一条板凳躲在门后。
见郎高准备好后,我清了清嗓子,朝门口喊了一句,“谁?”
“我,苏大河。”门口传来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令人分辨不清说话之人的情绪。
“莲姑姑呢?”我没有急着开门,而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有急事去了!”他声音有点冷。
我一愣,莲姑姑有急事去了?什么急事比苏梦珂的事情还要急?我有些不信那苏大河的话,就问他:“苏先生,莲姑姑跟您说了我的猜测吧?”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良久过后方传来一道声音,“你的猜测没有错,这事我的确有嫌疑。”
听着这话,我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按照我的意思,这门不能开,一旦开了,万一我猜测的事是真的,我跟郎高恐怕要交待在这。
可,万一我猜测的事是错的,就有鸠占鹊巢的嫌疑,再者说,这房子是苏家的,他若真要对我们不利,这房子恐怕也是阻不了,倒不如坦然面对。
想到这里,我朝郎高挥了挥手,走到门前,打开门,就见到那苏大河依靠在门边,手里点着一根香烟,那香烟燃烧了一小半,地面有好几根烟头,想必他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方才敲门。
“苏先生,莲姑姑有啥急事去了?”我冲他尴尬的笑了笑,问道。
他一愣,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猛地朝我就跪了下去,抬手就是一掌煽在自己脸上,声音特清脆,说:“小九,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这突来的变化,令我有些束手无措,压根不知道这苏大河是什么意思,只好伸手将他拉了起来,问他:“苏先生,您是不是有啥事?”
他说:“是我对不起苏苏,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莲儿,是我对不起这个家,是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小九,我求求你了,这事别再纠缠下去了,让苏苏早点入土为安。”
听到这话,我心中更加疑惑了,这事咋回事?这苏大河怎么忽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难道我猜测的事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苏大河所为?
我面色一沉,冷声道:“是你偷走梦珂的尸体?是你破了她的身?”
他微微一愣,摇头道:“小九,求你别问了,只求你早些让苏苏入土为安,莫让她再受半点委屈。”说着,他又跪了下去,抬手在脸上煽了几个耳光,一个比一个响亮。
见他这番动作,我知道就算再问下去,估计也问不出来啥,一把抓住他肩头,就问他莲姑姑到底干吗去了,他支吾老半天,说:“找…找…找人去了。”
“找谁去了?”我冷声道。
他沉默了一下,面色闪过一丝尴尬,支吾道:“找我…细伢子去了。”
“啥,找你细伢子去了?”我惊呼一声,这苏大河不是性/无能么,哪来的孩子?还有乔伊丝说过这苏大河没有亲生子嗣,而现在?
那苏大河好像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说:“对,找我细伢子去了。”最后那几个字,他咬字特别重。
一听这话,我心中愈发疑惑,这苏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庭,难道真如网上说的,有钱人的世界咱们这些小p民不懂?
当下,我就问他:“那细伢子是你亲生的?”
他点了点头,也没说话,抬头瞥那人皮一眼,嘴角抽搐了几下,竟然无声地抽泣起来,豆大般的眼泪掉了下来,看上去倒有几分伤心欲绝的感觉。
看到这里,我忽然恍然大悟过来,难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苏大河他…。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火了,一把攥住那苏大河的头发,二话没说,抬手就一拳砸了下去,正好砸在他肚子上,连砸三拳,那苏大河也没躲闪,嘴里就说,“打得好,小九,打重点,这是我欠你们的。”
听着这话,我怒火中烧,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梦珂死的太冤了,太tm冤了,这一切竟然是…。
我越想越愤怒,手头上的力气也是愈来愈大,一拳比一拳用力,不知道是他皮厚,还是我平常缺乏锻炼,才砸了不到二十拳,就气喘连连,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狰狞道:“同样是子女,为什么差别这么大,为什么,你为什么要…。”
说着,我怒吼一声,紧握拳头,照着他太阳穴就砸了下去,还未砸到那苏大河太阳穴,旁边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我手臂,说:“陈八仙,你够了。”
我扭头一看,是郎高,他怒气冲冲地看着我,“陈八仙,你tm这一拳下去,那苏大河不死也会残,你tm是不是想下半生在号子里面度过。”
说着,他另一只手摁住我肩头,“你tm给老子冷静点。”
“滚,我要杀了他,这是畜生,连自己女儿也…”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杀了那苏大河,至于其它事情,我压根没想过,只想着杀了他,才能解心中的恨。
‘啪’
那郎高抬手一掌煽在我脸上,特别痛,他怒道:“陈八仙,你tm给老子正常点,杀了他,你进号子,你父母咋办?你的初恋咋办?乔姑娘又咋办?”
随着这一掌煽下来,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正准备说话,那郎高在我另一边脸又煽了一巴掌,“陈八仙,这是法治社会,以法治人。”
听着这话,我瞬间冷静下来,有时候不得不说一句,人在愤怒的时候,真的很恐怖,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无归路。就算现在想起那一幕,我背后也是一阵冷汗,当初若没有郎高在旁边,我或许会因为一时的愤怒杀了那苏大河,而我下辈子则在号子度过。
那郎高见我冷静下来,先是扶起那苏大河,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快到床边的时候,他手头一松,那苏大河‘噗通’一声坐在地面,也没说话。
“陈八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咋无缘无故爆揍他,还有他怎么不还手?”那郎高走到面前,在我兜里掏出一包烟,给我递了一根,替我点燃,再自己点燃一根,然后将烟放入口袋。
第537章 收鸟(58)
听郎高这么一问,我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那是畜生。”
说完这话,我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面,连吸几口烟,冲郎高说,“在法律上jian尸会判多少年?”
他沉默了一下,说:“这属于侮辱尸体罪,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才三年?”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问:“再加上偷尸呢?”
“冲死不过五年有期徒刑。”他淡淡地回了一句,手头的拳头不由紧了紧,冷声道:“是他?”
我懂这话,摇了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他问。
我想了一下,这郎高当过所长,年龄又长我几岁,见识应该比我多些,也没跟他隐瞒,就告诉他,偷尸jian尸的人应该是苏大河在外的儿子。
他听后,在那苏大河身上瞥了一眼,疑惑道:“他儿子?什么意思?”
我吸了一口烟,说:“那苏大河在外面还有个儿子,应该是私生子,是那人偷了梦珂的尸体,也是那人把梦珂给…。”
说到最后,我一下子又火了,这也没办法,这种事搁谁身上也不好过,我自然也不例外。
当下,我一把将手中的烟蒂甩掉,站起身,又准备朝苏大河冲了过去,那郎高一把拉住我,说:“陈八仙,你tm给老子冷静点,先把事情搞清楚,你为什么要揍他,即便他是那人父亲,你也没资格揍他。”
“他有资格!”那苏大河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然从地面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手臂摁在胸口,对我说:“小九,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教育好儿子害了苏苏,假如打我能让你解气,照胸口打,打重点。”
听他这么一说,我火更大了,抓住他衣领扬手就要打下去,那郎高抓住我手臂,怒声道:“陈八仙,你不觉得这事很怪?”
我一愣,扭头看着郎高,问他:“哪里怪了?”
他面露凝重之色,说:“你对他儿子的身份不好奇?”
我微微一愣,先前就知道那苏大河有个儿子,至于他那儿子哪来的,是谁,我压根不知道,现在听郎高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手头上的力气不由少了几分,就问那苏大河,“你儿子是谁?”
他表情一怔,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拼命朝我磕头,说:“小九,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刚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又上来了,玛德,让我救他儿子,这特么简直是打了我一巴掌,又特么要割我一刀,我哪里还忍得住,抬脚就要踹下去。
“陈八仙,听他把话说完。”边上的郎高怒喝一声。
我收回脚,对那苏大河冷声道:“把话说完。”
“谢谢!谢谢!”他朝我又磕了几个头,一骨碌从地面爬起,搬过来几条凳子,让我们坐下,又掏出烟给我们派了两支,我看了看那烟,是和天下,据说要一百块钱一包。
我们也没客气,接过烟,点燃,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们,他儿子是石家第二子,也就是那石宝宝的哥哥,石荣的弟弟,石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