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老三,你若是觉得为难的话,还是……回到屋子里去吧。”
我目光一闪,恶灵必须得消除,要不然,一旦被恶灵再度逃脱的话,等待他们的下场就是死亡。这可是一个惨痛的代价,任何人都无法承担后果。
“我……听你们的话,随便你们怎么做吧。”
最终,胡老三他满眼泪水,颤抖着脚步回到了屋子去。
“哈哈……今天,我落到你们的手中,自是无二话可说,不过十八年以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我会让你们的子孙后代,付出所有的代价!来吧!杀死我吧!别在磨叽了,呸!你们还是个带把的爷们不?要是的话,给个痛快……”
胡生的鬼魂,狰狞阴森。今天,他再次发下了毒誓,或许到了十八年以后,他真的会卷土从来,旧账在算起。
“好!不枉你做鬼一场,也这么有骨气!希望你来世投个好人家。”
我跨步而上,手中的笔尖,一刷而下,点上了他的正中印堂。这笔尖可是混合着“纯阳之血”,可以破除一切煞气血灾。
啊……
我一鼓作气,在是提笔滑下一个“破”字体,那字体瞬间就深深的刻印在胡生的印堂上,然后嵌入,最后,贯通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胡生的鬼躯,在不断的膨胀,好像被吹进了气体一样,眼看就要爆破……
“老曲,赶快松开你手中的墨斗!他的鬼体就要爆炸了!速速闪开!”
眼见情况不妙,我赶紧朝着曲向天吆喝了一句,同时,他也随之抽身而回。
那个危机的情况,曲向天也是发现了,他一愣片刻,惊讶于我竟是采取这样如此特殊的方式破除了那鬼体。
作为一个术士,他从来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世界中,竟然有人懂得如此高深的法道?曲向天他不得不震惊。
经我一声吆喝,曲向天也立刻意识到危险,他一手松开了墨斗,拔腿就跑。
碰的一声!
那是胡生的鬼躯,无法承受住无数道灵光在他体内翻腾倒海肆虐,最终,他的鬼体被爆破成了一缕烟灰,散落在半空中,随风消散。
恶鬼终究被伏诛,危机得以解除,众人只是松动了一口气。
唯有胡汉三,他一脸悲戚神色,缩着脑袋,蜷缩在椅子上,一声也不吭。儿子死了,如今连儿子的鬼体也被消灭了,作为一个父亲,他心中自然是不好受了。
曲向天只有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他几句,折腾了半夜,连眼睛都不能眯一下,现在恶鬼被诛杀,危机解除了,他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美美的打起了呼噜。
我蹲坐在莫小惠的旁边,这妮子还在昏睡当中。其实,我是有办法将她给唤醒的,只要在她的印堂上注入一丝笔尖上的正气,我相信,这小妮子自当会清醒过来。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要这么做,莫小惠刚刚是离开了鬼体,她身上的阴气尚未消除,仓促的把她给弄醒了,对于她的身体有害反而无益。
为此,我只能打消心中的念头,就让这妮子好好的一觉睡到天亮,自然醒来岂非不是更好?
同是折腾了半夜,我也是有些疲倦,闭起了眼睛,打起盹来……
后半夜,只是无话,自到天明。
天色刚是微微一亮,昏睡中的莫小惠,她慵懒的眯眯睁开眼睛,却是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身在何处,一点记忆都没有,更要命的是,脑袋一片沉痛。
啊……
莫小惠这一声的高分贝尖叫,可是把屋子中所有人都惊跳了起来。
“我,我们……这是在哪里?还有,这屋子中的两个人,他们又是谁啊?咦……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声尖叫过后,莫小惠一把扯过了还在满眼惺忪的我,仿佛这一刻,我若是不回答她的所问,她立刻回把我给七卸八快似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脸惊讶的目光匆匆扫视了莫小惠一眼。
嗯!人还是原来的莫小惠,该凸的还是凸,该翘的还是翘着,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那个既是风骚的,又是风韵的莫小惠。
莫小惠眼见我双眼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扫视着,她顿时面色一怒,呵道,“我圈你个小叉叉!老娘记得个毛线啊!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在这里的?还有,这屋子怎么会有两个不相干的男人?他们又是谁?”
我嘴巴一撇,双手一摊开,说道,“我说大小姐,你一下子问那么多个为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
“那好!我就一个问题一个问。”
莫小惠腰身一挺,直直逼迫上我而来,“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抽吸了一口气,这御姐类型的女人,对于一个心里,生理都是完全正常的男人而言,你可知道,那个间接风杀伤力有多大吗?
尤其是这该死的女人,她胸前的制服扣子,不知道怎么就掉了一颗纽扣,将她她那啥的浑圆,饱满,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蕾丝边一览无遗的衬托在我的眼底下。
还有这该死女人风骚的一挺,真是要出人命了。
“哎,你个混蛋!说啊,我们这是在哪里?”等了一会儿,莫小惠见我双眼竟然是直勾勾的不断在她胸前四处乱瞅看一通,此刻,她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你个死变态,不许在乱看!哼!要不然,老娘立刻把你的眼珠子给勾出来,拿去喂狗!”
狗?经莫小惠一提醒,我才是想起来,那混蛋曲向天可是把刘斌的魂魄打入了狗的身躯去。
“惠姐,我现在暂时没有时间跟你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对你保证,回去之后,我如实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你!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事情需要去办理。”
我目光一扫,撇上了那屋子角落中的曲向天,“曲道长,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好好谈谈了。”
曲向天原本还是在眯眼打盹中,无端的被我目光凛然一扫射,他顿时清醒了起来,颤颤一笑道:“嘿嘿!方警官,对于你那位同事的事情,我们很抱歉!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会把这事情给你圆满的办妥了。老道我会跟随你们前往,然后帮助你那同事把他的魂魄归位,你看如何?”
曲向天主动示好,我也不会拒绝,“好!我们现在就下山,就依照你的话去办理。”
胡生鬼体被灭,至于他在屋子外,半山腰中布下的“鬼砌云”迷雾,在天上的太阳升起来后,一阵风吹过,便是消失的无任何踪迹,有如魔幻般的不可思议。
稍后做一番收拾,众人寻着山道下了山。
行程差不多一个钟头的时间后,到了北村村口大道。似乎他们每一个人心中,都是蓦然升起了一股恍如若世的感慨。
想想可是被困在山中一天一夜了。可以说是,这一天一夜来,不单是担惊受怕,而且还是滴水,米粒为进,一肚子的饥饿难耐。
都跟随着胡汉三身后,到了他的家中。这是一栋板砖平房,半新陈旧,看样子胡汉三的日子也好过。
在猪圈中,一只全身黑色的土家狗,异常安静的蜷缩在角落中。见到有人来了,这黑狗依然是一动也不动,只是它的一双眼睛,明亮的像是一个满腹心事的人,欲要找人倾诉而出。
“就是这条黑狗,你那。。同事的魂魄就在黑狗的身上。”
曲向天对着我说道,他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好像当初,他做出这样的缺德事情,是理所当然。
闻言,我跳进了猪圈,将那黑狗抱了起来,此黑狗倒是很乖巧,陌生人抱它,它不叫,也不挣扎,依然是安静的蜷缩着。
“我,你……真的相信,刘斌的魂魄会在这条黑狗的身上吗?”莫小惠觉得这事情过于荒唐了,可旁人说的又是那么煞有其事,她也只能选择了相信。不过她在相信过后,又是有了疑问,故而才问出来。
我点头,“嗯!我相信!他们没有必要骗我们。再说了,他们如今都有把柄落在了我手上,我就不怕他们耍心机。”
我目光一转,落在了曲向天身上,“曲道长,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办正事要紧,目前得把刘斌的魂魄从黑狗的身上弄出来,让他魂魄归位,省得拖延久了,不知道是否会出现不良的后遗症?
“当然可以。”
曲向天神色淡淡说道,撇了一眼胡汉三,他继而说道,“胡老三,我先去办这事情,完事后,我再来找你,这些天,你什么都不要想,就好好的呆着吧。”
胡汉三默默点头。看得出来,这憨厚的男人,他好像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耷拉着脑袋,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我正在考虑中,是否要依照法律程序将他们都逮捕了。可现在手头上有正事办理,暂时也脱不开身,胡汉三的杀子案,只能延后在做决断。
拿了黑狗,然后寻到了警车,直奔市区人民医院而去。
刘斌,还是老样子,满病房滚地,依依呀呀的像个两三岁小屁孩子,不知忧愁,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进了病房,在地上打滚的刘斌,目光呆呆的臭看了他们一眼,嘴角上流着口水。这还是那有严重洁癖的炮娘刘斌么?
真的是让他们大跌眼镜。
“呜呜!妈妈,我要吃奶!”
刘斌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一把狠狠拥抱住了莫小惠,一头扎进了她的胸前饱满上。
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让莫小惠吃上一惊,她抡起了一巴掌,啪的掌掴在刘斌的脸上去,“刘斌!你个混蛋!趁机吃老娘豆腐不成?赶快滚一边去。”
莫小惠一巴掌扇出,非常响亮,刘斌继而是“呜呜”的捂着脸蛋,一脸惊恐的嚷叫起来,“你们打我?妈妈救命啊!他们都是坏人!通通都把他们敢出去!”
说完,他就蹲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咦,妈妈人呢?妈妈怎么不见了?不好!妈妈要把我丢了,我要找妈妈……呜呜。”
刘斌这老男孩的举动,可让我跟曲向天他们顿感哭笑不得。只有莫小惠,她黑着一张脸色,不理不睬。胸前无端被刘斌抓了一把,身为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一个风韵的女子,显然她此刻是很生气了。
我也没有时间来安慰他,再说刘斌现在也是不正常,对着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