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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一处,蓝一处,青一处,此山,真是个宝呀!有些药草,我是在中医书上见过,所以能轻易的给辨别出来,至于叫不出名字的,我们是置之不理。从许老家中出来后,我和林默分别记住了千里追风散和独一味逍遥草的样式。
千里追风散开的花朵,就像是蒲公英的花卉一样,随风而飘,白色的绒毛,有细刺,但不扎手。至于独一味逍遥草和鹧鸪鸟,在前章以列举过,在此就省略了。
千里追风散和独一味逍遥草的药味同属,均是呈阳性,而鹧鸪鸟为阴,二阳一阴入药,进肺经,阴阳护理,相互克制,反攻,君辰佐使逐之平衡。若是能在第一时间备齐三味药引,那么小尹体内的尸毒,便药到病除,马到成功。
所以,我是深知,彼此所剩余的时间是不多。一路走来,从林三的口中得知,这一座断头山谷,却是当真的邪门。
峰脉分为四个区域,划分为东南西北方向。东区是盛长药草的山峰,芒芒百里,四周野围,举目撩望,满满一山,全是药草。红的,白的,蓝的,青的,黄的,绿的,紫的,着眼撩乱,应接不暇。
高矮不齐,四围花香,风咋一刮起,飘飘絮絮,仿佛,就是一个花的海洋,灿紫嫣红的五彩缤纷。
花有花的美丽,但是,花也有花的毒。光看一朱药草的生长趋势,很难从片面观下定论,此草的药性,究竟是温,是烈,是阳,还是阴。是治表,还是里,是入手阴经,还是走足阳经。只有是经过了仔细的品尝分析之后,才能有个确切的定论。
山脉的西区是鸟类的繁殖基地,数不胜数的鸟类品种,少则是百,多则上万。它们有白天飞天觅食的,也有晚上出来活动的。如猫头鹰,三味药引其中的一味,鹧鸪鸟就是夜行鸟类之一。
当时,我在许老的药册上,看见了那栩栩如生的鸟儿,竟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鸟类。多少是有些震惊的难以置信。
鹧鸪鸟的体积,就如是一个成年人的拳头握实大小。它周身的羽毛,全部是白色,白得是发亮,银白的刺眼。头部尖端,上下下大,尤其是它的那一双眼睛,看起来很是怪异,鸡蛋的大小,与它本身的形态,很是不协调。仿佛,它的那一双眼睛,就是一个画家给秀添画上去的。无论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总会叫人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它的一双眼睛,偏偏就是真实的存在。
在画册上,栩栩的灵动。除此之外,那鹧鸪鸟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翅膀,爪子,以一般的鸟类没有区别。
南北区的山脉,是整片的灌木丛林,高大森天,放眼观去,可见与天上的白云齐端,森上有云,云下有森。而我们目前的所在地势,就是这座山峰的东区,药草胜地。
众人从长计议一番后,为了能尽快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两株药草,我们分两路。发话的是林三,按他原来的意思是他要和阿凤一组。但是,阿凤先声夺人,说是要和我一组,自然,林默就只能凑和林三搭组了。
然后,林默是撇向我一眼暧昧的神色,抿唇直笑不语。他的那个笑容,就像是老鼠狼给鸡拜年的不安好意,那么明显的衬托出来,只要是明白人,一眼就是能够看得出来他的心中龌鹾之想了。
当然,这是阿凤的决定,林三也是不好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向我投来一目光,意识就是说,阿凤的安全,就交给你小子了!若是阿凤少了一根毫毛,或是你小子心里敢对阿凤存有不怀好意的心思,你小子吃不完也得兜着走。
我当时那个郁闷的憋屈啊!老子真想捞上一拳,狠狠的击上林三的鼻子上,你当我是什么人了?那可是妹妹自动的投怀,始终,我是没有一句的发言权吧?不过,我在心里,自是嘿嘿的偷笑乐上了一番。有如此水灵汪汪妹妹相伴,虽说哥不敢自称是那不可一世的柳下惠,能泰然自若的做到有美女做怀不乱的地步。
但是,哥也敢自嚎的吼上一声,哥是君子,只是风流,但不下流。煮熟的鸭子,难不成还让它飞了不成?
于是,林三,林默从东拐道,岔进左侧的山川,而我与阿凤,往右挺去,临行前,彼此是约定好了时间,到了午时五刻,一定要在此处集合。务必,警记。
“真的!刚才我真的是看见了。”阿凤目光定定的怔在我的脸上,忽然间,她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是脸红的撇开,向前跑去了几步,握在她手中的钢叉,左右的摆动着。
“嘎?”
对于阿凤没头没尾的一句,我是半愣住了一会儿,蓦然,我才是反映了过来。
我举步追上,于她保持了三步的距离,俗话说,距离产生美感,从阿凤的身上,她削弱的锁骨,光滑的脖颈,扭动的腰线,传来了阵阵女人特有的芬芳。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她那低头一笑的绞羞,如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卉,娇艳无比,再度是叫我心猿意马的慌乱不安。
那一刻,我有一股冲动,真想一把的冲过去,一亲她那诱人的红唇。荒山寂静,当真是很容易勾引人犯罪的。更何况是在此地,遍地的花儿,铺垫的自然情调下。
我艰难的吞了口水,赶紧是悬崖勒马的按下了自己心中的****,顿了顿,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阿凤转过身来,面色依旧是菲红一片:“我刚才的话是说,我真的是看见了那个小孩子,从我的眼前跑过,就晃的一闪,就不见他的人了。现在想起来,我还有些怕怕的感觉呢?枫哥,你说,会不会是……”
阿凤语顿住,小心翼翼的环目了四侧。
看她此般模样,我忽然是想要戏弄她一番,我邪恶的一番装模作样说道:“嗯!我相信你说的话,而且,你知道吗?我现在也是看见了那个小孩子,他一双通红的眼睛,正在你的身后……”
“啊……”
我是想不到,阿凤一声尖叫,既然是向我冲了过来,她的整个人,透进了我的怀抱中。由于惯力的碰撞,我是没能站住脚,往后倒了下去。草!那么恶俗的一幕,真是叫人喷狗血的!竟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是戏剧性的发生了。
阿凤整个娇弱的身躯,完全的如一条八爪鱼,粘在了我的身上。更窘还是在后面,由于阿凤是没来不及起身,她那重重的一投,我往下倒去时,刚好是与她胸前的浑圆碰触,一蹭一下的。
靠!老子可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可不是个太监啊!若是在不反应,就不是个爷们了。下身的坚硬一柱天,刚好又是顶上了阿凤的小腹上,真是狗血的不能在狗血了。
也就是在一瞬间,阿凤忽然间是明白了,她又是啊声的尖叫起来。往后翻去,可是,意想不到的,又是发生意外。
由于阿凤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急急的欲要逃离我的怀抱。她的面色一团娇红,就像是猴子的屁屁般,又如同是熟透的苹果,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心怜。她半挣扎站起,或许是她用力过猛的急迫,脚跟又是一个打滑,她身体的前倾,又是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
我呼吸顿时一窒!我的妈呀!在那一刻!我一团****喷涨,两具躯身微妙的拥在一起,显得是如此的暧昧,她胸前的饱满,柔软,又是紧紧的贴了上来。
我明知道阿凤不是故意的,却存心有意的要捉弄她一回,我大手搭在她的细腰上,露出了一个痞痞的笑脸:“怎么?如此急迫的投怀送抱,我是不是该有有所表示点什么呢?”
阿凤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着两具火辣的躯体粘着,她面色菲红似血,更仿佛是一团燃烧的勾火,扑扑通红。想来这个小丫头,真是被我的’流氓‘痞性给吓着了。甚至,她忘记了该是做如何的反应。即使老子把那丫头片子给就地’正法‘了,就像是那一只小白兔,在一匹狼的魔爪下,失去了反抗的束手无策。
看来小丫头是吓得不轻,我艰难的咽了口水,添了干裂的唇,重重的呼出了一气:“好了!丫头,你该起来啦!你在继续的趴在我的身上,老子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下一秒,做出一些举动来!嘿嘿!我可没有柳下惠那斯高尚哦!”
阿凤如是被触电的惊醒过来,惶惶的,又是不安的爬起,而且,动作是十分的迅速。就如是刚才,那一只小白兔,终于是发现了大灰狼的眼中危险了吧?迫不及待的就要脱离。
我继续的仰趴在地上,探鼻,嗅了嗅身边被我们压垮一小片矮低红丛,我用力的一吸鼻,又是重重的呼出:“啊!真是心旷神怡呀!”
我偷偷斜眼,瞅了阿凤一眼,此时的她,好像是还未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回神,依旧是处在半震惊的状态中。他娘的!这小妞儿,真是正太!比那山楂树之恋的女主角还纯啊!凤眼低低垂,含水风情,娇媚撩人。无论是一举,一颦,一媚羞,通通是散发出了她的处女芬芳,惹人爱怜。
我一副懒懒的向阿凤伸出了手道:“来!丫头!拉我一把!”
阿凤回神一愣!待在犹豫间,她眉目低闪,好像是在思考着。
瞧她此般模样,我顿时是哈哈一笑,笑声爽朗:“放心吧!若是我要对你打什么心眼,早就在刚才,老子就得手了!还趁到现在?而且,你不是小白兔,我亦不是大灰狼,所以,我不会把你给一口吞下的。”
’其实,我真想一口把你给吞下的。‘这一句,我是在心中诽腹罢了。
阿凤面色又是一红,半遮半娇的如是羞答答的玫瑰开了口:“你自己不会站起来嘛!”
“算啦!想你也是不经逗!”我纵身起,环目了四侧,此区方圆几十里,依然是一片的灿紫嫣红。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柳……柳下惠,他是谁?”阿凤声细小如蚊声。
我一顿,轻轻笑说:“柳下惠呀!后世之人称之他为爷们中的爷们!正人君子!不为色动,有美女坐怀不乱的美誉。其实,若在当今论就,那就大大不相同了。”
阿凤美目一闪,又是问道:“那有何不同?”
我说:“你想想,当今的男人,有哪个能坐怀不乱的?我不敢说是绝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