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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此鸿塔中便是一个可以滋养身体精气的纯天然育儿箱么?
一定是这样的。
为着这天大发现,我心中自是一阵窃喜。
灵女很认真的将我从头到尾瞅看了一下,她话也不说,只是摇头叹息。
我忽然一下子想起了某些事情,于是赶紧对着灵女问道:“灵丫头,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你可知道我被刺杀,还有这一次被车撞……”
“哎!你不要在说下去了。我不听。”灵女竟是双手捂住了耳朵,一边大声嚷嚷,“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事情。而且我也不满你说,我通通都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你。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么?”
我点头,有些愕然,“天机不可泄露?有那么严重吗?”
“哼!废话!当然严重了。如果我现在跟你透露未来所发生事情半个字眼。嘿嘿,方十一,我大可告诉你,你绝对活不到三天。”
我立马打了个哆嗦,“呃……事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啊?那……还是算了吧!我有的是时间去调查。”
我想我还没有活够呢,为了知道未来那些事情,而付出的代价便是要立马死翘翘了。在生与死之间做个选择,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会选择前者的吧?
“嗯!真是子可教也!行吧,这也没有你的什么事情了,你出去吧。”
随之砰的一声!
灵丫头那个超级变态,她竟是趁着我不备之下,一脚狠狠踹上了我的屁屁。
嗷!
该死的灵丫头!下次一定非得找她算账不可。
“师哥,赶紧醒醒!你真的是吓死我了。你都昏睡一天一夜了,我还以为……呜呜。你总算醒来了。”
当我悠悠睁开眼睛,却是发现阿哐这斯将他那满脸的鼻涕往我身上凑来。
妈蛋!
这是什么情况?揩油么?
我怒了,一脚将阿哐给踹了下去,“你小子满脸鼻涕的,赶紧给我滚远点。”
嗷!
阿哐捂着屁股,狼狈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脸委屈抱怨:“师哥,你好生霸道。你怎么一醒来就踹人啊?哼!真是好心没有好报!我可是照顾你一天一夜都没得睡觉了。你就是以这样的暴力方式来报道我的?狼心狗肺。
“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天啊!有这么夸张吗?我彻底愣住了。
是了,我才是堪堪想起所有事情。
当时我将杨胜利的脑颅内淤血依靠了“鬼门十三针”入银针,费尽精气跟内劲,最终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而我可能是内劲受损,无法控制住“鬼门十三针”从而被反噬,然后入了自己的灵识中休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呃……师哥,你没事吧?该不会醒来后又变傻了吧?”阿哐不知道死活探手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将他手拍开,“你在说混话,小心我让你变成哑巴。”
“啊?师哥,你你……你好狠的心。呜呜……想想我照顾了你一天一夜,我都没能合眼一下,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
“好啦!我知道你辛苦了。别在哭哭啼啼的唧唧歪歪像个娘们。你的恩情我会记在心上的,等将来我不会亏待你的。哦!对了,那厮……杨胜利他怎么样了?”
我竟是昏睡了一天一夜?想想这个时间段,杨胜利也是应该醒来了吧?
“放心吧,他没事!他现在好得很呢,能吃能睡,什么事情也没有。倒是师哥你……为了这么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人耗尽了自己的元气,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真的值得么?
想想阿哐的话,我随之摇头一笑,才是发现自己竟是被安置在医院的病床上。
第68章“鬼降”术布偶鬼娃娃
杨胜利的伤势恢复很喜人,他脑颅淤血块已得到完全清楚,日后康复不成问题。
而我经过一天一夜的“补眠”后,本身并无大碍。
杨鸿基为了杨胜利的事情,亲自握着我的双手,在此鞠躬深深感谢,仅是差点就要把我高高的给供奉起来。
千恩万谢尽在不言中。
杨雪的情况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她人痴痴呆呆,逢人便笑,偶尔会喃喃自语,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话,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沦。
我开始着手对杨雪的“药降”辩解,只是当中过程紧张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并没有任何进展。
杨鸿基为了他一双儿女操碎了心。
客厅上。
我与杨鸿基对面落座,气息有些压抑。
我挑挑眉目,对着杨鸿基说道:“杨先生,对于杨小姐的状况,我有个建议,如果纯粹想要一一解开杨小姐的降头术,堪比登天还难。尤其是此药降,倘若没有那个下降术之人亲自解蛊,根本是没有办法将她的药降解除。不过……”
我话语一挑,继续说道:“我刚刚提的那个建议,以换血透析的方式对杨小姐进行治疗,或许会有一定的帮助。”
目前,我只能想到此办法了。
“药降”不是无解,而是当中混合了太多的降药成分品种,以我的本事,我是没有办法一一将杨雪的本身“药降”给清清楚楚的一一辩解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呐,除非找到操纵幕后那个下蛊之人。不然此局,必然是死结。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杨鸿基面色越发灰暗,他面色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方法师,你刚才说的血液透析?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能说得明白一些吗?”
我点头:“嗯!简单点说,便是将杨小姐身体内的血液全部清洗一遍,然后以血液透析的方式重新注入到她的体内。当然这当中存在着一定的危险,甚至会殃及生命。所以……我只是建议,也不是十分赞成此举。”
人在绝望,或者被逼上梁山,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唯有是一根独木桥走到底。
有的时候,抉择形同一座泰山压顶,沉重的叫人喘息不过来。
“这个……容我在想想好吗?我现在真的是……”
“没事!我只是建议而已,或许说不定会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呢。”对此,我并不想给杨鸿基造成任何压力。
这些天来,这个中年男子,他为了一双儿女的事情,日渐不堪的憔悴,可怜天下父母亲。
像杨鸿基什么都不缺,家大业大,那么只有亲情对于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刻也没有消停,一直在苦苦寻觅着解救杨雪的法子。
一连几天,我对杨雪的“药降”几乎什么办法都尝试过了,局局都是以失败告终。
此“药降”把我折腾的都快变成了神经病。
后来阿哐对我建议说,既是心情烦躁,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呼吸个新鲜空气,调节一下心情,总不能把自己逼疯了不是?
我想了想,绝对得阿哐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道理。这些天来,为了辩解杨雪的“药降”,我的情绪一直都很烦躁。
遂是携着阿哐走出了杨家豪宅,在附近路道走走。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似少女的肌肤,冰清玉洁。
阿哐跟随在我身后,他无端冒出了一句话:“师哥,我看你这几天又是烦躁不安,又是闷闷不乐的,我知道是因为杨雪姐姐的中了药降关系。居然师哥已经尽责尽力了,如今都没有办法解除,不如我们回去吧,反正……”
“阿哐,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对着阿哐反问。
阿哐眸子一闪,肩膀缩了缩,“师哥,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哎,算我多嘴吧!你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拧得很,一旦事情没有做好,你又怎么会肯离去呢。算了,我不说就是了。”
“唉!你能明白就好。”
我遥看了远方天空,心中夹着几分无奈,“其实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知道为什么吗?”
阿哐安静着不在说话。
我自顾说:“因为我曾经给他们杨家承诺,一定要把杨雪的药降给解除了。承诺已给,我怎么能够言而无信呢?如此为之,你让我日后如何来……”
啪啪!
“呵呵!小伙子,你的这一份精神可嘉呀。”
一道人影的忽然出现,顿时把我跟阿哐同时吓了一跳。
咦?这人是谁?他为何会在悄无声息出现?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鬼魅?
“你是谁?”我心中有了一丝戒备。
来人笑笑,他上下目光扫视了我一眼,一手端着下巴,嘴巴发出了“啧啧”声响。
好半晌,他才是说道:“你很厉害,居然能够将杨丫头的体内药降给控制住了?我真的是想不到,在大澳中还有像你这般厉害的人。”
我心底一片震撼,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忽而对他厉声质问:“原来是你对杨雪下了药降?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看此人的年纪应该跟杨鸿基差不多,似乎还比杨鸿基老上那么一点。难道他们相识?或者曾经有过不为人知道的恩怨?
“呵呵!小年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呐,你可否有什么证据说那杨丫头的药降是我下的啊?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男子依然保持着一脸淡淡笑意。
特么的!
看着此人那一张洋溢着的笑脸,我心中竟是涌起了一股莫名冲动,此刻很想冲过去一记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鼻子上。
我最看不惯比我鼻子还挺的男人了,尤其还是此不阴不阳的货色。
“哼!即使不是你,我想你也是其中一个逃脱不了关系的人。以你对杨家这般了解,而且你对我的底细还是那样的清楚。没有一个陌生人会对另外一个陌生人如此感兴趣。居然做都做了,那就坦荡一点,不要遮遮掩掩的像个娘们,你这样的行为会让看不起你。”
啪啪!
男子又是鼓掌,他眸子一闪,点点头:“嗯!我很佩服你的智慧。小伙子,知道吗?一般太过于聪慧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没错,你们一直在苦苦寻觅中的那个幕后之人就是我。”
“果然是你!杨雪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个弱女子,你为何要这样来对她?”尽管我心中很愤怒,可我此刻却不能发怒,只能尽量的压制着怒气。
男子忽而一声哈哈大笑:“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我的目标不是她。我只想借助她的双手将杨鸿基那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