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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尽量使用些之简便的言语跟他解释:“我是这么打算的,首先我们得扎一个跟杨小姐同等身高的稻草人,然后将杨小姐体内的药降引导到此稻草人去。简单点说,便是来个移花接木,将受体偷梁换柱,从而将药降给转移。我这么说,您能听得明白吧?”
杨鸿基点点头,他面色焕发神采奕奕:“真的可以这么做吗?那真的是太好了,一切都得劳烦方法师了。”
我轻轻摆手,面色越发的凝重,“此办法是好,不过我并没有十全十的把握。毕竟杨小姐被种下的可是东南亚的降头术,一旦稍微有个差错,后果都会不堪设想。”
这才是我的顾虑之处。
历来被种下“降头术”的受体,如果没有得到那个降头术士的解除,依仗旁人的力量来此消除,几乎是没有成功的例子。
解铃还得系铃人。
办法是好,可得成功还行呐。
“哎!除此之外,我们都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不是吗?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行的。”杨鸿基很快就下了决定。
想当初杨胜利的危局,医院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最终不是被我化解了吗?也许杨鸿基便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吧。
“好吧!即是如此,我会尽上自己的努力。”逃避不是办法,迟早都得面对。何况我已经没有退路给选择了。
“不知道你还想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你一块说,我让他们去准备。”
“行!我呆会儿把所需要的物品罗列出来,劳烦了。”
……
杨家佣人办事的效率很快。
不出一个钟头,几个汉子齐齐准备好了我需要的一切物品。
单子上有我罗列出阿哐所需要的糯米,十条草花蛇等都一应俱全张罗完毕。
为了不引起杨家人的注意,我对他们告诫说,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靠近我跟阿哐的卧房。
如今阿哐受到了邪性侵浊,使得他妖性外露,人非人,鬼非鬼,妖非妖。
我都不知道如何来形容阿哐此番模样了。
“师哥,这糯米水真的有用吗?这糯米水好冰凉啊!啊……舒畅!”
阿哐半是眯着眼睛,美美在浴缸中享受着糯米水的浸泡。
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给我正紧点,不要光顾着享受。你小子若是不赶快把体内的那一股邪祟给排除,你等着被他们将你叉到动物园去吧。哼!到时候有你哭的。”
“哦!我知道了。啊……师哥,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我手上持着一个袋子,袋子内装着蛇,蛇在蠕动,一下子被阿哐眼疾发现了。
“草花蛇。”
我一边说着,打开了袋子,即将要把蛇倒入浴缸中。
谁知道阿哐一下子蹿跳起来,溅了我满身糯米水,我对着他怒道:“你个混账东西,想死咩?赶紧趟下去。”
“可是……那是蛇啊?这好端端的,为啥要放蛇啊?师哥你不知道,打我从是一株竹子起,我就很害怕这玩意儿。”
只见阿哐那两小竹竿的四肢微微打着颤抖。
我随之一记白眼翻了过去,“不放蛇怎么能行?蛇属于阴性动物,它们能够将你体内的那一股邪祟给吸附。我这是为你好,赶紧趟下去,别再磨蹭了,我可是很忙的。再说了,这是草花蛇,它们本身无毒,即使咬了你,你最后啥事都没有。”
“不!我就不下去,打死我都不下去。”
阿哐竟是跟我拧了起来,小嘴巴嘟嘟,躲在浴缸的一角,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我又怒了,这斯分明就是一竹子化形成妖。怎么也是想不到,一条小小草花蛇都把他惊吓成这幅鸟样?
特妈的!
他还是妖么?连茅厕内的一条蛆都不如吧?真真气煞我也。
“混账!你下不下去?”我怒火腾腾冒起。
“不下!死都不下。”阿哐嘴巴依然嘟嘟。
艹!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啪嗒的一声。
我趁着阿哐不注意,扬起一脚将他狠狠踹进了浴缸中,顺手将十余条草花蛇也倒了下去。
“哇啊!谋杀啊!救命……”
“混账小子!是你逼我的。”
我身子一展,信手捻上了一道灵符,径直没入了阿哐的印堂内。瞬间,阿哐不在吵闹,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泡着药浴。瞬间身体上缠绕着一条条的草花蛇,慢慢蠕动爬行。
画面有点恶心。
少卿。阿哐嘴巴努了努,张张嘴巴,最终发现一个字眼也无法吐露,方才是罢休。
“哎!你何必呢?要是你乖乖听我的话,不要逼我使硬手段,你也不会承受这般的皮肉之苦了。放心吧,过了六个小时后,你会没事的。呵!到时候,你还得感谢我。”
我料想阿哐那斯心中必然会把我诅咒千百遍,甚至连同祖宗十八代都被他拉出来鞭尸了吧?
哎!
但愿这斯能够明白我对他的一番苦心吧。
将阿哐的事情处理完毕后。
接下来,我开始着手张罗处理起杨雪的“药降”事情。
出了卧房,为了防止杨家佣人误闯入进阿哐的房间,我利用了一道灵符将大门给封死。
即使金刚归来,它也无法破开此大门。
破除杨雪的“降头术”,那才是头等大事,一刻也耽误不得。
第72章“药降”凶猛
与杨雪同等身高的稻草人我已吩咐杨家佣人一起扎成完毕。
杨雪的情况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痴痴呆呆,痴痴傻傻,见人发笑。
想想也是,被“药降”主控了心智的她,还能好到哪里去。
在即将要对杨雪“开坛”做法时,我特地抽空见了杨鸿基,有些事宜还得跟他商量一下。
那时候,杨鸿基刚是从医院回来。一双儿女,儿子受了外伤,女儿被下“药降”给主控,让他这做父亲的一天医院,家中两头跑探望,的确是难为了他。
我见杨鸿基的面色还不错,理应是在医院休养的杨胜利问题不大。
“哟!方法师,你可是专程来找我的?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久等了吧?”
杨鸿基依然是那般的客气,不过好像自从我入住到他们杨家的豪宅来,杨鸿基对我跟阿哐的态度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形同上宾贵肯。
不单杨鸿基的态度如此,连同他们家的佣人也是如此。
“呃……是这样的。我打算晚上给杨小姐开坛做法,有些事情我还得跟您商量一下,只是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方便了。”
我从而知道,这些天以来,杨鸿基为了杨雪的“药降”事情,的确让他担心坏了。他必定是比我心情还有着急吧?
“我当然有时间了,你说。不过我些不明白,为何要选择在晚上呢?”杨鸿基立马一脸迷糊神色。
我跟他解释:“此道理很简单。因为白天的时候,阳气过于旺盛,这对于杨小姐的药降引导很不利。只有等到晚上,阳气下降,阴气上升时,当中两者比较协和,这才利于将杨小姐体内的药降给引导出来。”
“哦!原来这过程中还有这么多的曲节。我明白了,那就听你的。只要你吩咐,我们就怎么做。”杨鸿基一副恍然大悟。
接下来,我继续对杨鸿基嘱托了一些注意事项。
其实,我心中最担心的便是我在“开坛”做法时,途中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心中总是有一股不安情绪在主导着我的思绪。
好像在周边中,时刻隐藏着一双眼睛,无时不刻都在盯着我的所有举动。
历来我对自己的预感直觉,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可我也知道,像杨雪这般被“药降”主控的情况下,她是不能继续拖延下去。时间拖得越是长久,对她非常不利。
箭在弦上,我不得不发。
时间一晃,暮色降临。
杨鸿基为了确保我在对杨雪做法的安全,他特意加派了豪宅中所有安保人员,全部都集中了起来,加防了各个要道角落。
要想将杨雪体内的“药降”安全的引导到稻草人去,过程中绝非易事。尤其是来自东南亚的“降头术”,跟华夏中的巫蛊由着很大的区别。当中的条条框框复杂性,即使说上三天三夜也是扯不完的。
以毒攻毒,以降攻降。其实暗暗说句心里话,我真的是没有多大的把握。
可目前是我想到最绝佳的办法,即使至于千分之一的机率,我也不能放弃,唯有是抵命去争取。
喏大的房间中,我把杨雪跟稻草人并列一起。然后分别在杨雪与稻草人的双手,双脚都系上了一根红绳。
与红绳作为媒介,让杨雪、稻草人四肢相通,从而达到引渡的效果。
我与七星为方位,七星,北斗,天罡。集合了天地,阴阳元素。天地生万物,阴阳掌生死。
“日正于天,还于天心!起!”
我忽而一声暴喝,覆手一掷,两道灵符嗖的一下子同时粘贴上了杨雪额头上,其次是稻草人。
紧接着,即可看见杨雪、稻草人被灵符的力量托了起来,两者皆为平行线,首对首,脚对脚。
我已经准备好的笔墨,提手无比迅速在杨雪的额头上提下了一句话:出我入我。
“出我入我”乃是出自《太玄经》中的次三,简易理解为:出我入我,吉凶之魁,测曰,出我入我不可惧也。
只见系在杨雪双手,双脚上的红绳忽而被绷紧,一同拉扯着稻草人。瞬间,杨雪的面色立马呈现出一片痛苦的神色。
我知道,那是潜伏在杨雪体内的“药降”被外力媒介给唤醒,而我之前对杨雪的“药降”封印也随之被破除,从而是激发了她体内“药降”凶相毕露。
啊……
杨雪随之发出了一声凄厉哀嚎,她在极度挣扎中。看样子,她好像是要摆脱出红绳的束缚。
我眼看情况不妙,马上提笔一粘墨料,顺手点在了她的眉心上,“杨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不过请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现在正给你引渡,如果成功了,那么你就可以摆脱出被此药降的控制,做回正常人,不在是它的傀儡。一定要坚持住哇。”
嘎嘣!
正当我说话间,我竟是想不到杨雪右手的红绳被她一反弹崩断了。红绳一段,杨雪跟稻草人的平行线立马被倾斜,途中引渡立马被终止。
嗖!
杨雪那空出来的右手,立马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