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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稻草人在捉迷藏,上演了你追我赶的戏码。
真是尼玛的讽刺啊!
刚刚是破除了杨雪的“药降”,一口气都没得喘息上来,这会儿又是折腾出了一个被“复活”的稻草人?
事情还能在坑爹一点吗?
稻草人追追追。
我跑跑跑。
上窜下跳,巧奔妙逃。一人一稻草足足追击差不多正正两盏茶水的时间后。
杀千刀的,我真的是没有力气在继续奔跑下去了。
挑了一张椅子,当场横在了稻草人的跟前,距离范围在十步之内,我大口喘息着,对稻草人摆摆手说:“哎,我说哥们,咱两能打个商量不?首先,我得承认,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跑得过你了。喏,你若是要杀要寡就悉听尊便吧。”
接下来让我想不到的是,稻草人居然一下子杵着不动了。
擦咧!
它能听懂人话?还能更艹蛋一点不?想想都是觉得不可思议。
仅是稻草扎成的一堆乱草,无非就是被“药降”给转移了,夏博忠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此将它主控的?
对此,我真的是很好奇。
当然了,在好奇之下,得保命才是正紧。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对着稻草人小心翼翼问道。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该是进精神病医院做治疗了。
稻草人慢悠悠走了过来,见此景,我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要在过来,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嗖!
谁知稻草人这下不是走,而是一蹿掠来。瞬间就到了我的跟前,被稻草扎成的手臂一挑而来,立马切上了我的脖子。
我径直被惊吓的几乎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身子赶紧一矮下,堪堪得以避开。
稻草人一记袭击落空,二度杀来。霸气凶猛,势不可挡。
也许是我之前在给杨雪“破煞”的时候,过度消耗了自己的精气,在第二次躲闪的时候,我的举动居然是慢上了半拍。
一下子就被稻草人给扑倒在地上,要命的是,我在瞬间感觉到脖子忽而一阵窒息。
原来我是被稻草人那粗犷的双“手臂”给紧紧箍住了,把我死死勒紧的呼吸不能。
呕!
被迫呼吸不得,此种感觉形同生死不能自己。
此刻,我终于是第一次尝试到了那些上吊自杀的人,那种被绳子紧紧勒住脖子的感觉,到底是个啥滋味了。
我越是挣扎,稻草人勒得更加是紧凑。
顶他个肺!
我双腿一登一登的,最后才是悲哀发现,竟然是无法使出力气?
这可怎么整啊?
那一刻,我能想象中自己的一副样貌该是怎么样的丑陋。
必定是眼睛往外翻转,嘴巴张开,舌头外伸展,拼了命要呼吸空气。
如果还能选择,我宁愿是安静死去。而不是这样一副吊死鬼的模样。省得被殡仪馆的妹妹再是化妆,也是难为了她们。
要死了吗?
感觉自己的肺部空气一点接着一点被抽光,眼皮也是好沉重。想要抵抗,却是发现一切都徒劳无功。
这个被转移“药降”的稻草人,它怎么会这般霸道?
没错!
就在我彻底放弃抵抗,放弃最后一线生机时。
在我的脑海中,无端就是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我可是一个人啊,而且还是一个道士。一个专门以邪魔邪祟打交道的道人,怎么会这般轻易就被折服了?从而自暴自弃呢?
脑海中再是一闪出了师父那一张无比清晰的音容笑貌。
师父的养育之恩尚未回报,我怎可以这般悲催的死去?
不可!万万不能。
不能不说,人类的信仰力量真的是很可怕。
我便是在这样的逆境情况下,身体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被稻草人给消耗殆尽。蓦然在我的脑海光一闪,那干涸的河流,终是企盼来了一场漂泊大雨。
我双手一扣上了稻草人的强壮“双臂”,一点又是一点将它的“双臂”给掰开。
早已经干奄奄的喉咙,终是得以吸附了一口空气,使得我那颓废的身子,瞬间好似被注入了大量鸡血,浑身都充满了劲头。
覆手一扣上稻草人的脑袋,我竟是忘记了身上还携带着匕首。一个顺手婉转,直接一匕首削下了稻草人一“胳膊”。
即见地上摊着一堆乱遭遭杂草,散落满地。
我随之一个“鲤鱼打滚”翻坐而起,与稻草人开来了五步距离,眸子一闪,对着稻草人一声冷哼:“孽障!缺少了一边胳膊的滋味是啥感觉?哼!刚刚受到的那一份奇耻大辱,我会一一在你的身上讨回来的。夏博忠,接下来也该轮到你好好受到此降头术的反吞噬了。”
我身子一展而去,寻到了被打落在角落内的挎包。信手捻出了一道灵符,无比迅速将此灵符给点燃,最后对着稻草人一掷而去。
稻草人既是稻草扎成人的模样,不管它被转移“药降”是如何强大,如何霸道凶猛,五行元素中的“火”便是它的克星。
噗!
伴随着一窜火苗升起,房间中的那一股强大浓烈煞气,逐之被消除殆尽。
第75章上古宝刃……清肠剑
房间中蔓延着火光冲天,被燃起的稻草人,噗嗤噗嗤的四处乱蹿。
为了避免房间中的其他家具被燃起,免受无妄之灾。
我随之一个箭步蹿到了窗户上,一下子敞开窗户。
却在那时候,几乎都被燃烧通透的稻草人,它竟然朝着我一扑而来。
哼!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我身子一闪而开,稻草人径直扑了个空。我从而抓住了那宝贵的刹那间,一脚直接把稻草人给踹出了窗户外。
啪嗒的那是半空的漫天红光,将杨家豪宅燃亮的通透。四出溅落的火光,好似那灿烂的烟花,无比凄美。
呼!
深深做了个呼吸,接着再是伸展了一个懒腰。孽障已破除,今天晚上应该可以睡个踏实的觉了。
砰!
就在这时候,大门被一股暴力踹开,门外竟是阿哐。阿哐见我则是安然无恙后,他才是放了心:“师哥,你没事哈。太好了,万事大吉。”
“呃……”我一抹鼻子,目光挑上了阿哐,然后一脸惊讶,“咦,你体内的那啥……已经排除干净了?对了,我在房间中可是封上了灵符,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阿哐嘻嘻哈哈一笑,立马解释:“唉!这还不简单吗?师哥你只是用灵符封闭了大门。可是你却疏忽了房间的窗户呀,我就是从窗户出来的。怎么样?我还不算太笨吧?”
“那就好。你把房间中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吧?万不可留下痕迹。”
“我都知道,大可放心。”
“方法师。”
这时,只见杨鸿基携着杨雪,身后还跟随着一众安保人员,一众人面色匆匆而来。
“方法师,那东西……你可是除掉了?”杨鸿基神色有些着急,“刚才我们发现在这方向蔓延着通透火光,到底怎么回事呀?我们还以为房子失火了呢。”
我探开双手,对着他们解释:“一切都安好,你们都放心吧!至于之前那一团火光,是我处理一些东西。呃……杨先生,居然杨小姐都无事了,我也有得累,我就先回去了。”
为了破除杨雪体内的“药降”,还有那个被“复活”的稻草人,一番跟躲避在某个角落中进行着远程操控的夏博忠不断斗法,我的精气消耗得过于厉害。
一旦威胁解除,我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虚脱了。
告别了杨鸿基,我匆匆步伐回了卧房。
这一夜异常宁静。
……
翌日。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对着阿哐说道:“你也简单收拾一下,看看时间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若非当初不是因为要奔赴杨胜利的应下的局,我跟阿哐也不会从江城远赴千里来到大澳。呆了这么长日子,也是该启程往返了。
阿哐听说我要打道回府,他瞬间就愣住了,“师哥,我们这么快就回去了?我还以为……”
“呵!你以为什么?以为会一直住在这杨家的豪宅一辈子么?让别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行了,你也不要磨叽了,赶紧收拾一下。”
“哦!”阿哐似乎情绪有些低落,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才去整理了自己的衣物。
客厅上。
我把辞呈简单跟杨鸿基传述了一下,杨鸿基听后,他满脸惊讶:“你们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方法师,是不是我们杨家的人慢待你了?所以你才……”
我摆手,对他说:“杨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出到大澳来也有一段日子,叨扰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杨鸿基面色沉吟了一下,他最终点头,“好吧!也罢!反正大澳距离你们江城也不是很远,几十公里路程。如果你们有时间,我随时欢迎你们的到来。”
杨鸿基话语停顿了一下,他目光挑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十一,说句真心话。要不是因为你,我想我杨鸿基或许会失去我的一双儿女。万幸的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都能够最后安然无恙,我真的是很谢谢你。”
杨鸿基说完,他径直站了起来,对着我深深鞠躬。
我一把将他给搀扶住,内心中有些激动,“杨先生,你可是长辈,可不能在对我这小后生鞠躬了,会把我给折杀的。说好这一次,下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万不能在这样做了。”
“好好!我都听你的。哈哈……十一,你看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像不像是忘年交啊?哈哈……”
忘年交?我可不敢奢想。
杨鸿基是什么身份?大澳卫冕赌王桂冠。名门望族之后。
我虽然也是拿了个新星赌王冠军,可一旦在杨鸿基跟前,我这个新人马上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跟他只见的差距,不是一个跟头,而是一条银河系啊。
“哎,你们就要回去了,我也没啥好的东西送给你们。这样吧,我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杨鸿基一下子从矮几下抽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一脸笑眯眯对着我吩咐:“十一,你把盒子打开看看,这礼物我希望你能喜欢。”
“杨先生,这……”
我面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依照了杨鸿基的话,将长方形盒子打开,瞬间呼吸一窒。
盒子内竟然是一把短剑?剑鞘乌黑发亮,好似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