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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真好看!”
“别光看表面。你摸摸里面看,有个凸起的地方吧!”
“是的。”
“遇到危险时按它。这胸针是小型发信机!”
“呀,好像间谍片嘛!”
“只是,发出信号的时间很短,有效范围是六百米。”
“只有六百米?”美奈子不禁泄气:“那能做什么。”
“不必担心。我们住在附近的休养所,在疗养院对面而已。”
“上西先生也在那里?”
“当然罗。休养所离这里最远不过五百米左右,那发信很够用了。”
“你们几时住进去的?”
三天前开始。其他的休养所和旅馆,也住了许多假装房客的刑警,总共三十人以上,大家都在等你发信!”
美奈子觉得兴奋而发热:“我一定做给大家看!”
“只是千万不要焦急。你一发信,几分钟之内我们就会赶到,那时,你必须好好保护自己的安全!”
美奈子坚强地点点头。
上西在外观摩登的休养所房间内,读着一份警察厅打来的电报。皱看眉头沈思,把电报文反覆读了一遍又一遍。
“上西!”远藤进来。
“怎样?美奈子小姐。”
“了不起。我们嫂查组需要这样的人哪!”
“把发信机交给她啦?”
“是的。她很缜定,可以临危不乱的处理事情!”
“还是要她多加小心才好!”
远藤在沙发上伸个栏腰。
“警长!”远藤部下的一名年轻刑响口开门进来。
“片山,什么事?”
“你吩咐要的梯子,傍晚可以准备妥当。”
“好,知道了。”
刑警出去以后,远藤对上西说:
“刚才的片山很年轻,但是射击不错。”
上西沈默不语,像在想东西。
“担心什么?”远藤问。“美奈子的事倒不必担心,她很坚强。对了,疗养院的人来调查我的身分和财产。”
“没问题吧!”
“有上西先生周到的准备,万无一失啦!”
“周刊杂志的检查呢?”
“全部检查过了。只有一份女性周刊写过美奈子,不过照片不清楚,看不出是她。”
美奈子的照片在峰岸家凶杀案时期刊登过,若是被峰岸纪子发现而暴露身分就麻烦了。
“很好。”上西用力地点点头。远藤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电报?”
“对。这个叫我头痛得很。”
上西把电报丢给远藤看。法语的海外电报。
“巴黎警察厅的诺华警长打来的,我跟他很熟。”
“他说什么?”
“塞纳河上浮现男性尸体,已经死了半年以上,尸体上绑着的水泥砖锁练解开了,这才浮尸上来。”
“是谋杀?”
“好像是日本人。诺华警长记得我跟他提起过那件飞机失事的事件。”
“怎么说?”
“我告诉过他,如果发现身分不明的日本人尸体,请他帮我查查看是不是峰岸良三。”
“峰岸不是死于飞机失事?”
“我有怀疑才拜托他查的。现在证明,浮尸在塞纳河上的乃是峰岸良三!”
“那么,他不是死于飞机失事了!”
“对。至少半年以前,他是被人轮杀而沈尸塞纳河的。牙科医生确认是他!”
“可是,这么一来,走私暗路的事怎么办?”
“这才叫我不明白。日本国内的首领没错是峰岸纪子,她准备近期去欧洲一趟,所以才请家庭教师的。”
“她想继承父亲的事业?”
“妙在这里。假使她知道父亲死了或失综了,应该马上飞去欧洲才对。但她没有出国的迹象,现在还在疗养院里。欧洲方面的事交托谁?一定有相当能干的人在。”
“那么,是谁干掉峰岸良三?”
“不知道。是不是组织内部分裂、起内哄?很久以前,我在疗养院埋伏过,但是不见任何动静。失去头目的组织没有理由不慌张的呀。”
上西始终不相信峰岸良三死于飞机失事。可是,不管是谁杀的,他是死了。上西感觉失去好对手的寂寞感。他们是同类,即使立场不同,性情却很相似。喜恶相同。这样的对手很难找。上西对那个杀死峰岸的人莫名的愤怒。“连环凶杀案的搜查怎样了?”
“毫无进展。”
“有没有再向那店的女侍应找多些线索?”
“对了,最近打过电话找她,听说辞职了。”
“是吗?”
“工作地点附近发生命案,当然不想做下去。”
上西笑笑。他满脑子都是电报的事。峰岸死了。究竟谁在继承他的工作?
十一点了。美奈子在睡衣外面披上温暖的睡褛,准备去找西尾绿。最近她们每晚轮流到对方的房间去,通宵彻夜的倾谈。
美奈子穿上厚袜子和拖鞋,拿了一本杂志正想出门时,发觉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不是一个,有立个。清清楚楚的,走到走廊的最末端停下。听到说话声,立刻消失了,两三分钟后脚步声到回头。什么事?美奈子等脚步声过去后,悄悄打开房门愉看。瞥见看护人下楼梯的身影,突然想喊出来。看护人的肩膀上,扛着的不是西尾绿吗?也许弄晕了,身体一动也不动。
美奈子不加思索地飞跑出去尾随。一定叉是院长作怪,这次想强暴西尾绿!不能见死不救,必须帮助她!美奈子走下楼悌,怕弄出声音,于是脱棹拖鞋。两个穿白衣的,以及扛着西尾绿的看护人,往事务楼方面走。去哪里?若是带到外面就完蛋了。
三人在途中从走廊转弯。美奈子慌忙躲在角落。令她不敢置信的,前面摆着可乐的自动贩卖机的地方,竟然像门一样打开,里面的墙壁出现一道入口。然后,他们把西尾绿抬进去。原来是秘室。他们打算做什么?美奈子明知不智,还是奔上去,从入口窥视里面。有道楼梯下去地下,楼梯在途中左折,看不到下面的情形。正在迟疑要不要下去时,突然可乐贩贾机开始移动。美奈子反射性地奔进里面。背后的入口一下子就关密了。
已经不能回头。美奈子不再犹豫不决,静悄悄地走下去。
下了楼梯,有条小路往左右分开。左边的路前面有铁门挡住。右边引向普通的门,门还开着,有说话声传来。美奈子往声音方向走。来到门前紧贴墙壁,屏住呼吸从门缝往内窥望。
一个空旷的房间,有教室大小,天花板和墙壁是水泥,地面铺漆皮。中央铺了一张四五米长的地毯,穿睡袍的西尾绿横卧其上。围着西尾绿的有青木院长、中田晶子和三名看护人。
“用三巴仙试试看吧!”中田晶子说。
“不,没关系的,用七巴仙看看。”青木回答。
“太过量了!”中田晶子叫起来。
“那里,这个女孩很够强壮的!”
“可是……”
“我们没时间一点一点加量呀,对不对?”
“说的也是。”中田勉勉强强地点头。“可是,还是等小姐来了再说吧!”
“你在顾虑什么!那女人太小家予气作风,何必对她哈腰奉承、唯命是从!”青木说得气忿忿的。
中田椰榆他:“你在气她破坏了你的好事吧!”
“当然!他妈的,差一点点就到手了的!”美奈子知道他们在讲自己。“小姐”是指峰岸祀予。
“来,准备吧!让我来办,没问题的。”
青木走到房间里边一个玻璃箱前,打开箱子,拿出注射器。其他两人跟着从他脚下的纸箱,拿出一个纸包。
美奈子终于领会,这是人体实验。为着试验走私药物的效力,于是从病人中选一个出来摆上实验台。她不由怒上心头。可是现在出不去。怎样才能救西尾绿?那枚胸针!现在是最好的地点发信号。可是胸针却摆在房里。美奈子发觉他们全体背向自己。必须设法接近一点。她看到入口附近的墙壁一角,堆着许多空纸箱,跟墙壁有点间隔。美奈子稍微推开门,敏捷的溜进去,藏身在纸箱后面。
“溶液呢?”青木问。
“七巴仙。真的没问题?”
“信我好啦!”
青木把小碟子上的溶液吸入注射器,针头往上押出泡沫。“不知效果怎样?”语气十分轻松。
美奈子拚命乾焦急。对手太多,实在无能为力。
看护人脱掉西尾绿的睡褛,青木蹲下身去卷起她的睡衣袖子,在她手臂上随便的刺一针。秉奈子禁不住别过头去。
“来,大家慢慢欣赏好戏吧!”
青木站起来。就在这时传来跫音,峰岸纪子进来了。
“啊,刚刚注射过了。”青木说。
“为何不等我?”纪子严厉的责问。
“我已经打惯了,请你信任我吧!”
纪子看看西尾绿:“浓度多少?二还是三?”
“七巴仙!”
“什么!”
“没关系的。每次都是这么多的浓度做实验的!”
“这是第一次,而且不知适量多少!”
“即便多一点也死不了,不要紧啦!”
“以前不是弄死一个?”
“那个……那是特殊体质的关系。”青木板着脸说。
“渗薄了吧!”祀子问。
“没有。因为只有七巴仙……”中田晶予说。
“那是浓缩液啊!”
中田晶子脸子都青了。“我……我没发现……”
“什么?你没看到纸包上贴着红色标志?”
中田晶子冲到玻璃箱前面,把打开的纸包掉转过来。
“……怎办?……我从后面打开的……”
“那是十倍的浓缩液!”纪子喊道。“首先必须渗薄十倍,然后才能做成溶液……”
青木的表情变得生硬:“那么,等于注射了七十巴仙。”
“死定了!”中田晶子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大家一起静默。西尾绿开始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脸上出现血一般的红潮,突然张开眼睛。
“不能补救吗?”纪子尖叫地问。
“太迟了!”青木喃喃自语。
突然,西尾绿站了起来,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声音在水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