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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让她变得与平常的女孩无异……
慢慢地兰臣醒转过来,她呻吟了一声:「好痛……」
「呵呵,是么,妳也知道痛啊,我以为天使大人不知道痛的。」
「啊!」兰臣猛然清醒过来,立即,冷厉地轻喝道:「查理曼,你竟敢这样对我,你,你真的不想活了么?」
查理曼咳了一声正色道:「现在妳为鱼肉、我为刀俎,劝妳还是识时务为好。」
「好,你竟然如此大胆,后果自负!」兰臣只觉查理曼太过分了,一时心下真的起了杀意,扭过头去静等着时机的到来。
查理曼却是站了起来,在绑着兰臣的椅子前晃动了一下,忽然蹲下身去,以一根羽毛在兰臣那一双被除去皮靴的玉足足心来回扫动:「看你们的主人还强硬,哼哼!那我只好来谑待一下你们了。」
「啊!」兰臣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竟是被脱掉,脚心里传来的奇痒让她一时咬牙一时皱眉,苦苦地忍耐:「你,你快快停手……」
查理曼却是理都不理,一边专心地在那白嫩无比的足心及足趾等敏感却带,以羽毛技巧之极地拂动着,一边缓缓地道:「那妳还敢用它们踢我吗?」
开始兰臣死命的抗拒着,坚持不松口,只不住地笑与呻吟着,但等查理曼的羽毛转向足踝之时,忽然圣洁的天使大人的呻吟竟是变得有些奇怪了。
本来查理曼也不知如何收场,只想先出一口恶气再说,但忽然听到天使大人低低的喘息之声,不禁奇怪地望向兰臣的脸蛋,只见那娇靥之上,竟然已经布满了晕红,红得那般得鲜嫩欲滴……原来这禁止别人乱搞的圣女,竟是如此的敏感啊。
查理曼不由心里大是叹息,羽毛再往上时,兰臣已经是低低地求饶了,她怕他看到自己那羞人的一面,也以为他会更无耻地一直往上,甚至会脱去她的内裤,那么就完了,她那已是春水涟涟,生理上的反应严重。
「那妳以后不准再打了我了?是不是这样?」
「嗯。」
「只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嗯。」
「那要怎样才能让我相信妳的承诺呢?」查理曼可不会傻到以为兰臣会信守口头上的承诺,因为她又不是精灵族的。
于是,兰臣忽然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那你又要我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她现在只想事后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兰臣一双亮如晨星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死死地盯着查理曼不放,让他只觉得若是平常的时候,有一个像她这样美的女生,如此地看着自己,一定会自恋地以为自己很帅很吸引异性。
只是查理曼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个妥善的让她脱离束缚后,不会找自己麻烦的办法,而只要一看她,便会与那看似并没有恨意的明媚之瞳对上,他知道很多事都是物极必反的,当一个人非常「惦记」一个人的时候,也就会像她这样,难以自控地去捕捉那个「惦记」对象的一切踪迹。
既然想不到好的办法,那么干脆不要让她做任何的保证,就像你捕捉到了一头猛兽后,想放了牠,又想让牠不回过头来咬你,任何让猛兽做出的保证都是可笑的。
而除了把承诺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精灵族外,查理曼不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什么一诺千金的品质,尤其是在这种游戏意味强烈的敌对情况下。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而现在查理曼也必须要做一个无奈的选择,事实上他能拿兰臣怎么样?圣堂的势力之庞大,纵然是整整一个泊罗国的国家力量,也是不敢抗衡的,所以他干脆什么承诺也不要了。
于是,查理曼蹲下身去,就去替她解开捆绑,在解的时候,查理曼也觉得好笑,没想到捆得还真是多,一层又一层的,就算是老虎只怕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当下歉意地道:「对不起,兰臣,我知道妳现在很恨我,可是如果妳是我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又会怎么做呢?妳粗暴地干涉了我的生活,不准我跟那几个女孩亲近,我知道妳是为我好,人要有信仰对不对?可是妳自己呢?如果那个妳心里的喜欢的人,要抱妳要亲妳的话,妳能拒绝吗?」
「砰!」查理曼从房间里被一记重击打的撞破窗户直飞了出去,脱困而出的兰臣立时下了狠手,紧跟着她也幻现出房子之外,一脚踩在查理曼的头上。
「好,妳,妳够狠!」查理曼艰难吐出了这几个字,只觉从头上那只玉足尖传来一股股寒流,直冻的他牙齿都在打颤,只得全力抗衡那股寒意。
渐渐地查理曼的脸上起了一层冰雾,只觉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要冻坏了,心知这样下去被遭受一顿毒打更严重,肌体将受到非常可怕的破坏,但他不再想说什么了……
兰臣阴晴不定地看着脚下的查理曼,输送出去的寒冰能量稍缓,一字一顿地道:「你竟敢那样对我?!」
一想到查理曼解她的腰带,搜出她身上的那些东西,定是摸遍了自己的身体了,一个女儿家的身体冰清玉洁,怎么能让他那样胡来,更可气的是他竟然找到了她最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得地方,那样令她无法回避地屈辱的崩溃,并在查理曼技巧的拂拭之下,花心湿透……
而现在其实她也有反应,虽然只是以趾尖点头他的额头之上,也觉足尖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使她想到了那个人。
……如银雪地里,她奋力地追逐,忽然他停了下来,回身……
……拳头呼地!击在她踢来的皮靴之上,震力扩散之即小皮靴瞬间破碎,露出光洁娇小的玉足,而后那拳头一张,顺势握住了她的足心,于是,冰系能量与火一般的异能较量,只是眨眼之间,她的冰系能量被火吞没,随后只觉整只脚儿又麻又酥,被一把擒住拖入到那人的身前。
……「除了光暗圣皇之外,妳们圣堂没人可以拦住我。」
……「女人不要装什么清高,没有女人不可渴望被征服,妳也一样……」
……一阵风带起的迷蒙雪雾过后,那人已是离去了百步之远,而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与孤寂……
偏偏查理曼有那人的几分神似,而且又都是黑发黑眼睛,有时查理曼身上竟是也有那种落寞的味道。
查理曼只觉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淡,不解地轻轻拿开那点在头上的玉足欲爬起之时,竟然感觉到又滑又软,小巧一握,兰臣却是浑身一颤,瞬间泪水滚滚而下,一下子投入了刚刚爬起还没站稳的查理曼的怀里。
一时查理曼只觉被人以重锤在头上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顿时傻了。
一阵晚风吹来,带来了一丝凉意,查理曼这才感觉到不是在做梦,他那张开的大大的手,试着去碰了碰兰臣,嗯,没有反应,他又推了推,仍然抱着自己紧紧的。
查理曼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这事太奇怪、太突然了,这兰臣像是一下子精神上出了问题,又想反正不是没有抱过她,当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向着临时为她准备的卧房走去……
夜静的出奇,只剩下两人的心跳之声,他感觉到她的心跳竟是那样的慌乱,更是奇怪又迷惑,在抱着兰臣进那卧房之即,忽然间查理曼再次傻了,一双滑溜的玉臂缠上了他的颈项,虽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可是……
艳遇?
这是她奇怪的狠毒阴谋?
做梦?
查理曼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哇!好痛。
他抱着兰臣站在那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这其中的怪异……却忽然听到怀里的人幽幽道:「好难过,我想死……」
……
「好痛……」
在夜的幽光里,查理曼傻傻地看着怀中人的脸,那般的苍白,又透着一丝诱人的晕红,竟是那样的矛盾,他竟然感到她此时像发骚的猫咪一样……
于是,他试着低下头去,两片红唇微启,芬芳湿热的气息一阵阵微吐,她没有任何的闪躲……
一种暗示就这样传递着,这足以使八十老翁也变成禽兽,查理曼一狠心吻了下去,立即双方各自一颤,随后查理曼只觉一条丁香小舌,像是忧伤的小鱼儿那样幽幽地游入自己的嘴里,带着她的泪水与撕裂般的痛苦……
茫然的掠夺与自甘的呈献,久久地进行,当双方分开时,黑夜里一条银丝般的水线在两人的嘴边被拉长……
慢慢地查理曼完全明白了,他感到了她那心里面的痛苦,而他也许是激发者,还将成了救治这种痛苦的毒药,去麻醉她,去以毒攻毒地伤害她,她渴望那种伤害……
第五卷 骷髅之舞 第二章 毒药
嗤!一片罗衣被撕裂飘飞,露出了兰臣一片雪白的耀目的玉背,她伏在床上娇体颤动了一下之后,又不动了,生理反应很大,那里非常的湿润了,那般的令她羞耻,然而却又令她更为疯狂地想去汲取那种被凌辱的快感……
她奔跑着去迎接春天的气息,一朵朵花儿开了……
然而心却又痛了,她感觉身体凉凉地,走在那片天地里,那样赤裸的随时会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于是,她惊慌地再次奔跑,一路一树树花儿争相开放,红得那么的鲜丽,白的那样的纯洁,黄的那样的诱惑……
猛然突发的巨大的撞击力让她痛苦地倒在了一颗树下,一片片花瓣纷飞落下,她想,这样也好,埋下花瓣之下没人看到了,但是她又感到了大地的震动,如万马朝着她奔腾来……
她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裂开,水流不住地飞溅,哭泣着被迫推向了第一个高峰……
查理曼飞汗如雨,骤风暴雨般地撞击着,坚定地要做一个征服者,山峦被踏平,草原被踩陷,溪流被开拓成江河。
他只觉一种从所未有的狂暴驱使着自己狠狠地蹂躏着身体下的人儿,那种快感如毒品一样,一旦尝试,便无法停止。
让身下的兰臣更加的婉转娇啼……
天亮了,春梦本无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