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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浴盆中爬出来。
这时庄德武又向一名大汉,轻声交代了几句什么么,然后才回过头来,冲着挟持白莎丽的两名大汉吩咐:“把她带过来!”
两名大汉恭应了一声,使把犹图挣扎的白莎丽,硬拖了过去。
庄德武一使眼色,几名伪装寻芳客的大汉便一拥而上。他们似已得到庄大爷的示意,不待吩咐,就不由分说地一齐上前动手,七手八脚地,强行去剥白莎丽身上穿的迷你裙、内裤和鞋袜……
白莎丽大吃一惊,情急之下,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怒惊,同时双脚乱蹬乱踢。
可是这七、八名大汉一齐动手,她哪能抗拒得了,被他们把腰一抱,整个的身子悬空托了起来,再平放在地板上,手脚均被按住,根本就无法动弹。
不消片刻,这女郎已被剥了个全身精光,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白莎丽早已叫喊得声嘶力竭,并且挣扎得精疲力尽,但她仍然在情急拼命地呼救和挣扎着。
虽然她明知这是无济于事的,但却是由于一种不意识的本能,总不能毫无反抗地任凭他们宰割呀!
而她所意识到的,是即将遭受到一个可怕的厄运。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势必将被这七、八名大汉施以轮……
念犹未了,一名大汉已提了个开了罐的油漆铁桶来,手里尚拿着一把油漆刷子。
白莎丽被按在地板上,惊乱之下根本没看见,此刻她心急如焚,哪还顾及周围的情形。
庄德武等那大汉把油漆和刷子取来,只一声令下:“动手吧!”
那大汉立即蹲在白莎丽身旁,由七八个大汉协助,合力按住了这女郎,让他用刷子把桶里的金色油漆,一刷一刷地刷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伍月香把那被击昏的大汉,用车载回了市区,想不到那家伙竟不堪一击,撞了那么一下就昏过去,始终昏迷不醒。她急于找白莎丽,不能老把这家伙载在车上,带着他到处乱跑。万一撞上了“条子”,说不定会惹出意外的麻烦,使她有理也说不清。
但这家伙可能就是谋刺程宏,并且吓阻香槟皇后竞选进行的那班人,如果把他在半途丢下不顾,未免太可惜。于是她灵机一动,把车又驶向了水晶宫夜总会,决定把这个家伙交由程宏去处理。
香槟女郎
五、投鼠忌器
车到了夜总会大门口,只见几个穿侍者制服的汉子,正在门外如临大敌的严密戒备着。
伍月香不愿露面,以免再被程宏挽留,使她无法脱身。因此把车停在大门口,开了车门将那家伙往外一推,使他跌出了车外。
只向那些汉子说声:“请把这个人交给程老先生!”
说完就关上车门,加足马力飞驶而去。
这一来,总算抛下了个包袱,使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风驰电掣地赶到爱之歌夜总会,在附近兜了一圈,却未发现白莎丽的人影。
她不禁暗急起来,不过她认为,白莎丽也许久候她不至,很可能是先回酒店去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驾车驶返了美伦大酒店。
他们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的习惯,就是无论到任何地方住旅馆,都是自己随身携带房门钥匙,一则是为了进出方便,同时也避免每次都要去服务台取钥匙,出去还得交还。
回到二楼二○七号房间门口,她便自手提包里取出钥匙,径自开了房门进去。
不料定神一看,对着房门的沙发上,竟赫然端坐着个陌生的中年壮汉!
伍月香顿吃一惊,刚出声怒问:“你是什么人?”
谁知那壮汉的行动竟快如闪电,一个挺身,已从沙发上霍地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她面前。
伍月香一进房就发现这位不速之客,所以房门尚未及关上,这时一看对方不怀好意地扑来,立即返身企图夺门而出。
但她的行动虽快,那壮汉却比她更快,扑上来就出其不意地将她拦腰一抱,同时一脚踹去,把房门踹关上了。
伍月香不由地惊怒交加,一面奋力挣扎,外加拳打脚踢,一面怒声喝斥:“快放手,不然我就要叫啦!”
可是这壮汉毫不在乎,非但不予理会,反而紧紧抱住她狂笑不已!
伍月香不禁情急拼命起来,一双粉拳如同雨点般地,连连落在那壮汉的脸上、胸前以及两肩。
无奈这壮汉的身体非常结实,任凭她拳如雨下,击在他身上却是不痛不痒。
壮汉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地狂笑不已,也不知他是中了马票,还是在马路上拾到了金块,居然这么得意忘形和开心。
“你究竟放不放手?”伍月香已累得娇喘吁吁。
壮汉终于停止了狂笑,这才开了他的金口,以极低沉的声音说:“除非你说出我是谁,否则我就绝不放开你!”
伍月香对他提出的这条件,既是感到意外,又觉得莫名其妙,不禁悻然说:“你这人真怪,我根本不认识你,连面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壮汉断然说:“那就对不起,今天你别想我放手了!”
伍月香气得满脸通红,忿声说:“我看你真有神经病!不放手又打算把我怎么样?”
壮汉仍然以低沉的声音说:“反正我精力过盛,抱着你一天一夜也不会累的。”
伍月香怒不可遏地说:“你不怕累是你的事,我可没兴趣让你抱上一天一夜!你究竟放不放开我?”
壮汉有恃无恐地说:“你有力气就尽管叫吧,好在我进来既没有人看见,这房间又有隔音设备,你就是叫喊破了喉咙,外边也听不见呀!”
伍月香已忍无可忍,勃然大怒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壮汉笑笑说:“我什么也不想干,只要你说出我是谁,我就立刻放开你,这个条件总不算过份的吧?”
伍月香怒形于色说:“你这个家伙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无缘无故地闯进我房里来,我又不认识你,还非要我说出你是谁来,这不是存心在无理取闹!凭什么我说不出你是谁,你就不放开我?”
“就凭你说不出我是谁呀!”壮汉又哈哈大笑说道:“你既说不出我是谁,要我放手就得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
伍月香怒问:“什么条件?”
壮汉一本正经地笑答:“那你就得让我吻个痛快,吻个够!”
伍月香不听犹可,一听说是这个条件,更是勃然大怒,娇斥一声:“放你的屁!”
她实在是气极了,才脱口骂出了句粗话。接着就挥动一双粉拳,又像雨点似地向紧抱着她不放的壮汉打去。
正在这时候,忽听一声哈哈大笑,从浴室里走出来了个风度翩翩,西装革履的青年绅士来。
伍月香顿吃一惊,因为就这一个疯疯癫癫的壮汉,已使她应付不过来了,想不到浴室里还有人藏着。
可是当她定神一看,却惊喜交加地大叫一声:“郑杰!……”
原来从浴室里走出的青年绅士,正是在马尼拉跟他们不辞而别,悄然独自赶回香港,去独会金鼠队的郑杰。
郑杰的突然出现,使伍月香顿时如获救兵地感到振奋,但她却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藏在浴室里眼看她被那壮汉抱住,居然不出来相助?
“郑杰!”她急说:“这家伙简直莫名其妙,你还不快叫他放开我……”
壮汉对郑杰的出现,似乎视若无睹,仍然紧紧抱住她说:“他凭什么叫我放手,今天你要认不出我是谁,我就绝不放过你,除非让我吻个痛快,吻个够!”
他这一个“认”字可说漏了嘴,伍月香何等的聪明,她从这壮汉的体形上一观察,终于恍然大悟。忽然停止反抗和挣扎,把嘴向他一噘说:“白大爷要吻就吻吧!”
壮汉不禁一怔,诧然惊问:“你,你认出了我?”
伍月香笑笑说:“我倒没认出,而是白大爷不打自招,自己说漏了嘴!”
壮汉果然就是经过改头换面,已经面目全非的白振飞,他故意用这个方法,想试试伍月香是否还能认出他来,不料结果终于被识破身份。
自振飞颇觉失望,沮然问:“我哪里说漏了嘴?”
伍月香直截了当地指出:“这就是一个‘认’露了马脚,你本来一直要我说出你是谁,我既不认识你的面貌,自然无法说出你是谁了。可是最后你却说成要我‘认’出你是谁,这分明是说明了我本来是认识你的,只是由于经过了一番改头换面,才使我一时无法认出。而你单独在新加坡混到那岛上去,就是为了‘整修门面’的,那我还会想不到你是白大爷吗?”
郑杰接口说:“你别吹牛,如果我不露面,大概你一时还想不到他是谁吧?”
伍月香故作娇嗔地忿声说:“那你又何必急着露面,可以待在里面多看一会儿笑话呀!”
郑杰哂然一笑说:“我们在房间里已足足等了几个小时,要不开开玩笑,那不把我们憋坏啦!”
伍月香冷哼一声,忽向白振飞悻然说:“白大爷,你们的玩笑已经开够了,我也让你们捉弄解了闷,现在你是不是要吻个痛快,吻个够才放手?”
白振飞这才脸上一红,忙不迭放开她,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只顾着说话,根本忘了……”
伍月香似乎在存心气郑杰,故意嫣然一笑说:“其实我倒不在乎,只要你白大爷不怕累,抱上一天一夜,又有什么关系呀!”说时又故意风情万种地瞟了郑杰一眼,似乎含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郑杰置之一笑,忽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白小姐呢?”
伍月香以为他是以牙还牙,故意对白莎丽表示关怀,不禁冷声回答:“腿长在她身上,我怎知道!”
白振飞是旁观者清,冷眼旁观,已看出他们是在斗气,闹着情绪上的小别扭,忙正色说:“伍小姐,我们今天一到吉隆坡,查明你们住在这里,就立刻赶到,溜进房间里来等了好几个小时。因为不知到你们上哪里去了,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惟恐阴错阳差碰不上,所以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