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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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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元吉的功夫尚在初练,不然下手这般不知轻重,岂不是要出人命? 
“二郎,你伤得这么重,怎么也不吭声?”建成对着这个傻弟弟也是又急又气。 
“哥,我开始真不知道有这么厉害,以为挨挨就过去了。再说,我若说了,请来大夫,父亲就知道了……哥,你也要受罚的。”说到后来,这孩子的声音是越说越小。 
建成心里一阵难过,抱着倔犟得让人心疼的弟弟,久久拥紧,舍不得松手。 
是夜,建成去敲父母房门,李府三更天请来城内最好的大夫,为家中二公子应急诊。 
次日清晨,家中仆役起来时便见大公子犹自跪在老爷房前,露湿发衣,面色苍白,却依然跪得笔直。 
府中最老的管家,也是连连摇头,说从不曾见大公子受过这样重的罚。 
不几日,下人们又在传,说大公子是自个儿甘愿替弟弟们受的罪。 
多少年了,那个夏末发生的一切,就这样深深刻在三兄弟的心中,无法磨灭。 
十年后。d/m/f/q/yyhwap 
大雨瓢泼,建成带着下部赶往镇压刘黑闼叛军的路上。 
突然传来消息…… 
“二郎出事了?”今时今日,能够称世民作“二郎”的,怕只有自己和父亲了。 
“主公,大营来人报称,二公子感染疟疾,不得已撤军了。” 
建成目露焦急,“传令,今夜先扎营休憩,明日再与大军汇合。你们几个,”他顺手一指,“跟着我,现在就赶去大营!” 
“主公!”魏征虽知不妥,却也无言可劝,随着建成便一头钻进了雨幕中。 
天地间,几人行马,电闪雷鸣,大雨冲烂了道路,摔了马再爬起来,建成早已是满身泥泞,翻过一座山头,黎明前终于狼狈赶至大营。 
守营的官兵见了建成一行,满脸的不肯置信,这样的雨夜,谁敢拿命来赶? 
“二郎呢?”建成开口的,却只有这一句。 
将那湿透沾泥的铠甲一脱,建成穿着中衣就进了世民的营帐。 
疟疾病人,到处污物秽气,建成却浑然不觉。 
“哥”那人黯淡的眼眸里分明是抑止不住的惊喜,却咬着牙说:“你别过来。” 
看着病榻上的人儿,昔日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如今却是一番消瘦发黄的病态。 
想起来时,父亲说元吉和世民不合,给敌人所乘之机,叛军久攻不下…… 
这样的雨夜,更是心乱如麻,建成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没了主意的时候。 
天塌下来,也等二郎的病好了再说。 
建成向世民做了个稍安的手势,便先退出帐去。自去烧水、更衣,再找来军中随行郎中,问明病理。 
不便让他人靠近病人,建成自把世民的帐子打扫干净,一时靠在他的榻边,累极睡去。 
突然觉得手边一动,建成便从梦中惊醒,见二郎正眼神戚戚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笑道:“从小到大,还没见你流露过半点害怕的样子。”又禁不住喃喃自语:“到底是小孩子吗?生了这样重的病,是要怕的。” 
忙起身一把将世民搂在怀中,却忘了只有他的二郎从没有长大,而世民早已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只听二郎道:“哥,小时候打架害你被罚那次,你跪了一夜也没病,”说到这儿,世民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后来,你说,‘照顾病人的人,切记不可先病倒。’哥,你都忘了吗?” 
原来,他这般害怕担心的,竟是自己。 
“二郎,我没事,我只是累了。”建成慢慢地圈过弟弟,靠向怀中,任温暖的体温传给身前的人儿。 
战场,刀剑无眼。 
“哥!”世民搭弓一射,建成后方一个冲过来的敌人应声倒地。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 
“二郎,左边!”建成手起刀落,一个叛军小头目,三两下便倒在了一边。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 
彼此背靠背,将自己的弱点全部交给对方——守护。 
杀声震天,鼓声如雷,血雨弥漫旷野…… 
只消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心意,天地间唯有这一种默契。 
哥,我是不是已胜过了元吉? 
有些话,不必问,不必答。 
军中大营,议事。 
“元吉,你打仗尚不如二郎啊。以后还是跟着你大哥;二郎,为父另给你一批人马。” 
父亲的话就是圣旨,世民高兴,却更是难过。 
“父亲,你要让二郎一人领兵吗?”建成的关切溢于言表。 
元吉看在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射向世民,随即换上了胜利的表情。 
他不无得意地说:“是,父亲。我会成为大哥的左膀右臂。” 
山河寂寥,已近暮秋。 
分别在即。 
“哥,元吉的骑射远不如我,上了战场,你一定要小心。” 
“二郎,记得‘偏听则暗’,如今你独自带兵,凡事不要一意孤行,知道吗?” 
…… 
风起时,何日再相见? 
第四章 破军(下) 
眨眼不过二、三年,天下已定。 
太子李建成。 
秦王李世民。 
齐王李元吉。 
“太子怎可坐视秦王独大?” 
…… 
“秦王,我等愿誓死追随于你!” 
…… 
“哥,若是你下不了手,我来!” 
…… 
须臾之间,便再也回不去了吗? 
中秋,齐王府。 
建成先至,世民与父皇后到。 
“秦王,席间万事小心,怕是鸿门宴啊。” 
世民进府之前,看了一眼身边的尉迟敬德,行前的嘱咐犹在耳边。 
自己的回答也依然清晰:“有父皇在,他应该还不会太过吧。” 
此刻,穿过围廊,望着绵延的红灯,尽头似乎有一个身影。 
“殿下,你怎么了?” 
“没什么?” 
“刚行过的好像太子殿下?” 
“嗯。” 
席间,众人已喝得半酣,觥筹交错,酒光十色。 
元吉和建成先后不见了身影。 
世民嘱咐敬德照顾好父皇,只说想出去透口气,便溜了出来。 
行至后院,却见书房里依稀人影晃动。 
“哐铛”一声,似有大件器物被人砸碎在地。 
世民一惊,悄悄来至廊下。 
“元吉,今日你暗派了刺客,怎么连我都不知道?”这分明是建成的声音。 
“告诉你?告诉你,我还杀得了他吗?”元吉的声音冷笑中含着一丝苦涩。 
半晌无声。 
“今日既已被我识破,何况父皇又在……你,收手吧。”建成的声音难抑一丝沉痛。 
“哥,你以为我们还有退路吗?” 
屋内的人似乎半天没有等得回答,一甩手,先行离去。 
建成漫步踱出书房,静立园中,圆月洒得他一身银辉。 
“为什么不杀我?”远处一个身影隐在暗中。 
建成没有回头,悠悠道:“许是等你,先来杀我吧。” 
中秋宴,齐王与秦王皆醉不能行。十方宾客尽兴而归。 
转眼又是夏日,仿佛多少年前的那个夏日从不曾走远。 
太极宫、南海池。 
皇上好兴致,带着三五爱妃,太子并二王,同游湖上。 
是那个眼若秋水的妃子吗? 
那首据说是爱慕大哥的小诗,是她作的吗? 
东宫,偏殿。 
“太子殿下,您真要设宴请齐王、秦王入府一叙?如今两人已是势同水火,何况太子殿下您……”魏征不是不知道建成的心思,可是事实胜于一切。 
“魏征,”建成也不辩驳,“‘知不可为而为之’,说的便是如今这般。” 
秦王府,太子邀函已至。 
“上一次齐王府,您难道忘了吗?”;“何况,那次至少还有皇上在。可如今……” 
扫过殿前诸人,一个个俱是生死战场的好兄弟。 
未语先笑,世民的眼中却是决断,“太子设宴,岂有不去之理?” 
东宫,琴瑟缥缈,酒宴已残。 
“太子醉了。” 
“哥,你喝醉了。”是建成今日特意吩咐弟弟们,不必尊称。 
世民正要起身去扶,元吉却已站了起来,只轻轻一架,便将哥哥扶往后殿。 
道宗看了看身旁的秦王,看来他也喝了不少。 
世民却自觉还是清醒得很,对着几个臣子摆了摆手,以示无妨。 
他起身想跟过去看看,从没有见建成喝得那么醉过。 
蜿蜒的后廊,帷幔飘动,似影如幻。 
星星烛火,跳动无常。 
世民已隐约听见建成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听呢?” 
他听见元吉的低语,却不知他说的什么。 
依然只有建成的声音:“你们要我怎么做,到底怎么做?……不当太子,只要你们还像从前一样,我怎么样都行。” 
…… 
“我没事,我只是不知道……” 
这样痛苦无助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建成的? 
世民已踏至门前,叹了口气,他正要入内。 
抬眼,却被里面的情景生生震呆—— 
建成似口中轻唤了一声什么,从门外看不清元吉的脸。 
刹那,那榻上的人便抱着元吉,吻得疯狂,泪流满面。 
下一刻,元吉激烈回应,两人撕缠在一处。 
世民只觉天旋地暗,“哇”的一口鲜血便急喷而出,他早已不再看那门中情形,转头踉跄而行。 
远远听到建成的声音,“二郎!二郎!” 
那呼喊落在心头,一口口鲜血,止也止不住。 
大殿上,尚未散去的群臣,见秦王带血而出,一时剑拔弩张。几路人马正要动手,太子也赶了出来,那眼里的目光让人不忍悴睹。 
如果那时转身,结局是否会有不同? 
看着弟弟决绝的背影,建成竟似笑了,“让他走。”字字如珠玉,恰似那个夏日午后,声不大,却无人敢抗。 
宾客散尽,狼藉满地。 
元吉望着那人背影,忍不住吼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建成不语,半晌反问:“适才酒醉,我唤的是“二郎”,你又何苦应呢?” 
是夜,秦王夜书太子与齐王罪状,更有与父皇爱妃私通一条。 
第二日,奏报唐皇,李渊大怒,着次日三子进宫对质。 
一念嗔心起,八万障门开…… 
从那日欢宴,至被召太极殿,不过三日。 
夏末的清晨,玄武门外。 
“秦王殿下……”敬德待要再言,却被世民打断。 
“我自会拿下元吉。” 
“那太子……” 
见秦王不语,敬德直急得口不择言,“这都什么时候了……功亏一篑啊!” 
“他们来了。” 
只见世民目及远处,不知心中所想。 
敬德无奈退下。 
似乎连空气都凝结了。 
两人行来,建成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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