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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依然跪伏着说:“陈信不知长老们真心相助,心中还有疑念,真是该死。”
陈信现在对自己几天前的念头,实在觉得惭愧。
没想到张长老忽然说:“其实我们也并非真心相助。”
陈信一听,倒是愣住了,只好抬起头来,望着飘到左右的三人。
董长老眉头又是一皱,大声说:“站起来说话!”
这时陈信不敢不从,只好站起身来,等着长老们的解释。
“其实一定觉得奇怪,我们会什么忽然想帮你这个忙?”张长老接着说:“这次外星生物来袭,地球的战力实在稍嫌薄弱,以圣殿武士出手,也难能必胜,进入长老团的人,又一向不离圣殿,我们希望年轻人能靠自己的力量解决。”
“陈信一定全力以赴。”陈信连忙说。
连长老点头说:“而且百多年来,光质化的人很少了,就让你这么散功而亡,也太可惜;加上这个方法,我们三人想出之后,却总是不敢尝试,现在你是非用不可,倒是解决了我们的一个困扰。”
陈信有点意外,居然又是没人试过的方法,这岂不是在玩命?
“彭长老知道我们的心事,见到你内腑似乎练功受伤,与我们商议藉你来试试这种方法,没想到一见面,我们才知道你非此法不能得救,当然是立刻施行。”董长老说。
“陈宗主,你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要立刻开始,而且不肯让你收功重来?”张长老说。
“是的。”陈信说:“我的心中是有疑惑。”
“你的内息不知道何时就会开始逐渐散去,越晚一天,机会就越小,另外以你脏腑现在的状况,这样的散出内息,每次收回也只有越来越少,所以当时你想回收内息,我们才想起没事先告诉你,只好运功阻住你的内息回收。”张长老说。
陈信明白后,董长老忽然说:“现在倒是要问问你如何成功的,若是找出关键,捷径就不算是捷径了。”
陈信知道长老团中的人,总是在钻研捷径的成功之道,但是自己一回忆,还是只能说:“其实我也搞不清楚……”
忽然想起一件事,陈信说:“对了三位长老,对于如何大破而后立,我们倒是好像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有几个同伴试用都成功了。”随即将赵可馨与自己研究的方法说了出来。
三位长老听了之后,董长老顿了顿说:“这似乎对现在二十出头,学联邦烂功夫的人蛮适用的?”
“二弟。”张长老责怪的望了董长老一眼,随即对陈信说:“董长老的意思是,这对一些没有掌握到更好的方法的人比较适用,对圣岛的心法来说是用不大着了,以圣殿中人为幼童三年一筑基,不到二十岁就能到达八十一转了,而且你这样虽得同参阴阳的好处,却失去独修一气的优点,其实阳极也会生阴……,不过这对扩充经脉也算是极有帮助,我会抄录下来的,重要的还是将你这些日子的感觉说出来,供我们参考。”
陈信于是迟迟疑疑、断断续续的将自己恍惚中的情绪,努力的描述,三位长老似乎专心的记忆着,想从陈信的话中找出秘诀,但是当陈信说完时,三位长老对望一眼,似乎全无所获。
又过了片刻,陈信见三人一直默然不语,只好说:“不知道除了对付外星生物之外,三位长老还有没有事要陈信办的?”
张长老似乎有点神思不属,点点头说:“你……办完了这件事再说吧,陈宗主…
…你可以先去了。”
陈信想到自己的父母一定在外面等,其实这时心已经跑到承恩塔外了,见张长老如此说,自然不再废话,快步的向楼下飘去。
陈信飘过四楼,却发现彭长老正坐在那里,连忙停下脚步,一施礼说:“彭长老,这次也要多谢你了。”
彭长老还礼说:“陈宗主果然大成,现在的光华如此的明亮,想来还需体会数天。”
陈信这才发觉,现在外面已经是黑夜,这层楼又没开灯,却到处都明晃晃的,低头望向自己,却成为一个明亮的发光体,比起以前亮的范围要广的太多了。
陈信叹口气说:“体会有用吗?我已经亮了好久,却一直只有越来越亮,现在连不运功都亮。”
彭长老微笑说:“陈宗主无须担心,此亮非彼亮。”
“还请长老指点。”陈信惑然的问。
“据典籍所载,刚刚通顶之后数日内,身体还没能恰好保持适量的能量,所以会有外散的情形发生,无光者,内息发出较近,但易伤人,须离功力不足者;光质化者,能量幻化为光散出,并不伤人,两者均于数日后可免。”
彭长老接着说:“其实能伤人的光,并不是人眼所能看到的光。”
陈信又不懂了,迟疑的说:“看不到的还叫光吗?”
彭长老笑笑说:“据我猜测,陈宗主来地球之前,出手攻击时,必定带着光华攻出,但是伤人的,可真是光华所伤?”
陈信摇摇头说:“长老说的没错,那是被内息所聚成的能量团所伤,不是被光所伤,光华只是耗费能量而已。”陈信想起田执事说的话。
“所以能伤人的光,并不是人眼所能看到的光。”彭长老又说了一次。
陈信还是不懂,彭长老点点头说:“陈宗主多想想也许就懂了,刚刚我通知了渴望与你见面的人,他们都在一楼等着宗主,让他们等太久还是不好。”
陈信被彭长老提醒,不再迟疑,打了个招呼,迅速的向下冲去。
这时一楼的大厅,田执事正陪着陈信父母,以及由凤凰星来的十人等候,连诺丽雅也在,但气氛并不太好。
原来十余天前,圣殿突然传出消息,说陈信闭关于承恩塔,众人觉得陈信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未免奇怪,而且众人来到地球,虽说因外星生物一事而敌忾同仇,不过现在外星威胁似乎已去,此时与圣殿是敌是友还不知道,陈信一入承恩塔,就此再无声息,难道出了岔子?
加上众人提出探望,却被圣殿中人以禁地为由所阻,虽说众人中只有黄祥等人与陈信较为交好,蓝任夫妻与叶宇开都是在誓言的约束下奉陈信为尊,不过毕竟物伤其类,要是陈信真的出事,就代表圣殿对众人心存不轨,加上蓝任与田执事等人早有些面合心不合,所以差点产生了冲突。
还好不到两日,陈信的父母,陈天豪夫妻到达,众人见陈信的父母都愿意等,自然没有立场说话;加上数日后,六楼中不分日夜透出光华,也许陈信闭关是真有其事,加上三位智囊都一致认为发作没有胜算,才使得三位宗主将心中的疑虑强忍了下来。
又过了近十日,诺丽雅抵达圣岛,要对众人说明联邦通过的决议,并且请圣殿派出人手结合武装合成人,扫荡躲在北极圈的冯协能。
因为众人在圣殿,并没有观赏天讯新闻的机会,所以众人也不知道诺丽雅带来了什么消息,反而是诺丽雅见陈信不在,却坚持要等到陈信出关再说。
到了今夜,众人才由田执事通知陈信将出关,但却又久久不见陈信下来,蓝任终于忍不住说:“田执事,你不是在耍我们吧?”
田执事微笑说:“蓝宗主,彭长老既然说陈宗主就要下来,想必很快就要下来了。”
叶宇开泠泠的说:“田执事,希望你不是用陈宗主的名义赚我们过来,要是真是这样,有什么招数就用吧。”
田执事依然是以微笑作答:“叶宗主误会了,绝无此事,相信不久之后陈宗主下来,诸位的疑虑自然就能解决。”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田执事总是不发脾气,蓝任与叶宇开两人也没法发作,他们不知道,陈信与三位长老说完之后,现在正在四楼与彭长老交谈。
其实这时陈信母亲也十分操心,正对陈天豪低声说:“天豪,小信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天豪虽然也十分担心,不过还是摇摇头说:“不会的,你别担心。”
在这些天中,两人不知已经如此对答几次了,不过这次在诸位高手之中,两人的对话倒是被听的一清二楚。
田执事听在耳里,既然不好做答,干脆就不作答了,装做没听到,蓝任看见,忍不住语带讽刺的说:“田执事,你的修养真是一流啊。”
“不敢当。”田执事依然不温不火。
蓝任再也受不了,正想发作,众人眼前却忽然一亮,只见光华一闪,陈信已经抱着父母亲,大声的叫:“爸!妈!”
陈信既然出现,众人疑虑尽失,陈信母亲忍不住留下泪来,紧紧抱着陈信,不肯放手。
陈天豪毕竟是男子,激荡的心情平复较快,对着陈信说:“小信,先与这些关心你的长辈打个招呼。”
除了陈信外,众人中恐怕就属陈天豪夫妻与诺丽雅最为年轻,还有五位超过百岁的在场,难怪陈天豪称这些人为长辈。
陈信听到长辈两字,倒是愣了一下,回过头才知道父亲说的是谁,于是放开父母,回头对众人说:“让各位担心了。”
黄祥等人的高兴自然是不用说了,而叶宇开与蓝任夫妻等人却也十分高兴,因为这正证明了圣殿并没有不利众人的意图,于是分别向陈信恭贺他功力又将大进。
陈信连忙说:“其实我会不说一声就闭关是有原因的……”于是将自己体内的问题大略述说了一遍,不过将自己的修练方法更是不敢再提,免的又伤损了他人。
过了一会儿,陈信叙述完后,诺丽雅才走近说:“陈宗主。”
陈信回头发现是诺丽雅,连忙说:“伯母,我没注意到您也来了,王仕学他们应该出发了。”
“黄宗主已经告诉我了。”诺丽雅说:“谢谢你们,不过今天我在这里,是代表联邦领导团来做正式通知的。”
蓝任说:“对嘛,你终于要说了。”
“蓝宗主千万别见怪。”诺丽雅亮丽的笑了笑说:“领导团于无元七三四年五月三十号,通过了数个法案及决议事项,我就依顺序念了:第五五七法案,地球、凤凰星与白鸟星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