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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兆诚说:“只要你将命令权交给我们,我们自然有办法。”当时陈信叙述之时,练兆诚也在场,现在自然是信心满满。
冯协能何等聪明,闻声知义,皱起眉头说:“难道你们掌握了方法?”立刻对身前的特殊部队说:“你们知不知道怎么泄漏的?”
这时一位队员应声而出,对冯协能大声说:“报告议事长,当时凤凰星一战时,陈信曾加入特殊部队,当时贝斯威大队长授以小队长的职务。”
陈信吓一跳,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人就是苏维安,当时率百位特殊部队先撤退的中队长,难怪认得自己。
这时冯协能转过头来望着陈信,陈信心想反正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点点头说:
“冯先生,我确实加入过,也因此侥幸地找出解决的办法。”
冯协能摇摇头说:“好个陈信,我的事好像都败在你的手里。”一顿又说:“也算是天意如此,夫复何言?”
练兆诚大声说:“冯先生,你别拖延时间了,要是你坚持不将命令权交出,我们大不了请出长老团协同防守地球,我们将这批人全杀了还不是可以捉住你,你何苦多增杀孽?”
冯协能忽然笑了笑说:“好啊,我就照办,特殊部队听令!”
特殊部队同时肃立回头望着冯协能,冯协能接着说:“从现在起,命令权交给…
…诗库马议事,你们依他的命令行动。”
特殊部队整整齐齐的应了声:“是!”
众人见到情形忽然急变,不禁都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练兆诚说了这番话,冯协能就忽然照办了,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吗?
这时冯协能见众人楞在那里,微笑说:“诗库马,你还不下命令?”
诗库马一愕,才慢慢的说:“特殊部队……全部到西侧墙边集合。”
眼看特殊部队果然立刻随命令移动,迅速的集结到西侧冰壁下,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程似成忽然说:“铁新,你们是在想什么?”
一名对方的合成人目光迎向程似成说:“程似成,这几百年来,我们一直被软禁着,只有冯先生在数十年前将我们解禁,并且修改了部分不正确的历史,我们不像你一样忘恩负义。”
“什么忘恩负义?”程似成大声说:“冯先生将我们释放,我自然感激,但是现在外星生物来犯,地球上岂能还有内乱,何况要不是你们要帮他,我们也不会来。”
陈信越听越奇,看来人家说合成人都是数百年前留下来的事情是真的了,程似成似乎与对方还认识,也就是说有数百年的交情了。
这时铁新摇摇头说:“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们只是想护住他而已,要不是你们硬是要追来,我们也不会出手。”
程似成摇摇头说:“铁新,你忘记三百年前我们答应无皇六世的话了?”
铁新一听程似成提起无皇六世,低下了头不作声,程似成缓缓接着说:“我们答应无皇六世,以后地球上的政争、领导权,我们永远不再插手,他才愿意收容我们一千多位同胞,现在大家才能各自存活在这个星球上,你们这样一闹,不只是让我们日子不好过,说不定连那一千多名非武装的同胞,也会受自然人敌视。”
“得了、得了。”冯协能忽然说:“铁新,我谢谢你们,你们也不用护卫我了,诗库马,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解救他们的方法了吧?我急着想看呢。”
诗库马想了想,实在不知道冯协能有什么阴谋,陈信忍不住说:“诗议事,我看我来试试看好了。”
诗库马只好点点头,跟着传声跟陈信说:“陈宗主,冯协能不是这种人,你要小心。”
陈信点点头,传回一句话:“特殊部队该不懂得演戏。”随即往特殊部队行去。
诗库马也同时大声的说:“特殊部队注意,服从陈宗主的命令行事。”
于是陈信也不管那边发展如何,将内息正逆流动时,如何以阴裹阳,以阳裹阴,如何方能以阴养阳、以阳养阴,并且避开脑中的一块区域的方法告知他们,最后还加了一句:“当你们一感觉不一样的时候,记得不要停止运行。”一停止,只怕又回到原来的状况。
眼看特殊部队全部坐了下来,闭目运功,陈信才往回走过去。
这时练兆诚说:“冯协能,你既然不作无谓的反抗,我愿意将你今天的行为向领导团报告,相信对于你的判决一定有帮助。”
冯协能一直注意着陈信对特殊部队说的内容,这时听见练兆诚说话,回过头来说:“别急,等我看完他们的结果,我们再聊。”
众人意外的见冯协能如此合作,也不好强逼,陈信眼见无事,再次打量着这个地底基地,自然而然心神向外延伸了开来,感受着场中每个人的气息。
地底基地中应该还有百来人,想来是冯协能的盲从者,陈信听到距离比较近的人的窃窃私语声,内容不外是冯协能议事长这次输定了、自己跟错人之类的话,另外加上流水声、机器运作声、以及许许多多百来人聚在一起该有的声音,陈信听得有点索然无味,将心神收了回来,忽然心底隐隐感到有件事不妥,但一时却又想不出来。
这时特殊部队的总队长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叫了一声:“天啊。”
陈信心中一喜,特殊部队也会叫天,想来应当已经恢复正常,只见那位壮年人大叫:“议事……冯协能,你居然让我们练这种功夫!”
这下更没有问题了,想来这位总队长的功夫较高,所以恢复的也较快,冯协能冷冷一笑,并未回答,那人瞪了冯协能两眼,转头向陈信一揖说:“多谢陈宗主,真是恩同再生父母,林某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信连忙说:“不敢当,这是大家帮忙才有这种结果的。”
那人说:“还是多亏陈宗主想出这个办法,我想起当初离开妻子的时候,她……
二十年了,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冯协能摇头鼓掌说:“真感人,真感人,可惜啊可惜。”却是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过不多时,几位大队长、中队长也一个个收功,起来的反应各不相同,但是对于冯协能却都是十分的怨恨,要不是陈信拦着,这些人只怕已经扑过去了。
这时刚刚那位自称姓林的人,忽然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她……正怀着身孕,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随即起身向入口扑去,众人也不好阻拦,这时冯协能哈哈一声长笑,悠悠然往洞顶飘去。
圣殿武士怕冯协能溜走,连忙分作数面也向上飘去,岂知冯协能只是飘到距离洞顶一公尺的地方,笑着说:“回去?谁也别想回去!”
没有一个人知道冯协能说这话的用意,正在疑惑的时候,只见已经冲入通道的那位林总队长,忽然又冲了回来,一面对着冯协能大吼说:“你为什么把路封了?”
众人听到此言都是一惊,练兆诚、程似成、诗库马马上飞到洞内,又一个个充满怒气的走出来,诗库马首先说:“冯协能,你打算干什么?”
程似成毕竟是合成人,比较冷静,摇头说:“不对,他该知道这样是封不住我们的。”
原来冯协能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一公里长的地道崩塌了下来,但是以在场中的众人的能力,要再开出一个地道也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冯协能一定还有别的计划。
陈信经程似成一提,加上见到冯协能贴在洞顶,心里灵光一闪,大喊:“捉住他,他要引水灌进来。”
陈信终于想到,这里滴水成冰,头顶上怎么会有哗啦啦的水声,刚刚听到的流水声,就是不该听到的声音。
圣殿武士正要有动作,冯协能大喊一声:“别动。”
众人又停了下来,冯协能接着说:“只要我一掌击出,这里的洞顶一碎,不但海水会在瞬间灌入,连上方近千公尺的冰山也会随着压下来,大家都死定了。”
合成人铁新摇摇头呸的一声说:“冯协能,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
“是又如何。”冯协能说:“你们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枉费我费那么大的劲。
”
这时众人心中焦急,就算冯协能不击这一掌,上方越来越重,也终究是会压下来,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差别而已,这时冯协能得意洋洋的说:“陈宗主,没想到连我引水灌进来也被你发现了,你还真不简单,不过还好,这次你总没办法了吧。”
这时特殊部队已经全部都运完功,但是万万没想到经过了一场似真似幻的大梦,醒来却是马上要离开人世,这时那位林总队长,大吼一声说:“既然要死,我也要你死在我的手上。”一起身就要往冯协能扑去。
众人这时已经死心,见到这事也无心阻止,只有如练兆诚等较有识见之人,心知拖得一时,说不定就会有转机,于是连忙想拦阻那人。
但是那人功夫在场中已是顶尖高手,加上现在以正确的方法运功,功力更是又高一筹,练兆诚一时间怎拦得住一个心存拼命、而且不弱于己的高手;眼见冯协能双目凝视着冲来的林总队长,打算等他冲到一掌击出时,也要同时放出蕴藏在掌心的掌劲。
但这时众人眼前忽然一花,林总队长的身形忽然一停,原来是陈信忽然冲到他与冯协能之间,布起一片强大的气墙,而林总队长只觉得忽然间撞到一个柔而强劲的气劲,将自己硬生生止住了,正要一掌击出,却看清原来跟前是大恩人陈信,不禁颓然而落,陈信也随着落下。
这时冯协能哈哈大笑说:“陈宗主,还要烦劳你来救我,真不敢当啊。”
陈信也没空理他,大声说:“全部集合,运起全身功力。”
这时众人已经逐渐将陈信奉为领袖,陈信这一运起功力下令,众人不由自主地照做,冯协能还在一旁奚落说:“陈宗主,你们再怎么运起功力,也敌不过数亿兆吨的水和冰山当头压下,省省吧。”
陈信毫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