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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无双反问,司徒嫣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羞红了脸,叶无双登时什么都明白了,心中直叹一声可惜,原来自己呀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眼见叶泽弘又要说些离开的话,叶无双赶紧拉住他问:“哥哥你看这好生奇怪,这屋子明明离那问话的屋子有点距离,怎么这镜子里竟能看得如此清晰,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呢?”
叶泽弘也有点好奇,于是认真地四下观察了一下,大致想到是利用的多面镜子把那边的影子照了过来,至于声音,看见墙上有着几个上面布满小洞的陶罐,大概就是一种特殊的传音装置吧,正想给她解释一下,突然想到这是她的缓兵之计,便冷了脸道:“莫要再多说了,赶紧走吧!”
“等一下!”叶无双突然一脸凝重,“这个声音我听到过,就是假山里的那个女人!”
司徒嫣望着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女子:“陶绣娘?”
“没错,就是她的声音。还有,我忘了一件事,你二叔从假山洞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是拿着一个锦盒的,那锦盒跟宴席上陶绣娘拿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司徒嫣也惊讶地盯着叶无双:“莫非陶绣娘后来还去找我二叔?”
这是叶泽弘听到与叶无双有关的事,也不再催着要离开了,三个人安静下来听陶绣娘的讲述。
“二爷是个好人。当初我们家乡遭了水灾,又在逃难的过程中与相公走散,要不是二爷救了我,我早就被恶徒强暴,卖入窑子里了,后来二爷不但把我带回司徒家,让我在这里做些针线活讨口饭吃,还帮忙找到了我家相公,让我们一家团聚,我对二爷是感激不尽的。虽然大家都说二爷的脾气有点怪,但在我的心里,二爷是个好人。”
“不可能!”叶无双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那么简单,我明明听到在那假山洞中,是那二爷强迫她的。”
叶泽弘皱眉道:“你还听到了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就是,就是陶绣娘求二爷不要,二爷却不顾她的意愿强要她,要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花盆弄出声响,当时二爷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听她的声音明明就是很害怕的,不可能像她说的这样对二爷充满了感激之情。”
“你居然……”叶泽弘又气又急,有点后怕又带着无奈望着这个妹妹,“你真是气死我了,算了,这些事情毕竟与我们无关,你不要再管了。”
“可是……”叶无双是真的觉得陶绣娘在说慌啊!
兄妹俩正说着,忽听司徒嫣“啊!”了一声,原来在镜中看到,那室中突然闯进了一个人,只听那人大声嚷着:“无双,无双在不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冰镇葡萄酒
“是景衡哥哥?他怎么会来这里?”叶无双惊道。
只听那卫景衡又道:“你们把无双弄哪里去了?”
叶泽弘道:“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把整个司徒府都翻过来也不出奇。”
司徒嫣见卓懿文也站了起来劝卫景衡,不愿他太过为难,便也站起来道:“无双妹妹,走吧!”
卫景衡一看见叶无双就冲了过来,要不是叶泽弘在一旁盯得死死的,他说不定就一把抱过去了:“无双,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啊,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就好,我听说这边出了事,无双你也被牵涉在内,就匆匆地赶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不要在这里妨碍别人查案。”叶泽弘插了一句。
坐下来之后叶无双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卫景衡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什么大事。”
没多久大理寺那边的问话也结束了,卓懿文把笔录整理好交给问话的官员,垂手候在一旁,那官员便打发他出去走走看看,顺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也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新人要多学多看的道理,准备再去案发现场仔细看一看,一出来就遇上了叶无双他们几个人似乎正在争论不休。
卓懿文走上前去拱一拱手道:“卫世子、叶兄,还有无双和司徒姑娘,你们都在啊?”
“卓公子,你来得正好,可以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吗?”叶无双一见他来,似乎见了救星一般,刚才她提出想去看现场,却遭到叶泽弘的强烈反对,而且那里有官兵守着,她想偷偷地去也不成。
“这个……”卓懿文有点儿为难地挠挠头,佳人有求于他,他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可是这事关公事,他一个脚跟都没站稳的新人,似乎没什么权利这样去做。
“这个什么,有什么事本世子担着就是!”卫景衡最看不惯他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模样。
“那好吧!”卓懿文是豁出去了,总不能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
“我也去。”司徒嫣也怯怯地加上一句,她本来是持反对态度的,但为了能跟卓懿文相处久一点,也顾不得害怕了。
叶泽弘无奈,只好也跟了过去。
一路走卓懿文一路向大家解释,死者司徒海靖是司徒家的当家家主司徒海明唯一的弟弟,可是生性却不爱做生意,只沉迷于炼丹,着迷于长生不老之道,特地在花园的偏僻处辟了一间屋子作为炼丹房,炼丹房的钥匙只有一把,他自己贴身保管,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甚至不让丫鬟进去打扰。
今日司徒海明寿宴,司徒海靖一直没有出现,听说去了炼丹房,便派了丫环去寻,由于之前发生过有丫环擅闯炼丹房被司徒海靖打死的事,因此下人们对这位二爷都是比较害怕的,在炼丹房门外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便把这事回了二夫人冯秀芳。
炼丹房的门是从里面锁死的,冯秀芳也没有办法进去,砸了半天门之后,冯秀芳只好叫人搬个梯子从炼丹房的窗户看进去,话说这个炼丹房是特别设计的,只在外墙的上半部分有几个半尺见方的小窗户,而且还是用铁条焊死了的。
那小厮身段灵活,三下五除二就爬上梯子,趴着窗户朝里面望去,却吓得“哇”地一声,差点儿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二……二爷……二爷他……”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冯秀芳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身份了,把那小厮扯了下来自己撩起裙子爬了上去,也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原来二爷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地上,一双眼睛还怒睁着,脑袋下面黑糊糊的一摊,由于屋里太暗,看不清楚是血还是什么。
接来下便是大理寺介入调查了,炼丹房的门是坚固的铁门,门锁也是特制的,外面只看得见一个小小的锁孔,无论从里面还是外面,都必须要用钥匙才能上锁或开锁,而这唯一的一把钥匙,就在司徒海靖的身上,从不离身。
大理寺调来开锁高手把门锁打开,发现躺在地上的司徒海靖果然已经身死,是被人用硬物击穿后脑勺而亡,地上那一大滩便是从司徒海明后脑流出来的鲜血,从伤处的程度和位置来看,绝不可能是自杀,可是唯一能出入这间炼丹房的钥匙,却好端端地在司徒海靖的腰间挂着。
“密室杀人!”叶无双惊呼一声。
卓懿文点了点头:“这便是这个案子的疑点所在了,发现案发现场的时候,炼丹房的门是好端端地锁着的,可是凶手如果没有钥匙,根本就不可能在出去之后把门锁上,但如果凶手是在里面锁门的话,那他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这时几人已经来到了炼丹房,房中的一切都小心地维持着原状,苍白的尸体睁着不甘心的眼珠,脑后大大的一摊鲜血触目惊心。
司徒嫣轻呼一声,摇摇欲坠,叶无双赶紧扶住了她,只觉得她掌心一片冰凉。
卫景衡抬眼看了一下窗户,那铁制窗格只有一个成人拳头般大小:“除非凶手能化作一只蝴蝶,否则的话是不可能从窗口出去的。”
叶无双看看房间四壁的柜子:“会不会凶手躲在这些柜子里,等有人开门的时候再偷偷地出去呢?”
卓懿文摇头:“不会的,这门从一打开开始就有人把守,况且我们当时就在屋内搜查了一边,绝对没有人躲藏的踪迹。”
“咦,这里怎么有块湿湿的抹布?”叶无双指着距离那滩鲜血不远处的一块抹布道。
“这是凶器。”卓懿文一本正经地答道。
连叶泽弘都不由得一脸奇异的神色:“不是说是被重物砸破后脑……”这轻飘飘的破抹布,实在与能砸破人脑袋的凶器扯不上什么联系。
“你们看着血迹,与寻常有什么不同?”
叶无双道:“寻常该是怎么样的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感觉这颜色似乎了淡了一些?”
“没错,经仵作认定,这血迹了掺了水。”
“谁这么无聊,杀了人还有空往他的血里掺水啊?”
“不,这血水触手冰凉,化在这血里的,应该是冰块,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凶手是用布包住了冰块砸向死者的后脑的,砸完之后随手就把凶器扔在了此处,冰块融化之后自然就没有了痕迹了。”
“现在天气又不热,好端端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冰块啊?”
“方才有一小丫头招供,冰块是司徒海靖让她送去的,她在花园遇上司徒海靖,后者让她送一桶冰块到炼丹房中去。小丫头去取了冰块,到了炼丹房外敲门,是司徒海靖亲自出来拿的。”
“那她可有说那司徒海靖要冰块做什么用?”
“据说司徒海靖十分喜爱西域葡萄酒,特别是冰镇的尤佳,估计这冰块是用来冰镇葡萄酒用的,你看这里有两个酒杯,杯中还有残余的葡萄酒。”
“两个酒杯?那看起来凶手跟司徒海靖的关系还不错啊!”叶无双跟卓懿文探讨其案情来。
“嗯,司徒海靖会让凶手进来这间炼丹房并且一起喝酒,说明两人关系匪浅。”
“那方才你们审问了这许多人,可有一点头绪?”
“第一,凶手与司徒靖海靖很熟,第二,此人与司徒海靖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