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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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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梁锦溪转身坐在花园里的安乐椅上,翘着腿捏了个兰花指:“杂家跟你说,只要你让我蛟变龙,杂家以身相许都行,到时候你再来上第二个断袖夫君你要不?”
  从善看着在那里无比妖孽的师哥,立刻走到近前,双眼含着一池秋水:“真的吗?那你别嫌弃做了二房贤妻的身份,反正我不会把老大的位子留给你的,怎么说还是我们如良亲亲的!”
  梁锦溪被从善那样看着,心里不知怎么了,蹦蹦得跳得厉害。一下用手拨过从善的玉手,一本正经的问:“你今天来肯定是有事说吧?不会来好心情的让师哥做你的小情人的?”
  从善翩然的也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那可不一定,不过我还真是告诉你一件天大的事情,说不定你好叔叔的日子到头了。你由蛟变回龙的日子,也再过不久就要变成现实了?”
  梁锦溪一挑乌黑的眉峰很是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了?”
  从善把自己发现赫呼台衣襟上的秘密书信一讲,梁锦溪站了起来:“这还真是天大的事情,估计燕国很快就会全面围攻梁国了。别的国家我估计也不会坐以待毙,臣服多年,我不认为他们会轻易的错过这分一杯羹的机会?”
  晃着脚的从善吃了块桂花糕,嘟囔着嘴:“那肯定了,不想凑机会分一杯羹的家伙除非脑子有毛病。但是有个问题我不明白?”
  “什么事情还有你不明白的?”梁锦溪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师弟惠从善。


☆、第八章  夫君真是太难养

  从善系紧了披风,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包裹在里面,扬起了那张明媚的小脸:“就是谁帮了赫呼台进得水心阁?师哥你在皇宫从小长大,应该知道那里四面环水,没有内里人帮忙,他一个小小的外族侍卫凭什么能出入自如?”
  梁锦溪嘲笑着从善此时蜷在一起就像一个蚕蛹,好笑的摇了摇头:“我怀疑这个人在皇宫里很有权势,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帮他混了进去,而且这个人肯定是我认识的。至于是谁?我回头暗中回去一定会好好查查?”
  “你要回去?”从善不明的问。
  梁锦溪点点头:“嗯!我要回皇宫的藏宝阁一趟,我要找一样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从善眨了眨眼狡黠的一笑:“能跟我透露一下是什么事情吗?”
  梁锦溪想了一下,随即张口:“师哥对你也没有什么好保密的,我要找一幅画,传说那幅画上有梁国的龙脉所在。”
  “你找龙脉是为了……?”
  从善还正在疑惑,梁锦溪已经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其实不是龙脉那么简单,而是牵扯着梁国开国国君在那里隐匿了很多财富。你说要是我们取得了这些财富,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来扩大队伍……!”
  从善这时眼睛已经是瞪得溜圆,当然提到钱了,商人向来对这个字特别敏感,但是她更好奇:“那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得来的?”
  梁锦溪这才从新坐回座位上:“那还是我父王在世时跟我说的,那是我太爷爷告诉他的,而且只有我父王一个人知道。这个消息连我皇叔都不知道,当年我太爷爷也是因为宠爱我父王,害怕我父王有个好歹,所以告诉他有备无患。没有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当初的预料变成了真。”
  从善看着梁锦溪沮丧的神情,知道他又感思怀故了,不由得安慰:“师哥你也别太难过,虽然你现在暂时沦落,说不定是上天在考验你能否在将来担起重任。要不我跟你半夜一起去藏宝阁走一圈,你知道我对书画向来是很久研究的!”
  事情商量定后,等到天刚擦黑,从善和梁锦溪换上夜行衣,乘上马匹来到了京城之外。先把马匹藏匿在了树林里,两个人切着城楼士兵交班的时候纵身入了京城。
  这时京城的街道已经寂静一片,只有花街柳巷还灯火通明。只因梁锦溪对皇城格外的熟悉,没用多久他们已经轻松的躲过好几拨的御林军。
  绕过了御花园,来到了皇宫的西南角,从善借着皎洁的月光抬头一看眼前这个三层的红色小楼,牌匾上赫然三个大字“藏宝阁”。
  两人先不多说,纵身一跃来到了二楼。从善刚想拿宝剑砍断上面的大锁,却没有想到被梁锦溪给拦住了。
  在从善的注视下,梁锦溪从怀里竟然掏出了一窜钥匙,他飞快地掏出其中一把对准已经生了锈的锁眼轻轻一捅开。只听啪嗒,锁子竟然打开了。
  这是从善才明白,自己的师哥人家根本就有钥匙,只需要偷偷摸摸顶着已亡人的身份过个场子而已。
  梁锦溪示意从善进去,还没跨入房间里,一股刺鼻的霉味迎面而来。可见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借着火折子能看到到处都是很厚的灰尘和蜘蛛安的家。
  梁锦溪刚要往里走,被从善一把拉住。梁锦溪好奇的看见从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薄薄约有一人宽的卷轴。
  梁锦溪刚才想着有什么用,就见从善弯腰把卷轴打开。长长的卷轴一滚,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地毯。从善一脚踩上去,招呼着身后还在发傻的梁锦溪走上去。
  这时候梁锦溪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师弟到底有多精明,心里很是佩服:“做的真周到,是为了害怕留下脚印让人追查吧!真是高招。一看出手,就是个老行家!”
  不过从善的临时地毯真是好用,还收放自如,这边走到尽头,那边在铺出一块,两块替换着一路走到室内,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梁锦溪走了几个架子后,来到了最后一排的架子。他招呼从善过来接盒子,自己又拿出一个小钥匙打开木盒子取出了一个包裹着画的袋子。
  梁锦溪从怀里又掏出一个一样的细长袋子,顺手放了进去。跟从善一招手,两人用原来的办法快速离开了藏宝楼。
  一路上从善和梁锦溪没有顾得上休息,一口气跑出了京城,飞身上马狂奔回了别庄。
  回到书房,从善赶紧又让莺歌找来几个烛台,把个书房弄得宛如白昼。梁锦溪也是打开布袋,取下上面的黄绸子轻轻地在书桌上慢慢打开画轴。
  等看到那幅画上的内容时,从善眼睛瞪的大大的摇着头:“怎么会?怎么会呢?”
  梁锦溪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画,可是总觉得画的内容在哪里看到过,于是疑惑地看着从善:“这幅画,好像你……?”
  从善点点头,快速地夺门而出:“师哥你等着,我回家去取来!”
  一个晚上,从善往京城跑了两趟,都干的是翻墙越脊的事。只是这一回,却在落花轩遇见了怀思的如良。
  从善走进书房的声音,一下子惊动了在内室床榻上浅眠的如良。如良翻身而起,冲出室内大喊:“是谁?”
  从善此时躲也不能躲,只好慢慢地转过头来。如良一见是从善,简直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在做梦。
  如良伸出手指,上前来回抚摸着从善那张精致的脸:“是你吗?”
  从善深呼一口气,有点亏心地点点头:“是我!”
  自古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如良这会儿眼眶里满是激动地泪水,一把把从善揽在怀里:“你去哪里了?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可知我在这里已经等你多日了。离京的那几日所到的城池都是一片狼藉,我胆战心惊的入了琅邪的大营,就害怕命丧那里,再也见不到你了!”
  从善本来见了如良只是心虚,可是现在面对着这满腹柔情的如良她哪里还能无动于衷。从善也伸出双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我没有出事,只是一直住在郊外的京城。”
  如良此时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太过于冲动,收拾好情绪疑惑地问:“那你今日返回府里是为了什么?”
  从善想了又想,决定告诉如良:“我是来找墙上的那幅画,而且要拿着画很快的出城见一个人。”
  如良听说从善又要走,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我也要去?”
  从善看了看如良,想了一下,似乎做了艰难的决定:“好!你跟我一起去。不过在你见到那个人之后,你便不能抽身而去,你确保不把见到的说出去我再带你去。否则,你我是真的有缘无分,缘尽于此。你要想好,确定什么时候都跟我在一起,你可想好了吗?”
  从善直直的看着如良,她在心里赌,赌如良会点头,因为她惠从善对看人还是很有把握的。
  不出从善的意料,如良想都没多想:“我不管你是谁,做什么,我郝如良都确定我一生爱的都只有惠从善。不管惠从善是男是女,是乞丐还是病入膏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对你不离不弃、永生追随!”
  这个誓言直直打动了从善的内心,她只是要一个约定,却没有想到换来的是如良这么轰轰烈烈的表白。
  这样子的誓约,从善自是会相信,她拉过如良取下了墙上的画卷,轻轻一句:“跟我走!”
  简简单单三个字,甜的可以腻死身后还在发傻的如良。
  令如良更吃惊的还在后面,从善牵着他来到墙边用嘴呶呶:“这个你能上去吧?”
  如良也不想瞒着从善,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嗯!我能!”
  从善温柔一笑:“那就好,挺乖的吗?”
  这时候,如良就要伸手抱起从善一起越墙出去。谁知从善一挥手:“不用,我自己来!”
  就在如良继续懵懵懂懂的发傻中,从善对着他一个甜笑,一跺脚一提气,轻巧地飞身上了墙。
  直到如良傻傻的跟着从善纵身飞跃出京城城门的墙头时,他才问出了那句:“小夫君,你原来会武功,一直都是隐藏起来的?”
  从善贼贼地走到如良眼前,戏谑的挑起他的下巴:“你光说我,你还不是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我们撑死算是打了个平手。不要像个受了骗的小媳妇一样,咱们两彼此彼此!”
  如良乖乖的点点头:“哦!从善说什么就是,我说过都听你的,生死相随!”
  从善温柔地像是抚摸一只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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