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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嘿嘿一笑:“那还不简单,见面分一半就好了。师哥你看如何呀?”
☆、第十一章 慢慢靠近的真相
如良张着大嘴,看着自己十分把家的小夫君,心想:“惠家怎么能不成京城首富,有这么个处处算计的家主,想不富都不行,真是天道酬勤啊!”
梁锦溪却没有生气:“分你一半又如何?你以后拿去做生意赚的,里面都少不了师哥的红利!”
从善点着手指,贼贼地笑着:“师哥,你学坏了啊!拿老祖宗的钱财做生意?”
“哼!我这叫生财有道。那钱如果早点拿出来做生意不知道早就赚了比现在不知道多出来几倍了。如果我坐上皇位,照样子要跟师弟你做生意。光靠收那些苛捐杂税不但让百姓的生活负担加重,对国家收入也不算是最明智的举措!”
梁锦溪独到的见解,越来越让如良看好这位年轻有为的顺王。不但心怀天下,而且颇具头脑。并不像梁景帝那样只知道对商人和老百姓征收重税,从没有想过国家和商人可以一起做生意赚钱填充国库。
从善此刻很是疑惑,找到了龙脉的大概位置,现在不能确定洞口的具体位置。如良凑了过来看着罗盘:“怎么?找不到洞口吗?”
从善转过头去:“师兄!你把画拿出来,我在看一下?”
梁锦溪掏出画,从善接过画看了又看,直直的盯着画上的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接着从善又看了看现在自己周围的景色,往北边是乌叶岭连绵不断的山脉,南湖一条分开的支系河流蜿蜒的像是玉带一样缠绕在一侧。庙的确是有一座,就是从善常常陪四娘程月淩常去的那座玉佛寺,但是这洞口在哪里的确不好找。
从善有些劳累了,冲着后面的如良和梁锦溪摇手:“咱们今天就找到这里,我实在有些累了?”
梁锦溪和如良也催马过来,他们朝着农庄奔了过来。
在返回农庄的路上,从善他们不期而遇的碰上了五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未见的佐尔台和多尔济他们。
不过佐尔台显然没有人认出他们三个,但是远远的从善那双灵敏的耳朵却听见了他们的话。
从善听见了多尔济那熟悉的粗嗓子:“主人,你该不会消息有错吧?惠家少主不会出事的!”
“怎么不会出事?虽然没有结拜,可那份友谊是假不了的。不是咱们护送琅邪的皇子他们回去,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家被抄了而帮不上忙。路上听说,连惠府的大门都紧锁了,也不知道少主子出事没有?”佐尔台念念叨叨的和几位仆人再商量着。
从善顶着那张小黑脸,眼睛里这会子可是闪耀着灼灼的光华。如良和梁锦溪老远也听见了他们的话,毕竟都是高手,听力是好的很呢!
从善跨着烈云朝着佐尔台就催马过去,老远的就喊开了:“佐大哥!”
佐尔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小黑脸,先是一怔。可是在他看清楚了烈云之后,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立刻也应上前去:“兄弟你没事啊!真是太好了。”
多尔济和黑鹰到底还是迟钝些,在一旁使劲地看着此时感情升温的从善和他们主子。
从善看着佐尔台一抱拳:“劳烦佐大哥记挂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我的家中慢慢叙说!”
这会儿当然不会去农庄了,从善他们三个和佐尔台一行五人来到了离着南湖很近的一处别庄。
仆人见是从善来了,连忙极有眼力的很快的命人收拾好花厅,沏茶迎客。梁锦溪一直是最羡慕惠府仆人的伶俐和忠心,吵着问这位师弟要了几回人,都被从善嘲笑地回绝:“堂堂一个王爷连个奴仆都调教不好,还当什么王爷!”
梁锦溪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不过从善未必就这么狠心,单独的调教了一些可用的仆人送了过去。那些仆人并不是真正的仆人,其实就是一队暗卫,暗中保护梁锦溪的安全。
顺王府里有一次王府失火,纵火的人就是被这队暗卫的人给抓住的。从那次,梁锦溪也知道自己家里一直都有梁景帝派来的卧底,而师弟给自己的这几个仆人竟然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当时,梁锦溪心里越发的感谢自己的这位师弟。
梁锦溪不方便见佐尔台,所以就由仆人带着先去休息了。在花园里,梁锦溪遇见了上香回来正在休息的程月凌。
上前一步,梁锦溪弯腰行礼:“四娘您也在?”
程月凌看着眼前陌生个人有点愣住,但是很快地就反应出了眼前的人是谁:“莫不是顺王爷?”
“是!是我。”梁锦溪说话很是恭谦。
梁锦溪早早就没了爹娘,所以对从善的父母很是亲热。
程月凌淡然起身就要行礼:“见过王爷!”
梁锦溪赶紧搀扶住正要弯腰的程月凌:“四娘不要这么客气,我虽说是王爷,可是到底是羽之的师哥。从小也没有少上府上打扰,惠老爷和夫人们对我又素来如亲人一般,怎么的您也算是我的长辈,这份礼我不能受!”
程月凌也不再坚持,但是没有见着从善,不禁疑问:“善儿呢?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
“嗯!好像来的是大宛国的商人,我也不是很熟悉。不过他和羽之很是熟悉,据我看那位商人不是一般人,就那个姓应该是皇族的人!”
程月凌在听到大宛国皇族这五个字时,不由得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连忙唤过桂儿:“咱们休息去吧!”
这边,程月凌又跟梁锦溪告辞:“我有些不舒服,先行休息去了,王爷请自便!”
梁锦溪赶紧摇手:“不打紧。四娘身体向来不好,不用管我了,反正这里我都熟悉。”
眼见得程月凌离去,梁锦溪心里不禁奇怪:“为什么四娘刚才脸色会瞬间苍白呢!似乎不愿意听见大宛国那几个字!”
花厅里从善和如良和佐尔台攀谈起后才知道佐尔台他们这是才送尓朱天凛他们返回琅邪回来,至于原因从善他们刚才都已经听到。
佐尔台不由得提议:“惠兄弟如果梁国呆不下去了,不如和哥哥一起回大宛。我们大宛也有很多生意你可以做,至于地方哥哥给你提供。”
从善很是感激:“我倒也很想去,不过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等我处理完,我定要把铺子开到大宛去。”
如良也笑着:“不知道你们那里欢迎我去不?不会光欢迎我家夫君不欢迎我吧?”
佐尔台那俊朗的脸上扬起阵阵欢快的笑意:“以公子这等才学,我们大宛欢迎之至,怎敢说不欢迎。我说可以,还没人敢反对。”
如良不禁好笑:“哥哥的身份想是不会是大宛马贩子这么简单,听您的口气您可是非富即贵的人?”
佐尔台点点头:“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相瞒的,我就是上次朝贺没有露过面的大宛大皇子佐尔台。”
从善脸上的笑意更达:“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只是哥哥不承认,兄弟也不好戳穿。”
佐尔台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多尔济沉不住气了:“少主怎么会猜出?”
从善看着愣头青多尔济,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很简单,就哥哥的姓名也早已经出卖了你们。你们真老实,出门也不带换个假名字,还顶着大宛的皇族姓氏满街跑。不过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也是朝贺时听了二皇子的姓名才猜到的。”
多尔济和黑鹰两个老实蛋子,郑重的点点头:“嗯!少主英明!”
在坐的三个人相互看看,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三人笑得开怀,多尔济不好意思抓抓头:“我们就是不聪明!”
黑鹰浓眉一皱,又来了一句更经典的:“不要带我,我比你聪明那么一点儿!”
那拓尔来了更结实的一句:“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哈哈哈!哥哥你这些个手下真是太可爱了,我要是能有一个这样的,我不得每天都笑着?”
佐尔台看见捂着肚子笑成一团的从善,脸上不由得也笑意满满。
哲索指着佐尔台脸上久违的兄容:“主子,你竟然笑了!”
酒菜布置上来,几个人翩然落座。从善不禁疑惑:“哥哥你到我们梁国为何还要化妆成马贩子呢?”
如良也颇为好奇:“嗯!我也想问。皇子这么大费周章的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为了掩人耳目,刺探各国的情报?”
佐尔台不是很介意如良的问话,一杯酒喝进肚子:“其实我这些年来本就是个马贩子,皇子的身份于我才是个虚名罢了。刺探情报哪里用得着我,我的手下足可以帮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常年在外贩卖的时间比我在大宛皇宫里的时间几倍,相比皇宫的拘谨和毫无人情味,我更喜欢在外面天高任鸟飞,海宽凭鱼跃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正在给大家忙着斟酒的多尔济努努嘴:“其实也不是,我家主子是为了找个多年失散的亲人。”
从善不禁问:“不知哥哥找的人是谁?”
佐尔台看了多尔济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比女人的嘴巴还长了,真多嘴!”
☆、第十二章 大婚背后的诡计
如良看了看为难的佐尔台,连忙向他敬酒:“不说也无妨,我们善儿也是热心想帮忙而已!”
一口闷酒饮下,佐尔台才神色茫然的开口:“我在找我的一个亲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在别的国家曾经见过他。我估计他也不在人间了,不然我找了十几年,半点讯息都没有。”
从善从佐尔台的神情里猜测,这个人肯定对他来说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执着的找了十几年,本来还想再问,可是看着佐尔台似乎很是伤怀,也觉得不再适合问下去,便住了口。
迷离月色,三人喝的不过瘾,竟然抱着酒坛子爬上了房顶。躺在房顶上,嗅着忽远忽近的秋菊香味,三人昏昏沉沉的就那么酣然睡去。不知是酒醉了,还是心醉了。
返回了琅邪的尓朱天凛此时已经被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