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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妖精,我怎么发现你今天更诱人了,来!让我看看酒甜还是你甜?”尔朱天元一把接过莲娜手里的酒一饮而下。
红色的纱幔随风垂下,莲娜轻蔑的看了看只顾着在自己身上无限发泄兽欲的尔朱天元,在心里念着另一个人:“您看到了吗?莲娜已经替您报了仇,他已经中了噬心蛊。哈哈哈!真好。不知您还记得那个下着大雪快要饿死的小女孩……?”
琅邪皇宫又一个寝宫里,一个妖娆如波斯猫一样的女人正半裸着躺在那雕花的大床上,白狐毛裘盖不住她高耸的双峰和修长的美腿,任谁看了这都是一个尤物。此女看上去也就刚三十左右,她清浅呼吸均匀,一看就是睡着了。
忽然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而旁边的宫女也全部安然昏睡,那人很是得意的吹灭了手上的熏香。
黑影子慢慢靠近了正在床上熟睡的女子,一双粗造的手撩起了白狐毛裘,顺着那一双均匀诱人的美腿摸了进去。见着女子没有反应,那人更是胆大起来,一路而下径直摸到那私密之处。几下摩擦,女子竟然有了反应,但是那女子脱口而出的却是:“元寿,我还要!”
那黑影听到这声呼唤,立刻停住了手,脸上显现出了一丝邪恶的不快:“死女人,身子都先是给了我,竟然念得是哪个该死的老儿。很好!我会让你有天痛不欲生的!”
黑影气愤压到了床上那妖娆的美女身上,不带一丝丝怜惜。
这时候,寝宫的暗处站着三个人。“主子,那老家伙又来了?”
“当然,不然咱们怎么能欣赏这出好戏呢!”
说话的男子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几个烟火瞬间点燃,毫不犹豫的往天空一抛:“好了,让他们动手?”
“是!我这就去。”
做完这些,三个黑影在那女子的寝宫外立即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多久,琅邪国皇宫外的京城西北处粮仓瞬间大火弥漫。鸣锣声敲击阵阵,几个琅邪守粮仓的士兵穿得歪歪扭扭,看着眼前的大火赶紧商量:“快!叫人救火。在让人通知国师大人,快去!”
国师府门外敲击阵阵,冒顿府上的管家丹东达尔忙着开了门:“怎么了?”
一脸黑灰的士兵气喘吁吁的报告:“不、不好了,粮仓起火了。快禀告国师,派人救火!”
丹东达尔听后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叫醒了国师府所有的人赶紧救火。自己则是跑到了冒顿的房间拼命敲着门上的铁环:“国师、国师不好了?”
敲了几下后,一个声影才不悦的响起:“怎么了?这么慌张?”
“国师,不好了。粮仓着火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原本正脱下衣服的冒顿顾不得穿回衣服,只着了件短袍子开开门:“快走!”
西北风吹得很好,顺风不顺水。火势很大,漫天都是黑烟、都是红光,照亮了半个西北角。等冒顿赶去时,粮仓已经烧了大半,等好不容易抢救下来,已只剩下半个垛子。
冒顿瞪着突出的眼珠:“怎么会烧起来,平时不是都很小心的吗?”
官粮仓的士兵队长结结巴巴的说:“好像是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才引起来的!”
冒顿气得一脚踹了上去:“打翻油灯,这里有就想交差。你知道你烧了什么,你知道你破坏了本国师的大计,知道吗?杀了你都不解恨!给我滚、滚!”
那个卫队队长顾不得疼,拔腿就跑。可是他却没有看见身后的国师大人冒顿那阴险的目光,一道银光闪过,卫队队长应声倒地。
再看卫队队长身后插着一支长长的箭羽,顺着箭的走向可以看见远处的国师冒顿手里正拿着一支弓弩紧紧瞄着刚才卫队队长倒下的方向。
远处的房脊上站着一个蒙面的身影看着冒顿的行为一阵讥笑:“还真是残忍呢!这样子怎么能笼络人心,要不得啊!”
第二天,粮仓被烧的消息一点也没有人提起来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出茶楼里一个华贵的公子淡然的喝着茶,相貌不是很出色,但是有着隐隐的尊贵感觉。
冒顿紧了紧自己脖子上的黑色貂皮围脖,搓了搓冰冷的手下了马车看了一眼茶楼那露出的半个身影一笑,轻快的上了楼。
不由小儿带路,冒顿轻车熟路的推开了里边雅间的门:“公子久等了?”
那位尊贵的男子转过身又是一抹淡然的笑:“还好!看国师这么风尘仆仆的时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冒顿的脸色一黑:“公子的消息一向灵通,想必已经知道了吧!我的粮仓烧了。”
“嗯!的确知道。粮仓一烧,看来计划不能按时行动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二皇子也只能再等等了。只是从还没有想明白公子为何会找我们合作?”
那名年轻的公子听了冒顿的话,不由得又是一笑:“不为什么?我找你们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娶你门郡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冒顿岂会上当,老奸巨猾的眼珠子一转:“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公子难道不是也为了那个位子才找我们合作的,娶我们那个郡主只不过其中一个原因而已。公子不要把老朽当傻子,老朽若是那么好骗们也不会做到这个位子上了!”
那位公子还算好看的浓眉煞那间松弛开来:“当然都有,我怎么敢骗国师。我们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过你们的大皇子眼看就要大婚了,你们决定到什么时候动手?”
冒顿用手在茶水杯里醮了水,在桌子上下了个三字。看着对面的人看清楚后,又瞬间用水化作一团。
“好!到时候我肯定也会来,我会派我的人支援你。不过我也要请国师帮我刺杀一个人?”
“是谁?”
只见那位公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副画像丢给了冒顿:“就是他,这个人的存在如同你们的大皇子对你们二皇子一样威胁了我想要的,挡了我的去路一样该死!”
琅邪国一匹快马清晨就出了京城,那人快马加鞭一路朝着梁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从善正在和佐尔台喝酒。一个苍鹰突然盘旋而下,稳稳的停在了多尔济的肩膀上。
多尔济麻利的取下了苍鹰脚上的铁环,递给了正在品酒的佐尔台:“主子,有消息?”
佐尔台从自己的右耳上取下了一个小钥匙,拿着酒挑开了铁环上一个小巧的机关,取下了机关里的纸条。
打开纸条,佐尔台凝神观看:“琅邪国的大皇子三个月后要大婚了!”
从善一听很是好奇,立刻凑了上去:“真的呀!尔朱天凛伤才好,这转眼竟然要大婚了,是不是冲喜呀?”
“嗯!我估计是,琅邪有这么个习俗。”佐尔台捋这已经没有胡子的下巴。
这时,如良也走了过来:“善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从善冲着如良招招手:“快来!你干爹的儿子要大婚了。应该说是你皇兄要和他表妹大婚了,我估计你干爹也会找你去的?”
“哦!那就要好好恭喜大皇子了。”
“这么冷淡,一点都不高兴吗?”
看着不理解自己的从善,如良走了过去:“怎么个高兴法才算是高兴,到时候送一份贺礼过去不就行了。去还不知道有时间没有,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皇子,你恐怕是要去的吧?”
佐尔台点点头:“我不着急,两个月后再去就行了,我的事情也还没有办完呢!”
月亮门后的美妇看了那一直在喝着酒的佐尔台,眼睛竟然泛着泪痕,嘴里轻轻的呢喃:“是你吗?”
美妇背后的梁锦溪悄悄走了过去,也在看着那个方向轻轻问了一句:“四娘,你再说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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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原谅九月最近不能正常更新,实在是因为九月的手指受伤了。都说十指连心,我才发现真的是十指连心痛。
☆、第十四章 新罗棋布藏宝地
程月凌听到了梁锦溪的问话,慌忙拿袖子擦拭面上的泪痕:“我没有说谁?以为遇到了故人,却是认错了。”
梁锦溪又冲着外面仔细看了看:“是坐在羽之旁边的大宛皇子吗?四娘难道还认识外邦的皇室啊!您不是一直都住在京城,怎么还会?”
“没、没有,是我认错了殿下。我整日住在府里,甚少出门,怎会认识大宛的皇室呢!”
还不等梁锦溪再说什么,程月凌已经慌慌张张的转身走人了。
此时,佐尔台和四个手下有事也先出门了。梁锦溪转身推开月亮门迈步走了出去:“好奇怪呀!”
从善和如良好笑的看着梁锦溪:“殿下,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费神的?”
“噢!没什么,我是在自言自语。咱们也该做自己的事情了,今天去哪里寻,乌叶岭的南边和北边都已经寻过了?”
谁知从善一点也不着急:“我先让下人准备点儿酒菜,咱们今天先踏秋,欣赏一下四周的美景再说?”
如良和梁锦溪相互看看不明所以:“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从善笑颜如花的背着手:“你们回头就知道了,今天先赏景、赏景!”
三个人牵着马匹慢慢悠悠的踏上了一条小道顺势蜿蜒而上,三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么悠闲可以什么都不想的欣赏着四周灿烂的秋景。
一路上流水潺潺,矮丛林里黄菊一簇簇的并着头芳香四溢。红花飘落,枫叶将半个山都染红一片,苍松翠柏依然油绿喜人。
从善又从怀里掏出了罗盘,最后指着一处平坦巨大的青石:“咱们就在那里把酒言欢如何?”
梁锦溪不禁讥笑从善:“羽之啊!怎么喝个酒也要拿出罗盘看看风水,不止于此吧?”
如良也点头同意梁锦溪的话:“就是,善儿不止于此吧!”
从善光笑不答话,利落的跳下马来,拿着食盒和酒壶几个纵越就来到了青石上。
如良和梁锦溪也紧跟其后,一张绒毯扑在了青石上,三人翩然落座。
别说,从善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