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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的工具。
为了让冰蝉得到照顾,从善让骆无痕也坐在马车上照顾她。对于这个要求,骆无痕完全抛弃了他那些往日的酸腐道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要看什么时候再说。
一路上无痕还真的体贴入微,从善给的丹药都按时督促冰蝉服下。害怕一路的颠簸崩开冰蝉胸前的伤口,无痕细心的给她垫了很多的软垫和毯子。有时候从善他们在马车外还能听见骆无痕给冰蝉读书解闷,如此的贴心倒是让从善和如良对这位榆木疙瘩刮目相看。
本来骆无痕不想跟着从善他们前往琅邪国,害怕拖累了从善他们的行程。可是从善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带上无痕和冰蝉一同上路。
一来现在京城的局势堪忧,还不知道骆无痕会遇到什么事情。以现在的状况,发生什么事情都无不可能。再加上从善不放心冰蝉,就害怕她余毒未清,自己在身边自然是最好的。
两相思量之下,无痕和冰蝉也随着从善他们前往琅邪。一路上,倒也热闹十分。
按着佐尔台的想法,从善他们也是先来到了大宛,最后在一起上路去琅邪参加尔朱天凛的大婚。
本来是五日的路程,因着这件事情一下子连推迟到慢行,从善一行十人走了半个多月才慢慢逼近了那个草原之都大宛国。
有些阴谋因为从善他们的到来慢慢拉开帷幕,有些情愫也在这种危险的境遇之中慢慢滋长。到底有多少人会丧命,又有多少人会成功,又有多少鸳鸯可以比翼双飞情款款呢?
☆、第二十五章 何意未明探究竟
从善虽说常年经商在外,可是大宛国她还真的是第一次来。虽然惠家也有生意在这里,不过都是手底下的长柜或者鲁大源出面周旋,还用不着她一个堂堂的家主来对应。
这种外邦之地,一般都有很多大量的珍贵草药。惠家大药房会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一次,收购游民手里的草药。
大宛国位于梁国北边,和琅邪国是领邦之国。琅邪国虽然善战,兵马强壮,但是也从不敢贸贸然的进犯大宛。大宛跟琅邪相比较,兵力也很强盛,并不输给琅邪半分。
虽然两国相邻,但都互相牵制,反而比别的国家之间来的更为和睦、友好。
大宛国皇帝佐尔嘉仁和琅邪国的皇帝尔朱元寿都算的上是明君,两个人年轻时都是认识的,而且也结交了成了泰达。泰达在绪亚语里就是兄长的意思,绪亚语是琅邪国和大宛国的通用语言。
因为受到梁国文化的影响,两个国家也都推行了大梁语。大梁语说起来就算是现在的汉语普通话,学习的也是经史子集。经史子集现在也是琅邪和大宛所推行的文化教育,在每年的选贤纳士国考时都是必考的科目。
虽说在琅邪和大宛都同时推行了大梁语,可是基本上都是贵族在学习,平头老百姓还是爱说绪亚语。
当从善他们一行来到了大宛国的京城时,才发现佐尔台的地位有多崇高。一到城门口,佐尔台就带着他的四个侍卫先行走在前面。
守城的士兵刚要询问,只见黑鹰蔑视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金牌晃了一下。所有的守城士兵全部都单手环胸的跪倒在地:“欢迎大皇子回来,千岁、千千岁!”
佐尔台驾着马走在侍卫的中间,他抬了一下手:“都起来吧!”
这一句话一出,所有的士兵和旁边跪地的贩夫走卒全部都叩头谢恩。
佐尔台指着后面从善他们给士兵介绍:“后面的都是本皇子请来的贵客,现在认清楚了,以后不得怠慢听到了吗?”
士兵卫队队长连忙低头:“是,我们知道了。”
从善在后面小声说:“大皇子不必这么招摇的,我们住个两天就走了?”
佐尔台一听从善呼唤自己的称呼已经由哥哥变成了大皇子,非常不悦:“怎么,又称呼我大皇子了,明显的是跟我拉远距离?”
从善连忙解释:“在外面可以乱叫,现在是大宛国了,该有的称呼还是要注意的,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不然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梁国人少了礼教呢!”
“好吧!全随了你。可是私底下我还是希望从善你叫我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你喊我哥哥我心里听着很舒坦。”佐尔台如此陈述。
大宛国和梁国的有些朝廷体制还是稍有不同的,在大宛国皇子们都是搬出皇宫居住的。只有郡主这类的女眷才会留在皇宫里学习礼仪、女戒,等到十四岁时行了及笄之礼后,就可婚配出宫。
因此,佐尔台和二皇子佐尔木都是居住在京城的正街上。他们两兄弟的王府府邸俩这也就离着有五六百米远,可以说两人之间也都是互相可以监视的。
佐尔台这边才进京城,那边早已经有人把这个消息传回了皇宫里,同时佐尔木也得到了消息。
从善他们才随着佐尔台来到了他的王府,就已经有亲卫军前来传旨:“大皇子佐尔台接旨,皇上命皇子速速进皇宫相聚?”
佐尔台站立含胸领旨,并让黑鹰给了前来传旨的亲卫军一锭银子。
佐尔台走到正在整理行装的从善面前:“弟弟不好意思,我先让多尔济给你们安排住处。我这立刻就要进宫面见我父王,就先不作陪了?”
从善点头表示理解:“大皇子先去忙你的吧!有多尔济在不会出岔子的。”
多尔济帮从善提着行装憨笑着:“大皇子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惠少主!”
佐尔台笑着拍拍多尔济的肩膀:“那就全交给多尔济你了,把我弟弟他们不要安排在客房,全部安排在竹海、梅园两个跨院?”
多尔济一听是这两个院子,连忙附在从善耳边小声说:“惠少主,那两个院子是王府里最漂亮的园子,你这回可是慢慢把酒赏梅了!”
佐尔台看着自己向外卖着王府消息的多尔济,毫无办法,摇摇头:“哎!我一定回头让惠少主把你带走。你马上就成他的人了,我也养不住你了!”
多尔济傻笑的用手挠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呵呵!就一次而已!”
佐尔台策马进宫,从善他们一行随着多尔济来到了那竹海和梅园。明显的是多尔济偏心从善,把梅园分给了从善和如良居住。竹海分配给了落无痕和冰蟾、桑野居住。
从善和如良的行李根本不用他们搬,早已经有仆人给他们放到了梅园的主屋里。从善和如良住在两边的内室里,内室的中间是一个书房。书房很大,笔墨纸砚都是上好的上等品。书桌的对面是一个大大床榻,坐在床榻上盖着锦被,随手一推开摇窗,就可以看见满院子的红梅殷殷。
梁国位于天幕大陆的南边,相对着偏北的大宛要暖和许多。还好这是王府,各个房子里早已经备足了火炭盆,烘得室内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如良知心的帮从善解下了披风,掸掸灰尘,如良把两人的披风挂在了衣柜里。
从善一路上都怀抱着银质的暖手炉,手虽然热乎乎的,可是那张漂亮的小脸却冻得白里透红。如良把自己暖呼呼的双手捂在了从善的小脸上,来回的帮她搓揉着。
如良看效果不大,赶紧把书桌对面床榻上的锦被拉开,拉着从善钻了进去。如良将从善瘦弱的肩膀一把搂住,低着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取暖的小夫君,调戏着:“这么冷,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运动啊?”
从善抿嘴不笑出声,心想:“找借口,想要亲热就直说,还学会拐着弯绕人了!”
不再说话,从善闭上好看的眸子装作休息。如良等了半天都不见怀里的从善回应她,心中不经憋了口气。不管从善答应不答应,如良附上自己的双唇霸道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嘤咛而出,如良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如良腾出了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划到了从善的衣襟边,很熟练的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很快,从善的亵衣露了出来,松散的亵衣已经把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外。如良由着从山的双唇吻倒了耳根,再到她的脖颈,一路沿下吻到了那好看的锁骨之上。
从善可不是个仍人随便压的人,一个翻转,她趴在了如良的身上,夺回了她的主导权。
从善显然比如良老练的多,光是用那如蛇般的小蛇湿滑滑的含住了如良的耳垂,几下子之后如良就呢喃嗯哼,双眼迷离了。
从善刚要继续往下发展,如良也正在陶醉之时,咚咚地敲门声让两个正在兴头上的恋人心里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两个人迅速翻身下床,理好了他们的衣服和凌乱的发丝。从善开开了房门,一看来人就是很没神的落无痕。
从善不悦的问着:“什么事?”
落无痕抬头红着脸哼哼出一句:“冰儿姑娘的药吃完了,我是来索药的!”
如良早已经听见落无痕的话,麻利的拿出了一瓶药丸递了过去:“你要的是这个吧!上次我看见善儿说这个药没了再来拿?”
落无痕打开盖子,倒出了药丸检查后,确认说:“嗯!就是这个。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从善一听落无痕这话,就知道人家刚才可能已经听见了如良的呢喃,瞬间从善的笑脸红若桃花。
回过身子,从善狠狠地瞪了如良一眼,立刻做出决定:“今晚,各睡各的房间,这两天你都离我远点儿?”
如良笑呵呵的对着从善作了个揖:“为妻谨遵夫君教诲,为夫命是从。”
从善翻了个白眼:“色胚子!”
如良爽快接话:“嗯!差不多吧!都是夫君调教的好啊!”
正在两人斗嘴都得兴致正浓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造访,多尔济站在房外传话:“惠少主,二皇子听说你来了,请你过王府叙旧?”
从善一阵惊愕:“咦!这么快就知道我来了,消息可真是灵通。”
如良对着房外的多尔济大声说:“你就回话说我们舟车劳顿,今天就不过去了。等到明日,我们夫妻二人携手入府给二皇子赔罪?”
多尔济很是犹豫:“这个,怕是不妥吧?”
从善用手一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