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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但惹得从善大笑,连她身后围成圈儿的如良也在发笑:“善儿,怎么怪事都让你遇上了。杀手刺杀你,还要问问在哪里见过你吗?不会是你长得太过于漂亮,连刺客都要跟你套近乎?”
从善翻翻白眼:“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哎!我说,你能不能看在我长的心疼的份上,别杀我。我不想死后,漂亮的脸上的留个大疤痕?”
一句玩笑话,刺客竟然当了真,还回了一句:“我一定会一刀毙命,不让公子感觉到疼,最多在你脖子上留一条细痕迹。”
从善感觉到了杀手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很是委屈的看向如良:“如良,我不想被射成马蜂窝。我也怕疼,怎么办?”
如良知心的挡在从善前面,无限柔声安慰:“谁敢伤你,我一定会扫平他全家。有我在,你安心!”
黑衣人看着眼前温柔款款的两个美男子,不由得身上微微一颤:“你们是什么关系?”
从善和如良互相看看,对着互亲了一下:“我们就是这个关系!”
黑衣人点点头:“我知道了,等你们死后,我把你们葬在一起!”
佐尔台大笑:“弟弟,看见没有,还有人要帮你收尸呢!你的待遇真不错。”
从善撇撇嘴:“待遇在不错,还不是也被射成马蜂窝的命。可怜我还有一个爹,五个娘要养,我死了,谁给他们送终。我的爹,我的娘?”
冰蟾看着装腔作势的主子,在一旁差点没有恶心死自己。可是仍然要故作镇静,好在她的那张俏脸,一年四季都没有什么表情。
骆无痕紧紧依偎在冰蟾旁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多尔济瞥了一眼,悄悄的给骆无痕吃个定心丸:“骆公子,这里就你不会武功,我也会保护你的!”
从善耳朵尖,无奈摇摇头:“会武功有什么用,会不会现在都是死路一条!”
黑衣人手拿出弯刀冷冷一笑:“不错!都是死路一条。”
佐尔台一看红宝石的弯刀,不由得眉头一挑:“没有想到我会死在自己人手里,你是飞虎头的人,你不会就是暮成红雪吧?”
黑衣人没有否认,爽快的点头:“大皇子聪明,没错!我就是暮成红雪。”
从善贴着头问佐尔台:“那是你家熟人?”
佐尔台冷笑:“岂止是熟人,算起来我还应该叫他声师叔。我娘是他师妹,没有想到我师叔今日里会来用刀认亲。”
黑鹰用刀指着暮成红雪:“头人,你杀掉女巫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你难道就不惭愧吗?你对得起长眠于地下的女巫吗?你该知道,大皇子是下一任的继承人。”
暮成红雪听了黑鹰的话,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从善在一边扇着凉风:“还有愧疚心,还有得救。我们也不贪心,就想临死前落个明白,是谁要我们的命?”
佐尔台抬抬眼:“这还用问,能指挥的动飞虎头,肯定是暮成家的人。皇宫里,暮成家的人还能有谁?不就是我那小姨娘暮成月华,再不就是我那弟弟佐尔木。暮成红雪你说说,我猜的可对?”
暮成红雪右手伸直了弯刀:“皇子聪明,不愧是女巫的孩子。可是再聪明也没有用,你今夜非死不可,不然我们暮成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毁在那个女人手里。皇子要怪,就去找暮成月华吧!”
说完,暮成红雪挥着弯刀就向着佐尔台砍了过来。
佐尔台也不示弱,抽出自己的弯刀也迎了上去。这边他们两个大战起来,那边房里的另外五个人也挥着刀冲着从善和如良挥过来。
从善并没有使出乾月剑,而是仍然拿着那个冬夏不分的金边扇子和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如良也拿着腰间的玉笛和黑衣人战了起来,冰蟾拿着剑也冲了上去,可是冰蟾还要时不时的回头护着身后的骆无痕。
多尔济五个人,挥着刀来回的遮挡着外面射进来的弓弩剑。
这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从善的对手,没有几下子就被从善收拾了。那边她一回头,就看见佐尔台和暮成红雪两个人战的不可开交。
很明显,佐尔台稍弱于暮成红雪。才战了几十个回合,佐尔台分明已经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从善冲了上去,立刻换下了佐尔台:“哥哥,你去旁边休息,我替你一会儿!”
佐尔台感激的点点头:“那就谢谢弟弟了!”
从善嬉笑的看向暮成红雪:“我陪你练一会儿,怎么样?”
暮成红雪铁着脸:“你来都来了,我能说什么?”
“别这么说嘛!搞得我好想厚脸皮一样,真是讨厌死了你?”从善女腔满满,嬉笑怒骂。
那边暮成红雪没有觉得恶心,还有着丝丝的感念,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总之,他对着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公子厌烦不起来,心里还有着隐隐的喜爱之情。
喜爱是喜爱,可是暮成红雪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就手下留情,照样子出手狠辣。
从善轻巧的并不招架,只是灵巧的窜来跳下,躲避着暮成红雪挥来的快刀。
开始时,暮成红雪以为面前的从善武功不精,只能靠着躲避来保命,可是后来,他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对面的人不是在躲避,而是在慢慢耗掉他的体力。
暮成红雪的额头渗出了一些微薄的汗液,从善那边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来回窜着,像一只顽皮的灵猴。
暮成红雪心里暗叫不好,自己怎们能够轻易的就上了这个小孩子的当。为了扳回局面,暮成红雪决定采取心里战术:“武功不错吗?”
从善一个纵身稳稳站好:“承让,您也不差!”
暮成红雪一个纵海傲龙连环的攻向从善,从善左右脚下步步莲花:“哎呦!终于看明白我小小的把戏了。真的开始发飙了,刀刀都想要送我见阎王,真是不温柔!”
“那还用说!不收拾了你,我们飞虎头还怎么混?”一个翻转,暮成红雪一把刀突然变成了两把刀,左右开弓的直逼从善。
“妈呀!真的耍狠了。还是左右齐上阵,怪不得说你厉害。原来刚才都是小儿科,现在好戏才上场,那我是不是也要认真了呢?”
旁边还在开战的如良听到从善这句话,知道他的小夫君要认真了,心想:“暮成红雪你要小心了!”
如良仔细一拍自己的脸,小声嘟囔:“怎么能开始担心敌人了。”
从善早已经听见了如良的话,剑眉一凝训斥如良:“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担心别人。我不要活了,你竟然勾搭别人!”
故意一个兰花指指向了如良,暮成红雪一愣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相好的两个男人吵开了!”
就在暮成红雪分心之际,从善飞快的抽出了腰间的乾月剑,一套变化莫测的变化使出。暮成红雪连连惊愕:“你的剑从哪里抽出来的?”
从善嬉笑:“我贤妻男给的,你没看清吗?”
一个凤尾贯红,从善手中的剑变成了无数个剑花,搅得暮成红雪没有看清楚究竟那一束剑光是真的。
当啷一声,暮成红雪的左臂被从善的剑花挑中,一只弯刀落地。
暮成红雪也不弱,另一只刀狡猾的割开了从善的边袍衣襟,咚的一声,一个挂件掉了下来。
☆、第三十二章 一朝变身少主人
从善一看掉落的竟然是四娘以前送自己的虎头红玉,这一下子她是真的恼了:“你竟敢摔坏我的东西?”
暮成红雪目光刚一接触到地上的虎头红玉,脸色突然大变,哆哆嗦嗦的问:“这是你的东西?”
从善脸色很是难看,厉声:“你说的不是废话,看着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还问我,是不是我的!”
暮成红雪趁势就想弯腰拾起虎头红玉,从善哪里会给他机会,斜身一歪,就用乾月剑挑起了虎头红玉。
从善用手提溜着虎头红玉在暮成红雪面前晃了晃:“你想要?可是不能给你,这是我家的东西。”
暮成红雪却是脸色大变:“当真是你的?”
如良一脚踢飞了那个黑衣人,凑过来:“当然是我家小夫君的,难道是你的!”
暮成红雪停了手,突然有什么重大决定是的,突然往身后的黑衣人大喊:“停手,参见咱们的主子!”
从善和如良以及身后的所有之人都愣了,从善看着暮成红雪:“这怎么回事?谁是你们主人?”
暮成红雪跪倒在从善面前:“就是你,谁拿了虎头红玉就是我飞虎头的主人!”
佐尔台大笑:“恭喜弟弟,可以执掌我大宛国的精英之队飞虎头!”
“我怎么可能是你们大宛国飞虎头的主人,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暮成红雪站起身望向面前这位姿容蹁跹的新任主子:“一点儿也不可笑,历代飞虎头的家主都是凭着虎头红玉为凭证,来执掌我们组织的。您拿着虎头红玉,就已经证明了您的身份。它现在出现在主人您的身上,应该是得到了我们上代家主的肯定,才会给您的。只是我想问一下,这枚虎头红玉是您家里哪一位给您的?”
从善眉头此时越皱越紧,又看向了一旁的佐尔台:“暮成头目的话可是真的,大皇子?”
佐尔台此时看向从善的眼光也变得越发的探究:“暮成头目的话都是真的,不过我也很想向弟弟你问清楚这件事情。按理说,这枚虎头玉佩应该在我娘的身上,而现在它如今却出现在了你的身上,这不能不让我们好奇。现在既然这枚虎头红玉令出现了,也证明你应该见过我娘。请问弟弟我娘她可安好,她现在在哪里?”
众人齐齐望向从善,都在等着她的回答。可是从善心里却是波澜万丈:“这枚虎头红玉明明是四娘给我挂在身上的,难道四娘认识大皇子的娘,还是四娘就是大宛国的女巫……?”
无数个怀疑、猜测,一遍遍在从善的脑子里、心里过滤着。可是她却否定了那猜测到的那些想法,或者根本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如良看着脸色凝重的从善,他知道这枚虎头红玉是家里四娘送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