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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说不出委屈的样子,让郝如锦我见犹怜。
丢下了毛笔,郝如锦几步走到红线跟前,接下了她手里的茶碗放向了一边。不由得拿着自己巨大的双手,把红线一双小小的柔荑包裹其中,来回的帮她搓揉着取着暖。
“瞧!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下次我要是不喝,你就把它放在一旁。不要这么傻,让自己冷成如此模样!”
暖暖的话语点点的流淌在红线的心田,除了主子和组织的人,郝如锦是第一个这么关心她的人。转过脸去,红线怕自己很没出息的掉下眼泪。
看着眼前的香墨转过脸去,郝如锦一阵莫名的慌乱:“怎么是我唐突了吗?我只是想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郝如锦这番话才是真正伤了红线的心,她本来只是前来完成主子吩咐给她的任务的,却不想自己尽然放纵自己生了情。郝如锦一番话惊醒了她,心里阵阵酸楚:“是呀!人家只是关心一个仆人,没有别的意思,你还想怎么样。你只是个杀手,一个完成这次任务会马上离去的人。人家是谁,人家可是朝廷的大官,儒雅的公子。”
想完了这些,收拾好了情绪,红线向后退了一大步:“公子,您逾越了。香墨只是卑贱的下人,不值得您如此的关心。”
郝如锦一下子着了急,想他文采风流,在朝堂上也是步步为营。怎么今天面对一个书童,说话次次都说错。
“香墨,你为什么跟我如此见外,你跟我也有半年了,难道不知道我对你怎样吗?”
红线弯下腰,恭敬地说:“下人不知,我们主仆有别,都是男人,不就是主仆之情。”
红线的这一句,倒是点醒了刚才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的郝如锦,他挥挥手让红线先行退下。
望着红线离去的背影,郝如锦阵阵心里如潮:“自己明显的对香墨不是一般的什么主仆之情。这半年来,自己早已经习惯身边有个他。他对自己的照顾细致入微,想来妻子对丈夫的照顾也不过如此吧!看来,自己和三弟一样,也是个断袖。如果香墨也同自己一般的有情,和他做一对如三弟和他小夫君那样子的神仙眷侣也无妨吧!”
红线在那边步步后退,甚至决定晚上出城前去面见少主,请求撤离丞相府。断了这不可能的感情,省得伤人伤己。
郝如锦这边做了决定,准备找个机会向红线坦白自己的对她的感情。
才入夜,红线收拾了包袱,留下一张留言,翻了墙,闪身离去。郝如锦在红线房外徘徊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房门。半天没有人回答,郝如锦心里一股不好的感觉,破门而入,却不见红线的半个人影。
在喊累了之后,郝如锦呆呆的坐到了桌旁,一闪眼,看见了茶壶下的那张留言。
内容简短,红线只说自己该死,不该对主子起了非分之想,实在是无颜在面对于郝如锦。所以决定离去,感谢郝如锦对她这半年的照顾之情。
丢落了纸条,郝如锦才知道自己慢了一步。若是自己早点说明自己的感情,香墨便不会离去了。一阵慌张,郝如锦不知道到哪里找人,突然他想起了如良走后给他留下的联系地址。
连忙收拾好了行李,换上了夜行衣,郝如锦留下一纸字条出城追人去了。
别庄之内,从善才和这一帮子人坐在书房商完量事情,才回到房间里,就感觉到了房间里熟悉的气息。
“出来吧!”
“见过少主,红线有事找您?”
从善看了看擅离职守的红线,知道准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以红线的性格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说吧!什么事情能让你打了包袱出了丞相府了?”
对于从善的精明,红线是知道自己用假话根本搪塞不过去的,只好红着脸开口:“少主,属下该死。不该对郝家大公子,有了爱慕之情,请少主责罚。属下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犯错!”
“啊!你喜欢上了郝家的大公子郝如锦。这,这,我要想想……?”从善正在慢慢消化这个刚刚得来的消息。
红线看着半天不言语的少主子,试探的叫了一下:“少主子。”
红线现在时拉不回她们少主子的,从善这会儿那个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她在想这样子一来,如果红线和郝如锦配成对的话,那岂不是变成了自己的叔嫂。
从善一直都想给她的这些女手下找到合适的归宿,但是私心不想让她们和自己分开。媚笑已经有了水之蓝,冰蝉不用说一看就是钟情于把个书呆子骆无痕,就只剩下了红线。现在听到红线喜欢上了郝如锦,从善越想越开心,那样子不是她们又变成了妯娌,
想完以上的结果,从善哈哈大笑:“太好了,太好了!”
还在等着自己少主责罚的红线,看到从善夸张的表情感觉浑身不自在,颤颤微微的小声说:“少主,你是不是再生红线的气?”
从善笑着拉起了红线,来来回回的看着她,神秘一笑:“怎么会,我很高兴呢!高兴我们红线很有眼光。只是现在那个书呆子知道你是女儿身吗?”
红线无奈的摇摇头:“大概不知道,我看着他好像以为自己变成了和少主一样是断袖。所以我越想越不敢想,总是觉得我们身份不配,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是当成女人喜欢的,还是当成男人喜欢的?”
从善不停地用手指撩拨着自己的下巴:“这还不容易,把他抓来问清楚不就得了。”
红线此时一脸红晕,用手搅着下摆衣襟:“少主,是不是太唐突了?”
从善看着平时办事利落,可是在情事上还很死脑筋的红线,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当我的手下,就要利落。对于情事上也一样,也要速战速决。红线听命,我命你速速打道回丞相府,用最短的时间拿下郝如锦。不要丢了暗影六卫的名号,这也是主子交给你的任务,不完成不准回来?”
“是,属下这就返回去。对大公子速战速决,一举拿下他。”红线有了从善的支持,身背小包袱就准备出门。
可是刚准备出门,门就被如良推开来了。如良看着红线,无限调笑:“怎么,准备回丞相府拿下我大哥了,我祝福你,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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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明天告个假,胃又痛了。
☆、第四十九章 戏耍如锦牵红线
门被猛地打开来,寒风飕飕的灌了进来,正如此刻红线的心情一样,结结巴巴地看着他们少主的贤妻男:“红线见过二主子!”
“怎么敢让我未来的嫂嫂给我行见面礼,我这当小叔的委实折煞了,嫂嫂快请起。”如良搀起了红线。
从善看着已经判敌的如良亲亲,无限戏谑:“怎么,这就把你大哥给卖了?”
如良站起了身,带着诡异的笑:“什么叫卖,这不是在后面推波助澜一下吗?靠我大哥那种不开窍的死脑筋,估计永远也不会看出香墨其实是个大美人呢!”
如良转身看着一身黑衣的红线:“嫂嫂,你可骗得我们好苦。你在我身边也呆过,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女扮男装的呢?”
红线满脸红晕:“这,实属当时情况特殊。想必属下不用说明,主子也懂得的。”
从善看着好笑的叔嫂二人:“好啦!红线也不用在属下、属下的自贬身价,你可是他未来的大嫂,要适时的拿出嫂子的身价。”
三人正在屋里谈笑,门外下人来报:“少主,门外有位自称是郝如锦的人来登门求见?”
从善和如良一对望,两人知道这是千里寻妻来了,随即马上让人请郝如锦进来。
不过从善和如良心里马上有了鬼主意,决定戏弄一下郝如锦,毕竟老婆是不能白得的。两人眼珠一转,赶紧让红线躲了起来。从善又命悠然和一个小丫鬟带了红线去另外一个房间,好好地准备一下。
来到大厅外,从善和如良已经在回廊外的窗户缝上偷窥见郝如锦那副焦急的摸样。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诡计生成。
进入大厅的时候,从善故意咳嗽了两声:“吭吭!大哥来了,真是好久不见,有失远迎。不知道今日来我别庄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如良协商啊!不知道小弟能否帮上忙?”
郝如锦已经转过身子瞧见了进来的弟弟和弟婿,面色难看,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启齿。
从善拉了拉如良的袖子,示意他先实施第一轮作战计划,虐心计。如良接到小夫君的示意,赶紧装好样子,假装关怀:“大哥,你今日突然而来,是否有什么急事?”
郝如锦眉头的小川连绵不断,走上前去拉着如良的袖口欲言又止。从善一摇手,摈退了左右:“这里不用你们侍奉,下去吧!”
仆人都下去了,从善笑看自己的这位大伯子哥:“兄长,仆人都下去了。你的难言之隐可以讲了吧?”
郝如锦心一横:“事情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再不说,香墨就真的找寻不见了?”
咬了咬嘴唇,郝如锦勇敢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弟婿,大声说道:“我,我发现自己也是个断袖,我喜欢上了香墨。我还没有表明心意,他就留下一纸书信不知所踪了。我想请如良和弟婿帮我找到香墨,我要娶他!”
“啊!兄长你,你怎么也会是断袖?”从善和如良把嘴张的大大的,能多装就有多装。
郝如锦一看从善和如良的表情,跌落在一旁的椅子上,情绪低落的说:“我知道我不该如此,可我就是这么做了。京城里的官家小姐跟我示爱的不少,可我从来没有动过心。一直到遇见香墨为止,其实我在他入府里的第一天就已经心动了。当他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望着我时,我的心被彻底融化掉了。我也告诉过我自己,他是个男子,我这样做实属禁断之恋,可是我就是收回不了这颗心。我之所以来找弟弟和弟婿,就是因为我羡慕你们的勇敢,你们应该懂得兄长的心情吧!你们会帮助我找到香墨的吧?”
如良听郝如锦这么说,很是甜蜜的看了一旁的小夫君。他同时也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