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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和暗中隐藏的尔朱天凛互相看着笑笑,又是老把戏。这出戏在不久前的琅邪国,已经上演过一次了。从善很是瞧不起佐尔木,就这点儿创意,都不带换点儿新鲜玩意玩玩。
佐尔木一把解掉披风,抽出了暗藏的佩剑,站在大殿的正中间:“大家不要慌,听我说。这位尔朱央央郡主,应该是我佐尔木的新娘。我才是琅邪的驸马,这个倒地的人无才无能,根本配不上我的小郡主。今日成亲之后,我也将是大宛的新国君。”
佐尔嘉仁抚着胸口,指着佐尔木:“你这个孽子,真不应该生下你?”
佐尔木转过头,蔑视的看着佐尔嘉仁:“哦!忘了我最亲爱的父皇了,多谢你这几年的关爱。你还不退下,这个皇位是我的了。”
吩咐自己的手下把佐尔嘉仁拉了下去,佐尔木自己走上高台:“你们还不见驾,俯首叩头!”
佐尔珠玉惊恐的看着佐尔木:“哥哥,你怎么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趁着事情还没严重,你赶紧下来跟父皇认错!”
佐尔木走下台来,给了佐尔珠玉一个耳光:“死丫头,竟敢拆我的台。从小佐尔嘉仁那个老东西眼里只有他的大儿子,哪里有你我的存在。我上了台,你就是一国的公主。你不支持我也就罢了,敢来教训我!”
佐尔珠玉捂着被打的脸,摔倒在地上。这时,皇宫一旁冲出来一个浑身恶臭的妇人,扶起了佐尔珠玉:“玉儿,你没事吧!”
佐尔珠玉一看是暮成月华,点点头。暮成月华指着佐尔木:“登上皇位就好了,干吗要打你的妹妹?”
佐尔木捂住鼻子,吩咐手下:“把这个女人给我拉下去,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暮成月华疯狂的推到了前来拉她的人,指着佐尔木:“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竟然连母后也敢动手!”
没有人敢靠近一身垃圾味道的暮成月华,看着她像疯子一样叫唤。
捂着鼻子的如良拉拉从善:“是你的杰作吧?”
从善得意的点点头:“这么有创意的事情,当然只有我了。这个恶臭丸果然效果不一般,以后要再试试看。”
尔朱天凛全数听了从善的话,笑了出声。
佐尔木闻听后,大叫:“是谁在笑?”
从善一脸责怪的看着尔朱天凛,小声说:“你露陷了吧!我还没有玩够呢!”
没有办法,尔朱天凛扯下了面巾,咳嗽了几声走到了佐尔木身边:“二皇子好久不见,可安好啊!”
佐尔木显然没有想到尔朱天凛能来,到底是会演,陪着笑:“原来是琅邪的皇帝大驾光临来了,那刚好,请您帮着我跟郡主主持婚礼!”
尔朱天凛委屈的看着尔朱央央:“妹妹呀!现在佐尔台没有救了,你嫁谁都是嫁,干脆嫁给二皇子也好。不对,应该说是大宛的新国君。”
尔朱央央当然知道自己哥哥演的是哪出戏,装着思考的样子:“我要想一想,想想?”
佐尔木本来还以为尔朱央央会以死拒婚,没有想到现在出现了转机,他笑着跟尔朱天凛道谢。
尔朱央央朝着底下来参加婚事的各个朝臣和使节们大声宣布:“我呢!只想嫁给我喜欢的人,和真心爱护我的人。所以我决定嫁给……?”
满朝的大宛臣子都看着那面的琅邪郡主发言,他们都在想着肯定是说嫁给二皇子佐尔木。如果这样子说了。就等于琅邪的郡主和国君都认可并支持佐尔木当大宛的国君,那样子他们也就认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前来和亲的小郡主最后的那几个字,佐尔木心里更是狂喜。
一边的佐尔珠玉大喊:“嫂嫂不要,你怎么对得起我大皇兄!”
尔朱央央笑意盈盈,刚要继续下半句。突然一个人往外吐了一口血水,还骂了两句:“呸!什么破酒,难喝死了。害我胃疼了半天。央央,怎么你要改嫁啊!你夫君我还活着,你就敢造反?”
在场的人和佐尔木看清起来的人时,都吓傻了。佐尔木惊恐的指着站起身的佐尔台:“你明明喝了毒酒,怎么能站起身?”
“哦!原来是你谋害皇子。”从善在一旁搭腔,
如良也帮腔:“就是,皇子还没有死呢!再说,好像只有女巫生的男婴才能当大宛的国君,二皇子好像不是吧!”
佐尔木指挥者底下的士兵:“来呀!给我把这些乱臣给诛杀了?”
底下的士兵抽出刀包围了佐尔台和尔朱天凛兄妹,佐尔台这时候揽着尔朱央央不慌不忙:“你这个调皮,我都说少玩一会。你就骗不,害得我躺在地上冻得要死。来,亲一个。”
在尔朱央央脸上亲了一口,佐尔台拿出怀中的令牌:“飞虎头在哪里?暮成红雪还不出来,给我诛杀乱臣贼子?”
“末将得令!”殿门外走进了暮成红雪,他一挥手,身后的五百多飞虎头的手下团团将佐尔木的人全部围住。
佐尔木指着暮成红雪大喊:“给我杀了暮成红雪,他是暮成家和大宛的叛徒!”
暮成月华到底是佐尔木的娘,也捡起了一把剑,挡在儿子身前:“谁敢动我儿子,我跟他拼了。暮成家的所有人听令,给我诛杀叛徒暮成红雪。是他当年刺杀国巫的,快报仇呀!”
大殿之上本来还一直在关注事态的暮成家族的亲王一听说,也发出号令,准备遵从暮成月华的命令诛杀佐尔台他们,给女国巫报仇。
眼看着两边势均力敌的人就要展开厮杀,突然一个清亮的嗓音大喊:“住手,谁给你们说女国巫是暮成头目诛杀的,谁给你们说女国巫不在世上了。你们睁眼看看,这是谁?”
这个喊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善。在她和如良的搀扶下,一个穿着大红斗篷看不见脸的人走了上来。
“暮成月华,好久不见。你每天午夜时分,就没有梦见过姐姐我吗?”
面对这个久违二十年的熟悉声音,暮成月华顿时愣住:“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不能?”
“真的不能吗?”那个人掀开了自己的帷帽。
暮成月华看清楚了那张脸之后,大笑:“你不是暮成月凌,这张脸不是!”
暮成月凌微笑之下,低下头去,用手在脖颈一下轻轻地一揉,很快一张人皮面具慢慢撕了下来。
如良在看到暮成月凌面具底下的那张脸时,不由大叫:“善儿,这不是你吗?”
从善慢慢走过来,仔细看着暮成月凌那张绝美但是跟自己一摸一样的面容:“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佐尔珠玉惊呆的看着传说的中的姨妈,还有从善那一张绝美的面孔。她走了过去,看着从善,又看看自己的姨妈。
佐尔珠玉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第一次再见到这个绝美少年时的那种莫名的亲昵感,她喃喃地念着:“你是我表哥吗?”
大殿上暮成家族的人和手下在看到暮成月凌出现的时候,全部都跪倒在地:“参见国巫,请国巫上位坐!”
暮成月凌亲亲拍了拍从善的肩膀:“善儿,处理完了今天的事情。我会跟你说清楚,你的真实身世?”
如良紧紧拉着从善的手,安慰了她一下,从善猛然清醒,现在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
暮成月凌坐在了高台之上,浑身发射出了从善从未见过的光芒:“暮成家族所有士兵听令,给我将暮成月华母子抓起来。”
女国巫在场,佐尔木的那些手下早就丢了刀剑。听了女鬼国巫的命令,转身拾起武器把刀架在了佐尔木和暮成月华的头上。
暮成月凌看了一眼一直瞧着她的儿子佐尔台,微笑的点了点头。
☆、第六十六章 意想不到的真相
佐尔木紧紧拉着尔朱央央,喜极而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婚,自己的娘真的能来参加。
暮成月凌看着地下跪着的亲妹妹暮成月华,无奈的摇了摇头:“月华,夺了我的一切,你这二十年可曾真的开心过?”
暮成月华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我很开心,我想方设法都想害死你。你知道,我从小就恨你。我哪里比你差了,容貌还是巫术,都自信跟你一比,可是你从小就比我受大家的瞩目。女国巫你当了,我从小爱慕的男人竟然眼里也只有你。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让你生下他的儿子,连大宛未来国君都是你儿子的。从小就活在你的光芒之下,我天天都喘不过气来。是问你当然不知道这些,你怎么会了解我的痛苦呢!老天既然不帮我,我就选择自己帮自己。所以,当年你才会被追杀,我也如愿的坐上了大宛皇后的位子,我还为你的男人生了一子一女,你看,我什么都有了,哪里不开心了!”
这些话,连佐尔木也没有听自己的娘说过。他很吃惊自己这份从小就善妒的心,是不是遗传了自己这位娘亲。
暮成月凌叹着气:“也许是我这当姐姐的真的没有好好关心你,但是你可想过你其实并不爱佐尔嘉仁,只是出于对我的嫉妒。你那么算计着,不就是为了心中那颗不愿意低头的心。其实,当初只要跟姐姐说,我全部都可以让给你。我跟你相反,我并不喜欢我拥有的东西。从小我就被选择了当女国巫,对于这个身份我一点儿都不开心。其实,我很羡慕你们。可以开心的笑,自由的玩耍。我的童年全部都交给了大宛,暮成家族。对于佐尔嘉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我只是麻木的完成了我女国巫的工作。为大宛诞下未来的国君,可是谁又问过我究竟愿意不愿意。女人的一生对于我是可悲的,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选择。我甚至羡慕你的勇气,你知道吗?”
听了暮成月凌的话,暮成月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她知道暮成月凌这番话说的是真的,因为她最了解暮成月凌。
这种话,暮成月华是头一次从暮成月凌的嘴里听到。泪眼朦胧的看着暮成月凌,暮成月华开口:“姐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我们没有这样子开诚布公的谈过呢!要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