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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离知道主子这是跟自己算是打过招呼了,真是特别的方式,随即在茅舍的台阶处俯首叩地:“主子招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琴音依旧未停,里面的人边弹琴边吩咐:“肖离当今朝廷长户大人被刺一事想必你定是知晓了,你去查一查黑衣人的线索和背后的主人!”
肖离不解的问:“长户大人什么时候得罪武林中人了?”
弹琴的人并未在说话,悬指一勾琴弦,飞到肖离手上的是一张黑衣人的画像。
最明显不过的是此人左手背的青色小蛇标记,肖离知道主子不想多说,一个闪身飞离了院子。
琴声还是继续,穿过竹帘,飘洒在翠竹林里。
要查此事的人不只是肖离和他家主子,从善也是传来了夺魄。
“夺魄你去查查这几年可有左手背刺有青色小蛇的组织出现过,查清楚了不要打草惊蛇,我要他背后的主子的消息!”
“是主子,属下明白!”
“夺魄你近日可有见过血影啊!”
听闻主子这样问夺魄很是茫然。
从善掩嘴轻笑:“夺魄呆子,你身上可是有血影蝎子酒的味道,浓的很呢!”
夺魄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见主子是带着蝎子酒的味道前来的,觉得自己失了礼,赶紧道歉:“请主子见谅!”
从善看着夺魄的紧张样,知道他理解错了,忙解释:“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血影的蝎子酒可是加了绝命香的,这你也爱喝?”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就喝了两次了,也是我抢来的,哪里有什么不愿的!”
夺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从善摇了摇头,挥挥手:“下去吧!记着莫要随便出手,伤了自己。有什么厉害人物,主子还在,莫要逞强,你们的命是我最看重的!”
夺魄听了主子的话甚是感动,这样的话每次在他们出任务时主子都会万分嘱托,像是在嘱咐家人,这也是他最温暖的时刻。
从目前掌握的消息,左手背刺有青蛇的组织只是出现在五十年前的武林里。
当时武林里出现过一个很厉害的帮派名为黑蛟,之所以用青蛇做标记不用龙是避讳了皇家的族徽。
十年为蛇、百年为蟒、千年为蛟、万年成龙,这里的选择也只有青蛇最为妥帖,不扎眼、不显赫。当初的黑蛟帮可谓威名一时,他的杀手买卖、情报组织都是最令武林人忌惮的。
得罪了黑蛟帮几乎可以说是一夜就会被全部灭门,第二天再武林中再也寻不得这家的丝毫蛛丝马迹。
狠戾、迅速、追命都是黑蛟帮杀手的最大特点,收钱消灾,无论对方掠杀的对象是妇孺还是耄耋,下手从来不留活口。
就是这样子的帮派突然就在五十年前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也没有人会对这样子的帮派有所眷恋缅怀。
从善对这样子的强悍帮派的突然消失充满了疑虑和好奇心,毕竟他现在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不叫人怀疑。
黑蛟帮五十年后突然的出现,还是作为别人的手下,这一切太叫人不能随意忽视掉了。“究竟是谁有本事可以调遣这样子的一大帮派呢!而且还可以这样子堂而皇之的刺杀朝廷大员后又消失于无形。背后这个主人肯定不是个等闲之辈!”
从善心里列出了一大堆问号不得其解。顺王府世子梁锦溪悠闲地喝着松雨,对面坐着的水之蓝还是在思索着长户郝如锦被人刺杀一事。
梁锦溪好笑水之蓝此时的认真:“之蓝还在想着此事?”
“嗯!觉得太蹊跷了。一个小小的长户怎么会得罪武林中人呢?”水之蓝抹了抹自己的下巴。
梁锦溪抿了口茶:“世上的事本就无常,说不定这背后还牵扯着我们不为所知的事情,也许还有一些厉害的人物在背后掌控着这一切!”
水之蓝顿了顿:“这后面包括久未露面的羽之吧!我就不相信他当真就去阎王老儿那里报到了。我倒愿意等着商会遴选之时他石破惊天呢!”
梁锦溪点头赞成:“那是,羽之可是个不吃亏的主。他就算去了阎王那里,谁要是在阳界占了他的东西他也会从阴间杀上来的、受不了,吓死人了!”
两人真是默契深邃,团结友爱,就连从善死了也不会躲过他两的追讨。
从善在落霞居的树上听着两位损友对自己无限的关爱和无数的问候在心里对他两进行了无数个他娘的问候,有友如此、无限容焉。
从善终于在树上听不下去了,一个甩手把她惯用喝酒的盛器红葫芦扔向小花厅坐着喝茶的二人。
突然飞出的物体让梁锦溪吓了一跳,刚一叫:“什么东西?”
只一下红葫芦被冲进来的王府护卫袁树飞身接着,随即一个躬身:“殿下请看是个酒葫芦!”
梁锦溪和水之蓝都认真看着递上来的物件,两人看清楚后相视一笑。
当梁锦溪拔开了酒塞子,闻到了红日醉独有的绵香更确定了这东西是谁的。
梁锦溪对着水之蓝一笑:“贤弟看见没有,话题的正主不愿意咱们在人家背后说人家的闲话呢!”
这一声带着笑意,响彻在落霞居的院落里,幽绵空旷……
☆、第三十六章 袁州之事
笑过之后梁锦溪殿下就再也没有停过,半个时辰过后才揉着自己笑得已经僵硬的脸,不但酸而且差点下巴就脱节了。
水之蓝已经明白世子殿下是遭人报复了,没错是被他们家的三弟报复了。
其实从善在扔出酒葫芦前已经做足了准备,她给葫芦的表面涂上了失笑粉,只要是得罪了她,她才不管你是谁。
梁锦溪其实从小到大都对自己的师弟防不胜防,刚才的一大意这不又着了从善的道。
水月楼里从善躺在红线的腿上,翘着二郎腿给红线讲述顺王世子的囧事。
红线摇着罗扇笑靥如花:“少主您这可是要活生生的气死世子殿下,他好歹是您的师兄,您就不能念着旧情手下留情!”
从善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着凉风袭袭:“手下留情,你家少主我才装死了几天,他就现了原形。不给他及时的拉出来溜溜他都忘记了他师弟我的存在。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媚笑倒是挑着香灰嘲笑:“真是活该!”
从善听见媚笑幸灾乐祸的话,突然眼睛眯着看着媚笑:“媚笑你就不担心另外一个也同遭鱼池之殃吗!我那水兄可是也在的呀!”
媚笑听着自家少主的话锋一转说到了她身上,露出不满状:“他遭殃不遭殃管我什么事,我们又没有多少瓜葛。人家是来水月楼的客,我是卖笑的姑娘,就只是钱的关系。少主以后莫再要取笑于我,虽然我只是下属,但是别的少主还是无权过问的!”
从善知道媚笑说的什么,明摆着就是我的婚姻大事少主无权过问。此话出口。从善知识摇着头:“哎!我也不是你们的父母,的确无权。只是可怜了我那水家哥哥,一副谪仙的公子,偏就看上了一颗带刺的仙人球,可有苦日子了,我那苦命的哥哥啊!”
红线看着斗嘴的主仆二人,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这样子的场景已经屡见不鲜了。
三人正在互动中,窗户外飞进来一根链锁,锁的六棱带刺镖头上扎着一张字条。
三人并不在意,从善更是从床上慢慢起身拔下了六棱带刺镖头上的纸条,随即把链锁对着来路甩了出去,并带了一句:“夺魄这么方便,连楼都不愿意上了,光是拿你的夺魂锁来见主子了!”
媚笑和红线听主子的问话扑哧掩嘴而笑,红线幸灾乐祸:“主子你就别怪夺魄了,他实在是害怕媚笑妹妹的这张利嘴,从来没有在这里讨过好!”
从善其实也早就明白,只能佯装生气对着窗外:“好好!不怪罪夺魄大人了,但是下不为例。否则收回你的夺魂锁,让它代替你好了!”
只听窗外夺魄回着:“谢过主子,夺魄和夺魂锁谢过少主。主子,告辞了!”
夺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一个水月楼的子衿姑娘。
翠碧阁三人笑得无害,人影一闪风驰跪地:“主子袁州城的冶铁铺子来报,最近城里有人暗地压低铁价格,在背后有人疯狂收购!”
从善听到这个消息猛然坐起:“有人狂收铁,知道背后的买主是谁吗?”
“主子,背后的收购人分了三波,表面上看是分散的,实则都是一个叫王有司的商人在收购。最近我们的龙戟赔了不少,都跟他们有关!”
风驰看着主子闪着精光的眼睛回答。
“王有司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猫腻,压低铁的价格在狂收,不会如这么表面简单的。要那么多铁干嘛?家里头农活的锄头等农具,和锅灶又能用多少,这不太正常。风驰咱们各个铺子先停下铁的贩卖,暂时就先对外只打造成品。你还要监视各个城州看看有没有人大量招冶铁锻造师傅,还有就是有没有这种手艺师傅无故失踪的人。如果有无故失踪的再来禀告,而且要看各地木炭销售的地方有没有突然大宗的买卖进货!”
风驰看着少主紧皱的眉头知道这词儿事情肯定很严重,不然主子不会这么在意。
竹林里参昴居内,严若给少主依然带来了同样的消息。
背对着严若的白衣人终于停止了手里正触动的琴弦,眼睛看着窗外因风而吹起的竹叶泛着沙沙响。
良久后白衣人转过身来,一张银狐的面具乍然而现。银狐这才出口:“严若这不是个好消息,你找人去装扮成冶铁师傅去袁州城探查一下,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另外放出风去,给我找找金狐,这个消息最好要他知道,我想他会感兴趣的。也当是上次对他的歉意,去吧!”
银狐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副大梁国的地形图慢慢研究起来,袁州城离着京城不算远也不算近,正好处于大梁国的和各个州府的必经之路,商业是极为的繁华。各个行业发展的都很兴盛,特别是冶铁的锻造方面,这里更是高手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