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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正在养神的惠从善又怎会听不见这些流言蜚语,只是懒得理会。到是悠然有些存不住气了,扯着从善的袖口:“公子让自得停车,我要去教训那些长舌之人。”
从善却还故意用手勾过悠然生气的小脸:“瞧瞧把我们小美人气得,公子都心疼了,来让公子香一个就不生气了。”
悠然见自己公子不生气反而拿自己开玩笑,生气地转过脸去嘟囔着:“真是主子不急急死我们这些作下人的。”
一声吆喝马车的停驻声止住了从善的恶作剧,整整衣服,踩着马凳下了车。捋了捋两鬓的长发,行云流水的走过那挤满人群的银号门口。此等傲世风采让本来熙攘兑银票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从善看着众人并不言语,急步走到了银号门口的高台之上,清了清嗓子冲着还在发愣的人群笑道:“呵呵,我们惠通银号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真是门庭若市啊!我惠从善真是对大家对我银号的关爱真是感激不尽,容我一拜!”说完作揖行礼。
原本喊着拿钱的人却都面面相窥,无从生气。沉默了一下,有几个穿布衣短打的男子又喊了起来:“听说你们惠家作生意赔了大钱,拿我们百姓的钱周转,也快赔光了,我们不快取出来难道要让你们惠家赔得我们倾家荡产吗?说什么今天惠少主子也要给我们个交待?”
“要交待吗?这就给你,我想先要知道是谁在背后诬蔑我们惠家,这没个根据的从何说起。我们惠家关门大吉我这个少主子当家的怎么会不知道,还要劳烦外人告诉我这个主事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不要担心,今天谁兑钱都照兑,分文不少大家的。可是我丑话说在前面,钱是能兑,要想在存进来,掌柜的以后盖不接待。而且今天没有取钱的,就是对我惠从善的信任,今天不取的反而我会给他调息涨利。掌柜的回头查查是谁在造谣生事,我可要报官,定不会与这等人善罢甘休。”
一旁早已经站立等候的惠增值赶紧连忙点头:“是少主子,小人这就去办。”
众人一听惠家少主子的话,一片哗然,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不知道怎么办。那前面的几人一看此景,连忙又在起哄:“我们要取。”
惠从善一个眼色递给了惠掌柜,惠掌柜连忙明白意思:“来来,这边兑换银两。”
正说话期间,自得已经把五万两的银子放在了银号的门口。众人更是拿不定主意。
正在此时,忽听得笑声阵阵,
“惠家少主何事你家银号门口这么多人,连我这顺王世子要存银两还要绕道而行?”话必,众人皆惊叹自觉让出道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世子梁锦溪。
梁锦溪摇着扇子由护将袁树开路,神情好不悠哉。
一片寂静还未持续,水之蓝也神情闲逸的下了马车,自顾走来,身后还跟着六个壮汉抬着两箱银子紧随其后。
水之蓝也凑热闹的打趣道:“惠家少主你家银号生意何时这般兴隆了,可还瞧得上我水家也来凑个热闹,放你这里存个几万两银子。”
众人都被此时的场景灼伤了眼,这来的都是谁呀!顺王、京城水家,这都是财大气粗的主。人家都搁这里存钱了,岂会还有银号还要关门的道理。众人纷纷就要离开。
一旁的从善一看目的已经达到,但是仍然还喊了几句:“大家不取钱了吗?就不害怕你们的钱被我们惠家亏空了吗?”
众人连忙摇手:“惠家少主我们不取了,我们信任你。连顺王爷都在您家钱庄存钱了,我们岂会有不放心之说。”
惠从善拱手答谢:“那就谢谢大家对我惠家的厚爱了,我惠从善在此谢过了。”
话虽落下,人群里那几个见事已过想躲掉的人,却没有逃过从善的眼睛。
从善一个不惹人注意的手势打过,一个身影就已经飞快地跟上了那几个逃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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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音绕人心
看着众人散去,三人相互对笑。
从善折扇一打冲二人招呼:“两位哥哥跟小弟移驾惠苑楼吧!”
三人都纷纷上了自家的马车,打着排场往南面驶去。
三辆豪华座驾不想招摇却也低调不下来,三人显赫的家世和身份到哪里都是亮点,让人是无法忽视的。
许多人不想见面也会有见面的一天,纵使相隔万里,只要有缘。
就像是惠从善和郝如良两人,要是郝如良知道出门会遇见惠从善,打死他也不会今天出门。
水之蓝和梁锦溪的坐驾都已经拐入了右街,偏偏就是从善的马车和郝如良的马车相逢在了同时要右拐的街口,不能怪京城大街修的窄,只能怪两人的马车都太宽了。如果都效仿秦朝的限制车辆的宽度,这个狭路相逢的场面就不会发生了。
一阵停急差点摔了正在浅眠的从善,一扬手掀起了车帘子:“自得怎么了,为何不动了。”
自得委屈转头回复:“主子前面是丞相家的马车,和咱们对头了,现在没有办法拐弯。”
从善还未张口,就听见对面的一阵训喝:“怎么搞得,怎么不动了,还差点闪了少爷的腰?”
对面车上的小厮早吓得伏在地上,哆嗦着回答:“少爷是咱们的马车和前面惠家少主的马车对头了,都进不去了。”
“让他们让让,就说咱们有急事。”
未落也早已经传入了从善的耳朵里,明摆着人家并未想让。
从善并未想多事,随即吩咐:“自得让丞相车马先过,咱们是百姓没有急事。丞相日理万机,忙于勤政,咱们让是应该的。”
话一落,自得暗自高兴:“还是少主高明,明知道马车里坐的人不是丞相。还深明大义的礼让,明面是给了面子,暗里却实在讽刺车里的人狐假虎威。”
那面车里坐着的三公子郝如良又怎会听不明白这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却知自己理亏并不多言,吩咐了小厮先过。只是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掀起了马车的小窗帘,一阵寒意直逼这边的从善。
从善怎会不明那其中的含义,但是仍旧点头给以最灿烂的微笑。
放下了车帘,这边的郝如良气愤地嘟囔:“何等奸诈模样,怎得会与自己齐名双绝公子,世人真是瞎了眼。”
“说归说,可是那明动的笑容让人不能忽视,似乎像是明媚的春天。”此等想法溢出着实也吓了郝如良自己。
待到从善的马车到了,自己上得惠苑楼时,自己那两位仁兄早已经美酒下肚了。二人见得从善近来,也赶紧急忙招呼,搞得从善实在不知道今天到底请客的是谁了。
三人坐定,几杯酒下肚后,梁锦溪敲着筷子言道:“羽之很久没有听你抚琴了,且着此等机会愚兄今天可有耳福。”
话音才落,一旁的水之蓝也附和:“羽之贤弟看在我二人今日出马的面子上,可否?”
从善知道今天若不抚琴,两人是不会被轻易打发掉的,随即吩咐酒楼掌柜的取来了秋桐。
秋桐乃是青紫道人的所属之琴,最后转赠给了爱徒从善。其音色温润若水,又清脆如泉,再加上从善的高超技艺,也算是一绝,难怪二人要缠着从善抚琴。
琴音调正,从善的纤纤细指随之拨动,一曲《孤城燕》绕梁不绝于耳。边抚琴也边吟诗:“
凄凄落燕欲还巢,
哪怕是,风雨砸来心难痛。
却未见,却未见。
巢里家人盼归期。
绕是这边苍松翠绿,
哪有我家虽然枯草林立。
却是温难从却,
心有所牵。
爱母期儿归,
仰望苍穹,何时有我儿归日。
两厢是情互牵绊,
夹不得异国厚恩,
直叫人心头不忍。
孤城燕,
归来有时日,
待到春花时。”
一曲弹必,陶醉了室内的两人。却也连带着吸引了隔壁室的一桌人,“好曲,曲妙诗更妙。不知是何人弹奏?”发出此声的人正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郝如骥。
其余桌边坐着的人也都点头称赞。侍郎家的公子单修远站起身来拍了拍立于窗前还在回味其中不得出来的人:“如良公子怎得还在品味其中吗?”
被拍肩膀的郝如良这才缓过神来,略微点点头:“嗯!抚琴的人琴艺高超,所吟唱之诗情谊深浓,嗓音婉转而又深远。着实是才艺德皆兼备之人,实在令人钦佩,不知能否有缘结交。”
正在端酒品味的知味书社的归隐骆无痕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想结交还不难,兄长现在就过去帮你结交!”
一旁的三人未听话落,却已见骆无痕端着酒杯歪倒着踉踉跄跄地已经走出了雅间。
正当这间房内的三人正在小酌时,突然就看见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已经扑倒过来。吓得正在座的水之蓝闪身就离开:“什么东西飞来了?”
从善大笑:“什么东西,不就是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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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书所出现的所有诗歌均出自木九月自己所作,请勿盗版、违者必究!
☆、第五章 所谓知音
“是人吗?简直就是擎天大柱,差点砸死我!”水之蓝站定还在用手拍着因为惊吓还在噗嗵乱跳的小心脏。
三人定睛观望,这才见摔倒之人摇摇曳曳地又站了起来。风采还可依稀分辩,此人抛却现在的形象不雅,收拾收拾应该是风采卓越之人。
审视之后,从善开口张问:“仁兄可还无碍,不知未何突然闯入我们雅间,可还有同伴?”
几句问话这才把紧盯着她看的人神情唤回,骆无痕这才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抱拳道歉:“诸位对不起,尤其是这位公子在下冒犯了。实在是因为在隔壁听到你这厢内传来的妙音良曲,着实让人过耳难忘。在下有心结交不知可否?”
话音才落,那边又过来的几人也相继赶来,郝如骥知道已经晚了。但在仔细看房中三人,尤其是看见中间座位上的竟然是顺王世子梁锦溪,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