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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倒是真正地惊呆了从善和如良!
如良完全没有想到惠全能会如此说,心里泛着一阵阵冷意,他发现惠全能看着他的眼光和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现在看自己家刚娶回的儿媳妇一般。更让他惊悚的是从善的那五个娘看着他也满脸喜爱,温柔无比,那完全就是再看儿媳妇的眼神。
如良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很晕,心脏跳得越发得快了。
从善在一旁看得也是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亲亲老爹会对郝如良这般的和颜悦色。那眼神分明像是在看女婿般的疼爱着,从善现在隐隐觉察出了一丝端倪。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出乎从善和如里昂的意外,惠全能和五个夫人纷纷各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齐齐递给了郝如良:“来来来!如良啊!我们当长辈的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几个红包你拿着!”
从善一看自己的亲亲老爹和五个美娘亲竟然还准备了红包给郝如良,眼睛瞪得向铜铃一样。
如良也很出乎意料之外:“这红包都是男主家给新嫁娘的,这家子完全把自己当成他家儿子娶回来的媳妇了吗?这家子怎么都是怪人,就是自己再长得明月动心也是个男子,也给他家惠家生不出下一代,真是有病!”
郝如良虽然这样子想,但是嘴上却没有说出来。他顺眼看了一眼旁边站立的他的另一半惠从善。只见他的另一半用眼瞅着他,明显的在警告不许拿。
如良突然冲着使眼色的从善得意一笑,上前几步就要去接几位长辈递过来的红包,边准备接还边道谢:“谢谢!既然您几位老人家给了。那我还是要吧!不要你们会伤心的!”
如良虽然是这样子回答,可是他的手却什么也没有接到。别说红包了,连个包钱的皮都没有,只感到手上刮起了一阵清风。
哪里还有红包,那几个红包就这么一下子全都被闪到一边的从善全部夺在手里。
从善在如良眼前晃了晃红包,对着惠老爷子和五个美娘亲抿嘴一笑:“如良亲亲、老爹和美娘亲亲们。我是一家之主,也是如良公子的半边天,入了我府,这钱呀!还是交给我最合情合理,如良公子以后的东西也就是我的,我的也还是我的,这点不变!”
边说从善还对着如良说着:“我帮你打开看看,看一共有多少银两?”
从善此时夺红包的举动真的是惊呆了惠老爷子和五个夫人,在他们眼里从善从来都不是个计较钱的人,可是今天的举动倒是让他们不知所以。
如良更是有些微怒的看着他的另一半,本来想收下他爹娘给的红包气气他的,结果自己的手没有人家的快,让这个妖人抢了去。
从善却装作没有看见这一切,自顾自的拆开了所有的红包,抽出了每一个红包里的钱,从善直直惊呼:“竟然有三万两银票,他值这些吗?”
如良不知道是因为看见从善抢走的红包里竟然有足足三万两的见面礼被自己没有看好给失去了很是痛惜,还是因为从善说的那一句“他值这些吗?”而大大生气,那一张朗月般的脸瞬间变换着各种颜色,最后皮笑肉不笑得铁着脸问着从善:“少主觉得我郝如良不值三万两银子,那你觉得我该值多少钱才符合你心里的价钱?”
从善见成功的激怒了三公子,心里无比的有种自豪感。但是还要故装,强忍着心里的笑意,稍顿了顿神色,一脸认真得看着如良:“我今日把你迎进府来,你当然对我来说是千金万金不可比,区区三万两怎能敌得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所以以后谁要是再在我面前用钱来侮辱你,你都不要接,让他们拿钱砸我的脸,我都统统收着,留着你以后花!”
此话一出简直是让郝如良对自己的另一半佩服的五体投地:“天下怎们能够有这种算计了别人的钱,还能这么大放厥词,说得好像是还都为着别人在考虑似的。惠从善啊!惠从善,若问天下谁最不要脸,真是舍你其谁!”
这种处死对方千万次的眼神从善怎会感觉不到,她在如良的认真窥视中,扬了扬手里的银票,笑嘻嘻地揣在了自己的怀里。
惠老爷子和五位夫人突然也感觉到此地阴风阵阵、六月白天活见鬼,几人连忙笑着:“从善啊!赶紧把如良公子引到房间里休息,他可能也累着了,这半天都没有说话了?”
“好的,请爹爹和五位娘亲还是回去吧!这里我会安排,我不会亏待他的。他毕竟是我千辛万苦赢回来的!”从善非常孝顺的说着。
六个长辈一听,都很开心得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从善冲着气鼓鼓的如良一笑:“请吧!我的三公子!”
如良一甩袖子独自往着从善指的方向大步迈进去了,那飞快地速度和方位准确性倒是很是对此地熟识似的。
从善走在如良身后悄悄地和提着行李的红线对了个眼色,红线马上明了的知道:“主子的意思是让自己好好照顾这位三公子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屋内的一切倒是让如良还是很意外的,原本他会以为从善肯定会借机整他的,住的绝对不是什么好房子,可是此时他却傻了眼。
眼前的所有都是价值连城。外间是个书房,屋内古玩字画皆是梁国的大家或是珍品玉器。大大的雕花木紫藤书桌上,笔架上的毛笔全是白毛的纯色狼毫所制,每根笔都价值千两。砚台也是上好的云砚,厚厚的一沓纸张是有名的水韵,每张百两。书桌后的书架上全都是梁国自古的名家文集,有些还是京城少见的孤本真迹,着实的让如良激动不已。
屋内的香味是来自那鎏金的紫香炉,点得香一闻便是千两一克的香荷,香味淡雅沁人心脾。
再跨几步进入内里的休息之处,更是“
雕花床,锦丝被。
绕绕红纱的萝帐芙蓉乡。
白净瓶,插倾城。
独独不见君子郎。”
现在这一切让如良明白人家从善也不竟然就真的是对他吝啬之极。
从善跟在如良身后嬉皮笑脸的问着:“怎样?住处和书房都还满意否?”
郝如良看也不看背后的妖人,微微一哼:“还能入眼,凑活着住!”
从善又莞尔一笑:“那书桌上的好东西都是留着给外人看的,不是给你的。你要用的另外有,以后来人了准许你用那些好的。自得在哪里?快把公子的正品笔墨纸砚拿来?”
郝如良一听这个气:“原来书桌上那些好东西并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用来撑面子的!”
如良正在想着,就看见外边书房来了个小厮。
自得在如良的注视下把书桌上的所有上好的笔墨纸砚全部收了起来,另外又放了可以说的上是劣等的一套笔墨纸砚。
还没有等从善在说些什么,只见如良快速的把内室里的上好铺盖卷了卷,看着从善说着:“这个不劳你收走了,我帮你收走,拿走吧!本公子不用这些上好的铺盖也可以睡!”
谁知从善一笑说着:“铺盖不用拿走了,我家佣人小厮用的也是这些,这都不算是好的,你自己再铺上吧!累着你了!”
说完,从善叫了自得:“自得,咱们走吧!让如良公子好好休息!”
从善摇着大花扇子在如良慰问了她祖宗一百次好的礼仪下,潇洒的笑着走了。
如良愤恨地说着:“第一不要脸送给你惠少主还真是实至名归!”
☆、第三章 惠府迎客来
红线知道这会子丞相家的三公子正在无限的愤怒之中,也不再吭气,只是努力让自己不笑出来。
红线打开如良的行李替他整理起衣物来,边整还边想:“这次的较量少主子大获全胜,郝家三公子败北堪忧啊!不过这次自己还是多照顾着他点,毕竟也是因为他这一出,自己才能光明正大的住在自己的主子家里,不再用黑巾蒙脸,窜上跳下的了!”
郝如良这次来惠家入住,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和一些书籍,行李简单得很,没一会红线就收拾完了。
刚收拾完,就听郝家三公子在唤自己:“香墨,收拾完了的话,就休息去吧!我这里自己来就好了!”
红线急忙的回答:“三公子我还不太累,我给您去打洗澡水来!”
如良看着红线转身出去的身影,淡淡的叹道:“还是大哥对我最是关心,连自己的心腹之人都派来照顾我!”
打开窗户,外边还是透亮的,几只黄鹂鸟在翠竹林里蹦蹦跳跳活跃无比。如良自己手撑着桌子感慨万分:“今天的第一回合自己完全败走,输得一塌糊涂。以后要调整整个计划步骤重新站起。惠从善等着接招吧!”
感慨是深远的,志向是伟大的,可是天不遂人愿的事情往往多了去了。
从善这才回到落花轩,悠然就拿着一个礼单走了过来:“公子这是这次很多商号送的礼单,请您过目?”
从善接过悠然递来的礼单也挺诧异:“这么多!自己又不是娶亲,怎么还会有人送礼呢!”
从善是不是娶亲,可是她也没有想想现在她是京城商号的会长,也算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随便跺跺脚也会影响整个京城的经济命脉,换句话就是现代的财政局局长。这样子的权利谁不看重,要不钱辅仁和冯依山也不会如此费劲地想要得到这个位子。
礼单上商会的商家名字几乎全有,康进南很是大方,送了各色锦缎各一匹,还有银票一千两;水之蓝也凑热闹的送来了一对碧玉珊瑚,一看就价值连城;刘勉、赵季、宋士元等几十家小商号都各送了五百两的礼金。
从善看到这里不禁神色凛然:“这树大招风,我这又不是成亲,这些人就送来了这么多礼钱,这叫外人会怎么看,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么想。毕竟这次的商会会长选举朝廷是幕后的推手人,自己是出了一些手段,但在这京城混还是在皇帝老子的眼皮下,这么树大招风的难免自己以后就不会做那被猎杀的出头鸟。这比皇帝他家还富他心里真能舒服了,保不准哪天该下手时,自己不会遭池鱼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