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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梁玉生虽然看着从善在笑着说话,但是他却感觉到了莫名阵阵的寒意直逼而来。
梁玉奇上前摇了摇梁玉生:“四弟回神了,你刚才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一会给人家惠少主赔个罪!”
“我是堂堂皇子,岂可给他个商人赔罪,还是个惹人厌的断袖!”梁玉生不屑地说着。
这时候太子梁玉龙走了过来:“两位兄弟快随我入府吧!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三位皇子先行入府了,只是二皇子梁玉天使劲再给郝君仁陪着不是:“丞相都怪我,要不是我喊叫就不会有刚才那档子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郝君仁赶紧给梁玉天还礼:“岂敢、岂敢,刚才的事情不愿二皇子,全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和那女婿惹得祸,真是丢人现眼啊!二皇子只是真性情而已,怎敢让二皇子道歉,都是老夫管教不严所致,实属家门不幸啊!”
丞相说得卑躬屈膝,梁玉天却是心里嘲笑:“想你丞相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多年,今日里也有着面目扫地的时候啊!真是好笑!”
郝如锦搀起郝君仁:“爹爹咱们走吧!大家都进去了。”
这才梁玉天在前面走,郝如锦和郝君仁在后面跟着,只是三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郝君仁看着前面的几位皇子心里暗自腹诽:“你们今日入我的丞相府还不是别有用心,别当老夫是傻子。想借着我家如良的事情来打压我,让我屈服于你们,你们倒是想得美。想拉拢我的两个儿子和我家的小女婿更是做梦!”
其实在上一次商会选举之后,郝君仁已经发现自己家的这位小女婿惠家少主不是位等闲之辈,还有这位少主把自己的三儿子轻易的拐骗回惠府就是不是个善类。要知道他家三儿子郝如良也不是吃素的主,就这都被算计的一次又一次,可见这位小女婿的手段非常。
郝如锦也是眯着眼睛审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几位皇子的突然亲近和造访都不是做客那么简单,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有些事情已经蠢蠢欲动了。看来自己要多多提防,尽量保护自家亲人的不受伤害!”
骆无痕旁观这一切也隐隐约约觉察出了一些端倪:“看来又有一阵旋风要刮起了,只是不知道多少人要被卷入其中,自己也最好瞪大眼睛应战了!”
从善被如良拉到了丞相府的药房,等如良把手帕解下来时,从善手上的口子又开始流血了。
如良赶紧翻出金疮药,预备给从善上药,只是当事人好笑的看着忙活的如良打趣着:“我受伤了你不该是很高兴的吗?怎么你的反应跟我想的不一样呢!竟然还这般着急,你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
如良看着厚皮脸的从善,突然拿起酒倒了上去,从善疼得呲牙咧嘴:“疼、疼,你慢点行不?”
如良一拉脸:“怎么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疼了呢?看着你好像一点都没有事,我应该让四皇子在多抽你几鞭子,让你话多记不住!”
倒完酒消了毒,如良又使劲的缠着纱布,从善跳了起来叫着:“你是不是借机要谋杀亲夫啊!我知道了,你是想害死我好娶媳妇是吧!心眼太坏了!”
如良兰花指戳着从善:“你才发现啊!你少臭美了,本公子只喜欢如花美眷,谁会喜欢你个断袖,我的白衣姑娘还在等着我呢!你不是知道吗?”
从善吹着自己被如良弄痛的手,摇摇头:“真是喂不熟的狗,吃饱了就走。刚在车上相爱过,这会子就要对为夫的痛下杀手了。真是最毒如良心,我还是今晚去水月楼找子衿去的好,想我堂堂美公子多情少年郎,何苦再一个毒男身上浪费我满满的爱意,傻呀傻,今天才算明白了。走了!过完今晚,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从善说完从药桌上蹦了下来,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看一旁收拾药物的如良,闪身向着门外走去。
如良却一个箭步拉住从善:“等等我,做戏要做足,外面一大堆人等着看呢!有什么回头再说!”
就这样,如良拖着从善,无限别扭的拉扯着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人别扭的表情,看在众人眼里面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暧昧亲热。
梁玉天刚想发声,只见从善看着他笑了几下,一把把拉着她的如良拽在了面前,两只手搂着如良的脖子温柔说着:“贤妻这么多人好像刚才没有看够,我们是不是再次表演给大家看看呢!让他们印象深刻一些,回家也做个参考学习!”
如良倒是很配合,也是深情的望着他家夫君:“都依着从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良刚刚说完,从善微笑着送上了红红的双唇,毫不迟疑的深情吻着如良,乍一看过此情香艳无比。
这一切令众人再次大跌眼镜,只是二皇子梁玉天看着此景不由得浑身冒着热气,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动容。
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瞪大了眼珠震撼无比,他们竟然不知道断袖也可以亲吻的,而且看上去不那么讨厌,这一对似乎还很和谐呢!
看是看,但是要让两位皇子也如此做,他两是真真的绝对做不到。
骆无痕倒是经受住考验了,毕竟不是第一次看这两位表演如此惊人四座的竞技表演。
单修远这个孩子还真是个没有受过污染的纯净孩童,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学习着,直直的目不转睛。
郝君仁和郝如锦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老爷子对外都已经硬着头皮承认两人的关系,也只好强挺着老心脏招呼:“来来,大家花厅坐。太子和三位皇子请上座吧!”
招呼是招呼了,可是效应不大,大家都还是认真跟从善和如良学习着这项人体基本技能。
倒是从善大方的离开了如良的双唇,朝着众人一笑:“怎么还没有看够吗?难道今天大家不用再我们府上用膳了,是不是看着我们夫妻两个表演就已经顶饭用了呢!”
从善这一声明显的比郝君仁那几声管用多了,一旁参观的众人反而被从善说得脸红,都恍然大悟的红着脸扭头找自己的座位纷纷坐下。
如良很是气愤从善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弄得他总是不知所措,一抬头看着与自己身高持平的夫君:“你能不能每次都打个招呼,这样我也好配合着你,真是身高差不多拽起来顺手是不是,下次我一定要占尽先机!”
说是说,只是郝如良真的跟着从善时间长了也变得厚颜无耻起来,竟然甩甩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暗着掐了从善一把,然后大方的去招待客人了。
从善一抹坏笑荡漾在脸上,故意的大叫出来:“哎呀!慢点吗?”
这一声软麻酥柔,听在别人耳里无比娇嗔,充满着肆意的放纵,大家都强忍着坐好在自己位子上,害怕不知道哪一次就被从座位上吓得掉下来。
如良在前面走着听着他家从善夫君发出的怪声,暗骂:“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难道今天在着几位皇子面前还没有表演够吗?小豺狼、小妖孽!”
☆、第十八章 四龙戏双绝
从善和如良这场亲密秀,在座的几位看在眼里可谓想法各异,各怀鬼胎。
太子梁玉龙心里暗道:“彩凤明明说如良公子是位贤臣,他日为自己所用必定会有相帮,但是今天所见未免有为传言吧!这些行为未免太过荒唐了,这样子的人到底要不要再费心接近呢?”
二皇子梁玉天倒是很乐意今天的所见,而且他居然发现自己也有些对同性蠢蠢欲动,尤其是这位惠家少主真是让人不由不动心。
三皇子梁玉奇和四皇子梁玉生也是心思各异,一个想:“不管你们多么惊世骇俗,只要能被我所用,干什么我都不管!”另一个也在思索:“荒唐的人未必真的荒唐,正经的人未必就真的正经,惠从善你必为我所用,郝如良你也逃不掉。若不为我所用,你二人的死期到了!”
华灯点缀丞相府的黑夜,一场盛宴开始,一场来自皇家的争斗也逐渐拉开序幕。
宴席摆开两桌,丞相和新科士子一桌,太子和三位皇子一桌,级别分明、君臣分明。你要说这样子安排郝君仁也是煞费苦心,毕竟一场看似普通的宴席其中包含的意义却是不那么如外表看似普通的。
宴席的座位讲究那也是很有学问的,表面上要顾及各位客人们的颜面,深层里还要拉开距离。
现在的形势明显的是几位皇子在齐齐上阵的为各自拉拢着亲信,而这几位刚初出茅庐的青年才俊都各自还根基尚浅,是成为亲信的最好人选。
适当的跟皇子们拉开距离是最有必要的,梁景帝一直很忌惮皇子们拉帮结派给自己增强后盾。如果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梁景帝列为谋朝篡位的帮凶,所以跟皇子们拉开距离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卷进这湍急的漩涡。
郝君仁入府之前就已经把自己和皇子们的位列划分得很清楚,这次皇子们的赴宴造访就是君民同乐,别无其他。就是今晚宴席一事传入梁景帝那里也不会被遭到病诟。
右桌子上坐得梁玉龙率先举起酒杯:“今日里喜事连连,此次朝堂殿试一举为社稷又觅得三位良臣实属梁国幸甚、百姓幸甚。让我们在座各位同时在此把酒言欢共同庆祝这等天大的喜事,恭贺三位日后国家的栋梁未来仕途一片光明。来,干了!”
其余的人也赶紧站起共同喝酒祝词:“谢谢太子殿下,臣等定当为梁国尽心竭力、死而后已,愿为陛下效力、太子效力、百姓效力!”
一杯酒喝完后,二皇子梁玉天拿着酒突然站起走到郝君仁他们这一边,看着郝君仁:“丞相我也敬你一杯,敬你为社稷先后培养了两位好儿子,实属劳苦功高!”
一句劳苦功高别有深意,浅显的理解是郝君仁为国家操心尽力、夜以继日;深层的理解你郝君仁现在是春风得意,两个儿子都为朝廷效力,父子三人同在朝堂,日后可谓是地位永固、显赫朝野。
郝君仁毕竟是老姜了,面不改色笑容满面:“二皇子岂敢,我领朝廷的俸禄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