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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君仁毕竟是老姜了,面不改色笑容满面:“二皇子岂敢,我领朝廷的俸禄就要为梁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我应当的分内之事。至于我那两个小儿只不过是时运好,承蒙皇上不才隆恩浩荡,我们父子三人定当为皇上竭尽全力,永保我梁国江山永固、百姓安居乐业。至于其他,为臣的就是臣,这点我还清楚得很,绝不会逾越半分、居功自傲!”
一句话堵的二皇子梁玉天哑口无言,从善在一旁暗自佩服:“这丞相不愧是朝中重臣见多识广、反映机警。这句话也刚好给今晚来的几位皇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现在只效命当今的皇上,也算是事先撇清了自己与几位皇子现在的关系。这招就是高,几位皇子你们还有何戏要往下唱的,我拭目以待!”
此刻的场面稍稍有些尴尬,郝如锦赶紧给二皇子梁玉天填满了酒杯:“二皇子殿下让微臣也敬您一杯酒,祝您今天开心!我先干!”
这时,如良也给骆无痕和单修远使了个颜色,二人接过讯号,纷纷也站起来朝着几位皇子们的酒桌走去。
以如良为首,骆无痕和单修远也都端着酒杯朝着在座的太子梁玉龙和三皇子梁玉奇以及四皇子梁玉生敬酒。
如良抬手捧杯:“此次我们三人不才被皇上选中进入仕途之路,许多事情还是不清楚、不明白,日后如若做事鲁莽不小心冲撞了皇子们,还请几位皇子多多见谅海涵。也请几位皇子日后在政事上多多提点,多多指教。我们三人在此敬过几位皇子,我们三人先干为敬!”
一仰脖,痛快的把酒喝下。事到如此,在座的几位皇子们也按照礼节大方一饮而尽。
梁玉龙喝完酒随即大笑:“三位才俊不必客气,日后同在朝中做事都是自家人,和谈指教。我们兄弟三人也是对政事生疏的很,也有许多诸多不适,也请三位才俊多多相帮,及时也指出我们的不足之处,日后大家多多提携才是。来,我们也敬你们三位一杯。”
梁玉奇和梁玉生也跟着梁玉龙举杯就一饮而下。前面的路还长,虽然老丞相郝君仁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做大事必要沉住气这个道理三位皇子们可是心知肚明。
二皇子梁玉天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冷落了,或者说给直接忽视掉了,心有不甘,幸亏他一向自娱自乐的精神气十分强大。本来就生的俊美,此时为了让大家注意他,不惜自毁形象,一撇嘴,兰花指一伸:“光有美酒,美女仙乐有没有啊!本皇子快闷死了!”
郝如锦尴尬的支支吾吾:“额……这个吗?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府里一向没有歌舞助兴的!”
梁玉天一听没了兴致:“真扫兴,你们还丞相府呢!连个歌舞班子都不请啊!”
太子梁玉龙叱喝梁玉天:“二皇弟不可无礼,丞相家一向崇尚节俭,满朝皆知。不可这样子刁难于丞相!”
郝君仁连忙摇手:“不打紧太子殿下,二皇子只是开玩笑!”
梁玉天无聊的环顾一圈,眼光突然落在独自喝酒的从善身上,喵完了从善又看了看如良,突然坏坏一笑:“什么节目都没有,不如找点来祝酒兴吧!双绝公子名满京城,如良公子更是听闻擅长各种乐器。现在双绝公子更是皆为连理,才应该两厢相随,情投意合,是不是给我们表演些乐器祝祝酒兴,各位觉得本皇子此提议可好啊?”
梁玉龙到没有说话,梁玉奇和梁玉天随即起哄拍起巴掌:“好好!此提议甚是好,我们的状元郎可也要实至名归才对啊!”
这话一出,让郝如锦和骆无痕、单修远眉头一皱,他们不是担心郝如良,而是担心惠家少主惠从善。
这如良擅长乐器、颇具才情是京城人人皆知之事情,他们到不担心。
可是这惠从善乃是吃喝嫖赌的才情誉满京城,众人可没有听过惠家少主别的事情独占鳌头的。所以包括郝君仁在内的几人都担心的看着从善。
却没有想到正主还在继续喝着,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的起伏。
如良翩然坐起,淡淡笑着:“我家夫君就免了吧!他的我全部代劳就可,几位皇子想听什么说来就是?”
二皇子梁玉天不愿意的抗议:“那可不行,岂可有你一人全部代劳,怎么说惠家少主也是一家之主,应当这种事情他站在前面替你挡着才对,怎好让你冲在前面。如若惠家少主是这般懦夫,不是委屈了我们状元郎委身于他,不如跟我回去如何?”
梁玉天此话一出,如良心里一紧:“二皇子分明在羞辱他,也是在羞辱自己的老爹,这层意思谁会听不出来!”
正当如良刚要张嘴,突然一个人出了声:“谁要跟我抢我家如良啊!他是我惠家的家眷,还有人敢撬墙角,是不是想违抗圣旨啊!”
这话撂出来不重不轻,梁玉天鼻翼一抽动:“我要抢!一个草包怎配得起堂堂梁国的状元郎?”
“是吗?草包谁是,你是吗?哈哈哈哈!想我惠从善吃喝嫖赌哪样自不会,这也叫草包,那我还真不知道草包长在什么样子了!噗哦!”从善边说话边摇着有些微醉的头。
如良看着从善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赶紧一手把她扶好:“夫君你是不是醉了呀!你先回房,我回了这边就去看你!”
从善歪着头看着如良,突然伸手摸了摸如良的俊脸:“你长得好俊朗,我真的喜欢的紧,你别跟别人走好不好!我弹琴你就留下来是吧!”
还没有等如良开口,梁玉天挑衅的说:“是!你今天弹琴,你的状元妻我就不抢!”
如良拉着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从善刚站好,从善没有形象的高举包扎的像个粽子的右手:“来呀!给我拿琴来,我要弹给如良听!”
此话一出,众人全部惊愕:“京城有名的四无人员要献琴艺了?”
☆、第十九章 酒醉绝世曲
说从善是四无人员,是因为外人皆知惠家少主样貌金钱占首位,可是琴棋书画均不会。
如良倒有些病诟那些传言,他亲眼见过从善的书法,就那潇洒飘逸的字体哪里像是外人传言的胸无半点墨之人所能写的。
但是如良很是担心从善的琴艺,毕竟谁对没有见过惠家少主弹琴。
醒着的时候都不敢肯定,别提现在就快醉倒了。如良让从善斜靠着自己休息,自己则是站立着甘心情愿的当着靠枕。
不一会梁玉天命人抱来了他马车上的满月,这乃是天下三大名琴之一。梁玉天虽然爱好美色,但是却是精通音律的,尤其是这琴,尤为出色。
天下三大名琴大家都是听说过的,就是秋桐、满月、如期。当满月被抱上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梁玉天慢慢打开木盒子取出了一个被黄绸缎包裹的琴身。
梁玉天小心翼翼的把满月放在早已经备好的琴案上,掀去了琴身上被包裹的黄绸缎,这把天下名琴才露出真颜。
琴头雕刻着满月一轮,湖水幽深却明亮的倒映着,这幅雕刻也是出自名家君轻之手。琴身漆色黑亮,能清晰地反射出人的容颜。梁玉天坐下抬手试了试音色,清润透丽。
如良一听琴音便知此琴用的是上好的黑芯梓木为料,岳山、轸池板、琴轸等部位也都是采用上好的象牙、玉等材质所作,确实是一把好琴。
梁玉天调好了音,站起来走向还在靠着如良休息的从善:“惠家少主可以弹琴了,我为你拿来最好的满月你可满意?”
从善懒洋洋的抬起了头,揉了揉迷糊的双眼,一抬手递给如良:“如良亲亲扶我起来到琴案那边!”
如良十分配合的扶着走路还东倒西歪的从善,这个样子使得三皇子梁玉奇哈哈大笑:“呵呵!醒着都未必能弹好,别说现在都快醉得不省人事了。如果不行干脆直说别死撑着大不了就输个状元郎吗?”
四皇子梁玉生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状元郎跟着我二哥可以想尽荣华富贵的,就是睡了也要捡个值得睡的。哈哈哈!”
郝君仁坐在那里虽然不吭气,但是听得这几位皇子挑衅的言辞也是拳头攥着暗自使劲。
郝如锦刚要起身,就被一旁坐着的骆无痕紧紧拉住衣袍。如锦望着骆无痕,只见骆无痕向着他摇摇头,示意他耐心等着看后面的发展。
骆无痕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感觉:“这位看似荒唐混日的惠家少主一定会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举动,只因他看过从善送给如良的那幅书法条幅。那幅字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人物可以写出来的,那样子的人物怎可能是善类呢!”
从善挪着步子坐在了琴案旁,如良要走,从善一把抓住了他,用撒娇的语气连说带扯着如良的衣袖:“贤妻别走,我要你陪在一旁。不如你吹笛可好,我先来起头,你随后跟上!”
如良只好依着从善,从腰间取出了一根玉笛放在嘴上等着跟从善合奏。
此时,大家全都注目看着从善坐得毫无形象的样子。
从善丝毫不理别人,歪着脑袋卷卷袖子,露出一节好看的手腕,纤细的指头在琴上先是一拨动,潺潺音色划出。
梁玉天坐在位子上暗笑:“你不会整晚都让我看你光顺着拨琴弦了吧!这是个人都会!”
如良紧紧的盯着从善来回拨弄琴弦的手,就是还没有弹出曲子来,心道:“你到底是会不会弹,不会是逼得没有办法就想这么糊弄过去吧!这也太枉费平日里你对付我的那些计策了,连一半都不如……”
正当诸位都坐着着急起来时,就看从善边拨弄还边说:“不愧是名琴,好音色,要是是我的就好了!”
此言一出,惊起四座。三皇子梁玉奇大喊着:“你到底会不会弹,你要是会就快弹,不会就开口认输,状元郎今晚跟我们二哥回府!”
从善一抬头,露出空洞的眼神:“听我弹琴要付出代价的,怎可这么就轻易的这么听了去。一曲万两金,没有钱就拿东西换!”
四皇子梁玉生嬉笑着:“还万两金,你会不会我都怀疑。你要是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