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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良给一旁看热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找人赶紧扶起了地上狼狈不堪的钱大宝。
“谢谢状元郎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定当重谢!”
钱大宝被酒楼的伙计扶着,叫了辆马车被送回了都尉府。
惠苑楼的众人都暗自拍手叫好,很是痛快这位异族少女对钱大宝的教训。
央央看到如良又温婉的靠了过去,如良机敏的闪开,自动的拉开了他们两之间的距离:“走吧!上楼吃饭去。”
让如良没有想到的是今日之事没有过多久已经传遍了京城,乃至也传到了梁景帝的耳朵里。
水之蓝一开包房的门走了出来,定睛望着如良和尔朱央央的背影玩味的微笑:“这如良公子真是能行啊!惹了羽之今个又勾搭上了异族的美少女,真是男亦可以女亦可以,比我们羽之更加风流无比。不行,自己要跟顺王去汇报一下今天自己看到的!”
下了楼,水之蓝也坐着马车飞快地赶往顺王府。
落霞居从善和水之蓝不期而遇,水之蓝见了从善不住的摇着头,弄得从善很是莫名其妙。
待到梁锦溪慢悠悠的从内室才晃了出来,看到水之蓝看着从善的一脸探究很是好笑:“之蓝你这是怎么了,看到羽之的表情为何如此奇怪,有什么事情吗?”
☆、第三十章 京城的部署
水之蓝听得梁锦溪的疑问,立刻神秘兮兮的凑到近前:“你知道吗?世子殿下。我今天去惠苑楼会客,竟然看见羽之他家的如良亲亲和一位美丽的外族少女走在一起,两人还一起去吃饭了。听那位姑娘竟然称呼羽之家的那位为夫君,如良公子对那位少女也异常亲热。那位少女今日在惠苑楼被都尉府公子钱大宝调戏没有讨着便宜,还被那个小辣椒给狠狠用鞭子暴打了一顿呢!今天这出戏要多热闹有多热闹,世子没有赶上可真是可惜!”
梁锦溪一听异族少女,就知道是指谁了,肯定是昨天那位琅邪少女央央了。
从善看着那两位损友眼里那副贼笑却不以为然:“哦!我知道了。他们二人是我安排出去的,但是惠苑楼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钱大宝被揍了,这还真是个值得庆贺的好消息。那位央央姑娘把他揍了他也只好认倒霉,是让他不长眼惹了个小辣椒!”
这幅闲暇无所谓的神情还真是让水之蓝失望,不过他看着梁锦溪的神情好像也是早知有此人的样子很是气不顺:“羽之、世子,出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为何不让我知晓,让我错过了那么多热闹,真是的!”
梁锦溪无辜的一摊手:“我也是昨日里偶然遇见的,也不是谁说与我知晓的!”
从善用扇子敲了敲茶几:“安静些,我有正事跟你们说?”
梁锦溪和水之蓝这才集中精神望向从善:“何事啊?你神情这般严肃?”
从善顿了顿才张口:“世子你难道忘了下月底就是梁景帝的生辰,忘了每年的各国朝贺一事吗?最近你没有让亲卫去查看一下京城里来回流动的人吗?”
听到此,梁锦溪坐直了身子:“老皇帝的生辰我怎会忘,已经吩咐人准备贺礼了。各国的朝贺向来都是礼部管的,我也没有注意过,怎么发现什么了?”
水之蓝也是疑惑的看着从善,从善蹙眉:“几天前两位皇子邀我们去水月楼喝酒,在那里我们遇见了四个琅邪人。那几位琅邪人称自己是商家,但是我看却不简单。因为中间有位年轻之人谈吐非凡、贵气十足,不像是位寻常人。据我调查,应该是琅邪皇室中人。你说朝贺还有将近两个月,现在才是月初,为何这么早的就到了梁国的境内,这不惹人怀疑吗?”
“是不太对劲,这么早来。往昔每年也都是最多提前几天入京安顿,都是一般这个月底出发,路上快马二十天可到。这才是这月月初,按时间算已经提前了将近一个多月呢!羽之你有何看法?”
从善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世子,我觉得你应该加强京城的戒备。暗地里派人手提前就给各国的驿站门口派遣暗卫逐个紧盯动向,一有动静提前掌握情况,避免遇事措手不及。加强入京城门的盘查,发现有可疑的人立刻加强严密监视,对来往的大型车辆进行检查,看有没有大批量的武器进入。”
“嗯!如羽之这样子安排甚为缜密,一切都先按兵不动,先掌控局势再说。老皇帝那里他就自行安排吧!我最在乎的是京城百姓的安危,谁要胆敢伤害我梁国百姓的安危,我定当把他一举歼灭。”梁锦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从善和水之蓝都能感觉梁锦溪是真的火了,百姓的安居乐业是这位世子最为牵挂的。老顺王在世时也是如此,万事以梁国的百姓安危为第一。所以梁锦溪至死不忘,事事以老顺王的遗志为己任,尽心尽力为国事操劳。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那位梁景帝,梁锦溪恨不得立刻宰了这位叔叔替老顺王报仇。
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从善准备回府,结果水之蓝非要一起跟着去惠府看看热闹。
对于这位孩子气很重的损友,从善能说什么,只能任由水之蓝一路相随的跟回了惠府。
才到惠府大门时,两人刚下了马车就遇见了也同时返回的如良和尔朱央央。
水之蓝摇着大花扇子,嬉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位英雄。说是英雄,这也是因为惠苑楼一些百姓叫好,暗自送给如良和尔朱央央的光荣称号。
如良看见一同和从善并肩而立的水之蓝,赶紧上前打招呼:“水少主多日不见,你可还安好?”
“好,怎么不好,比我们惠少主好多了。几日未见,怎么如良公子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个异族的美佳丽啊?不给介绍一下吗?”
水之蓝的嬉笑让如良听着很是不自在,只好尴尬的介绍自己旁边的央央:“水少主这位外族少女名叫央央,来自琅邪。我也是昨日才认识,我夫君让我带央央姑娘今日逛逛这京城!”
“哦!我道是我们状元的新相好呢!我以为咱们状元郎如今高位稳坐,看不上我们羽之了,又结了什么新欢呢!要是这样子可是辜负我们羽之对你一番深情爱意了!”
水之蓝几句话说完,如良被噎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这个,这个……不是那样的!”
央央可是很不满意水之蓝的盛气凌人,小嘴一张:“什么新相好,本来状元郎就是我央央的夫君。有朝一日,等我夫君休了这位惠少主,他会跟我回琅邪做我真正的夫君的。”
“哈哈哈哈!姑娘还真是快人快语。休了我们羽之,我们羽之好好的京城首富、商会会长还有被休的一天真好笑。要休也是我们羽之休了状元郎,状元郎可是嫁过来的央央姑娘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根本就不懂我们梁国的婚俗习惯呢!”一番嘲笑让央央哑口无言。
从善看着很是幼稚的水之蓝,莞尔一笑:“好啦!水少主莫要再跟央央姑娘打嘴仗。我无所谓,只要状元郎愿意,他可以随时走人。谁休了谁我都不在乎,只要我家如良一句话,我绝不为难强留于他。我向来是只要与我不离不弃、惺惺相惜之人。那种强扭的瓜不甜之事我向来不做。惠府的门不好进,却很好出,出了想要再进那是难如登天!”
话虽然说得不轻不重,可是听在如良耳里,却是格外的刺耳。如良有种感觉,这位向来看似嬉皮笑脸、风流多情的小夫君此刻的一番话说的是真的,不似表面那样子在开玩笑。
水之蓝也自是了解自己这位兄弟的:“不爱无所谓,爱了就深爱,如若放了手,回头再无望。”
央央不在理水之蓝而是拽起如良的衣袍就往惠府里走:“咱们不理他,跟我进去,这种人真的很无趣。”
如良看着从善看向他的笑颜,却觉得不寒而栗,赶紧挥手打落央央拽着他的手:“放手,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容忍你也是有限度的,别逼急了我!”
央央一怔,从善却笑着劝解如良:“状元郎对待姑娘家要温柔,不要这么凶悍。央央是女孩,不像我脸皮厚经得住你的恶言恶语。我这样子的功力也是很难练成的,哈哈哈!温柔些、温柔些!”
这张曾经令如良很厌恶的笑脸,此刻看在如良的眼里却是没有来得和顺、舒心,原因如良也是不知道。只当是自己看久了,已经顺眼了。
面对姑娘的纠缠,如良觉得眼前这位利落的小夫君还是更为顺心的。
从善一把拉住水之蓝:“进落花轩喝酒,红日醉管够今天。我家的闲事你莫再要管,真是添乱!”
不再理如良和央央,两人抬脚离开。
不知为何,如良看着从善和水之蓝相携的手甚是碍眼,不再犹豫,如良抬脚在二人身后齐齐跟上。
央央却一路相追,可是到了后院的门口时却停住了脚步,眼见得如良进了落花轩的门却没有办法。只因为央央的心里对着从善的话没有忘掉,只因为她莫名的很是害怕从善身上那莫名的强势,至于是什么央央不得而知。
红日醉拿了两大坛子,从善吩咐自得拿了几个碗准备痛饮。
水之蓝却在一旁讥讽:“怎么羽之,是不是受了情伤了,心痛无比呀?”
“会么!你我相交多年,你深知我的习性,我会为那等小事在意吗?情这个东西对于我是陌生又遥远的事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那样子的钟情于子衿姑娘嘛!”
水之蓝给从善倒了一大碗酒:“罚你,这般揭为兄的短,真是无情的兄弟!”
“好!兄长给的酒我痛饮而下。”一样脖颈,从善一口气喝下。
如良看不下去,拿起一只碗自行给自己满上:“加我可否,我也想喝!”
从善和水之蓝抬头打量着如良相互一笑:“你不去跟你的央央姑娘叙情,到我们这里掺和什么。红日醉可是名酒,价值连城,你还真会喝!”
如良大笑:“我家小夫君在这里我怎能不相陪,在价值连城我也喝得,这是我的府上,有何不可!”
水之蓝听闻如良的话大笑:“好,真是快言快语,敬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