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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专门救命的吗?”
如良听到这里脸色更是发白,却不肯死心:“你要是救了他,条件由你开,钱要多少回头给你多少,你意下如何?”
“哦?你就这么喜欢他,还是个男子,你们真是不寻常的一对。若我说我还没有想好让你怎么答谢我,等我想好了,再找你如何?而且我回头说的条件你必须答应?”
听了金狐的话,如良点点头:“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莫要反悔!”
金狐一笑,转身离开飞向了水潭边纵身跃下。
过了良久之后,一个红影子从水中跃起,怀里抱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如良一看不是从善还能是谁,飞奔而上,如良接过了金狐手里昏迷的从善,才要答谢,金狐已经腾空跃起走人了。
尔朱天凛也挥着手向金狐离去的地方大喊:“谢谢阁下救命之恩,姓名可否留下?”
只是人早已经离去,只留下了飘散在空中的回音响彻山谷。
如良看着满身湿透早已经昏迷过去的从善心里舒了一口气,用手掐了掐从善的人中,另一只手也给从善把了把脉,还好脉象平稳。
如良把从善费劲的翻过身,给她使劲的砸着背让她好吐出腹中的积水,一阵子过后,从善才吐了几口水出来,只是人还在昏迷没有醒转。
如良让天凛看着地上的从善,去另一边牵出了烈云和踏雪。
如良指着踏雪对着尔朱天凛说:“天凛公子请上这匹马!”
说完,如良则是费劲地把从善抱起,准备放到烈云的身上。天凛一看就要伸手帮忙,结果被如良冷冰冰的拒绝了:“不劳天凛公子费心了,我还是自己来!”
驳回了天凛深处的双手,如良对着烈云说了一句:“烈云跪下,让主人好上来!”
就在天凛的的呆愣中,烈云竟然听话的跪下了四蹄让如良把从善放在了它的身上,烈云而后才缓缓站起。
天凛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由得暗赞:“这匹马好通人性,能把马训练成这般摸样,此等人也是有些本事的!”
这一次如良终于第一次坐在了从善身后,第一次像个男人爱恋女人般的把小豺狼拥在怀里。这时如良心里尽然丝毫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只是深深相拥着他的小夫君,想多给他一些温暖,让他身上能够不再那么冰凉。
踏雪乖乖的跟着它的夫君烈云,一路上返回农庄如良和天凛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到了农庄门口时,如良先行下了马,才对天凛说了一句:“恕在下也只能帮你到此,不能让你进去休息。一会我会让家丁送你回去的!”
天凛赶紧抱拳:“今日的相救之恩,天凛已经是没齿难忘了,怎敢还要求的更多,愿遵从如良公子的安排!”
如良吩咐了看门的家丁派车送天凛回客栈,自己则是牵着马在赶来的惠恒通的帮助下,把从善弄回了懒人居。
如良给从善迅速的除去了外衣,给从善赶紧盖上了锦被给她保暖。又随之吩咐下去下人照看着从善,自己则是跑到了前面农庄种满草药的药园。
如良到药园找了桑叶、白菊花、竹叶、薄荷、淡豆豉,抓了适合的量后,自己问了家丁厨房在哪里,自己亲自去煎药了。
如良的举动倒是深深的感动了惠恒通,惠恒通以前心里有点不舒服自己主子变成了断袖。可是再看见如良对自己主子温情款款、照顾有加之后,心里终于接受了面前的这位状元郎、贤妻男。
如良那边忙的团团转,懒人居里从善却早已经坐起了身子,穿好了衣服。
地上跪着风驰,从善嘴角微微一笑:“风驰今天的戏演得还算成功,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别冻坏了,让底下的人去护送琅邪的皇子吧?”
风驰复命:“是少主,多谢少主关心!”
在风驰离去后,从善还在回想着一路上她的贤妻男对自己那份急切的关心神情,和对自己在懒人居的温情照顾,心里莫名的多了些暖流在心里缓缓流动。只是那一瞬间之后,从善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不能这样子幼稚,感情还不是她现在可以寻求的。因为太多的事情都等着她去做,而且谁知道这份情是真是假,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男子,还不能、也不能轻易的去相信这份表面还禁断的感情!”
在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之后,从善迅速的重新躺了下来。
☆、第三十八章 为夫挽青丝
从善眯缝着眼睛偷偷观察着如良的一举一动,如良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着床上的从善,而是端着往碗里倒药,还边倒药边吹着气给药降温。
许久之后,如良端着药走到床边,一只手把从善扶了起来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另外一只手想给从善喂药。
可是不幸的是,我们从善装得很彻底始终都没有张开嘴巴。从善心里就在好笑:“我倒要看看你给我怎么喂进去药!”
如良一看这样子不行,把药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重新把从善放在床上。在从善的偷窥下来回的走了两步,最后转身拿了一个勺子给从善重新喂起药来,可是谁承想药汁全部都流了出来。
从善耳边只听到如良的自言自语:“实在不行只有这样子了!”
狠了狠心,如良转身端起药自己喝了一口,尽然就那样子含在嘴里,慢慢俯下身子脸贴脸、身贴身、嘴对嘴的给他家小夫君喂进了嘴里。
躺在床上装晕的从善立刻石化掉了,她心里直悔恨:“没事!装什么晕,这下可好,让这家伙把便宜占尽了!”
可是正在从善嘴边和碗边忙活的如良却还没有这个心思仔细想着自己此刻和他的小夫君是多么的亲密,从善的小嘴被如良来回的亲了无数回,而且还是那么的暧昧无比。
从善的身体这会子已经浑身绷直,心里酥麻的要紧,她强硬的克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性失去控制强了这位美男。
如良好不容易给小夫君喂完了药,已经累得一头大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湿衣服尽然还没有换掉。如良暗骂自己太慌张了,这才放下碗,站起身当着从善的面不加掩饰的褪下了外衣和里面的亵衣。
等褪完了湿衣服,如良不假思索的掀开了从善身上的棉被想要躺进去,这时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和小夫君之间是那么的暧昧。
阵阵发热的如良猛地放下了手中的锦被,万分犹豫之后,如良告诉自己:“不要紧,反正自己已经跟这个小豺狼脱不了关系的,早晚都一样走这条路!”
狠狠心,如良又一次的揭开锦被毫不犹豫的也躺了进去,再与从善脸对脸相接触的刹那,此刻无论是从善还是如良都是心头春天的雷鼓心里咚咚地蹦跳着。
我们的如良还是个老实的孩子,手脚都直直的放好,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从善也是闭着双眼紧张的要命。
无意中,如良碰到了从善的小手,觉得冰凉无比,咬了咬自己的嘴巴之后,如良尽然翻身伸出手臂把从善揽在了怀里,想给从善取暖。
从善心里一片哀嚎,她哪里是冰冷,而是因为暧昧紧张的出了汗。这下可好,两人这会子真是亲密无间了。
不过让如良惊讶的是从善的亵衣却没有湿透,只是隐隐的泛着凉意。他哪里知道从善的亵衣根本就是小白的嫩皮所制,根本就不会遇水就湿透的,谁有见过蟒皮会浸水的。
从善的肌肤在如良的手里细腻的如婴儿般的光滑,从善的头发被如良着魔般的解开来,就那么松松软软的垂在了如良满怀满脸。
独有的女儿香溢满如良的鼻翼,他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小夫君为何会有这么令人着魔的香味,这让他更是对这位小夫君痴迷不已。这会如良心里更是清楚自己回不去了,他已经真的陷进去了,恐怕在有多少个那夜林间的白衣女子他也再不会怦然心动。
从善和如良就这么半梦半醒、半醉半痴之间迷迷糊糊的相拥而眠,这夜山风没有吹醒这对璧人,马槽里传来的阵阵嘶鸣声也没有能打扰他们。
等到如良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胳膊上枕着的那张绝美容颜,星星般的眼睛里投影着如良自己的面容,如良和从善的对视就这么静静地持续着。
如良紧张的不知要如何开口解释这一切,以前虽说从善调戏他无数次,就算是也剥光过他的衣衫,可是也没有如现在自己这么亲密的占完了人家的便宜。
如良张开嘴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这个……这个……!”
从善来回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的来回摆动,没有了耐性:“你想要怎样解释你对我现在做的一切,这次还说是我先占了你的便宜,貌似以现在这种状况好像是你已经占完了我的光。你说你怎么还回来我的清白之身呢?”
如良听从善如此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负责,我负全责。这之后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会做好我应当做的一切,为你分担忧愁!”
从善慢慢坐起身子,头部和脖颈已经酸痛的不行,在来回摇摆中青丝拂过如良的脸颊,令他心神瞬间飘渺起来。可是当他看到从善身着半透半明的亵衣时,迅速的拿起被子给她包裹了起来。
一闪身如良自己光着身子下了地,去内室的衣柜里取出了两套衣服给从善拿了过去。此时,床上被锦被包裹的从善满脸黑线,心忖:“就这一夜,就把自己给管严了,连露个身子都不行了。他自己可以,自己就不行,这骨子里似乎是把自己纳为他的私有财产了。”
可是如良是丝毫不知道从善对他此刻举动的评价,像个贤惠的妻子般给从善拿过了干净的亵衣。
刚想要给从善穿时,又觉得不太合适,如良俊脸一红:“自己穿吧!帮你换衣服我还有点不习惯!以后我习惯了以后,会帮你做的!”
从善黑着脸接过干净的亵衣黑着脸:“我也没有想让你帮我穿,你自作多情了。”
如良这会子也红着脸转过身去给自己穿起了衣服,一阵子之后回过头去从善早已经坐在桌边喝起了茶。
只是那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