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之后,在其他两人默默的注视下,少女又补充了一句:
“昨天已经练习过五遍了。”
“。。。。。。”
喂,听了你的解释之后,我现在感觉更加地不安了啊!
尽管台下团子少女的友人们都在不住地为她担心,但是万幸,致辞最后还是平安无事地结束了。。。。。。
“呼累死了!”
“你根本什么没干吧?”
参加完毕业典礼的学生们各自结伴走出了礼堂,而这时雪之下也从自己的身后听到了一声满是哭腔的呼唤
“呜呜小雪!”
“啊。。。。。。!”
碰!
一只团子入怀来。
“。。。。。。由比滨同学,都说了好几次了,不要突然抱过来啊。”
对于友人又是苦恼又是无奈的抱怨,团子少女只是嘿嘿笑着,道着毫无诚意歉:
“抱歉啦,下次不会了。”
“。。。。。。唉。”
除了叹息,雪之下真的也没有其他反应可以做了,虽然由比滨道了歉又做了保证,但是这又如何呢?这已经是她第多少次保证,她自己恐怕都数过不来了吧?
对于这样一位前科累累的友人,雪之下也只能选择老实接受现实,省的浪费不必要的精力不是吗?
“这次就算了。”
“小雪最好了!”
看着欢呼着的由比滨抱着雪之下的手更紧了,两人黏在一起的样子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这让雪之下久违地有些窘迫,她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看戏看得正欢的洛天书。
雪之下的神色有些焦急的样子,或许是她不想在最后的毕业的时候再留下什么奇怪的传言吧,虽然她并不知道,关于她的传言早已经不是奇怪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不过这里洛天书还是打算暂且帮她一把,就当是给她的心里安慰好了。
“哟,结衣,做毕业生代表的感觉如何?”
主动上前扯开话题的洛天书很简单地就把由比滨的注意力从雪之下给移开了,顺便让她自己从雪之下身上下来了。
“说实话,真的好紧张啊!而且好累啊!感觉比为了复习熬夜的时候自己煮夜宵还要累啊!”
“。。。。。。”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方式啊?
“小洛你看嘛,我现在手心还都是汗哦!”
说着由比滨就把手伸到了洛天书的面前,洛天书自然是嫌弃地躲开了这个团子的爪子,他无语地道:
“谁让你要当学生会长的,总武高的惯例就是由每一届的学生会长进行毕业生致辞。”
“那个时候谁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要做啊!”
由比滨的表情有些委屈,因为她也是在一星期前才刚刚从平冢大魔王那里得到了要做致辞的通知。
人人都以为这位曾经挺身而出救场的学生会长大人必然是成熟稳重,精明老练,要做的事情肯定都已经了然于胸,所以自然没有人去提前通知她这件事,就连大魔王也是在随口确认的时候,才第一次让由比滨知道了还有这项工作。
毕竟这家伙从根本上说就不是一个正常流程上线的学生会长,很多事情不知道是很正常,而且就靠她这个无限接近于咸鱼职位责任感。
在半隐退之后,她就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原来还是学生会长这件事。
结果一星期前因为这件事,侍奉部的众人还临时集中了一下,帮助由比滨搞定了致辞的问题,正应了团子当初的那句话
万一有什么大事的话,不是还有大家吗?
“而且,这件事还有小洛的责任哦。”
“。。。。。。啊?”
洛天书一愣,别告诉这样团子你都能帅锅?
可惜,事实告诉他,团子真的可以。
“当初不是小洛帮我当上学生会长的吗?”
由比滨理所当然地说道:
“所以,学生会长的留下问题,小洛要负责一半不是当然的嘛。”
“。。。。。。”
我当初就应该选择不管你,然后把雪乃和比企谷都拉走,看你今天在台上尴尬地哈哈哈才对!
正当洛天书不断用眼神诅咒着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团子时,一个意外的声音传来了:
“你们四个人都在啊,这还真是太好了,省的我一个个去找了。”
穿着仿佛一年四季都不会脱掉的白色大衣,侍奉部的指导教师,平冢静难得没有带着麻烦和烟味,就这么出现了众人的面前。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就是了。
“平冢老师?有什么事吗?”
“不用问了,雪乃,这个大魔王的出现绝对没有好事。”
“。。。。。+1。”
“嚯嚯?”
恐怕的铁拳发出了嘎嘣嘎嘣的声音,平冢静不怀好意地看向了special二人组。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发言,是我听错了吗?”
说着,还用那瞬间变得残暴的眼神还朝着两人射出一道极为威慑力的目光,在白色死神的威胁下,某两只瞬间就怂了。
“咳,没,没什么。。。。。。”
“是,是的。。。。。。”
“是吗?那就好。”
仿佛刚才的鬼一般的面容从未出现过一样,平冢静“和蔼”地笑着,着实让两人背后发凉,好在她没有进一步做些什么的打算。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什么?”
“因为火灾的关系损坏的,侍奉部原来的部室,现在已经重新修整过了,要去看看吗?”
第三百七十五章 一切开始的地方与最后
“哦哦!完全恢复原状了啊!”
走过熟悉的廊道,再一次进入那阔别了一个月有余的侍奉部的部室,四人的心中都不免有些特别的感触。
毕竟这里可是
一切开始的地方。
“呐呐,快看!小雪,我们制作的装饰还在哦!”
或许是触景生情了吧,由比滨进入了部室之后就兴奋地不行,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个月而已,再说了,这里只是社团活动室而已,这种久别回宅的表现是不是太过了些?
虽然或许不少人心中都是这么想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说出口,已经是最后了,这种事情,就随她去吧。
“看这里!”
由比滨激动地指着玻璃上的剪纸说道:
“这是我制作的哦,小雪的也在!啊,小洛做的好像不见了。”
“哦,是这样吗?那算了,反正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了。。。。。。”
对于这些东西洛天书倒是没有太过在意,他只是附和着团子罢了。
“唔”
刚刚从窗户旁离开,由比滨又立刻靠到了部室中间的桌子上,皱着眉头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果然不一样了啊。”
“嗯?什么?”
“这里啊这里。”
指着桌子那光滑干净的角落,由比滨捏着下巴,认真地说道:
“原来我在这里画了一个曲奇哦,可是现在不见了。”
“擅自对对公共设施做了些什么啊你。。。。。。”
“因为小洛你看啊,这里刚好在小雪的旁边不是吗?加上这个标志之后感觉不就像专用座位一样的东西啦,诶嘿~”
“小孩子吗。。。。。。”
彻底无语了的洛天书在心中对团子的幼稚评价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还有这里哦!”
仿佛意犹未尽似的,团子仍然在大肆地展现着她曾经在这个部室里留下的痕迹,看得其他三人一阵无奈。
洛天书曾经对于团子少女由比滨结衣有过这样的评价
她是个温柔的人,但是却是只会对别人温柔的笨蛋。
尽管由比滨表现地很很兴奋,很开心,一遍又一遍,一处又一处地在众人面前“还原”着部室本来的样子,尽管少女的脸上笑容全是发自真心的,尽管少女眼中的喜悦绝非虚假的,但是
藏不住的情感,那就像是蓄满了水的壶,盈满的喜悦最终会带着无尽的悲伤一起溢满而出。
“还有这里哦,这里也是!还有那边,那边也是!”
沉默地看着由比滨结衣一个人的独角戏,似乎要把全部的情感都发泄出来似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话题牢牢地固定在部室本身上。
像是不愿离去的烟火的一般,即便心中的勉强甚至已经再难维持那脸上真切的笑容,由比滨还是伸出了手,希望留着这最后的最后。
“我全部记得哦,对,对了,那边也是啊。。。。。。”
喉咙里的哽咽已经再也无法隐藏那份悲伤,团子再也不说出一句话,只能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最,不然一丝脆弱的声音漏出来。
仿佛摇曳在黑暗中的最后一盏灯火一般,即便油早尽灯已枯,由比滨仍旧不愿让这份光芒就这样消逝。
就在她像笨蛋一样一个人苦苦支撑的时候,一双手温暖了她渐渐奔溃的心。
“已经够了哦,由比滨同学。”
“小,小雪。。。。。。?”
“已经,足够了哦。”
“。。。。。。”
雪之下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柔,以至于由比滨一直死死忍耐着的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滑落,一滴又一滴,突然断线的珍珠一般,掉落在地。
没有言语,这就么扑进雪之下怀里的由比滨,将头深深地埋在那温暖的臂弯里。
“呐,小雪。。。。。。”
良久,再次出声的喉咙早已失去了天真的活泼,有的只是再也无法掩藏的痛苦,声音如同干涸的枯井一般,一点一滴地艰难渗出。
“我们,已经毕业了吗?”
“嗯。。。。。。”
轻轻地抱着由比滨,雪之下的回答从未有过的轻柔:
“已经,毕业了。”
“那我们就,再也,再也回不来了吗?”
“嗯。。。。。。”
“再也没办法回到侍奉部了吗?”
“嗯。。。。。。”
“再也没办法一起在侍奉部的部室里喝茶,聊天,替人解决委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