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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何罗看了看旁边，见四下无人，这才道，“江队你来问我这些，肯定是关于蜘蛛精吃人案的事情。李总和杨小艺的遭遇我也打听过一二，所以清楚。哎，没想到，李总和杨小艺都死的这么惨。特别是那个杨小艺，听说还被分尸了。”
“呵。你倒是的确打听的清楚。”
“嗨，做我们这一行的，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打听江湖消息还是有门道的。那个杨小艺我印象很深。平时在酒吧就很拽，搞的好像全天下所有人都欠他似的。当初我也想过让杨小艺别来了。只是一来，杨小艺身材确实好，还是有一部分喜欢她的人专程来看她露着大白腿唱歌。二来，李总老家和杨小艺老家是邻村，都是属于岩节山那片的。同时李总和杨小艺家貌似还有点亲戚关系。所以我是顾忌这一点，一直没让杨小艺真走。”
“杨小艺和李赫然有亲戚关系？”江笑枫回身看了看钱强。
钱强摇摇头，肯定道：“根据我们警方之前调查的信息，李赫然和杨小艺应该没有什么亲戚或者连理关系。但是因为岩节山那四个村以及镇上的人平时来往都比较多，不排除他们通过互相认识的人，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
所以说，杨小艺没离开火树银花，并非因为何罗，而是李赫然起到了作用。特别是何罗刚才提到杨小艺的时候，瞳孔并未出现明显的聚光和增大，这也是非常可疑的。
因为之前那些辣妹所言，何罗是个非常好色的人。那提到女人，特别是曾经感兴趣过的女人，一定因为产生*导致瞳孔出现变化，这是典型的微表情反馈。何罗没有这种反馈，意味着，要么，杨小艺并不是何罗感兴趣的女人。要么，就是何罗对杨小艺有别的负面情绪在里面。
可是，何罗的这种好色，根据之前辣妹所言，应该是只要身材好和长得漂亮的一定会有感觉。特别是何罗还亲口提到杨小艺身材确实好，露着大白腿，这是肯定了杨小艺的外貌长处。
那，都提到这些了，何罗还没反应？显然不正常！江笑枫猜测，何罗一定之前对杨小艺有过负面情绪，所以才有这般。
特别是何罗一开始就说了，想要辞退杨小艺，但是顾忌很多，才没成行。
咳嗽一声，江笑枫将手放在何罗的肩膀，他的手指暗暗使劲，让何罗感觉到自己的力道。
这一下，何罗脸色一变。他在市面上混了这么久，自当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当下又是陪着笑脸，道：“江大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之前钱警官让你老实点。你说自己很老实。但是在我看来，你挺滑头啊。你想辞退杨小艺，并非她态度拽那么简单吧。”
“我……”何罗刚一开口，又感觉到肩膀的力道，再看江笑枫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眼神，顿时充满杀气，他总算明白，眼前这人，才是真正不好说话的人。自己想要轻易糊弄过去，可没那么简单。他尴尬的笑了笑，脸上肌肉微微抽搐，憋了好久，才来了一句，“其实这女人不好相处。”
“是不好相处，还是你不好骚扰！”江笑枫用力一拽，将何罗拉到自己身边，凑到耳前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这一片没人不知道你好色，所以杨小艺那样的身材在你面前，你会轻易放过去？是不是杨小艺对你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我……”一看真的糊弄不过去了，何罗只好苦笑，竖着大拇指道，“江队就是江队，厉害，我自叹不如。我老实承认行了吧。我确实对杨小艺一开始有了点想法，但是我还没动手动脚，她……她就一脚踹到我的裆部。哎，我现在想想还蛋疼呢。”
噗！这下总算找到何罗瞳孔为何没有聚光和放大的原因了。杨小艺那一脚绝对给何罗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何罗再次提到杨小艺，不管是大白腿还是什么性感外貌，何罗一定只会感觉自己档下一紧。
杨小艺性子这么烈？高冷加上性子烈，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混得下去？江笑枫又想起杨小艺北漂的时候也是混得很惨。
在火树银花，因为李赫然的关系，所以还能让她放肆，可是在北漂的时候，没人能惯着她这种性格，怕是碰的头破血流吧。
“根据之前的警方调查，杨小艺在死亡之前，是从酒吧请假回家的。那她请假回家的时候，你和她有没有单独接触。”
“单独接触！我可不敢！”何罗摆摆手，“自从她踹了我一脚后，我看见她我都躲着。加上李总和她的关系，我也不好说她，她要请假，我就准假，还能干吗。”
“不是单独接触，她怎么请假的？”
何罗解释道：“驻唱和表演这一块那时候是何芸去管的。人员自当是她安排。所以杨小艺请假是找何芸，何芸之后才跟我说的。对了，李哲那小子把我踹走了，可是把何芸继续留着。何芸那个老**，怕是在吃李哲这个嫩草吧。”
第405章 酸葡萄心理
何罗一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架势，一脸不屑还带着嫉妒。江笑枫看在眼里，基本上知道何芸是个什么情况了。
那个女人已经四十出头，风韵犹存，身边不乏追求者。而她也是被何罗特意请来负责火树银花酒吧演出事宜。当初何罗对何芸也是很有想法，怎奈何芸压根看不上这家伙。所以何罗也是徒增无趣。之后李哲接手酒吧，很快把何罗踹走，但是却把何芸留了下来。据何罗所言，何芸勾引男人确实有一套，不管男人年岁，她的手段让人很难抵抗。那个李哲，估计现在已经被何芸拿下。
江笑枫问道：“当初杨小艺和何芸的关系如何？”
何罗道：“杨小艺为人高冷，在酒吧里一向很少搭理人。每次唱完之后，随便喝点东西就走人了。她和何芸的关系也就那样。但是何芸这人很会拉拢漂亮姑娘，因为用她的话来说，漂亮姑娘就是无形资产。你身边的漂亮姑娘越多，你自己成功的机会也就越大。”
这一点，何芸还真的没说错。美女经济已经是一个不可忽视，且无法否认的事实。除了美女本身的确比一般人拥有更多的成功机会和途径之外，美女身边的人也会因为美女而带来契机。何芸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美人，但是毕竟美人即将迟暮，趁着风韵犹存时机，她已经在转型。以前她利用的是自己的姿色，而如今，她利用的是她身边美人的姿色。所以，杨小艺虽然对待何芸高冷，但是何芸对待杨小艺，却相当不错。也就是因为如此，杨小艺提出要大休，何芸也是很快同意。
看来，要想更进一步了解杨小艺，何罗这边是无法突破了。因为杨小艺压根看不上何罗，且不愿意和何罗搭理。再加上杨小艺对何罗的那一脚，怕是何罗自己也有心理阴影，不愿意接近杨小艺了。倒是何芸，说不定有机会。
江笑枫便转移话题，将目标引向李赫然：“在你看来，李赫然是个什么类型的人。”
“豪爽，大老板，有想法，有主见，够义气。”何罗一口气说了五个褒义词。
这个豪爽够义气，自当是李赫然对待朋友的，而有想法有主见，江笑枫倒是想进一步打听了。
何罗举例道：“比如那家酒吧，李总一直不愿意扩充，就是因为他只想要一个休闲的地方。却不想做大，和其他朋友竞争。还比如，李总的投资都是非常有针对性。因地制宜。”
“因地制宜？”
“额，我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我也不懂了。总之，我是非常崇拜李总的。觉得他真的是个做大事的人。哎，结果没想到。”何罗露出很沮丧的表情。
这也可以理解，他当初那么看好李赫然，也被李赫然重用，怕就是想着抱着李赫然这颗大树，以后还有更好的前途。结果李赫然一死，他又得重新回来做这种ktv生意。不过，何罗评价李赫然，和之前警方调查所得的李赫然信息基本一致。李赫然确实是个有生意头脑，且非常有想法的人。而他豪爽和够义气，这一点也从诸多方面得到证实。
“那个，我问一下。李赫然好色吗？”
“额！”面对江笑枫反问，何罗尴尬会后，嗨了一声，“警官，说实话，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只是好色程度不同罢了。李总一直单身，他的身体又正常，如果身边没点女人，说出来你信吗？”
这话其实江笑枫最有发言权。当初和付钧莹分开后，江笑枫不也一直单身没有那方面的生活。只是，何罗说的不错，作为李赫然这样的男人，如何不想着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而以他的财富地位，想要得到女人，怕也不是非常困难。
“所以，你和李赫然接触那么久，他身边的女人你应该认识吧。”
何罗搓了搓手，又是撇撇嘴。这动作，让江笑枫好奇道：“你莫非一个没见过？”
“这话怎么说呢。李总女人缘不错，身边的女人确实很多。但是那些女人多少都不能锁住李总的心，至少我知道，我见过的那几个，基本上没和李总有确定关系的。”
“也就是说，李赫然还有确定关系的女人？”江笑枫顿时好奇心上来了，因为在之前的警方资料中现实，李赫然并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结果，何罗也只是摇摇头，言道自己并未见过，可是他感觉到李赫然应该有很重视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跟李赫然一起出现在大众眼前罢了。
江笑枫和钱强对视一下，心中都明白这条线索很重要。李赫然重视的女人会是谁？这绝对要深挖。
问话过后，江笑枫又让何罗想起什么要马上汇报，随即和钱强出了ktv。
到了车上，钱强立马道：“之前警方也调查过李赫然的关系网络，确实没发现他有固定女友的事情。现在听何罗这么说，莫非是我们警方忽略了？”
江笑枫摇摇头：“当年专案组专门彻查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