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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阳也看出来了,所以长剑上的幽火已经被收回,只是拿着一把长剑,在下意识的格挡而已,并没有再主动出招了。
他同时也清楚,自己刺伤了人家的手腕,谁都会有气,让淳于蔚文将心中的一口气撒了也就是了。
东门垂柳和自己的驾驶员已经跟着曹志华上了楼,到了自己客房的门口,驾驶员说,“看来淳于蔚文还是不肯认输啊!”
东门垂柳看了一眼,不禁摇了摇头,“淳于蔚文和他老子淳于正德的气度完全不能比啊,输了就是输了,即便再怎么斗,都是败局已定,可惜了他老子的君子剑名号!”
驾驶员在一旁说,“老爷所言极是,论修为和实力,淳于蔚文本都在那小子之上,可惜这小子心浮气躁,根本耐不住性子,他败给了自己,而不是那小子!”
东门垂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驾驶员的话,随即转身问曹志华,“淳于世家只来了淳于蔚文么?淳于正德没来么?”
曹志华立刻说,“淳于宗主这次没有来,只拍了淳于大公子!”
东门垂柳不禁一叹,“看来淳于正德是准备退居二线,一心要培养他这个儿子来接任淳于家的宗主之位了?”
随即又问曹志华,“三派四家族的掌门和宗主都有谁来了?”
曹志华立刻回道,“只有淳于家的大公子淳于蔚文,公孙家的公孙宗主以及他的爱女公孙瑶儿,还有东门前辈!”
东门垂柳不禁一叹,“看来老夫也是没耐住性子,也来早了!”说着又问曹志华,“公孙爵住在何处?带老夫去拜访一下!”
曹志华立刻前面引路,带着东门垂柳去了公孙爵的房门前。
而楼下的王崇阳还在继续被淳于蔚文招招往后逼退,淳于蔚文一心要报一剑之仇,但是左手能力有限,也只能耍出普通的招式来。
他其实自己也知道凭自己的左手根本不可能报仇,但是这么多人在围观,自己怎么也不能咽下这么一口气,让别人看笑话。
淳于蔚文这次可是代表着淳于世家来的,别人笑话他,就是等于在笑话他们淳于世家。
无论是自己的面子,还是淳于世家的面子,都丢不得,就算是战上十天十夜,也不能承认自己输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跃而至,突然就出现在了王崇阳和淳于蔚文的中间。
淳于蔚文一剑刺来,根本没来得及收招,直接就朝那黑衣人刺了过去。
那黑衣人也不动弹,只是伸出了手指,就轻松的夹住了他的寒龙剑,手腕稍微一抖,就将他的剑给震飞了。
淳于蔚文本来败给了王崇阳,就满心郁闷,现在又来这么一个人,一招就将自己的剑给震飞了,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不过就在他刚准备怒骂中间黑衣人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变,怔怔地看着那黑衣人,最终跪倒在地,“爹!你怎么来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不争气的家伙,你输了就是输了,何必在这苦苦支撑?”
王崇阳却一脸纳闷,淳于蔚文的爹也来了?不禁对看了黑衣人几眼,不过黑衣人此时正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到他的面容。
不仅是王崇阳,周围所有人一见淳于蔚文居然跪在那黑衣人面前喊爹,那就是错不了了,淳于世家的宗主,君子剑淳于正德来了。
淳于蔚文还在辩解,“这小子的剑法太邪恶了,我本来不会输的……”
淳于正德冷哼一声,“你无论修为,还是剑法,本就在他之上,但是你却输了!”
淳于蔚文满脸羞愧和不忿,但是在父亲面前,只能跪在地上接受训斥。
淳于正德继续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了?”
淳于蔚文立刻说,“是这小子耍诈!”
淳于正德冷哼道,“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检讨,倒是怪起别人来了?”
淳于蔚文不吭声,但是明显的不服。
淳于正德立刻又说,“你并不是输给了他,而是输给了你自己,为父不止一次教导你,与人交手,切忌心浮气躁,切忌轻敌大意,你至今都不涨记性!”
“淳于道兄……”
就在这时,半空之中落下两个人来,一个一身白袍白须白眉,正是东门垂柳,另外一个长须汉子,正是公孙爵。
两人同时落在了淳于正德面前,淳于正德一见,脸上严肃的表情,立刻就变的缓和了不少,朝着两人拱手,“东门道兄,公孙道兄!”
公孙爵朝淳于正德道,“淳于道兄其实早就来了,为何躲在一旁不肯见人啊,这可不是你君子剑的作风啊!”
王崇阳此时才注意到了淳于正德容貌,只见他刀眉阔眼,鼻挺嘴正,一脸的正气凌然之相,的确不负淳于家宗主的风范。
只是这个“君子剑”三个字,让王崇阳有点不寒而栗,这货该不会是又一个岳不群吧?
东门垂柳此时也说,“方才老夫还在问联盟的人,联盟的人说你不来,怎么又来了?”
淳于正德一声长叹,“还不是为了这个不争气的犬子!第一次让你代表淳于世家出席修真大会,心下始终放心不了啊!”
公孙爵哈哈一笑,“护犊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东门垂柳这时看了一眼地上依然跪着的淳于蔚文,朝淳于正德道,“令郎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况且淳于道兄你正值盛年,这么早就把家族重担交给下一辈,岂不是有偷闲之嫌?”
公孙爵也附和道,“东门道兄所言极是啊,淳于道兄,你年纪似乎比我还小吧,这么快就准备归隐山林了?”
淳于正德哈哈一笑,“早交晚交,迟早都得交嘛!”说着又问东门垂柳和公孙爵,“姜震祖还没到么?”
公孙爵道,“反正我是没看到,也许和淳于道兄一样,猫在某处看我等笑话呢吧!”
淳于正德笑了笑说,“公孙道兄就不要取笑小弟了,对了,怎么没见令爱啊!”
公孙爵立刻说,“她在楼上呢!”
淳于正德立刻说,“想来我也有十几年没见过令爱了!”
公孙爵心下一动,连忙岔开话题道,“我们三人也有十年未见了吧,走,我们喝酒去!”
东门垂柳立刻笑道,“好提议!”
淳于正德也说,“恭敬不如从命!”说着朝跪在地上的淳于蔚文说,“你跪在这边好好的反省反省!”
三人说着都是哈哈一笑,三人居然凭空而起,直接腾空而去,瞬间就在空中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周围满场围观惊叹的人,四大家族三个宗主都出现了,这场面也是十年都未必能见上一次。
淳于蔚文此时还跪在地上呢,王崇阳此时则看着半空之中,暗想这三家族的宗主修为都已经到了让人慨叹的程度了,不知道自己何日才能到这种境界。
想着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淳于蔚文,随即朝着他一拱手,转身便走。
淳于蔚文看到王崇阳走开,心中依然不忿,只是自己父亲没说过让自己起身,他也不敢随意造次,依然跪在广场之上。
第287章 灼心酒
王崇阳漫无目的的在广场上闲逛,刚刚和淳于蔚文比试赢了纯属侥幸,不过却也误打误撞的王崇阳重新认识了自己的七星剑法。
他之前一直只是觉得七星剑就是七剑刺向对手的呃七个致命穴位,那只可能有七招。
即便是和公孙爵交手的时候,无意中使出一次七星连剑,从七招之中又幻化出了七七四十九招来,他也没有悟到其中的道理。
直到与淳于蔚文再次交手,再次从七招之中幻化出了无穷的招式,他才彻底意识到,所谓的七星剑,应该并非只有七招,也不是七星相连的四十九招。
以前没接触到剑术,他还没有意识到,原来剑的世界也是这般的奇妙,一点也不比修真界无聊,今天连续和两大高手过招,也算是彻底开了他的眼界了。
广场上不少人还没有散去,都在诧异地看着广场中心跪着的淳于蔚文,笑声议论着什么,这无疑是对淳于蔚文自尊最严重的打击。
也有人开始朝着王崇阳走了过来,不过毕竟不认识,也不好上来直接攀谈,只能做故意路过之时,朝着王崇阳拱手,叫了一声道友。
王崇阳开始还拱手还礼,毕竟人家主动和你行礼,不还礼显得自己没有规矩。
但是来偶遇的人越来越多了,反而使得王崇阳心里有些反感了,之前自己走在这里,也不见任何人来行礼,现在明显是来攀交情了。
王崇阳干脆找没有人的地方走,左转右拐的,很快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只见这里一片树林,想必是城堡后面。
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显得格外的安静,不过倒是合了王崇阳的心意。
他刚刚连胜两把,但是都是赢的侥幸,根本不值得高兴,应该更加冷静的要去思考一下自己的剑术问题。
王崇阳一边想着自己七星剑里的每招每式,一边手中开始比划着,脚下也不自觉的看见路就走。
没一会功夫已经到了半山腰上,不远处有一个凉亭,凉亭里坐着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中年汉子。
蓝袍汉子正在凉亭之中,自斟自酌,这时见山下走来一人,抬头看了一眼,又见王崇阳手中不时地比划着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
他这时朝着王崇阳说,“剑中奥义讲究的是临敌应变,哪有机会让你在这一招一招的比划?”
王崇阳本来还在想着剑招呢,突然听有人这么一说,不禁抬头看去。
却见不远处一个蓝袍汉子正端着古式古样的酒杯,正看着自己呢,那汉子不过四十的样子,眼睛看上去却没什么精神,加上嘴上胡子拉碴的,看上去使得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一样。
他这时朝着那人走了过去,“难道不要事先脑子里有迎敌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