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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老脸一红,连忙朝王崇阳解释道,“师尊,你是误会我的,我没打算休妻,只是想到她之前的那些举动,所以想借此机会撒撒自己以前受的气而已!”
悍妻一听这话,立刻朝姜子牙道,“你还受气了,我受的气不比你少,想当初,是谁起早贪黑……”
姜子牙没等悍妻说完,立刻就阻止了她,她这牢骚一发起来,指不定又要说到多久呢。
他立刻朝悍妻道,“得了,差不多就行了,别仗着师尊给你撑腰,就蹬鼻子上脸的,赶紧给我进府去,败家的娘们!”
悍妻听姜子牙居然骂自己败家娘们,立刻大声道,“我怎么败家了……”
王崇阳没等悍妻说完呢,立刻提醒她道,“姜尚已经让你进府的,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悍妻一听这话,立刻脸色一动,怔怔地看着王崇阳半晌,这才恍然地看向姜子牙,“你让我进府?”
姜子牙没声好气地道,“你赶紧进去吧,姑奶奶,你到底要在这门口给我丢多大的人啊?”
悍妻一听这话,得意的一笑,随即朝王崇阳道,“师尊,多谢了!”说完哼着小曲就进府了。
姜子牙看着他悍妻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我造的什么孽啊!”
王崇阳则朝姜子牙道,“我看你不是造孽,而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这辈子才有这么好一个老婆!”
姜子牙连连苦笑,随即朝王崇阳道,“对了,师尊,你特地来西岐,不会就是为了我们夫妻的事吧?”
王崇阳摇了摇头道,“来西岐看看,毕竟是我把你推荐给西伯侯的!”
姜子牙这时连忙朝王崇阳道,“既然师尊来了,就进府再说吧!别总站在门口说话吧,要是师傅知道了,要骂我不懂尊师重道了!”
王崇阳笑了笑,朝着大门走了进去,而此时一只狗盯着王崇阳看,见王崇阳过来,立刻躲到一边,好像非常惧怕王崇阳一样。
王崇阳此时朝那狗笑道,“怎么?还狗眼看人低么?”
那狗立刻朝着王崇阳汪汪汪了几声,表示不敢了。
王崇阳手指朝着那狗身一指,那狗立刻就变成了原来的下人了。
那下人吓的面色苍白,连忙跪在王崇阳的面前磕头道,“小人又认不识泰山,大仙大人有大量!”
王崇阳也不搭理他,直接进两人太师府。
姜子牙立刻训斥了下人一声,刚准备进府的时候,却发现路道的一侧,站着三个人,为首的那少年人他格外的熟悉。
他见状连忙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拱手行礼道,“大公子!”
少年则朝姜子牙一笑道,“太师,你家门口好生热闹啊!”
姜子牙一听这话,知道大公子定然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了,自己这太师为何叫太师,就是西伯侯让自己给大公子伯邑考来做老师来了。
如今为师的在学生面前,也算是颜面尽失了,姜子牙一声长叹,朝伯邑考道,“让大公子见笑了!”
伯邑考倒是没什么闲情逸致来调侃自己的老师,这时朝姜子牙道,“太师,刚才那老者是你的师尊?”
姜子牙立刻点头道,“他是我师傅的师叔,辈分上应该是我的师叔公,不过我拜师是师叔公推荐的,到西伯侯府效力,也是师叔公推荐的,所以我尊称他为师尊!”
伯邑考这时喃喃地道,“这么说,他岂不是我师叔祖了?”
姜子牙笑了笑道,“按着辈分来说,应该是如此!”
伯邑考这时立刻朝姜子牙道,“如此,我这个晚辈,应当去拜访一下师叔祖才是!”
姜子牙闻言立刻道,“愿意引荐!”
伯邑考此时朝身后的两个随从道,“你们就先回府吧,我在太师府与太师以及师叔祖小叙就回!”
说完伯邑考和姜子牙进了太师府,此时的王崇阳已经被府上的人招呼在大堂上了。
王崇阳正坐在大堂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姜子牙的太师府,这时却见姜子牙带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姜子牙刚走入大堂,就朝王崇阳道,“师尊,这位就是西伯侯的大公子,伯邑考!”
王崇阳一听这话,顿时一愣,之前姜子牙说过他是伯邑考的老师,而且奖勤令,也是他建议伯邑考上书西伯侯的。
当时王崇阳心下就是一动,不过没去细想,这时不禁仔细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俊朗少年,心下不禁一阵唏嘘。
王崇阳唏嘘的是,如此偏偏少年,日后的结局却非常惨,居然被纣王剁成了肉酱,做成肉饼给他父亲西伯侯吃了。
伯邑考见王崇阳盯着自己看,心下也是一动,立刻上前跪拜在王崇阳的面前道,“弟子伯邑考,拜见师叔祖!”
王崇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朝伯邑考道,“大公子无需多礼!”
伯邑考起身后,朝王崇阳道,“刚才在门外见过师叔祖的神通,居然能将人变成狗,实在有意思!”
王崇阳满脑子都是想着伯邑考的悲惨结局,此时见这伯邑考,不但长的俊秀,而且知书达理的样子,有这么一个结局,实在是可悲。
伯邑考见王崇阳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心下不禁也是一阵奇怪。
不仅是伯邑考,就连姜子牙都有些讶异,这时朝王崇阳道,“师尊,大公子乃是西岐世子,西伯侯很是重视,所以特意让弟子来做他的老师,所以才封了弟子为太师!”
王崇阳闻言点了点头,这时朝伯邑考道,“大公子,你对朝歌有什么看法?”
伯邑考道,“帝辛荒淫无道,商纣必亡!”
王崇阳又问伯邑考道,“如果西岐要发展,但是必须用你的性命来换,你是否愿意!”
伯邑考和姜子牙闻言都是一愣,伯邑考沉吟片刻后朝王崇阳道,“如果伯邑考之命,能换西岐十年发展时间,伯邑考义不容辞!”
王崇阳又问伯邑考道,“你贵为世子,日后可是要继承为西伯侯的,如此牺牲掉了性命,岂不是可惜?”
伯邑考则说道,“我父有十子,比伯邑考有能耐者不止一个,伯邑考不过是名好,身为父亲的长子,所以才被封为世子,我弟姬发、姬旦,都是百年难遇之奇才,我与他们想必,不顾是星辰与日月的关系,所以伯邑考若是能用自己一命还来西岐的繁荣,日后姬发或者姬旦继承父亲,对西岐将更好!”
王崇阳自然知道伯邑考口中的姬发就是日后的周武王,而姬旦则就是著名的历史典故“周公辅成王”里的周公了。
不过比起那两个历史名流,王崇阳此时更加欣赏眼前不惧生死的伯邑考,心中暗暗地道,“如果可以,必须保其不死,能力范围之内,至少也不能让他死的那么惨吧?”
姜子牙见王崇阳听完伯邑考的话半晌没吭声,这时上前低声问王崇阳道,“师尊,你是不是算出大公子有什么劫难?”
王崇阳回过神来,连忙朝姜子牙道,“没有!只是随口一问!”
姜子牙却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王崇阳,他知道王崇阳绝对不是随口一问这么简单,只是王崇阳不说,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暗道也许师尊有自己的什么打算。
第819章 换魂咒
姜子牙此时安排王崇阳和伯邑考坐下,又让下人看茶,随即又下去亲自吩咐厨房做饭,晚上准备留王崇阳和伯邑考在府上晚宴。
王崇阳此时看着伯邑考问道,“大公子既然无心侯位,定然有其他志向吧!”
伯邑考则朝王崇阳笑道,“不瞒师叔祖,伯邑考志在天下……”
王崇阳闻言心下不禁一动,志在天下,却又对侯位没什么兴趣?
伯邑考似乎看出了王崇阳的疑虑,立刻朝王崇阳一笑道,“师叔祖,伯邑考所言的天下,乃是游历天下!”
王崇阳恍然道,“原来如此!”
他其实从知道这少年是伯邑考之后,一直心中都在盘算着如何帮他能逃过最后的大劫。
此时听伯邑考说他的兴趣是游历天下后,心中陡然有了一个想法。
王崇阳想着立刻正色地朝伯邑考道,“你天下皆可去,唯独朝歌不能去!”
伯邑考闻言不禁诧异地看着王崇阳道,“师叔祖此话何解?”
王崇阳立刻和伯邑考道,“我算过大公子你的命格,你天生与朝歌相冲,若是去了朝歌,只怕会死无葬生之地!”
伯邑考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变,眼神一阵出神地看着王崇阳。
王崇阳之前听伯邑考说不惧生死,此时又是这幅表情,不禁有点诧异。
这时却听伯邑考道,“事情还真不凑巧,前两日,朝歌刚刚派人送来书信,说要我去朝歌呢!”
王崇阳一听这话,心下顿时一动,朝伯邑考问道,“帝辛让你去朝歌?所谓何事?”
伯邑考道,“不止是我,四方诸侯的公子好像都要去,据说是请我们欣赏一下王宫里刚刚建造的酒池!”
王崇阳听到这里,心下顿时明白了,纣王让四方诸侯的公子都去朝歌,这分明就是把诸侯的儿子都捏在手里,防止这些诸侯造反。
王崇阳立刻朝伯邑考道,“你千万不能去,你此去将是有去无回!”
伯邑考面色一动,立刻朝王崇阳道,“可是师叔祖,父亲已经回话给朝歌的使臣,说殿时会让我准时去!”
王崇阳立刻站起身来,正色地朝伯邑考道,“帝辛让你们诸侯之子进朝歌,分明就是让你们做质子,以防止你们的父亲有所异动!”
伯邑考则朝王崇阳道,“此时西岐势力薄弱,如果不去,那就是公开对抗商王,到时候只怕更是给了帝辛借口,大兵压境之时,就不是伯邑考一人性命之忧了!”
王崇阳听伯邑考说的也是有道理,似乎历史上的帝辛,的确就是借着这个名目来试探四方诸侯,看看他们有没有反义的。
如果伯邑考不去朝歌的话,那就等于是告诉